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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欠债还钱

还是回的老地方,还是张向阳接待了他。

张向阳说,咱俩都不干了,老这么靠手艺吃饭也不是个事情,咱们能不能自己弄个店面搞一搞,做生意比卖手艺前途大多了,咱们得为以后着想。

小海说:“你还敢折腾啊?你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痛。”

三毛说:“我这次不想当老板了,我让你当老板,我当伙计,行不行?”

按说,三毛不会在重蹈覆辙了。

三毛虽然有点好大喜功,但是一向脑袋瓜子灵活,上次是没有把握好,也是运气不好,撇开违章建筑的事情,实际上当时他的选择还是很有眼光的。也许是该听听他的,小海说行是行,但我一没有足够的资金,二没有关系,这应该不太好弄。

张向阳说:“我早打听好了,中学边上有一家卖早点的不想干了,闲置着一个五六平米的店面,咱们把他的店租下来,开个大排档,来个薄利多销,赚钱之后咱俩平分,也就是先交个一年的租钱,钱先找人借着,问题不大”。

小海同意了,找了个双日子开张了,排挡的名字也很好,叫“海阳之家”。

说起来是个饭店,也就两人张罗,这回张向阳说一定要脚踏实地了,坚决不请服务员。他俩三四点钟起来,张向阳骑车买菜,小海在店里收拾。来人的时候,小海烧菜,三毛跑堂,人多的时候,两人跑得前脚不离后脚,效果也不错,每天到晚,都是数着现钱,刨去租钱和第二天的开销,剩下的一人一半,每人一瓶啤酒喝下去之后,然后就倒头睡觉。

小海有时会问他有关小罗的情况,他倒是美滋滋的,还是自家老婆好,自己那么折腾,她还就赖在自家不走,后院没起火,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了,还是糟糠之妻好的。

小海说:“早知道这样,你就该早几年倒霉!”

张向阳说:“说说你自己吧!”

小海现在很满足,就这样下来的话,自己三五年也就会翻身,还是做生意来钱快啊!没准也会超过那个在家乡县城里的亲生老爸,他也是从小做大的,自己为什么不行!不知从什么时候,他心里开始有了野心,就是超过那个没有尽一天抚养义务的父亲。

当然这些想法还是不能和张向阳说。

其实,他那个亲生老爸混得不见得有多好!

李树也在想着怎样突破自己来更好地发展,现在这个局面基本上只能维持基本运转,原先的高利润早已不复存在了,再加上各种开销,尤其是养着一批闲人,他发现自己只剩下一个空架子了,而且现在的状况已经是入不敷出,他不能就这样坐吃山空,像这样的话,自己早迟会破产。

虽然意识到这点,可他迟迟不敢动,生怕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他想起了老姜,现在家电不知道卖得怎样,如果好的话,自己不防尝试一下。什么时候过去看看。

见到老姜时,老姜还在棋牌室里打牌,一听李总来了牌一扔,就回到了办公室,陈燕正在接待李树,陈燕还是没有结婚。

谁知道老姜也不想玩家电了,生意做长了,实在不愿意老是折腾,现在就想找个来钱快且不怎么动头脑子的事情做做,可一时半会还真找不到,至于家电,不死不活的生意,也没有多少意思。

一句话就把李树讲的心冷,礼节性地好吃好喝之后打道回府,就当白玩了一趟。

送走了李树,老姜回头对陈燕说:“你那个搭档肯定不好过?”

陈燕一惊:“你怎么知道?”

老姜说:“这是生意人的知觉,我为什么把家电说得那么惨淡,那是堵他的后路。”

陈燕说:“你不会在想什么吧!”

老姜说:“在商言商,我只是预感,如果他那天要是真撑不下去的话,咱们不妨把他的店盘下来,到时你去经营,你家离得也不远,顺便照顾一下家里。”

老姜还说:“我也不能明送你,如果你有钱的话,你就入股,将来你就到那个地方坐个老板,好好找个人过日子!”

陈燕说:“绝对不行!这要是别人知道了,还不把我骂死,别人会觉得我第二次坑害他啊!我已经对不住他一回了”

老姜说:“胡说!他要是做不了,别人做,张三是做,李四也是做,为什么你陈燕不能做!两回事!”

陈燕一面挥手说不行,一面也希望老姜的预言不会变成现实。

陈燕当然狐疑,在她心目中,李树的规模要比老姜的大许多,两人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老姜凭什么说李树不行呢?只有时间来检验吧!

