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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西行取经(二十六)

行者见三藏怀疑起了这伙和尚,就道:“这伙和尚没甚妖气,他一个个头圆顶天,足方履地,但比老孙肥胖长大些儿,非妖精也。你看那帖儿上写着侍生熊罴,此物必定是个黑熊成精。”三藏道:“我闻得古人云,熊与猩猩相类,都是兽类,他却怎么成精?”

行者闻言却是笑道:“老孙是兽类,见做了齐天大圣,与他何异?大抵世间之物,凡有九窍者,皆可以修行成仙。”三藏又道:“你才说他本事与你手平,你却怎生得胜,取我袈裟回来?”行者道:“莫管,莫管,我有处治。”

师徒二人正在商议之间,就见众僧已是摆上了晚斋,请他师徒二人吃了。三藏教人掌灯,仍去前面的禅堂安歇。不过其他房子都被烧了,众僧只得都挨墙倚壁,苫搭窝棚,各各睡下,只把个后方丈让与那上下的院主安身。

此时夜深人静,但见:银河现影,玉宇无尘。满天星灿烂,一水浪收痕。万籁声宁,千山鸟绝。溪边渔火息,塔上佛灯昏。昨夜阇黎钟鼓响,今宵一遍哭声闻。

是夜师徒二人在禅堂内歇宿。那三藏心里想着袈裟,那里得稳睡?忽然翻身见窗外已是透白,急忙起身叫道:“悟空,天明了,快寻袈裟去。”行者闻言,一骨碌跳将起来,早见众僧侍立在外,供奉汤水,行者吩咐道:“你等用心伏侍我师父,老孙去也。”

三藏却是又下床扯住悟空道:“你往那里去?”行者道“我想这桩事都是观音菩萨没理,他有这个禅院在此,受了这里人家香火,又容那妖精邻住。我去南海寻他,与他讲一讲,教他亲来问妖精讨袈裟还我。”

三藏闻言,又问道:“你这去,几时回来?”行者道:“时少只在饭罢,时多只在晌午就成功了。那些和尚,可好伏侍,老孙去也。”说声去,早已消失得无踪。须臾之间,就已是到了南海,停云观看观世音菩萨的南海珞珈山。

但见那:汪洋海远,水势连天。祥光笼宇宙,瑞气照山川。千层雪浪吼青霄,万迭烟波滔白昼。水飞四野,浪滚周遭。水飞四野振轰雷,浪滚周遭鸣霹雳。休言水势,且看中间。五色朦胧宝迭山,红黄紫皂绿和蓝。才见观音真胜境,试看南海落伽山。

好去处!山峰高耸,顶透虚空。中间有千样奇花,百般瑞草。风摇宝树,日映金莲。观音殿瓦盖琉璃,潮音洞门铺玳瑁。绿杨影里语鹦哥,紫竹林中啼孔雀。罗纹石上,护法威严;玛瑙滩前,木叉雄壮。

这行者观不尽那珞珈山的异景非常,径直按落了云头,到紫竹林之下。早有诸天迎接道:“菩萨前者对众言大圣归善,甚是宣扬。今保唐僧,如何得暇到此?”行者道:“因保唐僧,路逢一事,特见菩萨,烦为通报。”

诸天遂来洞口报知菩萨。菩萨唤入,行者遵法而行,至菩萨的宝莲台前下拜了。菩萨问悟空道:“你来何干?”行者道道:“我师父路遇你的禅院,你受了人间香火,容一个黑熊精在那里邻住,着他偷了我师父袈裟,屡次取讨不与,今特来问你要的。”

菩萨却是笑骂道:“这猴子说话,这等无状!既是熊精偷了你的袈裟,你怎来问我取讨?都是你这个孽猴大胆,将宝贝卖弄,拿与小人看见,你却又行凶,唤风发火,烧了我的留云下院,反来我处放刁!”

