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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时光不可追忆

一晃就是十年,如今小黑毛己经长成十岁了,上了公办小学,进入五六年级了。她开始由无知的少女,渐渐变得开始懂事起来。

“快去学校报名吧,马上要迟到了,黑毛,听见没有,快点起来了!”黑毛妈妈冲着黑毛喊叫。

黑毛睁开朦胧的睡眼懒阳阳地说:“妈妈就让我多睡一会儿,我不想去学校报名。”

“不行,你今天必须得给我起床,必须去学校报名读书!”说着黑毛妈妈拿着扫把直打。

“啊,我就起来了,别打我行吗?”黑毛看见她妈妈拿起扫把,立马从床上跳起来,穿好衣服,洗洗,吃饭便去学校了。

一进学校看见学校那么大,比起村办要好看多了。换了种新环境,身边多了群不认识的人,黑毛突然间有种新鲜感。没过多久,她就与班里同学混熟悉了,甚至还和他们结成了姐妹。

上课时黑毛还为了顾忌姐妹之情教同桌做数学题,一天傍晚同桌阿秀说:“黑毛,这题怎么做,可以教我吗?”黑毛忘记了老师在上面坐着,直接扭过头准备教她的姐妹阿秀,突然老师鞭尺一打,说:“黑毛给我站好,谁让你上课说话!”黑毛于是就从椅子上站起,沉默了,面对着那么双眼睛看着,黑毛感到羞耻和脸红,竟没说一句话,从此以后那个数学老师的课,她再也听不进去了。

之后每一堂课都是贪玩,学也学不进去,那个时候虽没学到东西,但是人却很快乐,没有阴影,天真无邪,后来进了六年级,换了个班主任。

那个班主任好色,心思不正,喜欢占小女生便宜,黑毛正好被逮住了。

有一天正在上课,大家都在做练习,刘老师坐在了黑毛椅上,手偷偷的去拧黑毛的屁股,黑毛年小不懂事一声不吭。

还有一次黑毛和别的男生打架,黑毛告诉了刘老师,刘老师于是把黑毛叫到了办公室拉到他怀里说:“难道我不爱你吗?”还叫黑毛把眼睛闭起来吻他一下,然后他说了句乖,这下才放黑毛离开办公室去教室了。

后来黑毛听其它女同学说,说刘老师要她们脱裤子,黑毛的同学都叫他刘逼。

可这样的苦日子也就一两年,遇见这样没道德的老师毕竟少,后来黑毛爸妈让黑毛去了县里中学读书,因为身边人都优秀,黑毛也勤奋,也受到了同学喜欢与欢迎。

黑毛的成绩也开始好起来,一直进步,还被评为学习进步优良生,只是她害怕中考,最终还是退学去了乡下中学复读,然后考上了县里第二中学。

由于年龄有点大,陷入了感情旋涡,爱上了同桌,并一直纠缠他,最终没得好结果,得了精神病被送医院去治疗,从而结束了读书生涯。

黑毛上班了,家里人都对她很好,送鸡蛋的送鸡蛋,送菜的送菜,可最近不知怎么的,她心情很不好。

“妈,我买化妆品了,我们店长要我买的。”黑毛打电话她妈妈。

她妈妈嚷嚷道:“花了多少钱?”

黑毛低声道:“八百多。”

她妈说:“你这个女人,真狠人,几十岁了,还来这一套,赶快退掉。”

黑毛难过的说:“妈,退不了,我拆了包装,我在那里上班,这些钱是赚得回来的。”

几天之后:

黑毛啊,晚上下班要注意安全啦,过几天我送些土鸡蛋你。她妈妈在电话中嚷嚷着。

外面的声音很吵,黑毛似听没听的问她妈妈什么事。她妈妈重复了一遍说:“土鸡蛋啊,我过几天送上来。”黑毛答应了一声说:“那我以后每天吵鸡蛋饭吃。”

“你上班了,孩子要画画,学费你出啊!她婆婆婆道。”

黑毛说:“我出就我出。”

黑毛每次回家都大包小包买回婆家,可到月未总没有钱够生活,这次还向她的大伯借了300元。她本想向婆婆借,婆婆说没钱借她。于是她打电话她妈:

