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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李知行

庐陵府除却水系发达,河流分支繁多。城中还有一条庐陵府人口中相传的富贵大道也是令人叹为观止。大道足够十马并驾齐驱,全部由宛青色的松花岩铺成的石路反射着月光。

街两旁住着的皆是非富即贵,住得越靠近街尾的身份地位越是显著。嚣张跋扈的罗二公子家就住在这里。

此刻罗永信躲在屋外缩头缩脑地偷偷看着屋内。

“你个孽子还不进来站在屋外做什么?”说话的正是罗永信的父亲,罗家的当代家主罗世杰。罗世杰与普通商人大腹便便的样子不同,罗世杰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宽鼻阔耳。入凉之秋他穿着单薄的短袖,裸露在外的肌肉隐藏着令人生畏的力量。

“哦,爹。”罗永信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颤颤巍巍地走进来。

“信儿来了?快坐下来吃饭!”罗世杰和夫人蔡岚莺一直等着罗永信回家吃饭。没想到等的饭都凉了罗永信才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中。

罗永信悄悄地坐下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饭浑然不似胡水口中的混世魔王。蔡岚莺也顾不上自己吃饭不停地给罗永信的碗里夹菜,说:“信儿多吃点,多吃点。要是菜不合胃口我让厨房再去做。”

“跑出去玩回来晚了还想吃什么?夫人不必如此迁就他。”

罗永信大鱼大肉吃惯了确实吃不来今天满桌的素菜,他正打算应和蔡岚莺时,罗世杰一声呵斥吓得他缩头缩脑。

蔡岚莺见罗永信害怕的样子不免心疼怒视罗世杰一眼说:“孩子不喜欢素菜就让厨房做点荤的有什么错。你这样大声地骂孩子做什么!小穗去安排厨房做点二少爷爱吃的荤菜。”

“是,夫人。”小穗领命快步退出去,罗永信原本阴沉着的脸才舒展开来。

吃过饭,罗世杰和蔡岚莺喝茶休息。罗世杰如同乖孩子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只是这般坐姿好似很辛苦,他坐立不安、难以忍受。

“你把今天夫子教你的课文背诵一遍。”罗世杰淡淡地语调却让罗永信心中一紧,密密麻麻的汗珠爬上额头。

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天,天,天地,天地……”

“说,你今天为何不听夫子教导无故逃课?”罗世杰突然一拍桌子吓得罗永信立刻跪地不起。

“夫子真是个大嘴巴,这都要说出去。”罗永信像个受伤的小狍子一样可怜兮兮的,嘴里却恶狠狠地嘀咕:“早晚都让他拜拜。”

尽管罗永信声音细微还是让罗世杰听见,他顿时破口大骂声音之大差点要掀翻屋顶。

“你个逆子,夫子如何教导不好?分明是你劣性贪玩不听教导,居然逃课不学。我今日非得家法伺候。”

罗永信被罗世杰暴走的样子吓坏一蹦几步远直接逃到门口。蔡岚莺连忙拉住罗世杰宽慰道:“老爷,莫要生气。信儿还小不懂事,你千万不要怪罪他。家法严厉信儿如何能扛的住。”

“夫人,忠儿如信儿这般大时都已经立志成为修道者。可是信儿却还是顽劣不恭连尊师重道都不知遵守。夫人莫要拦着我,我今天非得打死这个逆子不可。”罗世杰不知从何处拿出一节木棍,照着罗永信的背上就是一棍。这一棍的力道瞬间让罗永信的背上多出一条青色的伤疤疼得他嗷嗷叫唤。

“啊!老爷,不要,不要啊——”蔡岚莺立刻死死拉住罗世杰大声惊呼。

“夫人走开!我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罗世杰用力抬手将蔡岚莺推开。蔡岚莺一下子被摔到椅子上巨大的撞击让他痛呼一声。罗世杰见状连忙将她扶起轻声询问:“夫人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老爷,信儿还小千万不要怪罪他。要怪你就怪我这个当娘的吧。”

“哎——”罗世杰将手中的棍子丢在一旁气冲冲地离去。

罗世杰走后立刻跑到罗永信的身旁安慰他:“信儿没事吧?让娘看看你爹有没有打到你那里?”