行者见菩萨说出这话,知他已是晓得了过去未来之事,慌忙礼拜道:“菩萨,乞恕弟子之罪,果是这般这等。但恨那怪物不肯与我袈裟,师父又要念那话儿咒语,老孙忍不得头疼,故此来拜烦菩萨。望菩萨慈悲之心,助我去拿那妖精,取衣西进也。”

菩萨也知道,如今悟空被五行山压了这么久,神通大不如前,却是要些帮助,于是道:“那怪物有许多神通,却也不亚于你。也罢,我看唐僧面上,和你去走一遭。”行者闻言,谢恩再拜。即请菩萨出门,一同驾起祥云,到了黑风山,坠落云头,依路找洞。

二人正行处,只见那前面的山坡前,走出一个道人来,手中还拿着一个玻璃盘儿,盘内安着两粒仙丹,往前正走,冷不防被行者撞个满怀,行者当即掣出棒,就照头一下,打得他脑里浆流出,腔中血进撺。

菩萨见状大惊失色道:“你这个猴子,还是这等放泼!他又不曾偷你袈裟,又不与你相识,又无甚冤仇,你怎么就将他打死?”行者却道:“菩萨,你认他不得。他是那黑熊精的朋友。他昨日和一个白衣秀士,都在芳草坡前坐讲。后日是黑精的生日,请他们来庆佛衣会。今日他先来拜寿,明日来庆佛衣会,所以我认得,定是今日替那妖去上寿。”

菩萨闻说,便:“既是这等说来,也罢。”行者这才去把那道人提起来看,却是一只苍狼化形而成。旁边的那个盘儿底下却有字,刻道:凌虚子制。行者见了,笑道:“造化!造化!”老孙也是便益,菩萨也是省力。这怪叫做不打自招,那怪教他今日了劣。”

菩萨却是不解,问悟空道:“悟空,这教怎么说?”行者却是不答,只道:“菩萨,我悟空有一句话儿,叫做将计就计,不知菩萨可肯依我?”菩萨道:“你说。”

只见行者说道:“菩萨,你看这盘儿中是两粒仙丹,便是我们与那妖魔的贽见;这盘儿后面刻的四个字,说凌虚子制,便是我们与那妖魔的勾头。菩萨若要依得我时,我好替你作个计较,也就不须动得干戈,也不须劳得征战,妖魔眼下遭瘟,佛衣眼下出现;菩萨要不依我时,菩萨往西,我悟空往东,佛衣只当相送,唐三藏只当落空。”

菩萨闻言,笑道:“这猴熟嘴!”行者道:“不敢,倒是一个计较。”菩萨又问道:“你这计较怎说?”行者道:“这盘上刻那凌虚子制,想这道人就叫做凌虚子。菩萨,你要依我时,可就变做这个道人,我把这丹吃了一粒,变上一粒,略大些儿。菩萨你就捧了这个盘儿两颗仙丹,去与那妖上寿,把这丸大些的让与那妖。待那妖一口吞之,老孙便于中取事,他若不肯献出佛衣,老孙将他肚肠,就也织将一件出来。”

菩萨一时没法可想,便只得也点点头儿。行者笑道:“如何?”于是菩萨乃以自身广大慈悲,无边法力,亿万化身,以心会意,以意会身,恍惚之间,变作那凌虚子:鹤氅仙风飒,飘飖欲步虚。苍颜松柏老,秀色古今无。去去还无住,如如自有殊。总来归一法,只是隔邪躯。

行者看菩萨变作的凌虚子和原本的道人无一处不同,笑道:“妙啊!妙啊!还是妖精菩萨,还是菩萨妖精?”菩萨也是笑道:“悟空,菩萨妖精,总是一念。若论本来,皆属无有。”行者心下顿悟,也转身一边,就变做一粒仙丹:走盘无不定,圆明未有方。三三勾漏合,六六少翁商。瓦铄黄金焰,牟尼白昼光。外边铅与汞,未许易论量。

只是行者变做的那颗丹,终究是略威大些儿,却是法力未复,功法运行有些失调所致。菩萨认定那个是悟空,就拿了那个玻璃盘儿,径直到妖洞门口看时,见这里果然是:

崖深岫险,云生岭上;柏苍松翠,风飒林间。崖深岫险,果是妖邪出没人烟少;柏苍松翠,也可仙真修隐道情多。山有涧,涧有泉,潺潺流水咽鸣琴,便堪洗耳;崖有鹿,林有鹤,幽幽仙籁动间岑,亦可赏心。这是妖仙有分降菩提,弘誓无边垂恻隐。

菩萨看了此处风景后,心中也是暗喜道:“这孽畜占了这座山洞,却是也有些道分。”因此心中已是有个慈悲的念头了。

菩萨化作的凌虚子走到洞口后,只见守洞小妖,都有些认得的,道:凌虚仙长来了。”一边传报,一边接引。那黑熊妖闻言,早已迎出二门道:“凌虚,有劳仙驾珍顾,蓬荜有辉。”菩萨却是道:“小道敬献一粒仙丹,敢称千寿。”

他二人行礼拜毕之后,方才坐定,又讲起他昨日之事。菩萨却是不答,毕竟他虽然化作了凌虚子的相,却是没有他的记忆,那敢多言,只是连忙拿丹盘,说道:“大王,且见小道鄙意。”觑定那一粒大的,推与那妖道:“愿大王千寿!”

