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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人民到底需不需要桑拿

【水乳交融】而我有法以处之:虑其太激,则势在尚缓;避其太热,则利于用温。解衣磅礴之秋,先调水性,使之略带温和,由腹及胸,由胸及背,惟其温而缓也,则有水似乎无水,已浴同于未浴。俟与水性相习之后,始以热者投之,频浴频投,频投频搅,使水乳交融而不觉,渐入佳境而莫知,然后纵横其势,反侧其身,逆灌顺浇,必至痛快其身而后已。此盆中取乐之法也。至于富室大家,扩盆为屋,注水为池者,冷则加薪,热则去火,自有以逸待劳之法,想无俟贫人置喙也。[清·李渔·闲情偶寄]

因为脱光了衣服,所以便有了七仙女衣服被偷这样的事;因为不常洗澡,所以那些一年一度式的洗澡便有了仪式的意义,特别是在少数民族地区,当神圣的身体跟神圣的水接触在一起的时候,形而下的快感便一下子上升为形而上了。

冬天来的时候,澡堂的生意就好起来了。特别是快到农历过年时,澡堂里都是坦诚相见甚至要人满为患了。至于那些稍为高档一点的淋浴场所,往往是有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了,所不同的是人人都穿着裕衣,哪一个西装革履那一定是要被赶出去的,这让我想起毛泽东有一次在接见赫鲁晓夫时,好像也刚刚从游泳池里上来,很是随意。

其实人一生下来就要沐浴的,西方称之为洗礼,有所谓专门的仪式。还有的说人的前世是鱼,而世界原先就是一片白茫茫的,所以人跟水也是须臾不可分的。人回到水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无论是泡在木桶里还是浴缸里,也不论是游在大海里还是在游泳池里,或者就是淋浴 ——这一切多少有点像鱼儿游在水里,所以人们还用鱼水之欢来形容男女之欢,这不是没有道理的。洗澡的快乐古已有之,说孔夫子就是洗澡爱好者,还喜欢跟学生一起淋浴——“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于是有人开玩笑说了,说孔夫子开了研究生博士生导师带学生一起洗澡的先例,至于说华清池里美人出浴,那更是一种谈资吧。记得有一年夏天我到了华清池,在风尘仆仆中硬是洗了一个澡,冲冲了之,匆匆了事。至于影视作品中的洗澡那就举不胜举了。

因为洗澡总是脱光衣服的,由此便有了艺术的世俗的种种主题,裸体画中尤以描绘土耳其浴室的题材居多。现在的古装影视剧,要表现一点露的镜头,那也只有让女主人公去洗澡;而现当代的电影,凡表现暴露或腐败的镜头,一般也只能用泡桑拿来表现。当然,现在连洗个头洗个脚这种局部的活动都称之为休闲了,何况要全身活动的洗澡呢?记得有一次我出差去外地,晚饭之后朋友就请我洗桑拿,当时我问桑拿是什么?朋友说桑拿就是洗澡,那我说宾馆房间里不是可以洗吗?朋友不再作声了,我想他一定在笑我的老土。其实在洗桑拿之前,我真还以为桑拿和桑塔纳有什么关系呢!很可惜,这样的天真我也早已不存了。

因为脱光了衣服,所以便有了七仙女衣服被偷这样的事;因为不常洗澡,所以那些一年一度式的洗澡便有了仪式的意义,特别是在少数民族地区,当神圣的身体跟神圣的水接触在一起的时候,形而下的快感便一下子上升为形而上了。在我看来,洗澡本来应是一件很平常的俗事吧,是因为身体脏了之后的一种活动,比如给小孩子洗澡。孩子坐在澡盆里,虽然嘴巴上不会说我快乐啊我快乐啊,但看其小手小脚在水里拍个不停,就知道这小孩真高兴着呢!

我也常常怀念大澡堂里的那种情景,热气氤氲,好像云山雾罩似的,甚至还可以哼哼《我的太阳》或《月亮代表我的心》。一般浴室以封闭式居多,所以回音效果比较好,就像你在唱卡拉OK似的。如果从卫生的角度看可能有点脏,但那个时候人们也没沾淋病、艾滋什么的,同性之间的坦诚相见,包括父子之间,那种相互搓背那种毛发毕现,自然是一种快意吧。我有时甚至觉得在大堂洗澡跟朋友一起涮火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另外一方面,因为脱光了衣服,因为对身体的神秘感,也因为欲望的冲动,于是便有了源源不断的偷窥类故事。而随着科技的进步,偷窥也不再需要爬墙头挖地洞了。一般来说男的偷窥女的这种流氓行为比较多,而如果女的偷窥男的,那一般来说就是追求爱情了,比如《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就是一例。而到了网络时代,艳照门这种事情频频出现,你都不需要去偷窥了,朋友间发个邮件打个包一切都OK了。

现代生活中,到底是多洗澡好还是少洗澡好,是每天洗为好还是一周洗几次好,也是不断在争论的一个问题。争论归争论,对家里的浴室的重视那是与时俱进了,甚至桑拿中的干蒸湿蒸都有考虑进去的。但是在家里洗澡总是有点放不开手脚。怎么说呢,虽然水费和电费都不算太贵吧,但是你总是不敢那么爽地去洗。这也正是外面还有那么多的洗浴中心生存着的一个原因吧。特别是在一些城郊结合部,还有各种档次的浴室,怎么说呢,打工妹打工仔可能住得比较一般,但一个澡总还得洗吧。桑拿及各种档次的澡堂的存在,多少都是现实之一种吧。至于说把桑拿场所归为娱乐归为色情场所,那又是另一回事情了。这不是说洗澡有色情,而是洗完之后人还有想入非非之冲动,那么好,特殊的暧昧的服务便出现了。

平常我们说洗洗睡吧,这多少是一句带点嘲讽的话,劝人可以歇歇了,不要折腾了。比如脚很臭就不要去踢球了,手气差就不要去打牌了。那么洗洗睡呢,想来还是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呢,先洗后睡,难道不好吗?而据说老外是起床后喜欢洗一个澡的。比起李渔的时代,我们真是舒适多了,然而读着李渔的文字,我们也宛如洗了一个澡,那就叫干洗吧。

人民到底需不需要桑拿,回答是肯定的,至少我们都在餐桌上见到了一道叫桑拿虾的菜。如果你仔细一想,这个虾啊还真是仿戏了人类的不少事情,比如说有一道叫醉虾的,那就是一群虾儿去泡吧,泡着泡着就泡到了人的嘴巴里去了。

【养生小贴士】

喝升乌龙茶有益健康

每天喝一公升乌龙茶,有抑制胆固醇上升的效果。虽然饮用量应该依各人身体的状况决定,但是当食物太油腻时,最好也能够搭配乌龙茶,不但可以消除饱腹感,还可以去除油腻。

乌龙茶的保健功能,早已为人们所知。唐代诗人卢全是这样形容茶叶功效的:\“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唯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生平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肤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清风生。”宋代吴淑《茶赋》说:“夫其涤烦疗渴,换骨轻身,茶茹之利,其功若神。”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云:“茶苦而寒,阴中之阳,沉也降也,最能降火。”

乌龙茶是我国特种名茶,经现代国内外科学研究证实,乌龙茶除了与一般茶叶具有提神益思,消除疲劳、生津利尿、解热防署、杀菌消炎、解毒防病、消食去腻、减肥健美等保健功能外,还突出表现在防癌症、降血脂、抗衰老等特殊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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