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早上查省考成绩,结果没考上,而且申论巨低,我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写作文,写议论文我还是很擅长的嘛,毕竟三十万字的小说都写的来,而且……我国考还考四十六点五呢,于是乎一发疯,下午去逛街,鞋子衣裳化妆品零食……一口气花了八百多块钱,回来胡吃海喝一番,搞得胃疼……学长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正窝在床上疼的直冒冷汗……然后学长问:你在哪呢?镜子:床上……学长:床上?怎么听动静……这么痛苦?镜子:……我胃疼……学长(黑线):奥,呵呵呵,清明节之后别忘了接着去医院拿样哈!镜子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捶床大哭,然后就床震了……上铺的三姐:你晃什么床?发春啦又?
晚上,隔壁屋小姐妹过来炫耀:我今儿买了支BB霜和一只眼线膏。镜子(受宠若惊):我也是,不过我买的是眼线笔……小姐妹:是嘛是嘛。两人拿到一起指手画脚,试用的正嗨。小姐妹:听说公务员成绩出来了?镜子(阴着脸):嗯,我没考上。小姐妹(无所谓的笑):我也没考上,这是练手的,等我家那边再好好考,你考多少?镜子:105小姐妹(一脸惋惜):不是我打击你,我申论都是抄的原文还考49,两门110.镜子(欲哭无泪)小姐妹(顾左右而言他):话说那个副标题真别扭哈。镜子(瞪大眼睛):什么?有副标题???俩人一同无奈中,一片落叶悠悠落地。
我这悲催的啊,这是决定我个人命运个人前途的时候,竟然败在副标题上了,哭死……胃疼死……呜呜呜……哪有卖后悔药的啊???
也只有跟我的好书友念叨念叨了……
---------------------------------------------马大哈的悲催史-------------------------------------------------
明珠面上一红,知他念的是《闺艳秦歌》里的小诗,不知该说什么的好,许久才低如蚊呐的回了一句:“只说那人年纪小,偏他生的脸子老……”
说完暗暗想抽自己两个嘴巴,这词后两句是“一头睡着不肯闲,摸了头来又摸脚”,这不是正中他下怀么?
再看,他果然更得意了,清俊的指节在她面上轻抚:“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说话间,将整张小脸摸了个遍。
明珠气沮,抬手拍落他不规矩的手,一手去捂脸,那锦被顺着娇躯滑了下去,她呀!的轻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去拾,已见他扑了过来,霎时间脑海蒙了一片,地转天旋,肺里空气被挤了个尽……
好大会,脊背才重重落回褥上,大口的喘着气,转眸看他,他也转头来看自己,黑亮的瞳仁里一小撮火苗在燃,邪笑道:“还要么?”
明珠睁大了眼睛,惊得咬了下唇,还未及开口,他又扑了过来,心中顿时叫苦不迭,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夜雨渐渐止息,只间歇滴落几滴,或者微风送爽,扫落竹叶上沾着的水珠,簌簌洒下。
“云楚,”她将头贴在他胸前,锦被下的手紧紧环住他腰,轻轻念着。“怎么啦?”云楚应着,他也是浑无睡意,手臂搭在她肩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
“我不敢睡,我害怕这是梦,也不想睡,似乎这样美好的夜晚,不应该就这样过去了……”她傻傻的道。他抬起她脸,对上那双带着一点怯意,又闪着一点水光的眸子,温声道:“好,那就不睡。”
明珠点点头,指尖在他腹上的疤痕上摩挲,就想起浅樱说过,他有那么一次,肠子都流出来了,竟开始害怕起来,指尖也开始颤抖。
