黃四娘望着柳根离去的背影,知道此时柳根的心情特别的低落,虽然如此,但柳根在她的心中显得更加的厚重,她从他的言行中,便可估摸出,柳根那份真挚的情谊。但是柳根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体会到一个女人的心情。而此时屠虎的影子,又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挥之不去!继而关苟子也出现在她的面前,关苟子是一个心计缜密之人,当年就总围绕在她的身边百般奉迎,兜着圈子的献殷勤,以此来求得其感念之心!关苟子的行为,和他心中的秘密,却逃不过自己的眼睛,关苟子可谓是挖空心思的来讨好自己!以征得能够让自己容纳他。最后还能轻易把自己的家当连同自己全部收入其囊中,这些自己心中早就有数!尤其是在最困难的时候非常感谢关苟子的不离不弃,当她知道了他的真正用意后便轻视了他,不再拿关苟子当做其真正的朋友,渐渐的淡出了自己的视线!自从结识了柳根之后,才感觉到,此种人才是自己最想要的理想之人,同时也让黃四娘对柳根,产生了可托付终身之想法!
盛宴如期举行,除了黃四娘之外,包括尤云娇都已到场,大家如众星捧月一般,把炎君主和惠惠围在中央!尤云娇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碍于自己过其寄人篱下的生活,又有犁头的脸面在里边,也只好放下架子,屈身其中!酒菜都已备全,在炎君主的倡议下,共同落座。炎君主首先说道:“儿时之谊,犹在眼前,不想距今已二十余载,昔日之伙伴,至今日依然伴我左右,吾不胜感激,有了诸位仁兄贤弟的不离不弃,才有我炎城军今日之盛境!虽然我炎城军从小到大,从弱到强。我们历经的每一步,都是在无比艰辛中走过来的,这期间的艰难困苦,更是历尽了曲折的千难万险之路,似在眼前历历在目!现如今,我们具是有家室或心仪之人相伴其中,吾感到欣慰,为感谢诸位仁兄贤弟的相携相助之功,共同更尽此杯酒!”说着便举起杯来,和大家一饮而尽。自然女眷们,不似这边豪放,微微的抿了一口,算作是对君主的响应!
犁头说道:“我等有今日之荣耀,仰仗在君主之身边,可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笼罩着层层的光环,我们伟大的君主,就好比是天上的太阳,我们在其照耀下,沐浴着阳光和雨露!为此,我感到无比的温暖。现如今,我们炎城军,在君主的亲自缔造统帅下,我们拥有了完全和鼻子兵相抗衡的十万之众!打败鼻子兵,讨回碎叶城,可谓是指日可待!为此我提议,我们大家共同举杯,与君主和夫人,饮尽此杯酒!以表我等的敬畏之心、感念之情!”大家纷纷碰杯。
作为粮草营的营主,看到炎君主和犁头,都已说完。该轮到自己了,他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说道:“炎君主高瞻远瞩,胸怀日月,使得我炎城军如日中天,他的话,灵验有加,神圣无比,我火娃铭记在心!少小不更事,一幕幕犹在眼前。我等当年同君主走遍山川草原,一起四处采药。开始了广积福泽,祛病救人,解救出芸芸众生!后来又纳贤取才。广招军众,抗击外敌入侵!如果没有我们圣明的炎君主,何人能有此德?招天下之贤士,聚于门下,得今日形成同鼻子兵对峙之势!如果不是炎君主,我们依然还要受尽外敌的凌辱和欺压。我火娃本无能,却背靠大树,坐拥粮草营营主之职,深感责任重大,从不敢懈怠!又得益于监审堂堂主犁头兄相助,现积攒下了这丰盈的粮草,这充分体现了我们炎君主的圣明!我提此杯酒,以慰其心。亦为我们共同怀有一腔火热之情,现身其中而干杯!”说吧,大家一起举起酒杯,一饮而净!早有人为他们逐一的斟满了酒!