“爹就只顾着偏爱大哥,根本不管我的死活。”罗永信愤怒地一把推开蔡岚莺,眼神里的怨恨好似要杀人一般。

“信儿这里有些钱,你拿着出去玩找你的朋友去。我们不生气了好不好?”蔡岚莺被推没有怨气反而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罗永信。

罗永信抓着钱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跑,嘴里还嘀咕叨叨地不知说些什么。蔡岚莺目送着罗永信跑出去大松一口气又回头招呼小穗,道:“小穗,你去和教信儿的夫子说以后就不用来教少爷了。”

小穗领命正要出门办事又被蔡岚莺叫停,道:“那个夫子既然教不好信儿,让他不用在庐陵府教别人了。”

“是,小穗记住了。”

短短的一句话就决定了一位德高望重的夫子的后半生命途。可悲可叹,可恨可恶。若是有人看见这一幕便会发现蔡岚莺憎恶的面孔扭曲到了极致和嚣张跋扈时的罗永信八成相似。

罗永信拿着钱自然是和他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去了。在家畏畏缩缩的他,出门却是“重拳出击”嚣张至极,真不愧他净街虎的名号。

陈开年来到庐陵府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办。他心里一直记挂着李爷爷和王奶奶。这么久了他都忘记不了二老纯善的笑容和王奶奶一碗拍案叫绝的面条,现在想来陈开年口水都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胡爷爷,还麻烦您把我送到文化路。我有点事情需要办。”陈开年转身朝着船尾摇奖的胡爷爷说道。

“哎,还真巧了我正好顺路。”胡爷爷回应时带着爽朗的笑声在大河上飘荡,这时路过的船只总会有人大声地呼喊:“哎,老胡!”

胡爷爷也总是会大声地回应他们,就连陈开年也受胡爷爷的影响忍不住嚎上一声,觉得心里确实舒坦许多。

西坠的太阳,黄晕的彩霞,微弱的光亮无不催促着行人的归家的步伐。河面上的船来往的也更加频繁急促,岸上许多商贩也陆陆续续的收拾摊子准备回家了。

“娃子,到了。你上岸后就顺着路一直走到第一个路口左转再走一会就是文化路了。”胡爷爷将船停靠在案细心地为陈开年指明去路。

“谢谢胡爷爷!”

“哈哈哈,不用谢。”胡爷爷大笑着说:“赚你这一笔,劳累一天的我正好可以讨点酒喝。”

说完,胡爷爷又哼着跑调的歌谣一摇一晃地消失在陈开年的视线里。陈开年对于这个爽朗的老头大为好感,和李爷爷的沉稳大气不同,胡爷爷更大的则是洒脱豁达。

陈开年遵循着胡爷爷的指点很快就找到文化路。这里街如其名,一入街一股厚重的文化氛围扑面而来。街两道皆是贩卖文房四宝和书画字帖的店铺。

陈开年随便挑选一家店铺进去买好纸笔就开始自己艰辛的创作路程。

“啊!好难啊!怎么写封信都还这么难呢?”陈开年刚提笔写下几个字就不满书写将纸裹做一团扔到身后,好不容易写了一半以后又觉得自己文笔太差又放弃重写。

陈开年心里不免自潮起来:“陈开年啊陈开年,妄你以前还想当个作家呢!就这水平也只能够别人看个笑话了吧!”

磨蹭了半天,陈开年总算写出一封自认为还算不错的家书。他为了让这封信更加逼真还特意将这封信给揉了揉,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收到包裹里。

“店掌柜,我想问下李知行家是住在这条街的哪里?”

“李知行?哦,李夫子啊!”店掌柜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说:“李知行家离这里不远,你顺着路一直走看见有一棵枣树的人便是他家了。”

“谢谢店掌柜,再会。”

“公子慢走,再会。”

李知行的家确实非常显眼,一棵火红的枣树好似一团火笼罩在他家上空。朱红色的木门,青砖绿瓦可以看出李知行一家的生活还是非常不错的。

陈开年走上前试着敲开门,过了一会一个胖嘟嘟的小子打开门,从一小丝的门缝里探出头问:“你是谁?你找谁啊?”