“妈,我向大伯借了300元钱,身上钱快用光了。”

她妈说:“你这个女人,向这借钱那借钱,没用的东西真狠人。”

时间似乎并没停住脚步,半个月之后

黑毛每天上班下班,晃了一个多月,有好多东西慢慢熟起来。

清明那天,黑毛的老公放了一天假,她把她老公带去了店里,她老公是老实人。黑毛被那个导购训了一翻后,然后叫她去买饭,就在这时那个导购就开始数落她,黑毛的老公竞一句也说不出来。

那个导购说:“我看你们低保一生也掉不了,因为你不是正常人,我告诉你吧,人有三五六等之分,城市人永远瞧不起农村人,精神病人永远受歧视。”

黑毛反驳道:“人人平等,精神病人是人,农村人也是人,我不正常又怎样,你大脑又有多正常?大不了不干。”

那个导购说:“你不干,做什么,去摆摊吗?就你那职业,我瞧也不瞧眼,下次我见到你肯定是个老太婆。”

黑毛伤心极了,第二天辞了职。

一回家,黑毛打电话她妈妈说她不干了,准备摆摊。

她妈妈说:“我不管你了,你在街上乞讨我也不会管你的。”

黑毛放下了电话,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秀和黑毛是高中同学,高二是,高三也是,也许是有缘吧,老师把秀与她做了同桌。

出于内心刚开始秀真得很喜欢她,因为她很漂亮,后来不知怎么地闹了点矛盾。秀在睡觉,莹莹拿起黑板擦擦过不停,然后打开窗户,秀立马爬起来:“喂,我病了。”说着捏紧了拳头直打莹莹的双背,黑毛哭了叫来了老师,老师把黑毛和秀叫到了办公室,秀说:“老师,我生病了,黑毛她开窗户,她还唠叨个不停。”“那好吧,黑毛你为什么开窗户?”老师道。“老师,我晕暖气,空气闷人作呕。”黑毛哭着说。时间就这么过了一天又一天。

黑毛在课堂上的行为一天比一天古怪,有时老师讲解题,她拿黑板擦擦字迹,有时她上窗户,行为极为古怪,有时中午不睡觉,她拿着笔画来画去,这一切同学和老师都看在眼里。

一天中午,黑毛的阿姨来了,黑毛的大伯也来了。黑毛不知为啥变胆怯了,并不愿靠近他们,因为黑毛明白他们越对她好,她压力越大,就连她外婆走了,黑毛也不敢去。那天莹莹穿着拖鞋,剪了个平头,跟男孩子一样,黑毛被她的爸爸拉去见死去的外婆,离校时,黑毛哭着对爸爸说:“爸,我不想去,想读书。”她爸说:“你外婆死了你也不去,一定要去!”黑毛就这样被她爸爸拉去了。

坐了半个小时摩托车就到了舅舅家,黑毛看见外婆婆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不禁地流出了眼泪,再看看妈妈喊:“保佑黑毛考上大学。”嘴里一直唠个不停,黑毛心里压力更大了,晃啊晃,到了吃饭的时间,她看见她们大吃大喝,突然有种厌恶之感,这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她开始憎恨周围的人,周围的一切都那么孤凌,一声号子响,外婆被送上了山。

在山上轮到黑毛给钱,黑毛大喊:“麻木了。”她表哥就问她:“你什么意思?”黑毛见大事不妙,就把他送回了学校。

回校后的一天中午,黑毛脱去了外套穿着表姐给的工服,同学们指指点点,在同学都睡着后,班主任把她叫了出去,之后便坐上了一辆的土,乘了一段路程,一弯枯萎的荷唐经起了她的注意,便说了句:“前年时荷花都开了,今年来时荷花都枯了。”这时她班主任,打了窗户又关了,其实莹莹也不知为什么,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

