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回随遇奇想小仙试正昀
好色不乱正昀服小仙
上回说到小仙进入银狐，小试牛刀，把里然掌管的经济大权和武有为掌管的人事大权统统收到自己手中。手中有了权，对公司的人员配备作了系统的调整，员工的工资上涨，工作效力明显提高，责任显著加强。她对公司所有员工按年龄、性别、文凭、工作经验，以及工作表现进行甄别，加以对比，把秦汉先定做核心；工程技术以胡正元为主，带领几位四十、三十、二十等年龄段的技术人员组成工程骨干；经济主要自己抓，班组骨干有一位工商银行退休的主管会计、宣南燕、缪冉等，以后的主管是宣南燕还是缪冉待定；成立了卫生部，主管员工健康、后勤卫生、计划生育等，聘请了一位资深医师，武艾做助手；小仙发现，公司总部的党员很多，思量着组建党支委，如果把人事和党部结合起来，应该很完善，也便于发展和领导，这个干部人选很重要，谁合适呢？
牛正昀不动声色，就像如来佛祖低头看着孙猴子翻筋斗云、显本事。白小仙的改革力度不可谓不大，就连那天开会被牛正昀批评的会议纪要员也升任总部秘书。但是，有两个人让白小仙举棋不定：里然和宣南燕。她在两人后面各打了个问号。牛正昀看着小仙的举动，爱怜、好笑、欣赏，她真的在用心！
国庆小长假暂时阻挡了一下小仙对公司的改革进程，节后的第一件事是公司挂牌大典。
十月十号上午，秋高气爽，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无云，一碧如洗；远处点点海鸥时而展翅飞翔、时而俯冲搏击、时而张翅停留，成为蓝天的点缀；银狐集团总部披红挂彩、装扮一新，今天在这里举办银狐集团的挂牌大典。银狐集团总部大楼面南背北，北边隔着沿江公路和沿江公园是最良江；南边是院子和广场，今天的围墙栅栏已经拆除；院子中央有一花坛，花团锦簇中有一高大的红绸子盖着的东西，像是新娘顶着红盖头；花坛南面搭起了舞台，喇叭在唱着高歌，不到时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八点五十八分，中国主持一姐萍儿姐上场，她是今天活动的主持。这回各级领导是真给面子，***副总理、国家最高元首特使；建设部副部长；交通部副部长；浙江省省长；浙江省建设厅厅长；中国银行首席代表；舜江市市长、市委书记；还有其他省市的代表，报社、电视台记者嘉宾就有二百多人；公司员工，看热闹的市民成千上万，人山人海。副总理首先讲话，他瘦高个儿，站立台上无稿演说：“今天是银狐集团成立挂牌庆典，党中央、***、中央人民政府委托我前来道贺，我们把热烈的掌声送给银狐集团。···银狐集团是我国改革开放大潮中涌现出来的、具有独立机构、完整体制的超大型民营企业。过去，他为国家和人民作出了巨大的贡献；现在，他正努力进取、奋勇前进，为改善我们的生活基础而劳动；我相信，将来的银狐集团一定会走在世界的前头。”总理说完，大幅度地挥舞着右拳，台下是掌声如雷。
浙江省建设厅厅长的讲话安排在最后，他说：“国内第一大民营企业今天在我省挂牌，作为贺礼，我宣布：国家重点工程、计划总投资500亿元人民币、初期容纳30万人口的杭州湾大桥桥头堡新城的开发和建设由银狐集团获得授权！”说着，厅长举起一张盖有大红印章的红头文件。这下银狐集团的人欢腾起来，大典达到高潮。
这时是上午十一点十八分，张大江高声宣布：“现在我宣布：银狐集团正式成立，鸣炮奏乐！”礼乐声中，一姐萍儿姐、大红盛装文艳芳并四名礼仪小姐六人，缓缓拉下红绸子。金秋的艳阳下，一座纯银的狐狸头像闪闪发光。银狐高树两耳，微张嘴巴，凝目望着远处的丛林，目光中有警觉、自信、恐惧、探寻、诡异，还有隐隐的霸气。
