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以柠左左右右将白衣男子看了一遍,最终下了一个结论:身上外伤不少,主要是还中了一味奇毒。
花以柠扭头问白衣男子“你被人下过毒?看着毒莫约着是用了七七四十九只毒蜥蜴养在翁中,然后用毒草喂养九九八十一天,再抓出来放血晒干磨粉,再装在玉壶中蒸,但并不是用水蒸,而是用上百具尸体来蒸,所以中了此毒身上将会有洗不掉的阴气,每月初发作,生不如死。”说要还问了句“我说的对不?”
白衣男子眯了眯眼“还真是一点不差,说这毒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还真不信。”
花以柠心里十分不爽“我刚才嘴欠行了吧?好心好意帮你看看,你还叽叽歪歪的。”说着,花以柠左手伸入右手的袖口,准备调取点东西,墨衣不可置信“不是吧?你这袖子是蛇皮袋吗?那么能装?”
花以柠贼不屑地切了一声“要你管?”说要从袖口里调出来一份医用酒精和无菌纱布,目不斜地瞟了一眼白衣男子的下体,默默地拿出一份手术用品“那谁,你先把你主子裆上的刀被拔了。”
墨衣战战兢兢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闭着眼,咬着牙,握住刀柄蹭的一声拔了出来,花以柠看到没有意想中血溅三尺的画面,心底微微欣慰“你放心,以我21世纪主刀医生的经验绝对能让你如同从前一般威猛无比,器大活好,耐力持久。”说完,上手就要去扒那白衣男子的裤子。
那白衣男子眉头几条黑线“你不能要点脸吗?哪有你这样的姑娘家?”
花以柠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上辈子当医生,她这还能没少见过吗“呦呦呦,怎么啦?一会儿霸道阴狠,一会儿羞涩腼腆,你以为你在唱脸谱呢?”
白衣男子咬牙“羞涩你妹啊?”
花以柠转头看看那背过身子的小包子,说了一声“如果我妹看到了这幅光景,确实该挺羞涩的。”
白衣男子默默的做了一个深呼吸“我下面没事,你能退远点吗?”
花以柠不可置信地看向男子下体,果真没有一点血“没想到你这把还挺有灵性的,知道自己躲。”
“我刚才真应该让墨衣砍死你。”
花以柠已经自顾自的把医用酒精打开“呵呵。”毫不犹豫的把男子袖子扯开,一瓶酒精不用抹的,而是直接往上倒。
白衣男子疼得微微抽了一声气,墨衣瞬间警惕起来“你对我家主子做了什么?”
花以柠拿着那卷无菌纱布,像抛卫生纸一样的在那抛着玩“消毒没见过吗?只不过你家主子这伤有点重,我怕他得破伤风,消得彻底一点深入一点。”
那白衣男子疑惑“破伤风为何物?”
“破伤风啊,就是不及时消毒,那就受伤的地方会不停地肿胀发紫,然后你全身都会腐烂,脓水就会像泉水一样的往外冒,脓水知道是什么东西不?特别臭泛着黄,不仅如此啊还会……”
“够了,别说了。”
花以柠挑眉,就是故意说出来恶心你的。然后将无菌纱布缠在了白衣,男子受了伤的胳膊上,看着那无菌纱布还剩大半卷,递给墨衣说“给你家主子全身缠上。”
墨衣不晓得这无菌纱布是什么东西,但看自己的主子也没有阻止唯一犯愁的就是主子的伤全在背上难不成他做侍卫的要为怎么宽衣解带?
花以柠两手捂眼“我不看成了吧?”
墨衣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白衣男子的白衫脱下,将那无菌纱布一卷一卷的缠在男子的背上,花以柠捂着两只眼的手渐渐地多出来了一条缝,自顾自地感叹了一句“这身材真他娘的好。”
没想到这一偷看不要紧,竟然与那白衣男子视线直接对上了。
花以柠尴尬捂眼,那白衣男子眉心直跳“你就那么想看?”
花以柠寻思着,眼下自己是医生,面前的人是自己的病人,做医生当然要睁开眼睛好好看看病人的伤到底是什么情况,羞涩个屁啊!
于是大大方方的把手一摘“身为一个大夫,现在多看看你几眼不很正常吗?指不定你待会死了就看不上了。”
白衣男子揉着自己的眉头“古人云,最毒妇人心,诚不欺我。”
花以柠面不改色地走上前,伸出手指戳了戳男子的腹肌“这有几块啊,让我数数12345……,足足八块,这身材还不错啊。”
白衣男子微不可觉地往后撤了撤“不知羞耻。”
花以柠火气一上来“呵呵,你当老娘上辈子的小说白看的?九九八十一块腹肌的男人不好找,但四十二块腹肌的小说男主片地都是,就你?”说完不屑地瞟了一眼男子赤裸的肩背,顺道恭维了一眼男子的腹下“也就那样吧。”
白衣男子逐渐领会出腹肌是什么意思,皱了皱眉头“42块腹肌,你当你啃玉米呢?”
花以柠尴尬地摸摸鼻子“好像是有点像。”说完当真,从空间里调出来几个冰箱里的生玉米,像甩飞镖一样的在掌心上甩着玩儿,顺道用和刚才笔画菜刀一样的姿势,笔画了几下。
墨衣无比自觉的移了移身子,护住他家主子的重要部位。
花以柠毫无形象的往地上一坐,开始……额,手动刨坑。
空间里不缺乏铁铲这种东西,可一个小女孩,就算袖子再大,放下几把刀自卫,放几根玉米填饱肚子都能说得过去,再搞出来一个铁铲就太夸张了些。
花以柠将几根玉米丢进刨出来的土坑,好在这里的土壤细腻,如同上辈子花以柠常见的石棉土一般,将土把坑剩下的地方填满,这才拍了拍已经沾满尘土的手。
墨衣不解“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你还指望着它在这破庙里面生根发芽吗?”
花以柠用一种看着乡巴佬的目光看着墨衣“等它生根发芽了,咱四个应该也已经饿死在这里了,我这是要烤着吃,既然你已经把你主子缠好了,就帮我抱点柴火,对了,钻木取火会不会?”
花以柠可不打算拿出打火机这种东西,因为她瞧着面前的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但眼下她能想到的起火方法,也只有钻木取火了。
墨衣也以一种看乡巴佬的目光回敬给了花以柠“烤东西你埋在地下烤?你不应该把它穿在木棍上放火上烤吗?并且你说的钻木取火是什么玩意儿?你要是想要火,我这有火折子。”
花以柠伸手把那传说中的火折子从墨衣的口袋中掏了出来,研究了半天,确定自己更本不会用,这才开口“你如果觉得放在土里面烤食物就是黑暗料理,那你大可以不吃,但你瞧着荒山野岭,连个鸟都不愿在这里拉屎,你们主仆二人怕是要饿死在这里了,但反正我是不会帮你们收尸的哈。你们也知道路过这里在这里留宿的大多都是饿的要死的乞丐,人吃人的事件可以说是屡见不鲜,瞧你主子这细皮嫩肉的,不得上来被啃光?”
墨衣整个人抖了一抖“人吃人,这不是禽兽吗?并且那人肉能吃吗?”
花以柠却表现的无比淡定“你们想想,一头猪它要养上个好几年,每天割好草来喂他,他到时候宰了味道才更鲜美,肉质才更加鲜嫩,而人锦衣玉食的活了好几十年,也吃了几十年的山珍海味,这肉岂不是更加晶莹味美?”
白衣男子抬眸看她“说的跟你吃过一样。”
花以柠翻了个白眼“这叫理性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