那妖亦推了另一粒,递与菩萨道:“愿与凌虚子同之。”二人让毕,那妖才待要咽,却不料那药自己就顺着口儿一直滚下。在他肚子里现了本相,理起四平,那妖痛得滚倒在地。菩萨也现出本相来,问那妖取了佛衣,行者见东西到手,就已是从黑熊精的鼻孔中出去了。

菩萨又怕那妖无礼,便把一个箍儿,丢在那妖的头上。那妖起来之后,提枪要刺,行者、菩萨早已起在空中,菩萨将真言念起。那怪十分头疼,连忙丢了枪,满地乱滚。半空里笑倒个美猴王,平地下滚坏个黑熊怪。

菩萨这才开口道:“孽畜!你如今可皈依么?”那怪满口道:“心愿皈依,只望饶命!”行者恐耽搁了工夫,意欲就这么打死了他,菩萨却是急忙止住道:“休伤他命,我有用他处哩。”行者道:“这样怪物,不打死他,反留他在何处用哩?”菩萨道:“我那落伽山后,无人看管,我要带他去做个守山大神。”

行者闻言,便是笑道:“诚然是个救苦慈尊,一灵不损。若是老孙有这样咒语,就念上他娘千遍!这回儿就有许多黑熊,都教他了帐!”却说那怪苏醒多时,头上依旧是难禁疼痛,只得跪在地下苦苦哀告道:“但饶性命,愿皈正果!”

菩萨这才坠落祥光,又与他摩顶受戒,教他执了长枪,跟随于左右。那黑熊这才一片野心今日定,无穷顽性此时收。菩萨又转过身,对悟空吩咐道:“悟空,你回去罢。好生伏侍唐僧,以后再休懈惰生事。”

行者也点点头,道:“深感菩萨远来,弟子还当回送回送。”菩萨却道:“免送。”行者这才捧着袈裟,叩头而别。菩萨亦带了那熊罴,径回南海紫竹林。

有诗为证,诗曰:祥光霭霭凝金象,万道缤纷实可夸。普济世人垂悯恤,遍观法界现金莲。今来多为传经意,此去原无落点瑕。降怪成真归大海,空门复得锦袈裟。

行者辞了菩萨之后,也不忙回去,而是按落了云头,将那袈裟挂在一株香楠树上,自己掣出棒来,一路打入黑风洞里。那洞里那得一个小妖?原来是众妖见菩萨出现,降得那老怪就地打滚,急急都散走了。

行者却是一发行凶,将他那几层门上,都积了无数干柴,前前后后,而后掐个诀,一齐发火,把个黑风洞烧做个红风洞,这才拿了袈裟,驾起祥光,转回直北。

此时禅院内,那三藏望行者急忙不来,心中甚是疑惑,不知到底是请菩萨不至,还是行者自己托故而逃,正在那胡猜乱想之中,只见半空中忽然彩雾灿灿,行者坠在阶前,叫道:“师父,袈裟来了。”

三藏闻言,一见悟空手中捧着袈裟,心中大喜,众僧见此也亦是无不欢悦,道:“好了!好了!我等性命,今日方才得全了。”三藏接了袈裟,问悟空道:“悟空,你早间去时,原约到饭罢晌午,如何此时日西方回?”

行者也不隐瞒,将那请来菩萨,施展变化降妖的事情,与师傅备陈了一遍,三藏闻言,遂命人设下香案,朝南礼拜之后,对悟空吩咐道:“徒弟啊,既然有了佛衣,可快收拾包裹去也。”行者却道:“莫忙,莫忙。今日将晚,不是走路的时候,且待明日早行。”

众僧们也是一齐跪下道:“孙老爷说得是。一则天晚,二来我等有些愿心儿,今幸平安,有了宝贝,待我还了愿,请老爷散了福,明早再送西行。”行者见他们如此上道,也是连道:“正是,正是。”