这座银狐头像共花费五吨纯银铸造而成，一双眼珠是两颗绝品的红宝石，是银狐集团的标志。狐狸头像下是一座高三米多、长宽约两米多、沟壑交错的灵璧石。灵璧石坐落在红色的花岗岩底座上，向东是沙孟海写的行楷金色大字：银狐集团。公司总部大楼的墙体上也有大字和标志。上午的仪式结束，嘉宾们依次参观了公司办公场所，在大厅的员工守则前驻足时间最长，对守则的内容和书法议论纷纷。
根据安排，中午宴会，分别在公司食堂、龙山小居、太平洋大酒店，牛正昀陪最高领导在太平洋大酒店。牛正昀一向低调，根本没在会场露面，这时候他和张大江一左一右陪在总理身旁。总理说话很亲切：“小牛啊！这么年轻有这么高深的造诣，真是社稷之福、人类之福啊！”牛正昀也唱高调：“是党和人民的培养和支持，才有我的今天。”“盛世出英才，这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可要把握好了！”“是啊！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能成大业，还望高层多多引导！”“祖国形势正飞速发展，从大国向强国的跨越靠的是人民、靠的是基础，切不可偏离方向！”牛正昀本来是在寒暄，这时听出了总理的话外之音，沉吟片刻，长出了口气说：“我们公司虽然是民营企业，但党建工作完善，守则第一条就是拥护中国共产党，一心跟党走。发展战略是以沿海发达地区为基础，开拓内地、发展全国。我行事有三条不成文的铁律：1。不参与、不支持任何政治纷争；2。不参与、不支持任何军事纷争；3。不做个人享受、不做遗产留给子孙。”牛正昀娓娓道来，只为表明心迹、明确立场，“我这人自律很严，不破坏自然，不骄奢淫逸，不拉帮结派.”牛正昀把十年前在颐和园当老元首的面发的誓言又重复了一遍。牛正昀在这边陪领导喝酒“闲聊”，把最难缠的事交给了小仙。
午饭之后有一场新闻发布会，要面对记者，应付记者的各种提问。文艳芳先带领一大帮记者参观了公司已建成或正在建设的样板工程，表示银狐集团的项目建设全部按国家标准，和国际接轨，以提高公司的影响力。新闻发布会不是文艳芳所能胜任，必须小仙亲自出马。公司会议厅，数十名记者“长枪短炮”齐刷刷地对着台上的白小仙，白小仙气定神闲。“各位媒体朋友，先生们、女士们，今天是银狐集团的挂牌大典，谢谢大家前来捧场，辛苦了！”小仙说着停顿了一下，现场寥寥有点掌声，她接着说：“媒体的宣传对企业非常重要，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我代表总裁、代表公司全体员工谢谢大家！”小仙说着，向记者深深鞠了一躬，现场掌声密集了许多。“我姓白，是银狐集团的总裁助理，大家有什么问题只管提。”
“白小姐，请问贵公司为什么以银狐命名？”“这是一个共性问题，大家可能都不太理解。早在二十多年前，中原大地上有一位十多岁的少年在山坡上放牛，用红领巾替一只银白的怀孕的狐狸包扎断腿，从猎人的枪口下救了这只母狐。后来，这只母狐的后代有得道成仙的，指点救命恩人获得许多财富。这些财富聚集起来，形成庞大的资金，集中为人民服务。银狐就是这样得名的。”“白总，你在说聊斋吧？”“为什么用这样不严肃的故事来糊弄我们？”媒体记者一片哗然。小仙笑了，对大家说：“各位稍安毋躁。我是听我们老员工这样说的。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善待自然得到自然的丰厚回报。迷信说法只是糊弄那些没有知识的人，是吧！”小仙的话让全场哑口无言。