车跑了一段路程,司机突然下车说问路,黑毛也哭着要下车,找了找下车后柄,老师突然问莹莹:“你爸爸为什么坐前面?”莹莹没回答。

她的老师指着一所学校说:“那是黄冈师范。”黑毛没答理。

过了不久就进了一栅大门,黑毛看见了精神病院四个大字,她哭了起来说:“我不想去坐闹!我不是病人!我没病!”就这样她爸妈和老师一个抬头一个抬脚推了进去。

一进去,黑毛被她们的歌声吸引了,她走进了个病房和她们唱了起来,出来时看见老师坐在外面,老师指着椅子她坐,她并沒听老师的话,一个胖胖的老师突然拿着绳子过来,黑毛急忙跑过去踢他几脚,之后她被绑着喂药,那时她特别恨她妈妈,她解了绳子,她妈妈又让医生绑了,她恨妈妈恨到撕破妈妈的手,时间一天天过去,莹莹一直反抗,医生拿她没办法,用铁链子锁,几个医生按着打耳光,那一次黑毛真正尝到了生命里的痛。

半个月之后,黑毛的妈妈要求出院了,黑毛再次回到学校,发现自己读不进去了,决定退了学,临走时带回了一堆书,她发现有好多书是同学的,她又送了回来,她在那,她妈妈就在哪?

也许人生就这样转折的,每个人的命运上天都安排好了的,包括缘分。

也许每个人都有个宿命,总留念街头的那一丝曙光,莹莹离校后便开始了那痛苦的生活。

在家与妈妈吵个不停,甚至动手打妈妈,拿刀子砍爸爸的手,这一切村里人都看在眼里,每天无所事是的在村里转来转去,也有村里人见她问:“黑毛啊,怎么不读书了,你到得了什么病?”她低着头不敢回答。

转眼又到春季了,是个发病的季节,黑毛挑着一担水,送了这家那家,她的事被全村人得知了,从此她成了全村眼里的神经病,从此黑毛的生活有了彻底的大变化。纸里包不住火,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许畈村有个黑毛得了神经病。

村里好心人都对黑毛爸妈说:“孩子她妈,快送去冶疗吧,再不治,孩子就真疯了。”黑毛的妈听完后,立刻叫了救护车送去了精神病院。她是被医生押着进去的,其实她也意识到了自己做了错事,可现在一切来不极了,离开了父母,黑毛在医生的治疗下,意识慢慢开始恢复,对,她砍了爸爸,打了妈妈,她错了。

当她妈妈提着一装鸭脖子来看她时,她才觉得有妈真好,可之前伤害了这个妈,又拿什么弥补呢?

她现在失去了能力,也无能而力了,等啊等啊,等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样苦命的人,结了婚,生了娃,是高兴好不高兴好,婚姻里的生活无法预料。

一个己婚女人如果在家里没了经济来源,也就没了地位。

事实并非她想象的那美好,更何况莹莹还是个病人,生了孩子,孩子感冒发烧一切都怪在黑毛不健康上,家里一天两三次吵,“别的媳妇一年赚多少”“人家媳妇多好”这样之类的话一直在黑毛耳边绕,她更自卑了。

可是她又该怎么办,老公又养不活自己,她只好选择做生意,卖气球至少能改变家人对她的看法,至少能挣个孩子零花钱,这对黑毛来说己知足了。

不求赚多少,每天有点事做,老公也心慰,黑毛也开心,虽然辛苦,但她觉得幸福,这对她之前的生活而言己有了很大进步,黑毛感到开心而充实。

时间一年一年变,黑毛也变了好多,病也稳定了,她开始会照顾自己了,甚至还能与老公独立生活下来了,两个苦命人相偎依相取暖,在嘻笑的人群中活得自在开心幸福,也许这就是命。

“妈,我本来要下来陪孩子的,只不过没来,我们现在生活费真得很低,家里开支真得很小。”黑毛在电话嘟囔着。她婆婆不耐烦的回复一声说:“你自已想吃就吃什么,跟我说这些干嘛?”说完她婆婆就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

也许认为电话费也要钱的缘故吧,出于节约的考虑吧!莹莹和婆婆间隔了很多层膜,一直解不开。

婆婆可能出于内心想自己的儿媳与别人的一样上班赚钱,对此黑毛有种种猜测,可能婆婆不太喜欢自己,以前吵过闹过,这些伤疤都还没愈合,也许婆婆还没把自己当家人,这些思想一直在莹莹脑中绕,是吗?其实黑毛也想知道个究竟。

