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玩转黑道
“你们坐。”梁总裁没有回答宋青青的问题,脸色苍白,眼光有些呆滞。
“请问,哪位是病人的家属?跟我到医务室一下。”护士看着三人问道。
“我是。”丁砚抢先回答。
丁砚随护士来到医生办公室。
“哦,你是患者的什么人?”值班医生问。
“医生,患者是我的义父,他没有亲生子女和其他的亲属。”丁砚解释道。
“是这样,患者需要立即做手术,否则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医生的眼光注视着丁砚。
“那么,预计手术后的效果会怎样呢!”丁砚询问道。
“这种病做手术的风险极大,从我们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成功率低于百分之六十。而且,即便手术成功病人的生命能保住的话,常常会思维混乱、言语不清,而且,日后再犯病的话,抢救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医生详尽地解说。
“即然这样,为了抢救我干爹的生命,不能再拖了。”丁砚一副难过又急切的样子。
丁砚的真实心情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老爷子的病会有这么严重,喜的是梦寐以求千载难求的机会不期而遇了。他在考虑算计公司的最高权力问题。
公司里,他丁砚是第一副总裁,而且是梁老爷子的的义子,应该无可厚非地代理总裁职位,那也得小心点为妙。丁砚时时提醒着自己,唯恐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在手术协议书上签过字,丁砚装着一副十分抑郁的样子,回到病房。
“怎么样?”朱亮亮着急地迎面走到丁砚身前。
“需要立即做手术。”丁砚故意提高嗓门慢声说,恐怕梁总裁听不到。
“青青,给我拿纸和笔来。”梁总裁睁开微闭的眼睛,声音比刚才听起来更虚弱些。
梁总裁平时对自己身体的恶劣状况是比较清楚一些的,听见丁砚这么说,十成就明白了九成。他要对公司有个安排,给公司员工们一个最高权力人选的交待。
“青青,我说你写。”梁总裁略有些喘。“公司各位同仁:从即日起,公司一概事务由丁砚副总裁全权代理,朱亮亮副总裁协助办理。望各位同仁忠于职守、精诚合心,支持丁砚副总裁和朱亮亮副总裁做好公司里的各项事物。”
梁总裁签上自己的名字,签上年月日。两手虚弱地分别握住丁砚和朱亮亮的手。
“公司的事,就拜托给二位了,万望你们精诚合作,做好公司的事。别忘记关照好青青。”梁总裁望着丁砚和朱亮亮,说到宋青青时,目光就停在丁砚的脸上。
“干爹,我用生命作担保,一定做好公司的一切事情。”丁砚抢先发誓,有点激动。这点激动是真实的,表面上是因为梁总裁对他的信任,实际上,是因为他将成为伟利集团的代理总裁。他多么希望现在就坐在总裁办公室的转椅上,颐指气使啊。他可以品味那些鲜花一样的美女啦!梁伟利的手术即便是做成功了,和植物人有什么两样,他丁砚最辉煌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总裁,只要我朱亮亮还有一口气,就要为伟利集团的生存和发展而拼搏。”朱亮亮发自肺腑誓言道。
“干爹!”宋青青的眼泪滑落下来。
病西施什么样没见过,眼前满脸泪痕的宋青青让丁砚十分动心。
“青青,要照顾好自己。”总裁关切地说。
窗外刮起了风,下起了雨,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玻璃上。
丁砚觉得宋青青臀部的弧线那么柔美,迷你裙下白皙的腿那么性感。他感觉手指有点麻酥酥的。
夜里,伟利集团大厦灯火辉煌。
丁砚代总裁坐在总裁室的转椅上,双手扶着椅把,整个身子靠在高高的椅背上。他悠闲地转动着,得意地微闭双眼。上任三个月,公司运转的还不错嘛,丁砚觉得他天生就是总裁的料。天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只是遭的罪也太******多了点。差一点连小命都搭上,苦尽甘来,也该享受享受了,要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梁老爷子吗,撒手尘世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他糊里糊涂的连个人都认不清、话也说不清,不等死还等什么呀?
嗯—好安逸呀!这个宋青青人高玉强也太难满足了。
丁砚不觉想着昨晚的情形。
“青青妹妹,来,干掉这一杯!”丁砚坐在餐桌的一侧,高举起杯,邀请宋青青。
“哥哥,真是个豪爽人,干!”宋青青举杯和丁砚撞杯,满杯红酒仰脖而进。“哥哥,我越来越佩服你,你比干爹还有办法。这个月的公司销售额是上个月的二倍呢!”