此时年龄最长的只有柳根他站了起来,柳根此时面露难色,大家都携妻带眷,他却一个人孤零零的来到此地,有些挂不住火。可是这次盛宴是由炎君主做东,他当然得认真对待,虽然是孤身一人来此,但是他的年龄在君主之上,他当然得有个态度才是正理。他想了一想说道:“我柳根不才,是一个愚钝笨拙之人,说出话来,不似各位兄弟那般动听!说句实话,我等都是从小跟着炎君主在一起长大的兄弟,采药制药,为我们这一方黎民百姓,祛病救人!我们当年是少年无知。可炎君主从不嫌弃我们这些卑微之人,不但如此,还为我等加官进爵!无论怎样,炎君主都是我们行走在路上的引领之风标!而今天,我们受到炎君主的雨露滋润之泽,把我们当年之兄弟扶上了马,在原上纵横驰骋,意气风发,挥洒自如!我们的炎君主就像火娃弟说的那样,就像天上的太阳放射出万道光芒,照耀着我等,我们才得以施展拳脚,放手一搏!我本不配做官,受炎君主之命,有犁头作阵,我只能倾尽全力而为之,自然我这官当起来就轻松了许多!”
此时的炎君主接过柳根的话说道:“柳根兄看似少言寡语,实乃胸有绿洲!德性极高,且又如此之谦逊,副堂主之职,有些委屈你了!考虑到你年龄长,自然就让你身上轻快些,但是你这次同黃四娘去碎叶城营救屠虎,这一路可是非比寻常,在洪水中,不畏自身之性命,勇救黃四娘逃出劫难,不可不说是首功一件呀!虽然最后我们营救屠虎失败了,可是我们已竭尽了全力!同时我们还争取到了时机,歼敌无数;不可不说,你是一名有功之臣!”
柳根面露难色的说道:“惭愧惭愧,说来惭愧!屠虎的离去,让我非常痛心,实感不安!愧对炎君主和大家对我的信任,更是让我有负罪之感!说来说去还是我没有完成好任务,如果让我早一天找到他,做出一个万全之策,将会是另一番局面,也不至于使其丢掉性命的这种结局!太过让人失望了。”
炎君主说道:“柳兄不必自责,屠虎之死,与你无关!我等皆以尽力,是因为鼻子兵预谋在先,狡诈所致!”
柳根依然有些闷闷不乐的说道:“君主所言极是,是呀,鼻子兵太过狡诈,早就布好了圈套,让其来钻。我等有幸,及时识破;如果没有炎君主之功德光照千秋,我等就没有这么大的造化,我提此杯酒,为我们有这样一位德性极高的君主而干杯!”大家听罢,又一次一饮而尽。
干尽酒后的槐耙也坐不住了,他只好站了起来,当他看见柳絮脉脉含情的看着他,无形中,给他增添了勇气和力量,他说道:“我们回望过去,有诸多的感慨!我们走过的每一步,都有我们的君主之脚步,走在前面,引领着我们。我们只是做了应该做的分内之事,并没有特别之处,更无特殊功绩!是炎君主不嫌弃我们这些昔日的伙伴,孩提旧友,把我等拉上马来,经风沐雨,开拓进取!不管我们的监审堂还是粮草营,都关乎到我们炎城军的成败和荣辱!自从有了监审堂之后,我们受到了百姓之拥戴,把多年横行乡里的那些恶霸,乡绅们的所有恶行全部缉拿归案。还黎民百姓一个清凉之世界!百姓们,无不拍手称快!而我们的粮草营和监审堂连在一起,积攒下了高高的粮山,长长的米库,草料成垛!使我们的粮草丰盈。这不得不说是我们圣明的炎君主,统辖着我们来迎接明天的征战,为此举起酒杯,祝愿我们炎城军勇往直前,马到成功,为早日收复失地,而干杯!”说完,他举起酒杯,同样一饮而尽!