记者们也不是白痴，提问更加尖锐：“那位放牛娃是不是银狐集团的牛总？”“这没有确切证据，我不敢妄自揣测，大凡有点思维的人应可以感觉得出。”“白总，你美丽出众、超凡脱俗，是不是那狐仙的化身？”小仙闻言心脏猛然收紧，浑身一激淋，心想：我怎么一直没想过这样问题，或许真有什么渊源。但她立马做出回应：“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可没有做过这样联想，如果和牛总有这样的渊源倒求之不得。不过，在体检时各项指标皆证明我是灵长类，绝非犬科，可惜和狐狸沾不上边。”小仙的回答巧妙，赢得赞赏。“白总，牛总是内地人，为什么把总部设在浙江？”“这问的好。我说浙江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你肯定认为我在高谈阔论。浙江经济发达，牛总在这里打拼十多年，人脉深厚，是不可替代的基础。”“白总，银狐下一步将如何发展？”“银狐集团刚成立，就像一只试飞的雄鹰，飞熟了才能搏击长空。我们的发展战略是：立足沿海、拓展内地、面向全国，全力为人民服务。”
“白总，你这么年轻，又进入银狐时间不长，直接做到总裁助理，请问有什么捷径吗？”提问又牵涉到小仙个人，她很烦这类问题，但是，这类问题可能是很多人想知道的，关系牛总形象。“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我相信没有人认为他的学问多得用不完，更何况操持这么大的公司，有人认为有钱就好办，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介入才知道牛总的不容易和不简单；三人行必有我师，实践中你会发现不足，你还会发现周围的人多是你的老师，都有可学习的地方。尤其是牛总，睿智、正直、沉着、敢于用人。”小仙看似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但是把谦虚、好学、勤奋体现的很透彻。记者本来就八卦，见小仙有问必答，问题更离谱：“白总，公司守则第七条有不准搞婚外情之说，请问：你每天和牛总工作生活都在一起，有没有违反公司守则？”小仙大为恼火，意欲不回答，但是事关牛总名誉，还是耐着性子：“既然牵涉公司守则，不妨说一说。如果你们用这个问题问牛总，他的回答会言简意赅、干脆明白：‘你们在家兄妹之间有没有婚外情？’我和大家一样不这么认为，因为现在女大学生傍大款已成为普遍现象，尤其是有一点姿色的。用事实说话：首先我们看牛总是什么样的人！贪杯不醉、好色不乱不是传说。这里有他自己写的两首诗，我背给大家听一听：1。《雨夜思》--冷雨敲窗映孤灯，翻书未载夫妻情。旁征博引缺妙句，苦思冥想韵无成。2。《静夜思》--半垂半醒探半床，半边温暖半边凉。夜半不解爱妻意，情郎如今变牛郎。试想，整天把老婆放在心上、挂在嘴边的人应该不会寻花问柳。再看我是什么人，如果连黄花闺女都看不出来，干脆就别干记者了。”小仙此言一出，全场唏嘘：一个女孩子家把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十分到位，维护老总、维护公司，不惜小我。可是小仙还没完，她接着说：“其实我也是凡人，也想走捷径，好日子来得快。可是一只巴掌拍不响，我倒是想来点婚外情，总是一厢情愿。在场的姐妹中不乏美女，情场上的高手肯定也不少，如果有哪位姐妹不论用什么手段能把我们牛总勾引到怀抱，我拜她为师，学习公关，学习如何伺候男人。”小仙的话怔住了所有的人，她是豁出去了，八卦的问题无人再敢提。
新闻发布会直到上晚，接着是记者招待会。有几位记者找到小仙，若有所思：“白总，据说今天晚上演唱会著名歌星、甜歌皇后、歌坛玉女是牛总钦点的，是不是？”“那又怎么样？”“何不安排一个单独见面会，以偿牛总心愿！？”“牛总有什么心愿？”“甜妞的美貌和甜蜜是世界有名的，牛总也是性情中人。再说，哪个款爷不对美女明星感兴趣？”“你什么意思？”“嗨！白总，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犯糊涂，牛总为什么点名要甜妞？对吧！”“甜妞也是我的偶像，人家以甜美清纯而出名，不以色相取宠。”“白小姐，嗯！”两位年轻的女记者冲小仙挤眉弄眼。小仙沉思半晌，终于做出了大胆而又危险的决定。