“喔,青青妹妹,今天不谈公司的那些事,咱们只谈喝酒,我很佩服你的酒量。”丁砚眼睛盯着满面春风的宋青青。
“好,哥哥,今天一定喝个痛快。”宋青青爽快地说。
丁砚见桌上的红酒空瓶了,就起开他特意准备好的红酒,给两人斟满杯。
“青青妹妹,这是我从法国托人捎来的,特意为你准备的。来,干一杯。”丁砚劝酒道。
“哥哥,真是个有心人,什么时候都想着青青妹妹。干杯!”宋青青探身和丁砚撞杯,杯中酒在撞击时,溢出杯口。
“哥哥,我知道你很要强,刚代理总裁,想给大伙干出个样看看。不过,也得爱惜点身体啊,可别像干爹似的只顾工作累坏了身子。”宋青青关心地说。
是啊,可不能像梁老爷子似的。丁砚想,该找乐子就得找乐子,人生就像一场梦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钱财还不是身外之物,给谁攒的呀!遭了那么一番罪,为的啥呀?
“是啊,头三脚难踢,捋顺了就好了。还是青青妹妹心疼我啊!”丁砚望着动人的宋青青,“我心里一直想着青青妹妹,青青妹妹那么漂亮早就迷住我的心了。”
丁砚这话说的是真的,只是这一个月来,他想把工作弄出个样来。有两次回来青青不在家,他只好去了娱乐城消遣。
俩人不到一刻钟,喝光了瓶中的红酒。
只是这一次,宋青青望着丁砚脸上非比寻常地灼热起来,那根柔软的神经痒痒的像猫宝宝舔她的脚心。
此刻,丁砚浑身胀热,嗓子像冒了火,一股身体的本能之火。
俩人都喘息急促起来。四目相对,意乱情迷。
这种春酒,果然如朋友所说啊,立竿见影。“哥哥,我喝多了,浑身热。”宋青青有些忍不住了。
“青青妹妹,我扶你回寝室休息。”丁砚暗自得意,望着身前的美女,心急如焚。
丁砚经过电话时拽去了电话线,回到宋青青的寝室带上了门,关掉了两人的手机。
“青青妹妹!”丁砚扑倒在宋青青身上。
“嗯—哦—”宋青青任他激烈地恣睢,甚至本能地渴望他更激烈。
喵……喵……喵……
门外宋青青的猫宝宝叫了许久。
宋青青精疲力竭****着地趴在床上,侧脸贴在床上,懒得去理她心爱的猫宝宝。
这春酒的劲头真猛烈啊!
丁砚身子累得散了架,平躺在床上,两手在脸上面摆弄着宋青青的bra.放在鼻子前嗅一下,赏玩着它,粉艳艳的,似乎带着宋青青特有的体味。
丁砚临离开时把宋青青的那只bra装进公文包,当成他男人自豪的战利品,带走了。
丁砚会想着和宋青青在一起的激情情形,得意地浅笑了一下。
他拽开老板台的抽屉,伸手拎起一只粉艳艳的bra,拎在鼻子前嗅一嗅。像只警犬在识别气味,丁砚有些陶醉地点点头,又慢慢地摇摇头。
丁砚把bra放在原处,眼光盯住了它近前的一盒朱古力糖果,这是逛成人保健品商城时见到,买下来的。
一粒入口,强力催情、威猛无比,字样写得挺邪乎,能比那瓶春劲十足的特制进口洋酒啊?
去找宋青青?她去参加一个酒会了。嗯……,对了,窝边有草,何必乱跑,就找“雪狐”,她经常表现得挺有点那个意思呢!
过了一会儿,绰号“雪狐”的年轻女人被叫到总裁办公室。
“总裁,找我有事安排吧?”雪狐问,剪发柳叶眉,脸白如雪,一袭白衣。小衫和一步裙上没有一点装饰。
“嗯,新的人事表清单打印出来没有?”丁砚打量着眼前这位和自己身高差不离的娇小女子,眉间的一颗美人痣格外显眼。
嘻嘻,雪狐轻轻笑了笑,左手假意挡在嘴前,眼光显露出一丝勾人的色彩。
“总裁,那份清单上午给你了呀!贵人多忘事啊。”后面这一句是小声说的,却也完全能让丁砚听清楚。
“哦,可是给忘了!坐吧,这几天加班辛苦了。”丁砚假意道。
嘻嘻,雪狐就坐在老板台侧面的沙发上。看来有点长聊的架门儿。
“总裁更辛苦!”雪狐眼光有点点迷离。
“你丈夫快回来了吧?一个人要多注意身体啊。”这时候的关心让她感觉到其中的打探意味,回来会怎么样?不回来又会怎么样呢?