花开自花落,种什么瓜儿结什么果。我们每个人都有各自己的结。人家说家家有难念的经,你在羡慕别人时,也有人在黑暗的角落里羡慕你。你说你现在幸福,比你幸福的人多的是。你说你贫穷,有的地方人还吃不上饭。人有时候不能光与好的人比,应该懂得知足,走一起是一种缘,惜缘。

这一生活着并不长,几十年,过了就没了,富也是一生,贫也是一生,笑和快乐才是人生存的价值,不管哪种方式活着,找准了价值才是唯一生存法。

当你嘲笑她口袋不够富有,你的精神世界未见得有她饱满;当你嘲笑她精神不够饱满,她却为世界创下巨额的财富。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价值,找准自己的价值吧!

“你娃挺漂亮的,想学什么软件?我们这里有设计软件,办公软件等基础软件。”杨老师说。黑毛妈说:“孩子学中专内容吧。”黑毛于是带着病学完了电脑,快结业的时候,杨老师打电话黑毛妈:“你娃老子有问题,领回去吧!”

黑毛喜欢午睡,总是习惯睡在学习的电脑桌上,一天杨老师的女儿拿着棍子打黑毛,我生气的说了句:“滚。”杨老师的女儿便向爸妈告了状,于是几次三番地在黑毛面前说黑毛不是。也许是这个原因,所以黑毛才没结业,或许是她有病吧!

不知什么原因,黑毛找工作一直困难,做了会就辞退了,一直窝藏在家里,直到父母牵线,才过上了幸福而贫苦的曰子。虽清贫,但她却跟老公感情好,也许有这就够了。

对于她而言,生活是自己的,相信不久的将来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后来黑毛去老教尾学了电脑,也因为发病没学完,于是参加了工作处处碰壁,家里人很担心,心想女孩子赚不了钱会做家务也可以嘛!

不久就有人给黑毛介绍男朋友,黑毛从此便享受到爱情的甜蜜。

我的小名叫黑毛,最近她抚摸着头发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

黑毛因病自高中过后就没读,学了电脑,就有人来认亲。

“黑毛,晶像与你同年,都己经结婚了。”她妈妈叫道。

“姐,我感觉你好幼稚,这么大了,像个小孩子。”她弟弟说。

一,最终黑毛才同意与男孩见面。

“亲家母,我们什么时候让两个孩子见个面。”男方妈妈对女方妈妈电话中说。

“好啊,那就约定个时间,见个面吧。”

二,过了几天两人约在广场见了面。

黑毛和她妈妈,男方与她妈妈坐在一起。

“黑毛,你靠那边坐点。”男方妈妈说。

“我不,我害怕。”黑毛说。

“那好吧,成,你去买几瓶营养快线来。”男方妈妈对她儿子说。

黑毛见他老实那种劲,觉得他不错。

“亲家母,就这么放着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再说吧。”

说着黑毛的妈妈带着黑毛往城北走去。

当她拿刀砍爸爸的手

她可曾内疚

当妈妈赶她走

她可曾停留

在最痛苦的时候

最可贵的是温柔

她挑着一担担汗流

村里人嘻笑煮酒

在眼泪的尽头

眉头愁了又愁

现在的生活对黑毛而言真得很幸福,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知足与愉快。

她每天起很迟,睡得早也睡得香,两个人过日子衣食无忧,最重要的有个宠着老公护着,她的病更好的恢复。

她很爱老公,每天总要带些吃的看老公,贪恋于老公相拥相吻,两个人一见了面就亲热,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眼光,因为他俩认定:我眼中只有你,你眼中只有我。

她无论去哪里,总要带着老公,两个人牵着手走啊走啊,不知道的人都以为她们刚恋爱,小两口有种被人羡慕的气氛。

而她的老公每天一早起来就去上班,吻了吻我的嘴,帮她穿好衣服,把她当小孩子般疼,每次想到这些,心里跟吃了糖一样甜。既使她睡在床上不起来,老公也依她。她偶尔发发脾气,老公也百般呵护她。俩日子虽清贫,但过得开心,两人感情好。