这个时候,石柱早就坐不住了,荞麦花此时就坐在他的身旁,荞麦花从没见过这样大的场面,连吃饭都带着激情豪迈,且又热情洋溢!她为炎城军聚集着这么多的英雄好汉感到无尚的光荣!更没有想到,这石柱,不但在这里为官,还是直通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炎君主之兄弟!她目睹了富有这块土地炎君主和夫人的尊容!当石柱站起来时,她真的为石柱捏了一把汗,她生怕石柱拙嘴笨腮的不会讲话,所以她心里异常紧张!可是石柱根本不似她想象的那样,很从容的说道:“承蒙君主和夫人,施雨露与甘霖!把我们招集在一起。在曾经过去的日子里,我们同君主,济世于普天下的苍生,早日脱离其苦海,让我等练就了,采药炼丹,驱疾治病,拯救黎民百姓之医术!谁料想?外敌进犯,我们不得弃医从军,改做惩贪除恶,征收粮草之责,以助我三军,重整旗鼓,震我山河之伟绩!仅以此杯,恭祝君主及夫人和诸位兄台和夫人们饮尽此酒,弘扬我炎城军进取无畏之精神!早日完成我炎城军驱除蛮夷,还我河山统一之大业!”说吧石柱带头一饮而尽!大家纷纷效仿!
惠惠坐在那里,深受感触的说道:“感谢各位兄弟和夫人前来按时赴约!今日之宴,君主早有此意,只想等各位兄弟和夫人,聚齐才算是圆满的结局,炎城军从发展到壮大,是与各位兄弟密不可分的,正所谓,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我们同在一条船上,这条船载着我们通向彼岸,为国为民为百姓,为天下之苍生造福!君主与我始终坚持这一理法。所以得到了各方的支持,为我们打开了方便之门。我们与大家同心同德,同仇敌忾,鼻子兵不除,始终是我们的心腹大患,更是我们土地上的残留之痼疾!要想让我们的百姓安居乐业,我们的炎城军就得付诸行动,各位仁兄贤弟,各位女眷们,我们作为其家庭的一员,应该尽心尽力的服侍我们的丈夫,知其他们的心,了却他们的意,不束缚他们,让他们放开手脚!才算我们尽到的责任。召集各位夫人到这里来,同大家一叙,从中了解你们的疾苦,好为大家排忧解难,我们在为其家里的丈夫排忧解难,所以说希望大家畅所欲言。多数夫人都已经来到了这里,美中不足的是,监审堂副堂主柳根只有一个人来到这里;大家都知道,屠虎以阵亡,他的英名已列入炎城军将士阵亡薄中。用以激励后人,励志图强!而黃四娘恰恰和我们的柳堂主,年龄相当,秉性相投,彼此熟知,且有共同经历过生死抉择之风雨,我看是不错的一对!总不能让我们柳堂主一个人没有照料吧?这样更不符合我们皇胎族人生生不息繁衍生存的这一规律!家庭的促成,符合我们人类的传承和延续。黃四娘与柳堂主两人是德行极高的人。虽然礼教上约束女人要从一而终,可是一个男人死了,就没有了可侍奉之人,这个教就不复存在了,干嘛还要捆住其身?索死自己,我不赞成!黃四娘应该及早的走出来,回到我们家庭中来!过其正常人的生活!否则我们的人生就不够完美!”
惠惠这一席话,得到了大家深深的喝彩声!
此时的尤云娇也坐不住了,她对惠惠的发言颇有微词!她说道:“此宴会,来感受一下君主对各位臣公的温暖和情怀,好让这些人,为国为军也为民,多多出力,躬身履职!皇胎族人的礼教颇多,是先主留下的,我等没有资格去亵渎!至于男婚女嫁,应遵从我先主的礼教,不可轻易冒犯!”此话说的这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城主此话是何意?