文化中心有的是单间、包厢、休息室，而且条件高级。小仙去安排甜妞和牛总的单独会面，四名年轻男女记者布置房间。九点刚过，甜妞两首歌结束，妆没卸，换了休闲衣服，径直来到预先安排好的房间。这个房间的隔壁有三女两男：四名男女记者和小仙，她们注视着一个彩色小显示屏，小小的显示屏把房间里的影像和声音体现得如入其境。果然歌坛玉女，三十出头年岁正当风华成熟。她进房，去了外罩，只穿低胸紧身毛衣。圆圆的蛋形脸儿，煮熟去壳、吹弹得破；柳眉杏眼，柳眉三春笼艳霞，杏眼初夏含雨露；樱桃小口衔白玉，莲蓬鼻尖悬金蝉；肌肤乍露、清秋明月照霜雪，醋胸半开、两朵玉峰立冰川；柔情万种流水出，风月无边撩心神；分明三十风尘女，愣充二八天真人。小仙两眼发直，心内砰砰直跳：妈呀！如此尤物，牛郎能抵挡得住吗？抵挡不住又当如何？“姓牛的，如果你真的像传说的那样坐怀不乱，我就是一辈子做处女也铁定跟你保你！”小仙在默默祷告。很快，牛正昀敲门进来。甜妞从沙发上站起来，仰着头，用惊异的目光看着牛正昀：“牛总，没想到，这么大的企业一把手这么年轻！”牛正昀一点也不拘谨，双手捧着甜妞的肩膀：“闻名不如见面，果然玉女也！”甜妞似乎急切，钻到怀里撒起娇来：“能为牛总这样的少年英雄效劳，小女子三生有幸。”这边的五位年轻人兴奋不已，小仙的心迅速提到了嗓子眼，她很紧张，也很气愤。牛正昀这边坐到沙发上，甜妞就骑在他腿上。“甜妞，我们喝喝茶、聊聊天什么的，累吧！？”甜妞像是服务员，倒上茶水，点起雪茄，奉到牛总面前，随意又坐到牛正昀的大腿上。牛正昀熄了雪茄，扶甜妞坐好：“我们就这样说说话，很开心的。”“牛总，你嫌弃我？”“不曾接触，何谈嫌弃？我知道，你们这些艺人很不容易，尤其是成名的女艺人，用小庆姐的话说：‘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名女人难上加难。’总一个难字。”甜妞显然受了触动，低下头半晌无语。
这边，小仙松了口气，自信地望了四位一眼，四位记者心态各异，表情不一。这时候，甜妞抬起头，泪光闪闪，深情地说：“我以为天下男人都一样，当官的，有钱的，哪一个见了美女不是猫儿见了鱼，我早已习惯了。今天我才见到真正的英雄人物，敬若天神。”“哎！甜姐，风花雪月不是你的错，是时代的产物，是物质和精神冲突的产物，是人性泯灭的体现。我爱我敬，是心灵深处的感受，不是简单的向往和占有，不容亵渎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愧无净化之力。”“牛总！”甜妞转身扑到牛正昀怀里，急速抽泣，整个身体在抽动。这边的五个人注视着屏幕，一动不动，一言不发，也受到感染。忽然，甜妞有进一步的动作，她抱住牛正昀，在他脸上、鼻子上、嘴上尽情地热吻；牛正昀没有推脱，继而搂住甜妞的屁股，对嘴亲吻，啧啧有声。小仙的心猛然收紧，紧张得不知所措，义愤填膺。牛正昀更过，双手伸进甜妞内衣，急切地摩挲着，意欲解她下身衣服。小仙在这边紧握双拳，怒目圆睁，几乎要发作。
