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他们来到“月世界”,霞山数一数二有名的嗨房,进入嗨房玩是一个档次,因为嗨房的消费最低好几百,高档一点嗨房就要上千,包过酒水和丸子或者粉粉起码二千以上打底。
九十年代各个娱乐场所的“嗨房”正掀起狂热潮,出来“夜蒲”的人喜爱,嗨房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新世界,一个可以实现自己现实不能实现的愿望的新世界,在这里你就如同戴上耳机外面的世俗白眼都与你无关。
所以,嗨房不知道夺走多少处女,不知道祸害多少学生,不知道扼杀了多少青春,不知道使多少美好家庭支离破碎……
其实,这个世界很多东西都是害人的,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这样说吧,你不作死就不会死,对于不懂珍惜自己的人来说没什么好同情的,更不要怪娱乐场所,毕竟这个世界少了娱乐场所就如同男人少了女人就不精彩了。
林飞三兄弟在嗨房里“嗨”了起来,哪有孩子不贪玩,哪有男人不喜欢女人,所以像林飞他这样年龄阶段的孩子不可能拒绝这样“醉生梦死”的娱乐场所。
嗨房是一个真正使人沉沦的刽子手,瞧房间的人不管男女手里都拿着一根吸管,一个个把吸管对着盘子里的粉粉狠狠的吸进鼻子,一会儿,个个如同打了兴奋剂在嗨房的小舞池尽情的摇摆起来。
出来嗨的人都是放得开的,一个女人被一个房间的男人都摸一遍没什么奇怪,就算一个女人和几个陌生的男人上演“激情艺术”也是见怪不怪,出来嗨的女人没有什么清高可言,要是你想保持你的淑女形象你就不要出来嗨,毕竟你明知道这地方的肮脏,你还想保持清纯那是不可能。
有些女人为了玩,什么廉耻之心都抛在脑后,到这地步的女人都是嗜玩成性了,很多女人都是来嗨房寸门的,而房间里面的男人也非常欢迎女人来寸门,因为来寸门的女人当然知道被占便宜的规矩,所谓人家出钱给你玩,你也应该回报人家什么,这就是有益必有失。
林飞他们三兄弟挺爱玩的,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不爱玩的年轻人就没有热血青春的代言词了。尤其颠狗和匹夫玩得相当疯狂,当然玩的最忘乎所以的就数颠狗了,他玩的真是激情澎湃,当之无愧的“嗨霸”。
虽然林飞和大多数的年轻人一样爱玩,可他没有玩得迷失自己的地步,像粉粉丸子等的兴奋剂林飞偶尔沾一下,而且还是特别的少量,别看林飞的年纪虽小,其实他想的事情很周详,他知道出来混的概念,必须要随时随地保持头脑的清醒,要不然被人来寻仇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像林飞这样的马骝仔在嗨房找一夜情那是相当容易,出来社会混有一年多的林飞,渐渐脱去稚嫩的气质,身上隐约有种硬汉般的阳刚之气,一米七的身高,长得还算过得去,这样的年轻人,尤其出来混的他对于小太妹或者经常出入嗨房的女人还是有一定的吸引力,所以经常有女人自动送上门。
林飞对于这样的女人没有什么兴趣,他不是清高,当然一夜情他也玩过,可他有时候他情愿花点钱去嫖,也不愿意招惹这些女人,也许他觉得经常出来夜蒲的女人比妓女还要肮脏,的确,妓女还懂得安全措施,嗨得爹妈都不认识的女人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什么安全措施都不要,这样的女人病毒最多,所以有时候妓女比她们还干净。
“帅哥,今晚咱俩去开房怎么样?”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把整个身子紧紧贴住林飞,嘴巴附靠着林飞的耳朵很直接的说道。
“没兴趣。”林飞同样很直接的拒绝,感到没意思的女孩厌恶的鄙视一下林飞就转移目标了。
“有猎物自动送上门都不解开裤子提枪上阵,小心五雷轰顶。”嗨得晕头转向的颠狗朝着林飞说道。
“你觉得遗憾,自己去啊!”林飞大口喝着啤酒。
“那货长得虽然过得去,可一提起‘公交车’,就算饥渴难耐,我也觉得恶心的咽不下去。”颠狗如实的说道。
“少装清高,你是什么人,我们还不知道?”匹夫也挤上来附和。
三兄弟一阵哈哈大笑,搞得房间的人以为他们在发神经。
……………。。
林飞的一干人等嗨得七七八八就离开了月世界,刚出了门口十几个拎刀拿棍的混混在等着他们,架势还凑合过的去,带头的家伙整个头部包着纱布,看起来有点滑稽,这个家伙就是昨晚被林飞顺利偷袭成功的耳环男。
耳环男一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就恨得忍不住摔桌子,出来混这么久哪有像昨晚这么悲剧,一啤酒瓶劈在头上,一脚踢在肚子里,连在背后偷袭的家伙都没有看到就倒趴下了,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一股气憋在心里的耳环男就想着来嗨一嗨,好好发泄发泄心中的怒火,没想到碰到林飞他们,还有手下附在耳朵跟他说林飞就是昨晚偷袭他的最佳祸首,想起被偷袭的事耳环男火烧上头的怨气更加的爆发了,立即召集人马来围堵林飞他们,耳环男看到林飞落在他手里就忍不住哈哈大笑,直到头上牵扯疼痛的伤口才让他回过神来。
林飞他们看到对方的架势不但没有乱阵脚,反而很平静的面对耳环男他们,的确,对于出来混的人来说经常打架那是不可避免的,怕,怕的了这么多吗?