犁头听罢此话,心中多有不悦,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又不好插言。他不知道尤云娇为什么这般如此的轻慢惠惠,他有心阻止尤云娇之口,不可妄加评论!可尤云娇根本不理会他,仍然我行我素,喋喋不休的继续着她的发言。
那些夫人们,大都不知道内情,多有不安!犁头更是如坐针毡,表情极其复杂。尤其是柳絮和荞麦花两个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有恐发生什么意外?破坏了这里的气氛;更是不敢抬头看惠惠!怕他丢了尊贵的夫人之脸面,而下不来台。
征雁此时也十分不悦,她虽然跟尤云娇多年,深知她的脾气秉性,更知道她的醋意是来自于惠惠嫁给了炎君主!
当然炎君主更是了解尤云娇其人,深知他此时的用意,并不放在心上,更不愿意理睬过问这件事儿,任其尤云娇沉冤、撒气、诉苦,稳稳的坐在那里不露声色!
起初惠惠听到尤云娇蔑视自己的言辞也并未生气,只当做一阵风吹过,便会风平浪静。后来越听越不对劲;尤其尤云娇说道,不能亵渎礼教的言辞,对于女人的纲常之论。作为我们女人,能有几人能合乎这一范畴?就说柳絮本来从小就想许给了槐耙却因种种原因,被迫嫁给了地痞流氓二猫,他愿意吗?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现在回到了槐耙的怀中,难道我们不应该去支持她吗?还有荞麦花也是一个受害者,她装疯卖傻,得以保全自己。而我们的黃四娘也将面临着这个命题,这所谓之些礼教,岂不是把我们其中一些女人们捆住了手脚,束缚其心!
惠惠心中多有些不平,不得不起来反驳道:“对于先人的礼教,理应另当别论,在炎城军中,没了丈夫又嫁人的,不单单是黃四娘一人,套上这个礼教,该有多少人被束缚!”
尤云娇本想羞辱和攻击惠惠一番的,没有想到这个说辞却砸到了自己的头上;她前有根棒,后有犁头,中间还追逐过狄生,此话说出来,不是自取其辱吗?惠惠虽然没有点她的名,这明摆着是在说自己。自然心中有些震动,她已经不能再安静的坐在那里了,而是站了起来道:“先人的礼教是先人定的,自古就是这样传承下来的;黎民百姓们就得尊从,而我们身为贵族之人,官宦人家之子弟,就应该来约束他们这些平民出身之人。如果任由他们不明是非的延续下去,岂不是没有了法度?自然就会人心不稳,国将不国,纲常伦理尽失,人臣乱沦,天下不稳!”
此话一出,显然是她自己不受礼教之约束,为自己开脱。大家都是平民,把大家都给得罪了,包括犁头,更加挂不住火。他坐在那里极其难受。尤云娇在家里,可以给他脸子看,也可以飞扬跋扈,这种场合,岂不是让君主和夫人下不来台吗?犁头有些气不过的说道:“礼教虽为先人而立,但今日照搬,却过迂腐!只能把人困在架子上,不得人心!我看不能一概而论,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都应一律平等,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没有贵贱之分,这才是正道!”
尤云娇在惠惠那里没有讨到半点便宜,她本来是对惠惠有气的,没成想犁头也在大庭广众之下同自己作对,自然是气不过的说道:“自古从来法都是为民而立,为臣而立,君臣有别,臣民各一,怎可混为一谈?如果君臣也受到一样的法度,何来君子之威?更没有臣子之贵!你身为监审堂的堂主,不好好用心,乱加揣摩法度,妄加评论,这天下岂不是少了王法?”
犁头虽然是受了尤云娇的抢白,可是他挡住了尤云娇不再为难惠惠,这才是犁头想要的目的。他为了阻挡尤云娇的再次发难,便不依不饶的说道:“我这监审堂堂主,本就不会做,君主硬要我做,我对法度掌握得不够娴熟,难免有些偏颇。但是,除了那些鱼肉百姓的乡绅,还有那些恶霸,地痞无赖,不满之外,那些黎民百姓们可是皆大欢喜,拍手称快呀!”
