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如期而至,一大早,皇宫中便热火朝天的忙起来了。
欧阳漓也很早就起来了,应该说她没睡,一晚的时间都被她用来练《血凉雨》了。
欧阳夏的内力已经被欧阳漓转为自身的内力了,血族王者的血气,此时还留在欧阳漓身体里,因为欧阳漓并不知道如何融合血气。
“陛下,您真的要亲自去迎亲吗?”小佳子一边帮欧阳漓捶背,一边问。
“嗯……”
“小佳子你也跟着朕一同去。”
“是,陛下。”
……
大婚之时,街道两旁站满了百姓,都想一睹欧阳漓的风采。红色的绸缎从皇宫一直铺到楚大人家门口,天空飘落着点点桃红,用手去接会发现,那桃红竟是四散的染料,将皇城染的点点红斑。
欧阳漓骑马前行,身着大红喜袍,一头黑发没有一丝束缚的披散在脑后,随着风的方向飘动。身后跟着身着红色衣袍的妖娆男子,一脸走,一路舞。
楚大人一家早已等在门前,最前方是身穿嫁衣的楚林辉,脸色难看,却又不得不认命的样子。
欧阳漓在离楚大人家还有十米远的地方停下来,袖中飞出一席红绸,将楚林辉卷至自己怀中。
“皇夫,开心吗?”明明是要用宠溺的语气,欧阳漓却整的像是调戏。
楚林辉一开始是看呆了,后来被卷上来的时候,惊呼了一声。又呆呆的看着欧阳漓,像是被欧阳漓的一双血眸吸引住了一样。
“哈哈哈哈……”欧阳漓大手一挥,让人都往回走,丝毫不在意楚大人她们一家。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又调整方向,舞向皇宫。
而在吕胜酒楼看着这一切的伊洛,心不自觉的痛了痛,是自己硬要来见她最后一面的,痛又能怪得了谁。
回到皇宫的欧阳漓,将大婚的一切都略过,直接将楚林辉带到了寝宫。不是不必略过,而是他只是一枚棋子。
欧阳漓将楚林辉放在床上,并未多待,一会就出去了,召来小佳子。
“小佳子你去传朕旨意,今朕娶……伊洛为夫,大赦天下三日。”
小佳子已经累得迷糊了,领了旨意便下去了。
这道旨意一下便惊到了一群人。
还未离开的伊洛想:欧阳漓想要干什么?似乎是想到什么,伊洛惊恐的睁大眼睛。难道欧阳漓是想借自己之名,引东家的人去找她,怎么会这样,欧阳漓她能打得赢东家的人吗?她会受伤吗?怎么办!
楚大人想:皇上娶的这不是自己的儿子吗?怎么变成伊洛了。楚大人没勇气去找欧阳漓问,只能自己想想。
这也是欧阳漓为何找楚大人,胆小的人,不麻烦,只会畏于自己的权势。
她们想什么欧阳漓都不知道,欧阳漓现在在未凉宫中,看着那株小松树。回忆起了欧阳夏修剪它时,认真的神情。血眸又红了几分。
“将那棵松树带到未雪宫。”
……
东族内的一间小的厢房内,夜白这半个月来一直住在这里。不是夜白不想离开,而是那黑衣女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夜白的内力全都封印了。
夜白像平常一样,这个时候在吃午饭。黑衣女将夜白关起来开始,就没有来过这,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来了。
“呵呵,蝼蚁在吃饭呢。”
夜白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在看什么不相干的人,又继续吃了。
黑衣女怒了,自己将他一个人关在这半个月,他就没有一点孤独感吗?为什么还不理自己。
夜白确实没有感觉到孤独,作为一个暗卫,隐于暗处藏身长久,有时候只能吃干粮度日。现在不用藏身,又有美食能吃,即使一个人也不会感觉到孤独的。
“蝼蚁,你再不理我试试!”黑衣女将一桌的饭菜全部打翻在地,掐着夜白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夜白还是不说话,就像是一个被控制的布娃娃,随你怎么弄,我就是不出声。
“不说话是吗?呵。”一抹冷笑浮上黑衣女的嘴角,黑衣女用一掌将夜白的衣服全部震碎。夜白还是毫不在意。
男子的贞操都不在意吗?黑衣女笑的越发残忍了。
用一席白布,将夜白从房梁垂钓而下,高度刚好到达黑衣女的腰部。
黑衣女右手抚摸着夜白的脸蛋,左手将布条用内力凝聚成一条鞭子,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夜白白嫩的皮肤上,几乎每一鞭都见了血,夜白还是不吭声。
黑衣女却越加过分了,将自己的手指挤进夜白嘴里,希望夜白能咬她一下。夜白怎能如她愿,任由她的作为,默默的忍受。
“你还真是厉害,那么忠心?那么我将你的主子杀了呢?你会不会吭声?”
夜白咬着牙,从牙关里硬挤出两个字:“你敢!”
夜白因忍耐肌肤上的痛,脸上已经被汗水盖满,身上也全是鲜红的血迹。身上的伤痕虽多,却没有重复的。
“我当然敢,你也明白,你们在我眼里就跟蝼蚁一般。”黑衣女听夜白说话了也停下了鞭打,用手按压着夜白身上的伤口,希望听见夜白因痛的呻吟。但是夜白并未如她所愿。
“不开口吗?还是你想你的主子现在就死。哦不,从现在开始,你的主子就是我了,所以呢,乖乖听主子的话。”
夜白任由黑衣女作为,他并不担心主子。黑衣女既然上次没杀了主子,说明黑衣女的主子并不希望主子死。
“乖乖的,开口,嗯……”黑衣女蹲下,用手指更加放肆的在夜白口中搅动。可还是没听见夜白求饶的声音。
“画,主子找你有事。”
黑衣女刚想解开夜白,却被这道人声打断了。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再一下一下的解了,直接将那块白布用内力割断,夜白结结实实的摔到地面上,而黑衣女早就不见了踪影。
夜白因为失血过多,就光溜溜的晕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