她喜欢贪睡,而我老公人勤快,天还没亮就起床做事,人又积极。她待在被窝里闭着双眼就听见老公在耳边聋:“老婆,太阳晒屁了,起床做饭我吃,我要做事了。”她揉了揉双眼:“老公别吵我,让我睡会。”她的老公只好依我。

她上班了,她老公也是每天打电话我,一通电话就说想她,日子真是开心的不得了,工作更积极了。

她爱自己的老公,她老公也爱她,两个人相亲相爱度过了最困难最贫困期。

有人说有些人的富贵气是父母给的,而她的老公就不例外。他善良,老实,厚道,为人真诚,这些先天就有了吗?这与父母的教育有关。

俗话说得好,不读书先成人,莹莹的老公虽没读一句书,可为人却没话说,现在能有多少人像他俩一样幸福?

“妈,我本来要下来陪孩子的,只不过没来,我们现在生活费真得很低,家里开支真得很小。”她在电话嘟囔着。婆婆不耐烦的回复一声说:“你自已想吃就吃什么,跟我说这些干嘛?”说完婆婆就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

也许认为电话费也要钱的缘故吧,出于节约的考虑吧!黑毛和婆婆间隔了很多层膜,一直解不开。

婆婆可能出于内心想自己的儿媳与别人的一样上班赚钱,对此黑毛有种种猜测,可能婆婆不太喜欢自己,以前吵过闹过,这些伤疤都还没愈合,也许婆婆还没把自己当家人,这些思想一直在莹莹脑中绕,是吗?其实她也想知道个究竟。

花开自花落,种什么瓜儿结什么果。我们每个人都有各自己的结。人家说家家有难念的经,你在羡慕别人时,也有人在黑暗的角落里羡慕你。你说你现在幸福,比你幸福的人多的是。你说你贫穷,有的地方人还吃不上饭。人有时候不能光与好的人比,应该懂得知足,走一起是一种缘,惜缘。

这一生活着并不长,几十年,过了就没了,富也是一生,贫也是一生,笑和快乐才是人生存的价值,不管哪种方式活着,找准了价值才是唯一生存法。

当你嘲笑她口袋不够富有,你的精神世界未见得有她饱满;当你嘲笑她精神不够饱满,她却为世界创下巨额的财富。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价值,找准自己的价值吧!

黑毛的自行车坏了,只好步行来看她的老公。路上的鲜花一路盛放,她都没来得急看一眼,清风吹来,随着花香追到爱人这里。

一进门并没见到老公,只见有一人在抽烟,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安安静静地等着老公的出现。

外面运回了一车砖,下来了个司机,他找我的老公好像比她心更急,她知道是找他老公做事,我没搭理他,只顾呆呆坐着。

她的老公去哪里了,其实她也想知道,她也知道老公一出现就要下砖,一件砖大约一百斤,老公手又痛,都做起了茧,黑毛从心里心疼。其实他既是希望老公出现又不希望他出现,为什么呢?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老公去哪儿了,也不愿问起,听着那司机与老板的闲碎语,心更静了,黑毛找到老公的杯子灌下了三口茶,冰凉冰凉的,给她炙热的心大降了温。

差不多晃了半个小时,她的老公就出现了。

“黑毛啊,你来了。”她老公笑眯眯的说。

“是啊,老公,你吃饭了没?”黑毛笑着说。

“我没吃饭,刚去了天泽,那边个仓库。”她老公道。

“那好辛苦啊!”黑毛说。

“是啊,我这都为了赚钱你花啊!”老公道。

“是吗?那你挺爱我的呀!“黑毛甜蜜的说。

“我不爱你,爱谁?”老公回答。

“那好吧!你去做事吧!”说完黑毛便走开了。

黑毛坐在一边,看着老公背着一大块大块砖往车搬,一个小女孩打断了她的思路:“姐姐,有没有看见那只小狗啊!”她不哼声地摇了摇头,心想自己怎么会看见小狗呢?女孩见我摇了头,便离开了。