尤云娇说道:“此话有些恬不知耻,大有标榜自身之嫌,一任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却不知他人之痛!岂不是有些过分?”
犁头说道:“痛在歹人,我无所憾!歹人之痛,正是我想要的!”
尤云娇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惠惠和犁头给打断了。尤云娇此时,大跌眼镜,本来想通过此宴会,和惠惠比试一番,看看这个平民出身的惠惠能否受到自己的打击!没有想到,惠惠根本就不是哪软弱可欺之人,言辞尖锐,辩驳之功夫一点都不输给自己,却始终掌握着主动,把自己驳得体无完肤!让她没有想到,这礼教之说,不是什么人都学过的,不曾想惠惠运用的如此避重就轻,步步紧逼,把自己逼上了绝路,如此之心计,不容小视,绝非等闲之辈!
此时尤云娇顿感孤立,不肯就此罢休,困兽犹斗,她不依不饶的说道:“这礼教都不要了,法度也不可留,那么现在好了,咱们就可以任意而为,杀人放火,不必害怕,更不受任何之约束,何必还要顾忌法度?更无需礼教之说!”
惠惠依然有些不满的说道:“礼教,虽然是先人所赐,毕竟有不完善之处,也非十全十美,全部照搬,岂不过于迂腐,应该剔除糟粕,取其精华,方是上策!”
尤云娇表面有些不服,还想说什么?当她看到惠惠咄咄逼人的气势,好像有好多话在等着她,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在惠惠愤怒的眼光中显现出来!惠惠所反驳的东西,全部是她尤云娇身上的污点,她想在惠惠身上找到一处不合理的礼教之过,他真的找不出来,尤云娇只好咽下这口气,不敢再同惠惠对持!
征雁本来是想说点什么,当看到两个人各不相让,自己只好忍下来,不敢贸然发言!那柳絮和荞麦花更是惴惴不安,本来是心情好好的来此赴宴,没承想,让尤云娇给搅混了。
柳絮和尤云娇以此礼教对照,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们都是死了丈夫之人,没了重新嫁人的权利,按照此法,自己就不该跟着槐耙来,还是惠惠说得好,自己非但没有错,她重新嫁人是对的,她的主意已定,日后一定要为槐耙,生个一男半女的!此时的宴会已经进行不下去了,让尤云娇给搅得一塌糊涂,这些人光顾喝酒了,连菜都还没有吃几口,低头不语。恐怕尤云娇再生是非,大有想早点结束之感!
此时还是炎君主看出了各位慌乱和不悦的心情。便说道:“各位仁兄贤弟及各位夫人们,大家莫要着急,宴会才刚刚开始;关于礼教之说,我听了后很受启发!当然,各自说的都有道理,首先,咱们的尤城主,生在高贵的尤氏部落家族,高瞻远瞩,眼界更宽!对这礼教和法度当然有不同之解读!我们的先人,我们的圣人,给我们留下了这一上乘,千百载来形成的儒家之礼教,就是让我们按此法去做的!当然了,这礼教和法度也有其不合情理之弊病,更有不尽人意的地方,需要我们后人加以宽松的对待,不能套用!尤城主和夫人的辩论很精彩,让我们大家认清了,我们的炎城军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辩明。正所谓,理不辩不明嘛?非常感谢二位夫人精彩之辩论!让我等耳目一新;有人说,赶走鼻子兵夺回碎叶城,我们就完事大吉了,这恰恰相反。我们的江山社稷,需要各位兄弟来守,各位臣公来保!还有人说,打完了碎叶城黃四娘就该回去开酒坊了。我看不妥,如果大家都这么随意,我们打下的江山谁来保?谁来守?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能守得住吗?所以说,大家不要急于想这些事!”
