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小威,今年二十三岁,家里几辈都是务农。在我爸爸那一代,才走出大山,出门打工。我从小跟奶奶一起长大,也继承了家里的“光荣传统”,大学没毕业就辍学了,应为实在是没什么天赋,为此我还被我爸吊打了好几次。现在在建筑工地上上班。可能是应为读的书“比较大”,学的很快,我们的包头很喜欢我,让我今年学着帮他领班,为此我兴奋的见人就说,我爸也应为这跟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
我们包头姓雷,工人们都管他叫老雷,没什么架子,跟我们是同乡,对人也很友善;对事却很严格,基本上每个人都在事情上被他批评过;但却没有人能讨厌他。
炎炎夏日,在汗流浃背的忙碌和叮叮当当的嘈杂声中,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步履阑珊的回到我的独立宿舍,刚进门就一下子趴在老板为我和另外一个领班也就是我的师傅准备的办公桌子上,闭上眼阿的一声出了一口气,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正在这个时候,我的师傅回来了,他看到我躺着桌子上。
笑骂道“:你小子趴桌子上干嘛至于吗累成这样快起来去洗个澡等下还要出去吃饭呢。”边说边轻轻的在我屁股上来了一脚。
“哎哟喂,师傅你轻点,没看到你徒弟已经累的散架了么,您还在背后下这么重的手简直要了我的命了。”
“别贫了,快去洗澡打扮打扮,等会带你去吃饭好好跟老雷学着点。”
这个时候我已经站起来慢悠悠的脱衣服,拿东西准备去楼下洗澡
“老雷来了吗?跟谁吃饭啊,老雷又接新工程了吗?”
“嗯,就在我们工地对面,本来已经在做了那个包头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公司赶走了、老雷就去接下来了;行啦不说了,我也去洗澡还真有点累了。”
说完他就起身拿好东西走了出去,我哦了一声也跟着下去了。
我师傅是老雷的亲戚,姓金,叫金一山,读过初三,三十多岁,工友们都叫他金一闪,应为他每个月领最多的钱,也最先用完。跟他们打牌基本上没赢过,还总是找工人们借钱花,还没结婚。所以工友们都叫他金一闪。
晚上七点多,我们打车来到了跟老雷事先约好的酒店,是一家中高档酒店。我们进到包房的时候,他们已经再吃了。男男女女的,六七个人。经过老雷一番介绍和寒暄,我们两也入座了。一顿饭,吃到晚上九点多终于结束了,我以前没有参加过这样饭局的经验,加上他们人比较多,我加上我师傅和老雷,被他们几个灌的晕呼呼的。我心里不知道问候了他们的家人多少次,才跟他们道别离开了。老雷就在酒店开了一个房间,呼呼大睡我则扶着醉醺醺的金一山,晃悠悠的出了酒店,这个点了的士不是很好打,加上这里有点偏,需要走一段路,才能打到车,我还算比较清醒,能认的到路,金一山就好像两只脚的兔子,站都站不稳、没办法我,只好扶着他,摇摇晃晃的往路口那边走。于此同时我也在心里嘀咕还学东西呢,光被灌去了,什么都没听进去,看来是拉我挡抢来了。好不容易来到了路口,我已经累的不行了,从来不知道喝醉酒的人这么重,加上我的胃里除了酒水,真就没什么货了,我扶着他,让他靠着路标然,后自己弓着腰在那儿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