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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即将到来的旅行

在接下来的两周里瑞恩的生活较为平静,他利用很多空余时间来冥想,精神力增幅喜人。莎莉倒是经常抱怨他将自己追到手就冷淡了,于是他在学校就经常和莎莉在一块,同学大都明白了他俩的关系,有什么聚会都会叫上两人一起。

上周瑞恩的姑妈将十三岁的孩子理查德放在男爵家,嘱托他周末照看一下。没有经验的瑞恩就叫上莎莉一起陪着理查德玩桌游,两人在游戏里不亦乐乎地合力“欺负”小男孩,理查德也不服输屡败屡战,往往一个桌游就会玩上一上午,莎莉后来选择“合纵连横”,和理查德结盟对抗大魔王瑞恩,最后还是不敌魔王败下阵来。

游戏里总是失败的两人自然要在现实找回场子,两人就变着法子捉弄他,可每每即将得逞时都被他识破,一次,莎莉准备了许多气球,和理查德一起将气球挂在门旁边的墙上,而门上挂着钉板只要瑞恩推开门的幅度大于45°,他就将听见气球爆炸的脆响。可他却只把门开了35°,硬生生钻了进来,见状还嘲讽两人幼稚的恶作剧。

得到两人联手的“武力镇压”。

等到理查德被姑妈接走,他的生活又恢复了平淡。这两周他通过网购和实体店买了一些萨卡利斯要求的东西。比如银色勃朗宁手枪配上20发子弹,瑞恩打算给其中五颗子弹灌注一丝法则之力作为杀招。另外他也抽空去了BMW专卖店详细了解了宝马M4的配置,当场付款买了高配的银色哑光车漆的M4,林林总总的手续要一天半,下周他就可以提车了。在付款单上签下名字时他还有些恍惚,前世他是个穷光蛋,只能在视频网站和汽车论坛上过过眼瘾,M4仿佛就是自己的梦中情人。可当他真切地签下名字,钱打到对方指定账户时心里却空落落的,今时今日他不再是个loser,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财富,M4身上的光晕也逐渐褪去,仅仅是个机器而已。他甚至并不激动,没有想象中的开心,果然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瑞恩心里想着“果然物欲的满足感也就持续到真正拥有的前一刻,那种似不可得的感觉才是最迷人的。”从4S店回来后他就在灌注子弹,两个小时后满头汗水的他看着掌心中的五颗隐隐带有法则波动的子弹有些欣喜,随后直接去地下室中的简易靶场试用手枪,第一次射击时他两手紧握手枪,扣动扳机后长舒一口气。成绩是五环,他不由想起了前世魔性的五环之歌,随后的射击他脑海里都是五环之歌,试射200发靶弹后最终发现自己还有些射击天赋。

下周末他和莎莉一起去提车,银白色的双门轿跑低调奢华,瑞恩带着女友去海边兜风,两人在沙滩上吵吵闹闹,瑞恩故意弄湿了她的衣服,后来在车上两人水到渠成亲热起来,足足吻了将近10分钟,看来莎莉的训练卓有成效,两人分开后莎莉拢着有些凌乱的衣服心里有些后怕,万一他兽性大发怎么办?瑞恩则努力克制着原始冲动,想着和她的约定。但在回去的路上某人罪恶的右手全程放在副驾的腿上,莎莉默默忍受着魔爪。

等瑞恩驱车送她到家,莎莉慌张地下车连招呼也没打,他想着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火了,决心“在订婚前我就不进攻下三路了。”若是莎莉听见怕是会直接拍死他。

转眼间汉普斯特德艺术学院的本学期就结束了,校门口瑞恩和朋友告别后就回家了,火急火燎地收拾着旅行的行李,主要是衣物和一顶小帐篷。在他们的计划里假期的第一站将会是位于瑞士的东阿尔卑斯山的滑雪场,莎莉从小就喜欢雪,八岁时就会滑雪,莎莉已经预约了那边的时间,也付了定金。

他们将在明天下午乘坐伦敦飞日内瓦的航班,车将以航空货运的方式运到日内瓦。再驾车从日内瓦开往瑞士的滑雪场。此时瑞恩正在书房收拾行李,除了几件衣服他也打算带上黑剑和手枪,复合材料的黑剑可以混在行李中,至于手枪他将让萨卡利斯转移到上面,在检查时迷惑工作人员蒙混过去,这样他随身携带即可。武器准备好后萨卡利斯还要求他买两本书带着,省的他路上无聊。对此他有些无语,但也满足了,专门去买了《威廉·迈斯特的学习年代》和《普罗米修斯》装在行李箱中。

转眼间来到第二天下午,两人穿着休闲装带着行李在伦敦希思罗机场候机大厅等待登机,瑞恩的座驾已经在前往日内瓦的货运飞机上,等他们着陆就可以见到。下午14:00乘客们陆续登机。此时正是机场最繁忙的时候,两人穿过人流登上飞往日内瓦的航班,找到座位后瑞恩将行李放好。这次两人选择了空间较为充裕的头等舱,莎莉坐在靠窗的座位,她穿着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尽显青春活力。瑞恩穿着蓝色卫衣和黑色运动裤,黑剑放在行李箱中,勃朗宁就在他怀里,萨卡利斯的精神印记也在上面。

就这样,两人一“魂”在飞机上度过了两个小时,萨卡利斯“看”着书,莎莉起初兴高采烈地和他聊着天,后来靠在瑞恩肩头小憩,他也闭目冥想起来。萨卡利斯对他交过底,他拥有神性精粹所以不冥想精神力也会缓慢进步,并且也能提高他冥想的效率,对于常人来说两万小时的冥想自身才能承载法则之力,瑞恩则是事半功倍。但是他潜在的敌人都很强大,一刻也不能放松。教廷对与魔鬼交易的基督徒只有一种惩罚——火刑焚烧。