监审堂堂主犁头,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说道:“听候君主的指令,我们可赴汤蹈火,跟着你走,我等无怨无悔!”
炎君主继续说道:“打官司断案,需要智勇双全,但还需公平的对待每一个人,这就需要你们监审堂的人通力合作,很好的把握尺度合法度!来为我们这一方人,以及我们的军队,我们的黎民百姓,和天下苍生来主持公道,维护正义!服务于小家,来保护我们的大家!黃四娘的酒坊只不过是一个小家,其实保护小家就是保护大家。而我们的这些人是用来保护我们大家的!”大家听了此话,一起喊道:“谨遵炎君主之命,保卫我们的大家!”
继而炎君主又说道:“粮草营主的火娃和槐耙,你们的粮草大营,粮满仓,草高垛,丰盈有余,远处看去,甚是壮观,真是可喜可贺;你们两个人功不可没,望你们要和监审堂继续合作,方能囤积更多的粮草,要做到有备无患,如果遇到荒灾之年,我们还可以发放给那些黎民百姓们,以济苍生!”火娃和槐耙齐声喊道:“敬请君主放心,我们定会精心履职!”
炎君主继而又说道:“各位夫人!”包括惠惠,尤云娇都站了起来,君主说道:“各位夫人劳苦功高,为了我们的这个小家,默默的支持着我们这个大家,做出了稳固夫君、稳固家庭、稳固炎城军,书写了光照青史的精彩一页!你们的付出,使得各位仁兄贤弟,各位臣公在各自的座位上应该齐心协力,尽职尽责!我们的监审堂和粮草营,虽然,不是冲锋陷阵来打仗的先头兵,但是没有我们在其后面做好充足之保障,就没有炎城军的一个个的最后胜利!正所谓,兵马未到,粮草先行;在战争中,往往因为粮草不足而失败的比比皆是。所以我们不得有贻误战机之过!监审堂在帮助征收粮草之中,起到了举足轻重之功!尤其是帮助粮草营在征收粮草时,惩罚那些地痞恶霸,欺诈百姓,侵吞其财产,还有对那些不良大户,起到了震慑之用!警示之责!令其悔过自新,改恶从善!从中还可以坐收其渔利,这样我们就可以得到足够之粮草,当然如果没有这些,我们还是以征收为主!”
大家共同回答:“是,我们定会遵照执行!”
此时的炎君主望了望门外,看见一行人走了进来,有些得意的便大声宣布道:“各位仁兄贤弟,各位家眷们,请诸位斟满酒杯,酒宴正式开始!”
随着一行人的到来,柳根惊奇的发现,黃四娘也在其中!黃四娘来到酒宴上,也惊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说道:“不是说接我去酿酒坊吗?怎么会来到了这里?”
惠惠含笑说道:“如果不这样说,也请不到你这个享誉全城,大名鼎鼎的酿酒师傅黃四娘呀!”
此时的黃四娘异常的激动,连忙说道:“诚谢君主和夫人的关爱!我黃四娘有何德何能值得大家这样的牵念!”
炎君主说道:“昨夜的风雨已经过去,我们无法挽留住昨夜的时光,而今天的阳光,刚刚照在我们的身上,不但让我们享受着上苍赐予我们的阳光雨露,等到明天和后天,我们依然要继续来完成,我们为之奋斗还未成的事业!因为我们是皇胎族人,我们是炎城军!更因为在我们的土地上,还有豺狼虎豹横行;我们这些人,都是昔日孩提时之伙伴,今日军中之兄弟!一位也不能少,一个也不能丢!各位仁兄贤弟以及夫人们!请端起杯来,与我同甘共饮!”听到炎君主的召唤,大家一起站了起来,包括后来的黃四娘一饮而尽!有诗为证:
“昔日相牵多志酬,今朝携手济行舟。
劝君更尽一杯酒,与尔同销万古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