“哦,谢谢总裁关心,他感觉在那里疗养效果比较好,准备再呆两个月。”雪狐有些抑郁地说,“唉,别人撞车竟然把他吓丢了魂,整天身上出冷汗像个病人似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哦,如果感觉好,就在那里多呆一些时间,可以让他再续个病假审批单,公司这边,你俩不用担心。”丁砚轻描淡写地看着她。
“都说总裁侠义体贴人,果真这样啊,总裁真是个贴心人!”雪狐感觉到说走了嘴,雪白的脸上腾起了一朵红云。
这朵红云红在雪狐的脸颊,痒在丁砚的心尖,像有一朵蒲公英轻轻随风飘荡,悄然粘在他心尖。
丁砚缓缓站起身,剥开一粒催情朱古力的外皮,走到雪狐近前,想递到她手里。
嘻嘻,雪狐张开涂抹得红红油润的小口,略仰了一下脸,接朱古力滑入口里。
丁砚又剥开一粒催情朱古力放到自己的口里,坐在雪狐的侧面,转身对着她,细细咀嚼着、品位着,得意地等待着。
嘻嘻,雪狐略扭转身子,脸对着丁砚的脸。四目相对,眼神胡乱地交叉着,绞着,胶着。
“总裁的糖,真好吃呢!”雪狐赞叹道。
“那好啊,你愿意吃就好,我这里还有许多。”丁砚陶醉地瞄了一眼雪狐。
几分钟后,雪狐眼神迷乱起来。
“总裁,我身上好热啊!”雪狐的柔软神经燃烧了,烧得她坐立不宁,她要往前冲。
“是啊,我看你的脸色红得厉害,没事吧?”丁砚一手搭在她的肩膀,另只手去触摸她的前额。
“哦,喔……”雪狐的轻吟感染了热胀起来的丁砚。
他把雪狐拉入怀里。
疾风暴雨的绞缠,迷幻的喊叫。
一阵忙乱后,雪狐疲惫地穿着她的衣服。
“总裁,我找不到我的……”雪狐软绵绵地说。
“哦,找不到,就不要找了。它已经化成鸟儿飞到它应去的地方。”说着,丁砚就从西服裤袋里拽出一只碧绿的bra,嘿嘿,“就把它当做珍贵的礼物收藏在我身边吧!”
“啊”,丁砚突然瘫软在转椅上。
雪狐哪里还有一点心思想那只bra.“怎么了,总裁!叫救护车?”
“不!”丁砚是被累垮了,虚弱地伸出手在抽屉里摸出一小瓶白面状东西。
雪狐明白了,立刻倒它在锡纸上,却又一不小心把它都翻洒在地上。
雪狐弄洒了****。
丁砚哆嗦着身子伸手又去摸找。
令丁砚惊讶的是雪狐蹲下身子,用食指、中指和拇指捏起散落的****面,凑近鼻子前。她也竟是瘾君子!
两人过足了瘾,都容光焕发起来。
雪狐没有再提bra的事,颤动着身子走出总裁办公室。
雪狐走后,丁砚左手从抽屉里拎起这支碧绿的bra,凑近鼻子前,嗅了一下,陶醉地微闭起双眼。
“嗯……”
丁砚点点头又摇摇头。
电话铃响起。
“喂,嗯,我就是。”丁砚听出是道上的一个哥们,这个地面上的帮会会长。
“丁总裁,明天晚上有个PARTY,请赏光捧场啊!”电话那端冷冷的口吻。
“没说的,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丁砚赶忙答应,他想结交这帮人,以备不时之需,至少,他不想得罪这帮人。
第二天晚上,丁砚虽然很忙,他还是准时到场应酬。
简单的开场白仪式后,那个道上的哥们把他介绍给大家伙。
旋转的镭射灯,迷幻的色彩,一个小个头的女子与丁砚同舞。
“唉吆。”舞女被踩了脚,趔趄了一下扑在他怀里。俩人胶着在一起摇着、晃着。
刺鼻的香水味冲着他的鼻孔,舞女的胸紧紧贴在他身前,他感觉身子有点热胀。
舞女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口就凑近他的耳边,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尖逗弄着。
丁砚感觉突然千万条痒痒虫聚在一起,在他的心尖上和脑神经上蠕动。
“丁总裁,不想请我喝杯咖啡吗?”舞女撒娇地说。
“好,我正想着请你喝咖啡。”丁砚假意应酬道。
舞女牵着丁砚的一只手,穿过嬉闹的男女人群,走进一个幽暗的包间,只是墙上亮着两盏一红一绿小彩灯,一圈沙发,一个小茶几。
舞女叫了两杯咖啡,悠然地点上一颗烟。
“好了,下去吧,有事会叫你的。”舞女对服务员吩咐道。
舞女浓妆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