不变的似乎只有王冲清晨依旧的炊烟。

王群还是一早就往学校跑,坐着固定的位子,工作之余和安国他们说些闲话,一年过了,学生又少了,现在这四个人只要对付十几个学生就行了。王群说,“这还不如让我们四个人,一个人带四五个回家去,省得圈在学校里数日头,多没意思,”安国说,“你这肯定不行,没听说过有这么干的”。

安国有时说:“你说我们那时一天到晚就期盼着转正,可现在也转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还是一样吗!看起来涨了一点工资,可全国人民都在加钱啊,一样的,以前想着转户口,可现在这户口没人要,搁在家里还占地方,以前盼望着有个粮本,可现在,买米只要钱,什么户口都是一样的价。”

长水说:“你不懂吧!不懂就对了,不懂就说明咱们老了,要淘汰了。”

王群说:“也是,我发现啦!人这一生很简单,就是先想个事,然后再做这个事,等到这个事做好了,这一生实际上就完了。”

安国说:“好在我们还没有把事情做完,否则咱们可以再见了!”

先前听到这些话,汪锋都会在一边上偷笑,不太认同,觉得很消极,可就这么一年下来,他几乎被他们同化了。还是同化的好,同化之后,大家对他没防备,反倒对他特别好,自己也少了不少烦恼。

王群经常和小海通通电话,他已经知道了小海在外面在开店,她招呼他要小心,生意场上全是陷阱。小海笑了,我那是什么生意场,我就开了个排档,不相干的事情,王群就招呼他一定要和三毛把关系搞好,亲兄弟都要明算账,这样才能长远。

王群也偶尔去看看自己的弟弟,父母早不在了,家里就剩下弟弟和弟媳以及小侄子了。王刚的水利站撤去了,他也辞职了。就一个水利站,一年到头什么事没有,工资少得仅仅能够胡一张嘴,而且工作的地址还在乡里,他来回车费没有人报销不说,还很不方便,妻子劝他到另外的水利站里先守着,老了还可以守到一份退休工资。王刚想了半天,守个屁,别守不到退休先把自己给饿死了,不划来。想通了之后,他连个退职手续都没办,就卷起铺盖回家了。回家之后,他也没有什么好地去处,把老婆孩子守腻了之后,女人催他找事做。他找到了汽车出租公司,跑起了出租,除掉份子钱,每天的收入挺客观,不到一个星期就能把以前一个月的工资挣回来了,看到了实际的效益,妻子也就不再埋怨了。

王群挺高兴,自己最为担心的弟弟总算把日子过得还能说得过去,靠双手挣钱养家糊口没什么不好的。她王群自己从来不奢望什么,所以,她也不为王刚他们奢望什么,姐弟俩走得挺近,每次王群去的时候,王刚都用出租车将她送回到村口。

王霞现在也经常来看看她,也结婚了,嫁给的是城里有名的黑哥。黑哥为人豪爽,出手大方,能力很强,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情。王霞在谈过了无数次恋爱之后,居然第一下就被他迷住了,连她自己都吃惊,她也觉得终于找到了真爱。可一接触才知道黑哥是老大,后面有一般人跟着,他们身上始终都带着家伙,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开赌场以及吃工地,无本生利,所以花钱时眼睛都不眨。王霞知道后也没办法,什么黑道白道的,只要对自己好就行,一辈子是过,几十天也是过,好人是过,坏人也是过!劝是劝不下来了,就风风光光地当了几年压寨夫人。再后来,黑哥进去了,犯了命案,那帮跟班的把个县城都搅浑了,好歹给他留下了一条命,不过二十年之后才能出来。王霞去看他,一开始黑哥咬牙切齿,说要怎样就怎样,王霞几趟一跑,再告诉他树倒猢狲散的现状,黑哥没了脾气,反过来求她不要离开他,等他出去,哪怕找个菜园种菜都行,那些事坚决不干了。王霞心软了,二十年就二十年,我等他,这是我的命,所以现在王霞还是一个人,吃穿不愁,就是有点孤单,所以有时候自己会找一些零活做一做以打发时间。

王群有时也和妹妹苦笑:“咱姐俩,我守着一张遗像,你守着一个活死人!”王霞却说:“不管是活死人,还是死活人,不都在过日子吗?习惯了就觉得没有什么,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王群说:“不对,你哪能这么想?你还有盼头。”王霞却说:“看起来是这样,可这个盼头也是虚的,假如这二十年他死了,我们不是一样的吗?或者说,这二十年,我死了,我们不也是一样的吗?我等他二十年倒不是多么爱他,只是不想再折腾了。”王群没有下言,王霞又说:“姐,你从小喊我猴精,你知道猴子吧!你看他一出世的时候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蹦蹦跳跳,可最后不还是和唐僧一样开始念阿弥陀佛吗?”

