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狂锐顺着随心的眼神看到那件在塑模特身上白色且裸露在外的胸口,嘴角一抽,眼神阴狠的对着风扬命令道,“撕了她,或者烧了它。”冰冷中带着怒气,穿这种衣服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啊!”随心张大嘴巴,带着笑意的看着一脸不爽的狂锐正盯着塑身模特的身上,这丫的,她不穿就是了,干嘛烧了它?惹他了?
“啊!是,哦。”
不一会风扬撇着嘴看了一眼带着笑的随心,连着塑身一起带了出去。
孤狼,黑蚁,夜鹰,慕言,威廉,忍着笑意,他们真没想到当家吃味吃到这种程度,这种情况他们只能无视,在无视。
“你有意见?”狂锐见怀里女人的惊讶,唇角一勾,冰冷的问道。
“没,我怎么可能有意见,那种衣服不是我这类人穿的。”就算有什么意见,她能说吗?她有什么意见?没那件衣服正好,如果穿上估计她连走路都不会走。
“狂锐,我出去一下。”随心说着想要从椅子上走开,她可没忘记在跟素心最后一个眼神交流的时候,那眼神是告诉她,叫她去公众卫生间里等她,如果不趁现在走,等到孤狼他们几个走完,她又会被狂锐按在床上了,素心没事不会找她,这下要离开狂锐的视线不知道有多难,要有多少年的扯谎技术含量,一个闪躲的眼神,一个嘴角,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能让她现在的老公给识破,妈的,这狂锐粘人的技术比结婚前还要厉害。
“恩?”一声恩,让随心心里颤抖一下,腰间的力加紧几分,不让她离开,那眼神盯着她,像是要看穿她一样,薄薄冰唇也在她耳边暧昧的摩擦,惹得她浑身发颤,操,在这样,她会崩溃不可。
“疼,狂锐,我身子疼,我想要去厕所,你,你们继续探讨,我去方便一下?恩?行吧?”不行也得行,虽然说是扯谎,可是要想扯得天衣无缝,那就要把自己的都给骗进去,人有三急,谁都知道憋尿实在是痛苦。
说着身体往旁边移了移,腰间的力道似乎也松动了一下,要的就是这一下,撑起全身的劲,双手攀扶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狂锐和孤狼他们。
见此狂锐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随心以为他答应了,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快速的往门口走去,果然还是这招最有效,在看着狂锐的眼神,她都想全盘拖出了,实在受不了狂锐那样的看着她。
“主母,你等等。”
随心听到背后有人喊她,一听,一转头,操,是夜鹰,他来做什么?
“你来做什么?难道想跟我进女厕?”
夜鹰听了嘴角一抽,脸色一变,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会这么说,也不怒,淡淡的道,“你知道卫生间的位置?还是说你要去的根本不是卫生间?”当家看着随心出去,就给了他一个眼神,那眼神要传达的他都知道,要不是有什么事,这个女人不会要去公共卫生间,况且房间里卫生间有很多,身上还带着伤,想骗骗白枫可以,骗当家,绝无可能。
“你知道?那就麻烦你带路了。”丫的,真精啊!
“素心,你怎么摆脱那个男人出来的?还有现在是你逃走的最好时机,如果你能要走的话我可以帮你,你能走的动吗?”随心快速转身的就来到女厕的洗手池边,就看见素心双手抱着胸,倚靠在墙壁上看着她,黑炎那个男人怎会放素心出来?右手怜惜的抚上那惨白的脸颊上,红肿的双唇不用猜都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就纤细的腰身此刻变得更加的瘦弱,这素心在待在那个男人的身边迟早会死。
“随心,我没事,我是想来告诉你今晚上的舞会你想尽无论如何都不要参加,黑炎的人几乎都在舞会场上包围着,就是不知是对付你家的男人,还是另有其人,总之,你千晚不要进去。”素心看见随心,嘴角咧开一抹笑,听到她如此的话关心她的话,心里一暖,在她听见黑炎跟其他人的谈判的时候,就知道这有可能会牵扯到随心,所以在她进入宫殿的时候投给随心的那一个眼神,彼此都知道的眼神,要不是因为她从来就没有骗过那个人,今天她也不会轻易的就可以出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更要去了,素心,他现在是我的丈夫,如果是以前我懒的管,我也管不着,可是现在我……”
“主母,你已经进去不少时间了,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还没等随心说完,外面夜鹰的声音就传进两人的耳里,随心眉头一紧,操,夜鹰在外面等她?竟然现在还没走,连上个厕所都要被人“监视”。
“夜鹰,你走远点,别惹我。”
一声怒吼传进夜鹰的耳里,让他有点尴尬,脸色一变,移步走到男厕所的门口依靠着,靠!要不是怕她有危险,他才不想陪她来这种地方呢,他知道那个女人在跟着什么说话,纵然知道随心跟谁说话,而他也并不拦着,只是这时间有点……也不在说话,冷厉的站岗。
不怪随心有点恼怒,连上个厕所都不安稳,虽然不是三急,只是在跟素心说话,但是这尴尬的场合还催她,谁能不气?谁能当没事人?就算她在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可是却并不代表她连这种事都能无视,何况外面的人还是夜鹰。
素心张大嘴的望着跟她面对面靠着的随心,惊讶的说道,“连上个厕所都被人监视?你这个主母当的可真是窝囊啊!可看你那个老公对你也不错啊!全身都是红紫红紫的,怎么就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随心,你跟我不一样,你在狂家过的好吗?”她没想到随心竟然连上个厕所都有人看着,现在随心的身份不一样,没想到也会受到这种的待遇,是怕她遭遇不测,还是在监视她怕她走了?还有她身上的吻痕连欢爱的味道现在还有,那个男人对她真的好吗?她真有点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才跟随心结婚的,而她又何尝不是你呢?这次没有人跟来算是例外吗!想到那个阴险的男人本来明亮的双瞳渐渐的变成阴暗,头也渐渐的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