“请问这里是李知行,李夫子家嘛?”陈开年满脸笑容地看着这个胖嘟嘟的小子。

如果陈开年没找错地方,那这个胖嘟嘟的小子应该就是李爷爷和王奶奶心心念念的小孙子李博文了吧。

“你是来找我爹读书的嘛?可是我爹现在不在家。”李博文一听陈开年是来自己父亲的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回答。

这时屋内李博文的母亲刘芳询问李博文:“博文,是谁啊?”

“是一个小哥哥,来找爸爸的。”李博文大声地回答。刘芳问讯连忙跑出来看见背着一个包裹站在门外诧异地问道:“请问,你是来找我家丈夫读书的嘛?”

陈开年发现自己没找错地方颤抖地拿出准备好的家书,深吸一口气将早就背好的台词一口气说了出来。

“我叫陈开年,这次是受李爷爷和王奶奶的委托将这封家书交给他们的儿子李知行。”

刘芳将信将疑地接过家书说:“我父母他们也不识字啊?”

“啊这——”陈开年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李爷爷和王奶奶不识字这一点。他紧张到手脚不自觉地扭动,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李爷爷他……他念我写的。”

刘芳一听不疑有他还大为感动热情地邀请陈开年到家里做客。陈开年原本想的是送到信就走,可是如今李知行出门工作尚未回家他也只能默默地等待下去。

这是陈开年这十年来第一次撒谎,他心里紧张的要死,他现在如坐针灸、坐立不安。他心想:“以前老妈教导自己不能骗人,可是现在自己是为了帮助别人肯定不算骗人。”

刘芳见陈开年东张西望、坐立不安的样子还以为他是第一次来到大城里感到不适应。

“陈开年先喝一杯茶,你先坐一会。博文的父亲很快就回来了。”

“没事,我可以等。”

陈开年这一等便是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陈开年无聊地坐在凳子上差点睡过去也不见李夫子回家。

刘芳因为迟迟没有见李知行回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陈开年安慰她道:“也许李夫子就是有事耽搁了回来晚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可是,他真的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啊!他到底去哪呢?也不回来说一声真的急死人了。”刘芳着急下思绪大乱,最后她实在坐不住要出门寻找李知行。

正当她打开门,李知行依靠着门没了支撑点顺势摔到在地。刘芳一看吓了一跳大叫一声把李知行搀扶起来,陈开年见状也急忙搭把手把李知行扶到院子里的板凳坐好。

“刘姐,李夫子平常这么喜欢喝酒嘛?”

“他平常滴酒不沾的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会喝的烂醉如泥不省人事。”刘芳心里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人回来了却又烂醉不醒,关键自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别碰我!我还要喝。”李知行甩开刘芳搀扶的双手,

“知行,我们不喝了不喝了。”

“谁说的,就要喝,喝个够,喝个痛快。哈哈哈哈——”李知行把手遥遥一指豪气干云醉醺醺地说。刘芳无奈只好打算先将他扶到床上睡觉,李知行迷迷糊糊中地睁开眼看见刘芳又拉上她的手痛哭起来。

“刘芳——”

“知行,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

“他们……他们居然不让我教书了!说我教的不好没资格!还让我滚得远远的。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没有资格教书嘛?我没有资格教书嘛?”李知行把手抽开指着刘芳和陈开年不解地问:“他们凭什么说我不会教书?我教了这么多学生出来,居然说我不会教书!他们有什么资格?”

李知行一直站在门口任由着性子就是不肯进屋睡觉,最后刘芳死死地架着他在陈开年的帮助下才把他抬到床上睡觉。

“实在不好意思,让你来送信还得让你帮忙。”刘芳歉意地说:“都这么晚了干脆你就先在这里住下,这样明天我丈夫醒了你也好当面和他说。”

事到如今也没有再好的办法,陈开年便在李夫子休息一晚,只待明天李夫子睡醒才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什么,自己这一趟也才算功德圆满。

次日,陈开年起了个大早。一起床就看见陈开年就看见李知行坐在院子里喝茶。

一看见陈开年,李知行高兴地打起招呼:“陈公子醒了,昨晚还睡得舒服嘛?”