王群当然不觉得她说得对,可也不觉得她说得有多少错误。

而对于王冲来说,近期发生的最大的事情就是李前贵回家了。

当三犟子把面包车缓缓地停在村口时,细心的人忽然发现了一个久违的身影——李前贵。李前贵应该有六十五六岁了,一头头发花白,胡子也白了,古铜色的脸上布满了褶皱,腰也有点佝偻,走起路来不停地咳嗽,老伴想在后面扶着他,他连续地挥手制止。这是他自家的路,他要自己走回家。

三层楼房早已失去了往昔的荣光,斑斑驳驳。门口长满了蒿草,有的已经比前贵高出许多,这些蒿草把楼房围绕着,像是在荒山中间的古庙。老两口从中仔细地寻找曾经的小路,好容易来到面前的石阶上,前贵一下子就瘫在了石阶上。老伴仔细地找着曾经的钥匙,想尝试着开门,李前贵直挥手,“没用的,这把钥匙怎么可能打开这把锁,这都多少年啦!那里面还不都是锈迹”,结果果然如此,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前贵找了个石块,一下子把锁给砸开了,嘴里还念叨着:“你这个呆老太!老了就呆了啊!”

门还是被砸开了,一股霉气直刺鼻孔,老两口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个家没有办法收拾的。

村里几个上了年纪的人都过来了。大家要帮他们收拾,靠这两个人没有几天是收拾不出来的。

电工过来给他们通了电,换煤气的给他们安装了一个煤气灶,村长找了个水泵把水井里的水全部抽完了,再里面还撒了许多石灰,几个妇女帮他们把门口的杂草全部砍掉,再把家里的被单家具全部搬了出来在外面暴晒。干了一天,终于有了个眉目。前贵长叹一声:“这才是家啊!”不停地拱手、散烟,表达自己的谢意。

李前贵的谢意还没有表达完全,晚上,前贵家就站满了人。前贵知道,现在的项目已经不是帮忙的,也不是找他谈心的,现在他们是来要债的。没等别人说,前贵拿出了老花镜,把背包放到桌上,哆哆嗦嗦地说:“对不住大家了,那时候没打招呼就走了,我也是没有办法,让人家给骗了,当时我是还不了啊!谁不想做个漂亮的人啊!这几年在外面,老两口也就打打零工,省吃俭用,好歹攒了一点钱,大家不嫌弃的话,我先还一部分,剩下的我以后再挣在还,你们看怎样?”

没有人同意!很多人还在盘算着利息是多少。还有人在盘算那时的一万块相当于现在多少钱。

老伴往地上一跪:“求求你们了,老头是癌症晚期,快要走了,就想回个家,你们就放他一回吧!”

依然没有人应声,倒是有人说,你的钱耽误了我们很多事情,还有精神损失。

前贵说:“我每人还六成,剩下的我还是打欠条,我还有儿子,我死了,你们找我儿子,父债子还,行吗?”

人群中有一点松动,王群站出来了,她看不惯这样的场面,这个李前贵曾经是多么的可恶,尤其是当时那种小人得志的嘴脸,她恨不得当时就扇他,可现在,他太弱了,弱得像一只垂死的病猫,打都打不上手,不能这样对待这个行将枯朽的老人。她说:“我爹和我妈都死了,那钱现在完全归我们家小海,这个主我能做,算了吧!你还给他们,我暂且不要,一个村子住着,这都在干什么啊!”

村长也同样地表态,建国也表了态。前贵像一个犯了罪的人一样一个个地鞠躬祈求着大家的宽恕。

其余人几乎没有退路了,结果只能按照原来的方案,每人拿了六成,村长和王群以及建国也都拿到了相应的六成。

看到人群走散,前贵的老伴大声哀号。这个老头,当时怎么就头脑发热呢?又是做生意,又是当厂长,还要跑传销,为什么啊?自己就一双儿女,姑娘嫁得好,过得也好,儿子更不用说了,退伍专业分配在铁路上,夫妻俩都拿着工资,老两口到哪家完全可以享福的。可老头偏不,就想自己折腾,到今天还在瞒着儿女,明明是躲债,偏偏说自己在乡里住腻了,要换个环境;明明在外面卖小零食,偏要吹牛皮说自己在搞批发!明明是癌症晚期,可就是不告诉一双儿女,这个老头太强了!到底是为什么啊!自己不能全部听他的,他要打电话告诉儿子,要不然的话,死了他都见不到儿子最后一面。