掉过头,她看见她老公待在一旁,急忙扑向她老公怀里:“老公,我好累啊!”。她老公说:“做什么都累,吃饭也累,我更累。”听完这些话,她只好一个人玩去。

时至傍晚她想起了一些字眼:

“上野的樱花,浪漫的时节”“你是人间的四月天”,这些字眼不停地在她脑海中旋转,想到了读书时代的浪漫与清纯。

“黑毛啊,你男同学来找你了,他抽了两根好烟我吃。”她老公叫道。

“谁啊?”我耍了嘴皮道。

“你猜谁?小森认识不?”老公笑着说。

她生气地说:“他来找我干嘛,我们都结婚了,叫他别来了。”

“我知道了。”她老公诺诺的说。

就这样结束了他们间的话,开始入睡了。

第二早我还没起床,黑毛的老公就出去做事了,就听见他的老公在叹气,可能是抱怨伙食不太好吧!再加上干了一天劳力活,感到身心疲惫,她听在心理,开始同情老公了。心想:男人不赚钱养家,难道要女人养?其实黑毛打心里明白这些,只是继续当没听见一样。不到一会儿,就听见啪啪啪门的响,心想老公是出去了。

随后黑毛也起了床理了头发,去楼下店里买了碗粥咽了下去,再回到家里吞了药,待在房里玩手机。准备出去玩。

可她并不知道该去哪儿,听说月山好玩,乘公交去了月山,进了月山的门,可她不敢往上走,一个门卫说:“塔里是座庙,可以去拜拜。”黑毛慢吞吞地说:“我害怕,山里有蛇有狗。”“没狗没蛇的,不用怕。”门卫笑着说。“我看我还是出去吧,下次带我老公一块儿来。”黑毛胆怯地说。听完黑毛这么说,那门卫就把门拉开了,她便出去了。

下山时碰见几个采野茶的中年人,她们四处找茶叶,心想这回好了,下山可有个伴,谁想她们下山不同道,只好各走各的了。在回家的路上,有个顺路的把我带了回来,黑毛想这回可遇上大善人了,那人就把她带到十月路口就停了。这次一段辛苦之旅就结束了。

黑毛回到家,就喊:“老公,以后我带你出去玩好吗?”老公叫道:“好啊,好啊!我想去澳门。”黑毛不高兴的说:“澳门太远了,我去不了,那我以后带你去月山玩吧!”“那好吧!”她的老公轻声说。就在他们聊得尽兴时,老板娘儿插进来说:“小刘儿,做事,不要总是陪你老婆说过不停。”她老公一句话没说就随他的老板娘去了。随后我只听见老板娘儿叫道:“把这块砖搬到那边去!做事一点力也没!真是越来越没用!”每每听到这些,莹莹就很难过,黑毛觉得自己也无法改变这一切,又感到力不从心。

可她又该怎么办呢?她是个女人又是个病人也没办法。

八.

傍晚的凄凉

丝许的平淡

曾经的心觞

己转瞬不见

没有被遗忘

只有难入眠

精神的健康

才令人心安

.时到中午,黑毛去了家狗不理包子店买了2元包子准备以此做中餐,想着准备去老公那里玩,又走回来了,觉得还是不去好,所以又踱步回了家里,看了看冲电宝还在冲电,又拿了手机玩了起来。她想到了高中时代的这个季节,我为一个男孩子疯狂过,曾写了篇长长小说《电话》,让一个人送去被扔在地的污辱,被同学取笑为疯子的尴尬,想到了给自己心爱的人递上一枚金桔,而心爱的人却给了其他的女孩子的醋意,想到这些,心很痛。这次听说小森来找我,她更是憎恨,一句句“他来干什么,我结婚了”不停地在心里默念,是的,一切真得太迟了。黑巨现在生活地很幸福,很开心,慢慢走向正轨,小森的到来让她很无耐,她并未觉得这是件好事。老公虽穷,可特别宠着自己,这些黑毛最清楚,心想穷点没关系,只要感情好就行,其实黑毛很爱他的老公。自她病后,更明白了和睦的重要性,更厌倦了争吵的生活,对于这个不善言谈的老公,她更是疼到心上去了。因为他给了我一个安静的家。我爱爱我的老公,而那个小森己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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