他可不想体会一下历史上布鲁诺的感受,飞机降落时瑞恩两人嚼着口香糖,耳内有些刺痛,伴随着轻微的摇晃,飞机完全着陆。瑞恩拎着箱子走在前面,下飞机后发现手机上又未接电话,拨通后了解是货运航空公司的电话,车停在日内瓦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两人打车前往,司机热情地和两人聊天,“你们是从英国来的吗?我听出了地道的伦敦腔,看样子你们感情不错啊,一起出来旅游。”莎莉俏脸微红,挽住瑞恩的胳膊:“没错,他是我男友。”

“你们要去哪玩啊?”司机大叔问道。

“我们打算去阿尔卑斯滑雪。”莎莉脆声道。

“嗯,哪里倒是挺适合年轻情侣的。”司机应声道。

不多时两人站在豪华的日内瓦酒店前,一起下了停车场取车。瑞恩先拉开副驾的车门对她躬身微笑:“小姐,请进。”莎莉笑着坐了进去,他再放好行李就坐在驾驶座上发动车子。踩下油门舒适模式的宝马平稳驶离停车场,来到空旷的公路他切换到运动模式,车子狂野地啸叫着驶向瑞士,伴随着乖张放肆的摇滚歌曲《Bell Bottoms》,他整个人嗨到不行,副驾上的莎莉紧紧握着扶手强烈要求瑞恩切回舒适模式。于是狂野地啸叫着的宝马变为舒适的座驾,平稳匀速的向着目标地前进,音乐也恰好变成和缓的民谣《Baby Driver》,莎莉静静看着窗外的景色,不时和他聊天。

当晚九点多他们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的旅馆下榻,车子放在旅店的客用车库里。简单的双人房间约有60平一卧一卫,摆着床、柜子和电脑桌,阳台旁还有懒人沙发。莎莉放下行李就去烧水洗澡了,她抱着衣物进入卫生间前警惕的对他道:“可不许你做什么奇怪的事哦。”他嘿嘿一笑故作严肃道:“我光是听声音就能饱餐一顿了,拜托洗的慢一点。”

莎莉脚下一软,脸上羞红道:“变态,今晚你就睡在地上吧。”旋即关上了浴室的门,拧开了花洒。瑞恩打开笔记本规划着行程日期,“嗯,在山上呆一周吧,她玩一周滑雪应该就腻了。”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脑中闪过一丝绮念心里不由乱想起来。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莎莉曼妙的曲线被雪白的浴巾覆盖住,一双裸露在外的长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她的发梢还滴落着水珠,坐在床边用毛巾擦着柔软的金发。

瑞恩亮出招牌的绅士微笑道:“我来帮你擦吧。”她不太放心地答应了,瑞恩坐在她旁边用毛巾擦拭她的秀发,隐隐闻道一股幽香。他不禁吸了口气,莎莉奇怪地回头望向他,瑞恩尴尬地咳嗽一声继续擦拭。可浴巾掩盖不住她雪白的肌肤,每一寸肌肤都对他有致命的诱惑,他险些把持不住扑上去。

这是莎莉忽然开口:“瑞恩,你的滑雪技术好吗?”

他的理智被唤醒,装作平静应道:“我滑的一般样子并不好看,但也不怎么会摔。”

莎莉欢快道:“那我们就不去游客区了,去野道吧。”

瑞恩疑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莎莉耐心解释道:“就是去人少一些的区域玩,可以速滑,游客区就不太行。”

瑞恩答应下来,但笑着说:“如果我摔倒了,你可要拉我起来。”莎莉娇哼一声道:“放心吧,我会把你丢在原地,你就等着工作人员来救你吧。”

“好啊,你居然想抛下男友,今天我就要重振夫纲。”说着将她推到在床上,莎莉身上的浴巾掀开了一角,他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后来房间传出一声尖叫和两声脆响,他脸上多了两道纤细的手印,莎莉专门换好了长袖的睡衣坐在床上“审问”着他:“下次还敢趁人之危吗?”

瑞恩坐在沙发上闷闷道:“不敢了。”心里恶狠狠地想着下次还敢。莎莉淡淡道:“今晚不许你上床,你就睡在那吧。”他厚着脸皮抱上莎莉的小腿,装作凄惨道:“不要啊,这里这么冷,你难道忍心这样对我吗?”语气像极了被抛弃的幽怨少妇。

莎莉翻着白眼吐槽:“拜托,房间里有暖气好吗。找借口也不找个好点的。”但在他厚着脸皮的攻击下最终败下阵来,还是允许他睡在床上,但一再警告他不许动手动脚。瑞恩悻悻地上了床,关掉床头的挂灯,屋子里暗了下来,暗淡的月光映在床上。莎莉的侧颜在皎洁的月光映衬下让他几乎呆住了,手情不自禁地抚向她的脸颊。莎莉最终轻轻拍掉轻抚着脸庞的大手,嗔道:“说了不许乱动了,还不快睡。”

金发青年不由自主地吻向她,莎莉心跳加速但没有躲开,雪山脚下的房间里,年轻的情侣热烈地拥吻着,群星拱卫着的圆月忽然暗淡下来,似乎羞得闭上了眼。房间内的两人好一阵后才停下,莎莉轻喘着脸色鲜红欲滴,瑞恩却并不满足,试图更近一步,莎莉紧紧掐着他的手臂,阻止了他的动作,一脚将他踹下了床。他悻悻地躺在懒人沙发上,等着莎莉睡着又爬上了床,这次他老老实实睡在床上,看着身旁莎莉的睡颜,渐渐也进入了梦乡。

窗外清冷雪山之上,月色真美,风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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