折腾了好半天，牛正昀托起甜妞，两只耳朵像蝴蝶翅一样不停地扇动，喘着粗气：“好了，甜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人非牲畜，应有理智。我永远敬你！”牛正昀说着，摸出一张银行卡塞到甜妞胸沟，“这里是20万，本来想让你去伺候高官，但现在你可以不去，而且，以后有什么困难找我的秘书，绝无推辞。”“牛大哥！”这回甜妞老老实实地伏在牛正昀怀里抽泣，半晌不语。小仙在这边彻底松了口气：“到此为止，大家都见识了吧！我所言非虚。”小仙转身欲去，画面又变，“白总、白总你看。”只见甜妞起身，深切凝视这牛正昀：“牛大哥，你身边的女子，你得关注，不用就辞去她，用就要全身心地笼诺她，此人绝非凡品，对你正好阴阳协调，不可多得。以我接触的形形色色的人物为鉴，此人对你以后必有大用，不要让她嫁人。”“那可怎么办？我有妻儿。”“执着可以，死心眼就不好了，这是忠言。”小仙心花怒放，牙关紧咬：“小妮子，管我的闲事！我可告诉你们，今晚的事只限我们五人知道，走漏半点，我挖了你们八只眼珠子。”四个人下的毛发倒竖，心想：妈呀！这美女是美女蛇呀！
回到寓所，已经很晚，小仙对晚上发生的事耿耿于怀，但不知道如何和牛正昀沟通。任何人都有两面性，小仙一身本事，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捉鳖，就是不懂儿女情长。牛正昀毕竟是过来人，见她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样子，估计是因为甜妞，和甜妞单独会面是她安排的，于是找话题安慰她。“小仙，大典过后，公司正式走向社会，迈向市场，也走上了正轨，这期间你功不可没，现在起，你可以结束试用，正式就任副总裁。”小仙心想：这家伙什么玩意儿，副总裁就这么一句话？但她现在心思确实不在这儿，满脑子都是牛正昀和甜妞搂搂抱抱、亲亲热热的镜头，剪不断、理还乱，她坐到牛正昀身边，胆怯地问：“哥，你和甜妞那么长时间都做了些什么、”牛正昀看着小仙，心想：这小妮子是坠入情网了，我既不能伤害她，也不能接受她，得有个漫长的过程，但他并不知道小仙全程监控。“甜妞是我多年的向往，但见面不如闻名，很失望，不过花了二十万当然不能便宜了她。”“哥，怎么叫不便宜她？”“姑娘家打听这干什么？说了你也不懂，睡觉去。”小仙闹了个大红脸，对牛正昀的回答非常满意。“哥，我再问你个事，你和芳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知道的，问这干嘛？我可告诉你，她就是我妹子，不许任何人玷污她。”“谁玷污她了？你们就这样相互看着对方一辈子啊？她得嫁！说一点你们的故事，怎么就这么心心相印！”牛正昀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了他和芳子的渊源，我们以后补叙，最后他说，“是啊！她一定要嫁个好人家，一辈子对她好，三十多了，又有个女儿，难啦。”“我倒有个合适的人选，就看你的态度。”“说。”“里然！”“谁？”牛正昀本来斜靠在沙发上，听得此言惊得一骨碌坐了起来。“里然？倒是绝配，早怎没想起来？里然就要芳子这样没心眼的人做妻子。不过这小子和燕子打得火热。”“你认为燕子合适还是芳子合适？”“燕子不行，燕子性格内向，外柔内刚，绵里藏针，这两个人走到一起绝不是好事。好比一个国家，总理和委员长是两口子，一把手能安心吗？”小仙心想：这家伙果然厉害，分析人系一针见血。小仙不自觉地把右腿翘到牛正昀右腿上，镶的很紧：“哥，据我所知，国庆期间，里然没有放假，死贴百粘追芳子，而且芳子动心，很有意。你看这事怎么处理？”“成全他们。里然虽然不是公司之人，意在引导公司资金投入上海，这对公司百利而无一害。这任务交给你，你出面、我出里。这小子怎么180度大转弯，忽然追芳子，早干嘛去了？害的燕子伤心。”“哥，”小仙笨拙地在牛正昀身上蹭，“你真怜香惜玉。早不是有你惦记着嘛，谁敢啦！”“那现在呢？”“现在你这儿有我！”牛正昀捏住小仙鼻尖，左右摆动：“行了，有你，我谁也不会惦记了，睡觉去。”“我可告诉你，除你老婆之外，不许惦记别的女人！”小仙起身去了卫生间，她只穿内衣，在牛正昀大腿上留下一大片湿，成熟女人的芬芳气息弥漫全身，三十大几的男人、已婚男人，如何克制自己？牛正昀做到了，他不是圣人，超越圣人，是超人。
