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她要不要在空间里种植上药草,让药草有了灵气,再熬药给婉婷吃?
“嗯,我错了,娉婷姐姐,婉婷姐姐,你们别生气。”夏猫低着头道歉了。
“没关系,下不为例就是了。”白娉婷听他道歉,就把这事儿给揭过去了。
“天色不早了,我和弟弟回去了。”夏猫接过白娉婷递给他的空篮子,拉着夏麦的手回去了。
白娉婷等他们走后栓上门,吹灭了烛火准备睡觉。
等白婉婷睡着后,白娉婷才进入随身空间。
她在随身空间里的温泉水里泡了个澡,再出来时,肌肤滑腻了不少,比先前的那种面黄肌瘦简直好太多了。
傅琰雪的父亲傅宝根一听白娉婷要定制瓷器,就说了瓷器这活儿精细,而且白娉婷的要求有点高,白娉婷要求烧制微型的瓷器,他觉得难度大。
“傅叔,这是我画的图纸,你瞧着可以的话,帮我先烧制五个样品吧。”白娉婷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图样递给傅宝根瞧。
“先烧制一个吧,我实在没有把握能烧制的出来。”毕竟他平日里烧制的都是大件的粗瓷。“只是价钱方面……”他欲言又止。
“傅叔,十五个铜板是大件粗瓷的价格,我就只定制一个,能否便宜一点?”白娉婷微笑着讨价还价。
“乡里乡亲的,我也不多收,你给十个铜板吧,那价格可不能再往下降了。”傅宝根拿起图纸看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向白娉婷,说道。
“好的,谢谢傅叔。”白娉婷踌躇了下答应了。“那我和妹妹先回去了,我三天后来拿成品。”
桑葚果酱放在随身空间里是可以保鲜的,她现在是应该去山里采更多的桑葚果,在问了杨浪后,知道爪山哪边有桑葚果后,她就说想自己和妹妹一道去爪山里采,杨浪一想爪山里野兽多,心中大抵不放心,就喊上宫彦风,傅琰雪一起跟着白娉婷姐妹俩也去采桑葚顺便抓蛇。
“杨浪,夏猫怎么没来?”白娉婷觉得奇怪,上回不是一起进爪山去抓蛇的吗?
“他啊在家照顾弟弟,昨儿个晚上他弟弟啊高烧不退,嘴里还老说胡话,今儿一早夏猫他爹带着夏麦去了镇上看大夫抓药,我们来的时候在村口遇上了,他忙着在家照顾夏麦呢,才没有空和我们一起进爪山抓蛇采桑葚果呢。”杨浪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的都给告诉了白娉婷听。
夏麦高烧不退?
难道是因为昨日下午落了池塘的缘故?
杨浪这么一说,倒是让白娉婷有点儿担心了。
“娉婷妹妹,就是那棵桑树,我们快过去。”杨浪抬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棵一个成人高的桑树,催促道。
白娉婷等人一听这话,都很兴奋,就连白婉婷也高兴的赶紧跟上姐姐的脚步,往野桑树的方向走去。
夏家。
“好冷……好冷……祖母……我好冷……”夏麦盖了三床被子还在口中喊冷。
“夏麦,祖母在呢,祖母在呢,祖母马上喂你吃药,你别害怕,祖母在的,祖母在的。”夏麦的祖母万氏一手拉着夏麦的小手,一手还拿着帕子在摸眼泪。
万氏伸手探了探夏麦的额头,这孩子还烧着呢,咋办呢?
“祖母,药煎好了。”夏麦的大姐夏樱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走了过来。
夏家有四个孩子,依次是,老大夏樱,老二夏柳(和沈平郎一道私塾里念书),老三夏猫,老四夏麦。
夏家人口简单,有祖父夏春江,祖母万氏,夏父夏大郎,夏母陶氏。
万氏一见大孙女煎好了药,赶紧伸手去把夏麦给搀扶起来。
“苦……我不要吃药……不吃……我就不吃……”夏麦半开着眼帘,接着直接闭上眼,哭闹道。
“夏麦,你吃了药就会好的,回春堂的甄大夫可是咱们古苏镇十里八乡有名的大夫,他开的药不苦的!你快吃了吧,夏麦,就算祖母求你了。”万氏一边红着眼眶,抹泪劝说道。
“不要吃……不要吃……”夏麦嫌药苦。
“夏麦最乖了,你快点喝药,等你身子好了,三哥带你去山上采桑葚果吃好不好?”夏猫柔声劝说道。
“我们夏麦最乖了,快些喝药吧,莫要让祖母担心了。”夏樱也可着劲儿在劝说呢。
“夏麦,祖母的心肝宝贝儿,快些喝药吧,你喝了药,祖母趴地上给你当马骑,好不好?”万氏可是最稀罕这个幺孙了。
恰好夏大郎挑着两筐子白菜从地里回来,隔大老远就听到夏麦的哭闹声以及自己娘万氏宠溺的劝吃药声,顿时气的恼羞成怒。
“夏麦,你不吃药是不会退烧的,娘,把药汤给我!我来喂他!”夏大郎把扁担往地上一砸,火冒三丈的疾跨进屋,朝着木床上的方向走去。
“相公,好好说话,孩子还病着呢。”在厨房炒菜的陶氏探出头来高声说道。
“就是病了,才不能惯着!不吃药,那烧如何能退?”夏大郎这话算是在回答陶氏。
陶氏了解夏大郎的火爆脾气,立马丢了炒菜的铲子,急急忙忙的跟过来了。
夏大郎自然是非常疼爱自己的孩子的,可是遇到这孩子生病的时候,他最是心急如焚,他恨不得夏麦这发烧烧在他自己身上,他宁愿孩子的身体好好的,也不愿夏麦去遭这份罪。
夏大郎素来是火爆脾气,这会子二话不说,伸手去捏夏麦的鼻子,把那碗黑乎乎的药汤给灌入了夏麦的嘴巴里。
夏猫和夏樱看着不忍心,别过头去闭上眼睛,心道爹这哪里是喂药,分明是在灌药!
“相公——不可——”陶氏压根来不及阻止这种粗暴的喂药方式。
万氏见夏麦服下了汤药,顿时松了口气。
谁料才一会儿的功夫,夏麦刚吞下去的汤药噗的一声全被他给吐了出来,还吐在了他盖着的被子上。
“相公,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给夏麦喂药就不能好好喂吗?”陶氏心疼夏麦受这服药的罪,更恼火这被子被吐的湿漉漉的,等下还怎么再让夏麦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