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宸……”他在疼痛中,用力念着她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总和撞车那次事件重合,总浮现那张美艳狂野的脸,就像梦魇一样,让他迷惑,让他发狂!
他不知道她是无心,还是故意。更不知道到底是他报复她,还是她折磨他。总归今天这丛芭蕉树,令他再也看不顺眼了……
干净舒适的病床上,梁雨宸装着装着便因过度疲惫而睡了过去。那恬静酣然的姿态,洗却铅华,如落燕般轻盈,似一朵出水百合。乔晟烨在身旁望着,指尖在鼠标滚动轮上转动,沉稳无声看着某论坛那正如火如荼的眸子,眸色恰如残缺的酒杯,美的锐利,能轻易划破人的嘴唇流血不止。
他的眸色越来越冷,即使动作优雅的若无其事。可有种鬼魅蚀骨的气味,笼罩着病房,代表他的愠怒。
“这是怎么回事?”乔晟烨手肘放在轮椅把手上,漂亮的手拖起下巴,看着眼前跪地求饶的男人,嘴角有抹不容察觉的嗜血阴笑。
干净舒适的病床上,梁雨宸装着装着便因过度疲惫而睡了过去。那恬静酣然的姿态,洗却铅华,如落燕般轻盈,似一朵出水百合。乔晟烨在身旁望着,指尖在鼠标滚动轮上转动,沉稳无声看着某论坛那正如火如荼的眸子,眸色恰如残缺的酒杯,美的锐利,能轻易划破人的嘴唇流血不止。
他的眸色越来越冷,即使动作优雅的若无其事。可有种鬼魅蚀骨的气味,笼罩着病房,代表他的愠怒。
“这是怎么回事?”乔晟烨手肘放在轮椅把手上,漂亮的手拖起下巴,看着眼前跪地求饶的男人,嘴角有抹不容察觉的嗜血阴笑。
“对不起总裁,我只是不小心、不小心看了你相机里的照片,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会被曝到网上的。”男人看着他那般平静,反而更害怕,像见鬼般抖的厉害,“我会处理,我马上就去处理。”
“处理?”乔晟烨笑了,低低的笑声,便是不怒而威,温柔的吓破人胆。“你打算怎么处理?剜瞎了看过人的眼睛,割了散播者的舌头,还是觉得乔氏,真能只手遮天?”
“总裁……”
乔晟烨悠然看着他,逼的人最后哽咽,他却还是面无表情,“去把我的照片也PS上去吧,证明她不是偷欢,而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互动。”
大约一分钟的对视后,他终于烦躁地推开Apple本,妖冶谑问,“怎么不去照办?你不是有办法解决吗?”
“老板,你开除我吧!”
“开除?人,要么什么都别要,要么就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别跪在地上求饶,饶恕是全天下最愚蠢的笑话!”乔晟烨扣动着那枚钻戒,双眸阴鸷如火,“去联系相关者,把一切伪装成误会。随便哪个女人的头,哪怕是你的妻子,但绝不能是我乔晟烨的老婆!去吧……”
听完,行政助理跌跌撞撞出门,脸色如鬼般惨白。他知道不完成总裁的交代,他连辞职都没资格!
明亮的病房中,又恢复了平静,绿绸窗帘遮掩一缕缕的金光。窗口的扶摇椅,轻晃着弧度,如飘零摇曳的芭蕉叶,慢悠悠催动着午后庸懒的一切。一阵阵玉兰香,清新沁脾,扫尽角落的阴霾。让病房看起来,有些许温馨。
乔晟烨坐在病床边,看着枕边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手指沿着她的双唇,抚向了紧闭的眼睑说,“我不需要那么多人不饶恕你,你,有我一个人报复就够了!我会折磨你,用这双温柔的手折磨你,到你说出那句欠我的话为止!”
梁雨宸听不见,他知道,她听不见,她从来都听不见他话里的东西,哪怕一字一句。三年,整整三年,她还是那么无知!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单纯,还是愚蠢!梁雨宸,你欠我的,你要还,这辈子还不完,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在那么温柔的手心中,她却变成他最怨恨的人,也成了这辈子最在乎的人。在午后的病房中,总是难以琢磨的他,终于说出了心底的话。他做尽一切,只要一句道歉,因为,她害了他……
“你是失忆了吗?”他自嘲地问着,一遍遍问着,可抚尽她眉头,却抚不去心头三年堆积如山的痛苦。
那一天闹的那么大,乔晟烨竟然大度地放过了她。梁雨宸只当他是摔楼梯后贩卖良心的缓和政策,故尔像往常一样继续由司机接送。不同的是,沸沸扬扬的艳照事件,却忽然间易主。一则关于假照片与当事人出面澄清的新闻,反而甚嚣尘上。照片换成了某Modle的脸,前总裁特助含泪戴上手铐。尽管还有人挖掘内幕,可凭借乔氏强大的网络传媒影响力,却都揭露无门。
在还没采取任何措施前,梁雨宸便那么轻易获得赦免。回到公司后,再无人探讨,似乎都被下了禁口令规规矩矩。
一个人在家里,喝着下午茶。头疼地看着满满的日程表,梁雨辰突然很后悔答应他掌管乔氏。
“Boss,找到一个宛儿,是乔晟烨同期的学姐。三年前有过婚约,可是莫名其妙逃婚嫁人了。只听说他疯狂找过,可现在不知去向……”
听着段雨筠电话里的报告,梁雨宸抚着细长眉梢的手微微用力。盯着那张照片,久久都深陷混沌中。
“Boss……”听不到她的回答,段雨筠着急地问,“你没事吧?”
半响,梁雨宸才回过神,“没事,去把她找出来!就算挖地三尺,攫墓三寸,也把她给我找出来!”
感觉她情绪有微微的波动,段雨筠疑惑却没再多问,只撂下电话去办。梁雨宸又沉思了很久,才端起桌边的冰摩卡喝两口。望着落地窗前明镜落晖,暗忖着事情越来越不寻常了……
缓缓地,站起来,走向阳台边。每到心烦意乱时,她总喜欢望着蓝天,让澄静双眸沉淀下来。小风徐徐吹着卷发,缭绕满脸,视线因此而变得时有朦胧。突然,旁边站着一个人,庸懒地靠在那里。有点散漫,有点迷魅,简约白衬衫搭配黑色马甲,配着拉低的帽檐,一身冷峻爵士味。
他缓缓转过身,直视梁雨宸错愕的双眼,端起手中把玩的酒杯,唇角勾起邪魅的笑。有点狂气的登堂入室,给人一个措手不及。就在那高高的阳台上,梁雨宸看着他跟她干杯的姿势,忽然一愣,“你怎么上来的?”
“你怎么上来的?”
北辰冥只是故意神秘一笑,端着酒杯,庸懒向她走来。帽檐很低,看不清楚脸庞,可从高挺惑人的鼻梁,到有型的下巴,冷峻倨傲的面部线条,却显得无懈可击。尤其在太阳底下,万千光芒打在他身上,犹如一幅耀眼的壁画,愈发夺人眼球。
“怎么,吓到了?”北辰冥一只手悠闲插兜,一只手摇晃着酒杯,看着清澈酒液溅出杯口,才低下头,端倪她不悦的眉眼。故意出口戏谑,“丫头,你该继续壮大你的小心脏了。因为以后这种事,会、经、常、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