第二天上班，小仙坐在办公室，秦汉先进来：“白总，这几件东西你过目一下，里然补假回上海了。”小仙看完，签了字，对秦汉先说：“秦总，有一件工作以外的事想听听你的看法。”“白总，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是了。”“秦总，你是前辈，又是师傅，何必像军人那样严肃，坐下说。”“小仙给秦汉先倒了杯茶，接着说：“秦总，你对里然和芳子的事知道吗？”“知道一点。”“你怎么看？”“里然这人心术不正，对公司倒是无害，和芳子对象，比和燕子对象现实。不过，文老坚决反对。这事牛总特别有远见。”“牛总把这事交给了我，目的是成全他们，我不知如何操作。”“原来是这样。这事武总比较有经验，不妨找他谈谈。”“秦总，你儿子多大了，在美国学什么？”“25了，学习经济企业管理，读硕士。”“25，和我年龄差不多，我父亲已经快六十了。缪冉最近表现如何？”“很好，她很上进，非常感激你对她的锻炼。”秦汉先看着小仙稚嫩的脸庞，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已经挑起公司80%重担，这位180cm身高、80kg体重的汉子眼眶湿润了。
秦汉先走后，小仙叫来宣南燕。宣南燕个不高，胖乎乎的，圆眼、圆脸、圆鼻子，圆腿、圆腰、圆脖子，人生果也似的可爱。燕子身世曲折，故事颇多，后面待续。她性格内向，不与人交心，不主动找人说话，几次和小仙谈话都是一问一答，不多表露。燕子进来，眼圈红肿，面容憔悴，小仙有些不忍。其实这是小仙一手造成的。
国庆前夕，小仙基本做好人事调整，最后一个涉及到里然。她对里然说：“里总，你应当尽快交割手中业务，让副手操作，提前回上海，为我们进军上海打下基础。”里然听了毛发倒竖，就像掉进冰窟，从身体凉到心底。提前回上海是对的，但应该由牛正昀安排，浙江的局面尚不稳定，局势还不成气候让他回去就是赶他走，以后银狐斥资上海也没他什么事，等于是大败而归。无论是学识、地位、后台，里然都不敢和小仙对立。这不是过河拆桥，而是鸟尽弓藏，里然如临深渊。里然很清楚，现在能救他的只有牛正昀，我怎么才能让牛总全力帮我？只有一个办法，一劳永逸、长治久安的办法：追到芳子，并娶她为妻。追芳子，先必须解决燕子的问题。
国庆当晚，里然约燕子在上岛喝咖啡。上岛咖啡的包厢，灯光幽暗、氛围温馨、音乐醉人，果然是少男少女倾诉衷肠的好去处。里然见燕子进来，精心打扮一番，心里酸酸的。“南燕，”里然语调忧郁，没了往日的自信，“要点心吗？”“不用，晚饭早吃过了。然子，好像情况不妙，白狐狸精找过你了？”“是啊！本来我的工作已经从中心转移到外围，但是今天又要我提前回上海，没有收获回上海，就等于赶我走。你呢？找过你吗？”“没有，我不怕这妮子，我是公司的老人，我两个哥哥都是昀子哥的师傅，她不敢动我。”“糊涂！你怎知道这不是牛总的意思？武总不是照样动了吗！如果节后继续让你做经济部主办，那就是最好结果，如果调你到其他部门做主管，明升暗降，你的前途就到头了。”“我无所谓，关键是你，你现在怎么办？”“只有一个人能救我。”“谁？”“你应该能想象得到。”“你是说芳子姐！”“除了她没人能救我，我们两的恋爱关系必须终止。”宣南燕一听就哭了：“这叫什么事？难道乌纱帽就这么重要吗？她比你大五岁，还有个四岁的女儿，合适吗？”“芳子天生艳质，为人豁达无心机，很适合。”“你知道吗？芳子可是牛总的心头肉。早在十多年前，芳子二十一二岁时就和牛总好了，牛总也爱她的美貌和热情，只是没有成真，却和牛总夫人成了好姐妹。芳子二十七岁才结婚，可两年前又死了丈夫，牛总夫人一心想成全她和牛总，给牛总生个儿子。牛总虽然不同意，但对芳子的爱是真心的，能容你亵渎？”“正好相反，现在小仙的出现，所有的人都认为芳子是时候该嫁了，谁比我更合适？”“那我呢？你也太现实太绝情了吧！”“燕子，浪漫不能当饭吃。你是个好姑娘，会有幸福的归宿，我不想伤害你才和你开诚布公地坦白。”燕子哭成了泪人，泣不成声。“燕子，记住一点，永远做牛总的人，白总也不例外，偏离了这个准则，将万劫不复。”