就见那些和尚,全都倾囊倒底,把那火里抢出的些许余资,各出所有,整顿了些斋供,又烧了些平安无事的符纸,念了几卷消灾解厄的经。当晚诸事已毕。

待到次日一早,又有人刷扮了马匹,包裹了行囊送他二人出门。众僧远送一程,方才回去。行者往前面引路而去,此时正是那春融时节,但见那:草衬玉骢蹄迹软,柳摇金线露华新。桃杏满林争艳丽,薜萝绕径放精神。沙堤日暖鸳鸯睡,山涧花香蛱蝶驯。这般秋去冬残春过半,不知何年行满得真文。

师徒二人一路行了足有五七日的荒路,这一日天色将晚,远远的望见前面有一村人家。三藏问悟空道:“悟空,你看那壁厢有座山庄相近,我们去告宿一宵,明日再行如何?”行者道:“且等老孙去看看吉凶,再作区处。”

于是那师父挽住丝缰,这行者定睛观看,真个是:竹篱密密,茅屋重重。参天野树迎门,曲水溪桥映户。道旁杨柳绿依依,园内花开香馥馥。此时那夕照沉西,处处山林喧鸟雀;晚烟出爨,条条道径转牛羊。又见那食饱鸡豚眠屋角,醉酣邻叟唱歌来。

行者看罢对三藏说道:“师父请行。定是一村好人家,正可借宿。”于是那长老便催动白马,早到街衢之口。又见走来一个少年,头裹绵布,身穿蓝祆,持伞背包,敛扎裤,脚上踏着一双三耳草鞋,雄纠纠的,出街忙走。

行者顺手一把扯住他问道:“那里去?我问你一个信儿:此间是什么地方?”那个人却是只管苦苦挣扎,口里嚷道:“我庄上没人?只是我好问信!”却是挣不开行者的手,行者瞥见师傅不怎么高兴,连忙陪着笑道:“施主莫恼。‘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就与我说说地名何害?我也可解得你的烦恼。”

那人见实在是挣不脱行者的手,气得乱跳,道:“蹭蹬!蹭蹬!家长的屈气受不了,又撞着这个光头,受他的清气!”行者却道:“你有本事,劈开我的手,你便就去了也罢。”

只见那人左扭右扭,那里扭得动,却似有一把铁钤钳住了手一般,气得他丢了包袱,撇了伞,两只手,雨点似的来抓行者。行者便把一只手扶着行李,一只手抵住那人,任凭他怎么支吾,只是不能抓着。

见行者愈加不放,那人急得爆燥如雷。三藏见状,心中有些不悦,却对悟空道:“悟空,那里不有人来了?你再问那人就是,只管扯住他怎的?放他去罢。”行者闻言,笑道:“师父不知。若是问了别人没趣,须是问他,才有买卖。”

那人被行者扯住不过,只得说出实情,道:“此处乃是乌斯藏国界之地,唤做高老庄。一庄人家有大半姓高,故此唤做高老庄。你放了我去罢。”行者又道:“你这样行装,不是个走近路的。你实与我说,你要往那里去,端的所干何事,我才放你。”

这人无奈,只得以实情告诉二人道:“我是高太公的家人,名叫高才。我那太公有个老女儿,年方二十岁,更不曾配人,三年前被一个妖精占了。那妖整做了这三年女婿。我太公不悦,说道:‘女儿招了妖精,不是长法:一则败坏家门,二则没个亲家来往。’

一向要退这妖精。那妖精那里肯退,转把女儿关在他后宅,将有半年,再不放出与家内人相见。我太公与了我几两银子,教我寻访法师,拿那妖怪。我这些时不曾住脚,前前后后,请了有三四个人,都是不济的和尚,脓包的道士,降不得那妖精。

刚才骂了我一场,说我不会干事,又与了我五钱银子做盘缠,教我再去请好法师降他。不期撞着你这个纥刺星扯住,误了我走路,故此里外受气,我无奈,才与你叫喊。不想你又有些拿法,我挣不过你,所以说此实情。你放我去罢。”

行者闻言,却是高兴道:“你的造化,我有营生。这才是凑四合六的勾当。你也不须远行,莫要化费了银子。我们不是那不济的和尚,脓包的道士,其实有些手段,惯会拿妖。这正是‘一来照顾郎中,二来又医得眼好。’烦你回去上复你那家主,说我们是东土驾下差来的御弟圣僧,往西天拜佛求经者,善能降妖缚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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