一只大手覆上她手,将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拉至胸前,劝道:“没什么,一点小伤。”
这也算是小伤?那么死亡,就真是一次简单的游戏了,经历这么多,她似乎才真正开始了解,他的生活,时时刻刻充满惊险,刺激,就像一刻不停的同毒蛇猛兽搏击,稍一松懈,就会万劫不复。
他一定很累,可是还不能说出来,不仅要忍着,还必须摆出一副淡然的胸有成竹的姿态,来控御部下,给部下以信心,胜,则分享甜美的果实,败,个中滋味只怕唯有他自己品尝。
即便是此刻,他的身体一直是紧绷着的,即使是随意的扫视周边,也是在查探周遭是否有人潜伏,尽管,青衫和浅樱都在四周戒备,他的生活,她到底想象不来。
“你累不累?”明知没有意义,她还问出来。他唔了一声,算作回答。
“云楚,我是你的女人……”她沙哑着说出这样句话,这是一个承诺,也是一句誓言,是他的女人,故而忠于他,是他的女人,故而她爱他,愿意不计较名利、地位,没有来由,没有选择,没有前途的爱他。
他不语,紧紧的搂住她,发烫的胸膛似乎要把她燃烧成灰烬,尽数咽入咽喉。
雨丝似乎是天女散下的长发,被谁的手就那样一收,瞬间还了天地一个利落干净。青衫坐在檐下,却是半分不敢走神,细细查探着方圆数十里的情形,偶尔一丝响动都难以逃脱他视线之外。
沙沙一阵轻响,他锐利的视线从楼后竹园中细细搜寻数圈,见只是风动竹叶,才渐渐坐回凳子上去,随之又扫了那一大片漆黑的竹影一眼,真的只是风么?
转眼去看主屋,见微微红光闪耀,莫非公子发觉什么?
他不禁好奇,偷偷摸了出去,沿竹楼行走一圈,见周遭并无异样,刚想去竹林深处转转,肩上被一只手轻拍,他顿时警觉,一手后套变爪去擒,落在他肩头的手却轻巧一收,如一尾游鱼般滑开去。
他大惊,折腰又要动手,却听一声轻语:“是我!”“樱姐姐?”青衫顿时反应过来,收手而立,直到看见那张芙蓉秀面才松下一口气来,抱怨着:“您怎么也来吓唬人呢?”
话音刚落,见竹楼的窗扇被推开,碧色轻纱窗帘被轻风撩动,露出一张清俊的脸庞来,问道:“何事?”
二人对视一眼,面上顿时红了,这下子可是连公子都扰起来了,齐齐抱拳道:“无事,一场误会。”云楚穿着白绢中单,轻噢了一声,眯着眼扫视了周边一圈,合上了窗子。
青衫冲浅樱扮了个鬼脸,嬉笑道:“樱姐姐,你瞧你,方才我正要追贼人呢,这下好了,被你放跑了。”月光洒在浅樱面上,春面映着地上积水的粼粼波光,显得分外瓷白。
只听她半笑半愠道:“我是好意,瞧着你今夜八成睡不着,才做了些宵夜给你送来,既然你这般不识好歹,我左不过端去喂狗!”说着扬起眉毛轻哼一声。
青衫听见有好吃的消这漫漫长夜,顿时一脸讨好:“樱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弟弟不会说话,再说,您素来可不是那般小家子气量的人不是,怎会因这一句笑言就着恼……”
浅樱吃的一笑,招招手道:“同你说笑呢,就在厨下灶上温着呢,你自去端吧。”
明珠方支起身就见他伸手搭在自己肩上,面带好奇的问:“是怎么了?”
云楚收回神来,笑了一声:“没事,他们自己闹着玩的。”脑海中不知为何就想起王保保当时留下几句话来,浅樱有什么么?
不可能,自己可是救了她性命,若说忠心,她不会在青衫黄扬之下,莫非自己竟疑神疑鬼到连近身的人也怀疑,那么青衫黄扬也信不得了?
明珠见他微微出神,不敢打扰,只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瞧。半晌云楚才回过神来,望了她一眼,找回话头来,笑道:“你真不怕疼?”
明珠咬唇笑道:“当然不怕,”接着眸中迅速闪过一丝心虚,捉了他手道:“若是疼,我就咬你!”
---------------------------------------------------------------------------------这几章是连着的,不过过去三四章之后,虽还有相似镜头,悲剧变态的东西就多了,什么自残啊他残啊……心理承受能力低的可以看到这就当他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