“你个狗娘养的贱种,居然敢偷袭大番哥我,活腻了,今天我不好好拆掉你一身骨头,我就不叫大番。”耳环男大番气哄哄的指着林飞咒骂。
“你在唱戏,就好好的唱,不要整出马骝戏来。”林飞不示弱的讥嘲,俗话说就算被打也要站直身子,绝不当怕猫的老鼠。
“你妈。逼的,你很牛,等下把你打趴在地上,看你还能站直身子不。”大番冷笑,出来混这么久的耳环男哪里有像昨晚那么的窝囊,所以他不出得了这口恶气以后还怎么混,还怎么在小弟们面前立威。
“要打你就来,不要像个婆娘唧唧歪歪。”嗨得有点高的颠狗大声叫嚷。
“靠,兄弟们上。”大番脸部扭曲,愤怒的喊道。
不可避免的打一架,林飞他们立即从身上拿出可以当做打架武器的物品,有的拿扣在衣服上装饰的铁链,有的拿出弹簧刀,有的拿出放长缩短的铁棍,而林飞拿出系在腰间的有铁质和皮质制造而成的皮带,其实他们都是故意放在身上以防万一的,毕竟这些东西在打架上还是和武器一样起了急需的作用。
本来林飞一房间的人玩也有十多个人,可当他们嗨完过后就各奔东西了,现在就剩下林飞他们加上颠狗和匹夫才七个人,而对方却有将近二十个人,瞧他们个个拎着水管和球棒就知道他们有备而来的,所以他们不敢硬拼,只想迅速的杀出重围逃之夭夭。
毫无悬念的开打了,大番这边的人进攻虽然很猛,但不够一心想杀出重围的林飞他们狠,七个人站在一条线上共同的并肩作战,几个不知道死活的马骝仔首当其冲,自然被林飞他们打趴在地上痛苦呻吟,大番那边的人受伤,林飞这边的人也不好受,每个人身上都被水管或者球棒打中,可他们咬着牙齿忍着疼痛继续向前冲。
打架最疯狂又最冲动的就数颠狗了,每次他在打架斗殴中都当主角,因为他就如自己的花名一样,颠狗,无疑是一条怒发冲冠的狗,此时他拿着一把弹簧刀乱挥,就像刚才吸几口粉过后嗨得爹妈都不认识的嗨货,很多马骝仔的身上都被他划一两刀,一个马骝仔更是被他刺一刀在大腿上,面对打架不要命的颠狗,大番这边的人本能的忌惮这条发了狂的狗。
匹夫虽然打架起来没有颠狗那么疯狂,可他也不失为一个猛人,打架斗殴不可缺少的主力之一,还有他的头脑也很灵活,不像颠狗只会冲锋陷阵的莽夫。
砰,林飞的动作只认准主谋,一皮带抽向耳环男,大番立即用手按在出现一条红斑的手臂上,嘴巴咧咧的忍着疼痛,对于放狠话非要打趴自己的大番,林飞自然扑向他,大番挥起球棒和林飞打在一起,一球棒劈过来,一皮鞭抽过去,当然免不了手脚的舞动。
林飞被大番打一球棒身上,让他被打的那一块地方出现酸麻的疼痛,而大番被林飞抽一鞭在脸上,火辣和一条红痕让大番心底怒火更盛,两人打起来更疯狂了。
打到最后手上的武器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理所当然赤身肉搏了,一拳一脚的礼尚往来,打得两人鼻青眼肿,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最严重的莫过于大番了,因为林飞专打他的脸,鼻子也被打中好几拳,鼻血到处飞溅,两人的身上也各染着对方的血迹。
就在打着不可开交时,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了,听到混混最忌惮的声音个个都停止了斗殴,然后,就算有深仇大恨的敌人也不顾了,因为谁也不想被几个巡逻的警察逮住,所以他们个个都鸡飞狗跳,被打得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的马骝仔都被同伴扶走了,而林飞他们也互相的扶着自己这边两个被打得行动不便的马骝仔一路狂奔,直到摆脱警察的视线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