里然和燕子摊牌，让燕子非常伤心，每天以泪洗脸，但也无可奈何。拆开里然和燕子，打破强强联手，小仙目的已经达到，见到燕子不免有些愧疚。“宣会计，经济部减员了，你的担子更重，新招聘的大学生你多带带，公司的经济工作非常重要，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你，你一定要用心去做。”“好的，白总，我会的。”
中午快下班时，小仙来到武有为办公室。武总见到小仙，不自觉地有些紧张，手不知往哪放合适。“白总，有什么事吗？”“武总，有件工作以外的事想请教一下。就是里然和芳子的事。”武有为很高兴，能主动向他请教，这是多大的面子，他一点也不保守，“这事牛总怎么看？”“牛总一定要成全他们。”“那就好办，现在的主要障碍是文老爷子，思想工作我去做，但，牛总的态度必须明确，文老爷子不是看不上里然，而是不敢高攀，怕她母女以后受气，你还得和牛总商议，做好后盾。”小仙顿时明白了文老的反对内容，姜还是老的辣。小仙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牛正昀一个土白耒子，能把秦汉先、武有为、里然、宣南燕、文多明，甚至胡正元，等许多老少人物凝聚到一起，充分发挥他们的能力，就像一只大蒜头，蒜瓣围绕中柱，大衣外包，小衣分包，团结一致，天衣无缝，真是了不起。我得多加学习才行。公司的人系基本捋顺，她把目光专一地盯向了牛正昀。
傍晚，已过下班时间，牛正昀仍未出现，不合常规，平时规律是牛正昀和小仙同车上班，小仙在公司，牛正昀驱车去工地，晚上下班前会回公司。小仙正想着，手机短信忽到，打开一看，发信是牛正昀，却是空白。小仙大吃一惊，毫不犹豫拨通牛正昀号码。电波以30万km每秒的速度飞向牛正昀。
原来，牛正昀从城北回公司，要穿市而过，他自驾奔驰，和往常一样。夕阳余晖未消，楼房和树木拖着长长的影子，大街上匆匆忙忙穿梭着归巢的人流，紧张而有序。牛正昀刚下舜江大桥，沿江路正好是绿灯。可是，就在这时，沿江路上突然窜出一辆自行车，牛正昀猛然刹车，自行车连人应声而倒。牛正昀吓坏了，赶紧下车，见是一年轻的红衣女子，龇牙咧嘴的叫疼。“哎呀！要紧吗？我打120。”“先扶我起来，送我上医院，别挡了马路。”牛正昀哪敢怠慢，上前扶起女子上自己的车，女子又说话了：“可能没大碍，把我自行车也带上。”牛正昀拐向人民医院而去。快到医院门口，女子又说：“没事，送我回家吧，只是摔倒而已。”“还是看看的好。”“你钱多啊，真是！”牛正昀不敢违绕，只好送她回家。按照女子指点，车一直开到一小区的一栋楼楼梯道停下，牛正昀知道这是花园小区。“你把自行车锁好，我看能不能走。牛正昀锁好自行车，女子也下了车，试着想走，“哎哟”一声又扶住了车门。牛正昀无奈，上前扶住：“要不要上医院？”“医院不用上了，你扶我上楼吧！”牛正昀没有多想，架起女子一只胳膊，拾阶上楼。可刚到二楼，女子步履维艰，“不行，你干脆抱我上去，可能是擦破皮了，表面很痛。”牛正昀左臂托住女子腋下，右臂托住女子腿弯，女子双臂箍住他脖子，不算困难。女子年纪不大，三十应该不出头，体态润泽而富有弹性，戴着副眼镜，浑身有一股摄人魂魄的香味。到了五楼，女子腾出手摸出钥匙，找锁孔开门。进到室内女子又吩咐：“把我放到床上，我要休息。”牛正昀别无选择，把女子放到卧室床上，总觉得身不由己。女子在床上，轻轻呻吟，轻微扭动身躯，“帮我一下，把我牛仔裤脱一下，膝盖可能破皮了，胳膊不大好使。”