昨晚天色昏暗加上李知行喝醉了,陈开年也没有好好的看李知行的相貌。现在看到惊为天人,李知行生的剑眉星目,玉耳圆唇,脸庞如同刀劈斧削般轮廓分明。他的鼻子高挺,鼻尖硕大好像被人打肿一样有些好笑。

“不用叫我陈公子,叫我开年或者小年就行。”陈开年挠挠头嘿嘿直笑着说:“昨晚睡得非常舒服,非常感谢招待。”

“不过休息一晚称不上感谢,我还得谢谢你千里迢迢地送来家书。”李知行说话时的声音非常轻非常温柔。他也不似故意这样,天生就是这般如水轻柔。

提及家书,陈开年还有些脸红不好意思,只是尴尬地回应:“我就是顺路的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顺路?还不知道小年要去往何处?去做些什么?”

“我要去青藤学院修道!”

“小年想成为修道者?”李知行大吃一惊诧异地问。

“没错,我这次目的就是成为修道者。”陈开年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仿佛他已经成为了修道者自信满满。

“哈哈,小年有如此志向当属第一流啊!”

“哪有啊,李夫子莫要笑话我了。”陈开年害羞地把头低下去,嘴角的笑意却暴露了他心里小小的骄傲感。

李知行见此嘴角带笑不在多言,只是为陈开年沏上一杯茶,茶香四溢一下子吸引住陈开年的注意力。

陈开年端起茶一饮而尽砸吧砸吧嘴唇有些意犹未尽地说:“好喝,好喝!我还想再喝点。”

喝完茶,刘芳正好端着面出来。她高兴地招呼陈开年快尝尝她的手艺。

“小年,别客气。快来尝尝我做的面条。”

“好勒,谢谢!”

刘芳招呼李知行和陈开年吃面,又到屋里把李博文叫醒。

“博文,快醒醒。吃完面我们就要回爷爷家。你不是一直朝着要回爷爷家嘛。”

“真的嘛?我们真的回爷爷家嘛?”李博文听到去爷爷家忽然惊醒高兴地大喊大叫。

陈开年听到疑惑地看向李知行。李知行神色复杂叹息一声,道:“我不能在庐陵府教书了。今天早上看到那份家书,归家的思绪一下子涌现的猛烈。我和夫人商量后决定回家看看我父母。”

“为什么不能教书了?夫子昨晚喝醉也是因为这个嘛?夫子打算在其他地方教书嘛?”陈开年一连抛出三个问题把李知行也给难住了。

李知行苦笑一声无奈道:“非我不愿啊!奈何我无力反抗,只能听之任之。”

一番交谈后,陈开年这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李知行因为教书有道在附近都是有名的存在。这事被罗府知晓特意聘请他为罗府二少爷也就是罗永信上课。

一开始都有人午安李知行不要答应这门差事,说罗永信不学无术、横行霸道、难以管教。李知行认为有教无类,况且罗永信年幼少不更事一番教育必定会改头换面。再说罗府开出的条件也非常丰厚,这对于李夫子一家来说可谓一笔巨款,李知行欣然接受这件差事。

在李夫子教书的过场中,罗永信不服管教,屡次逃课。李夫子便将这事告于罗永信父母,那曾想这居然引来怪罪说他李知行能力不行,资格不够无法教人,命我不得在庐陵府教书。

李知行颤抖的手表明他内心的不平静,一腔愤懑又不能与人诉说,有心而无力最是令人无奈。

陈开年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出来非要让李夫子见官报案:

“我就不信了这世上还没有公道所在了!”

“罢了,罢了。”李夫子摆摆手说:“功过对错皆不论了,况且罗府势力庞大,报官也不见得奏效。我也借此机会好回家尽一尽作为儿子的责任。”

李知行心意已决,不是陈开年可以说动。尽管陈开年心里有一万句话想说,却难以开口。他沉默良久突然双手抱拳,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李夫子我祝你一路顺风,万事平安。”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一句话令李知行深受震撼,他起身长鞠,恭敬地说:“知行必不敢忘记陈公子赠言!”

“哈哈,这也是我在书上看到的,不敢对夫子赠言。”陈开年摸摸头尴尬地解释。

李知行却说:“即是你从书中所学,我又从你这听闻,便有教授之实,可谓临别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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