没过几天,大家居然把剩下的钱全部拿上了手。因为前贵的儿子知道了情况之后,这个专业军人从西藏赶回来了,他不知道父亲的情况,他以为父亲还在外面打工,日子过得还算舒适,现在回家只是因为想叶落归根罢了。可听到母亲在电话里一边哭着一边说,他一分钟都忍不住,坐了一个飞机就回来了,挨家挨户地把父亲的欠债全部处理掉,等他把最后一张欠条收回交给父亲时,前贵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微笑着死去了。

小海知道辽母亲拿回欠款的事情,他知道这是父亲的抚恤金,母亲执意要他回去,用这个钱把婚结了,她不能错用王有志的一分钱,小海没办法,只得同意。

结婚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就小海而言,房子也盖了,屋子也装修得好样了,也就举行个程序罢了,无非是添置几样家具,给春玲买几件衣服,再花钱领个结婚证,把相关的人请着吃一顿,一团和气之后,让一男一女两个人住一个屋成为合法。

穿着结婚礼服的小海迷离地看着穿梭的人群,神情恍惚,别人总是把结婚当成了人生中最高兴的事情,他也曾无数次地畅想过这个神圣的时刻。可此刻,他感觉不到幸福,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想一个在街上玩杂耍的猴子,他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博得围观人的会心一笑,甚至连这些笑容都是干巴巴的,这些笑容又似乎都在为了敷衍他的快乐。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这个女人是他喜欢的,现在他如愿以偿,这个家庭曾经是残破的,现在经过努力也完整了,他和她都有一双能干的手,在这个小小的村落里,他俩都是人上的人,这两个人的结合也是众望所归,母亲也心想事成,自己为什么不快乐?

或许,婚姻原本就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也或许,结婚原本就是为了让别人快乐?

可别人又要为什么快乐呢?

小海忽然觉得所有的快乐都不过是看起来快乐,所有追求的也都是为了看起来快乐罢了!

李树也赶来了,而且还带来了新雅。他们是女方的老总,地位应该比娘家的父母都显得重要。可以看出老总今天是真高兴,他熟人原本就多,别人也都尊敬他,而且,近几年的频繁走动,全村将近有半数的成年人或明或暗地知道了他和小海的关系了,他招呼这个,应酬那个,忙得不亦乐乎。唯独这家的主人甚至包括新人面对他却显得异常生硬。新雅相当地不高兴,这么多年,他俩出门都是山呼海啸的,还没见过今天这样,可他那个窝囊丈夫竟然一丝不觉,还在那儿屁颠屁颠的,要么是丈夫没脑子,看不出主人的怠慢,要么就是真有点情况,可她也找不出什么证据。

新人要依次敬酒,小海挽着春玲毕恭毕敬地敬了李总夫妇,李总夫妇也祝贺他俩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言辞,李树落寞地看着小两口的背影,欲言又止,等到新雅把他拉下来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

回到家,新雅正式摊牌:“你说,你和那家人到底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把自己的小丫头丢给了别人还舍不得!”

李树说:“你放屁!这话你都说出口?”

新雅说:“那你解释!”

李树眼一睁,“我不需要解释!”一甩手房门搭得震天响。

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个男人已经不知自己当初看上的男人,这个男人身上肯定有着绝大的秘密,而且并不准备告诉她,新雅明显地感觉到了这点。

李树的确藏着一个另外的天大秘密,这个秘密绝不仅仅是小海的身世。小海认不认这个父亲,改变不了血缘关系的事实,而且,认亲的事情要等机会,不能强行解决,反正几个当事人都清楚这个事实。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即便小海现在贸然认他,他都还没有做好准备,怎么办?新雅能不能接受?女儿能不能认同?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一连串的问号面前,他自己也没有足够的准备,所以只要能够经常看到小海,他反倒并不着急认亲。他这回遇到的真正难题是他已经完全破产了,为了改变自己不死不活的生意状况,他只身去了一趟深圳,和别人合伙做了一笔大生意。以网点的形式分层推销保健品,听说利润极高,他一次性抵押了自己的商店,贷了一笔巨款,投入了所有的资金,准备一次性翻身,然后彻底收手。正当他准备大展鸿图时,公安机关一次性查封了他的所有产品。后来他才明白,自己进入的依然是一个非法传销网络,只不过现在得传销比以前的更加隐蔽、更加含蓄而已,他最后只落得只身一人空手回家。踏进家门的一刻,他看着自己的门面,看着自己货架上琳琅的商品,他肠子都悔青了,他也知道,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对于他们来说,一次性失误就是永远的失误,他唯一能做的只是在等待法院封门的时刻。

不告诉他们吧!到时候,他们自己会知道,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于事无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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