牛正昀只伺候过老婆，还从来没有给别的女人脱过裤子，我想这种事肯定少见。女子裤子脱下，洁白浑圆的大腿展现眼前，膝盖果然岑了一大块皮，红红的现血丝。“哦也，出血了，有药水吗？”“没有，你给我揉揉，揉揉就好。”牛正昀此时紧张的情绪烟消云散，只觉得脸红心跳、浑身燥热，有莫名的冲动。女子红色的上衣敞开着，鼓鼓的胸脯急促地起伏，双臂和双腿有意识地扭动，白白的小裤衩中间像塞了只大桃子，潮湿了一大片。女子抓住牛正昀的手，向上摸索，轻微的呻吟声已不是痛苦，而是极具挑逗性的渴求。牛正昀心潮澎湃，迷迷糊糊几乎要扑上去。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远处传来清脆的礼炮声。牛正昀猛醒，赶紧跳起，打开窗户透出新鲜空气。他脑筋急转，知事不好，恐怕是陷阱。不敢表露，担心另有埋伏，迅速在衣袋里给小仙发了个空白短信。小仙感觉不妙，立刻回电话。女子见牛正昀警觉，又呻吟起来，因为她是伤员。牛正昀回身，电话响了：“哥，怎么啦？”“出了个小车祸，我现在头好昏，在这个这个.”“哥，别着急，慢慢说，别乱动。”“在花园小区30栋502室。你赶紧过来帮忙，有一女子受伤，我送她回家了。”“女子？你都做了些什么？”“目前还没做，似乎支持不住了。”“哥，别着急，稳住，我马上就到。”牛正昀打完电话，回头见女子已经穿好衣服，挎了小包准备离去。“怎么啦？上哪？”“没事了，我要去接孩子，你等我还是一起下去。”牛正昀和女子一起下楼，女子说：“你在这等一下，我去去就来。”女子离去，不几分钟，小仙打的赶到。“哥，人呢？”“去接孩子了！”
小仙刚到不久，警车也到，认识牛正昀，“牛总，怎么回事？”“没事，没事，我的车擦了人，不过没事，她去接孩子了。”小区保安也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几号楼几室？”“30号502。”“呀！这是一套空房，今天上午才交接，根本没人住。”“牛总，这很可能是一起敲诈案，给我们做一下笔录。”“我很可能中了迷药，必须上医院做检查，估计是桃色陷阱，不可宣扬。”“我们尊重你的意见，有什么情况立即和我们联系！”“好的谢谢！”牛正昀在小仙陪同下去了人民医院抽血化验，果然是迷药，只要一出汗就会消失，对人体没有影响。
回到家，小仙满是歉意：“这事怪我，你能否记得对方的样子？”“怎么？”小仙打开电脑，找出昨天新闻发布会的画面：“哥，指一下是谁？”牛正昀一掸眼就看见了那女子，却说：“没有，都不是，都不是，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哥，知道你不想追究，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的厉害了，算我倒霉，遇到你这么个克星。我服，以后听你的，你叫干啥就干啥。好不好？哥！”“里然和芳子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有门，武总在做工作，里然补两天假，回来就有眉目。”小仙对牛正昀大献殷勤，又是捶背，又是揉肩，照顾有加。“哎！燕子怎么样？情绪稳定吗？”“应该没多大问题，放心吧！我会关注的。”“燕子内向，外柔内刚，不可忽视。”“哥，对芳子姐的底线是什么？”“上海部以文艳芳注册，作为嫁妆。”“啊！”小仙大吃一惊，“哦唷！真有你的。哥，我要是摊到芳子姐的命就好了！”“你要是出嫁，我把银狐集团作陪嫁。”“那肯定是嫁给你！”“去，一边上去，睡觉了。”
牛正昀收拾进房，小仙在为下一部工作做准备。芳子怎么嫁？燕子又当如何？请看下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