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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孟子梁惠王章句下(1)

【元典】

庄暴见孟子,曰:“暴见于王,王语暴以好乐,暴未有以对也。”曰:“好乐何如?”孟子曰:“王之好乐甚,则齐国其庶几乎!”

【译文】庄暴来见孟子,说:“我被齐王召见,齐王告诉我,他喜爱音乐,我没有话回答他。”庄暴问道:“喜爱音乐怎么样?”孟子说:“(如果)齐王非常喜爱音乐,齐国恐怕就有希望了!”

【诸儒注疏】庄暴,齐臣也。“庶几”近辞也,言近于治。

【理学讲评】庄暴,是齐臣。庶几,是可近于治的意思。齐臣庄暴一日来见孟子说道:“暴昔者进见于王,王自以其情直告于暴,道他喜好音乐。暴于此时,既不敢谓其所好为是,又不敢谓其所好为非,固未有以对也。不知好乐何如?果有害于治乎?抑无害于治乎?”孟子对说:“好乐无伤,特患王好之未甚耳。使王知音乐之理可通于治,能以一念欣喜之情,推而广之,直至于一国和平而后已焉,则齐国骎骎然有兴起之势,而庶几可望于治矣。汝何不以此而对王乎?”

【元典】

他日,见于王曰:“王尝语庄子以好乐,有诸?”王变乎色曰:“寡人非能好先王之乐也,直好世俗之乐耳。”曰:“王之好乐甚,则齐其庶几乎!今之乐由古之乐也。”

【译文】后来的某一天,孟子被齐王接见,问(齐王)道:“大王曾对庄暴说喜爱音乐,有这回事吗?”齐王(不好意思地)变了脸色,说:“我不是喜爱古代先王的音乐,只是喜爱世俗的音乐罢了。”孟子说:“大王非常喜爱音乐,齐国恐怕就有希望了!现在的音乐如同古代的音乐。”

【诸儒注疏】“变色”者,惭其好之不正也。“今乐”,世俗之乐;“古乐”,先王之乐。

【理学讲评】孟子以好乐之甚启发庄暴,因暴不能复问以达其意,他日乃入见于王而问之说:“王曾语庄子以好乐,有是言乎?”齐王自知其所好之不正,不觉惭愧,乃勃然变色而应之说:“乐固不同,有先王之乐,有世俗之乐。寡人之所好者,非能好那成、英、韶、濩,古先圣王所作之乐也,但好世俗之乐,新声俚曲,取适一时之听闻而已,何足为夫子道哉?”孟子遂迎其机而导之说:“王无谓世俗之乐为不足好,特患王之好乐未甚耳!诚使好之之甚,不徒嗜其音而深会其意,务使欢欣交畅,和气充周,则平心宣化之治,皆由此出,而齐国庶几其可望于治矣。何独古乐之可好乎?盖先王之乐,固此声音,此和理也;世俗之乐,亦此声音,此和理也,今乐与古乐,一而已矣。吾王欲审其所好,惟在甚不甚之间耳。何至以今乐为惭乎?”然而今乐古乐其实不同,孟子之言,特欲开导齐王之善心,而劝之使与民同乐,故其言如此。

【元典】

曰:“可得闻与?”曰:“独乐乐,与人乐乐,孰乐?”曰:“不若与人。”曰:“与少乐乐,与众乐乐,孰乐?”曰:“不若与众。”

【译文】齐王说:“可以把道理讲给我听听吗?”孟子问:“一个人欣赏音乐的快乐,与别人一起欣赏音乐的快乐,哪一种更快乐?”齐王说:“不如同别人一起欣赏快乐。”孟子问:“同少数人一起欣赏音乐的快乐,同很多人一起欣赏音乐的快乐,哪一种更快乐?”齐王说:“不如同很多人一起欣赏快乐。”

【诸儒注疏】独乐不若与人,与少乐不若与众,亦人之常情也。

【理学讲评】齐王因问孟子说:“好乐之所以通于治道者,其说可得闻乎?”孟子欲引之与民同乐,乃先以常情提醒之说:“作乐为乐,一也。有独自为乐者,有与人共乐者,王以为孰乐乎?”齐王说:“独自为乐,其乐止于一己而已,若要彼此交欢,情意舒畅,固不若与人之为乐也。”孟子又问说:“与人共乐一也,有与少为乐者,有与众为乐者,王以为孰乐乎?”齐王说:“与少为乐,其乐止于数人而已,若要人人欢洽,和气流通,固不若与众之为乐也。”夫独乐不若与人,与少乐不若与众,此事理之至明者。人惟敝于己私,是以惟知独乐,而不能推以与人同耳。使齐王能推好乐之心,以及一国之众,则可谓好之甚矣,而齐安有不治者哉?此孟子委曲诱导之深意也。

【元典】

“臣请为王言乐:今王鼓乐于此,百姓闻王钟鼓之声,管龠之音,举疾首蹙頞而相告曰:‘吾王之好鼓乐,夫何使我至于此极也?父子不相见,兄弟妻子离散。’今王田猎于此,百姓闻王车马之音,见羽旄之美,举疾蹙頞而相告曰:‘吾王之好田猎,夫何使我至于此极也?父子不相见,兄弟妻子离散。’此无他,不与民同乐也。”

【译文】(孟子说:)“请让我为大王谈谈音乐。假设现在大王在这里奏乐,百姓听了大王钟鼓的声音,箫笛的曲调,全都头脑作痛,眉头紧皱,互相议论说:‘我们君王喜爱音乐,为什么使我们痛苦到这样的极点?父子不能相见,兄弟妻儿离散。’假设现在大王在这里打猎,百姓听到大王车马的声音,看到旗帜的华美,全都头脑作痛,眉头紧皱,互相议论说:‘我们君王喜欢打猎,为什么使我们痛苦到这样的极点?父子不能相见,兄弟妻儿离散。’ 这没有别的原因,是不和百姓共同快乐的缘故。”

【诸儒注疏】“钟鼓”“管龠”,皆乐器也。“举”皆也。“疾首”,头痛也。“蹙”,聚也。“频”,頞也,人陇戚则蹙其额。“极”穷也。“羽旄”,旌属。“不与民同乐”,谓独乐其身而不恤其民,使之穷困也。

【理学讲评】钟鼓、管龠,都是乐器。疾首蹙頞,是愁苦的模样。羽旄,是旌旗之类。孟子开导齐宣王说:“王既知独乐不若与人,与少乐不若与众,则好乐之公私得失,从可知矣。臣请为王一一陈之于前,可乎?今王为鼓乐之乐于此,百姓每听得王所击钟鼓之声,所吹管筲之音,举皆疾首蹙额私相告诉说:‘吾王之好鼓乐,奈何使我辈到这等穷困之地,以父子不得相见,以兄弟妻子离散,其颠连如此而略不关心乎。今王为田猎之乐于此,百姓每闻王车马驰骤之音,见王羽旄缤纷之美,举皆疾首蹙额私相告诉说:吾王之好田猎,奈何使我辈到这等穷困之地,以父子不得相见,以兄弟妻子离散,其流移如此,而略不体念乎?’夫鼓乐田猎,王之所乐也,百姓每见了却这等嗟怨者,岂有他故?良由王独乐其身,而不能推此心以安养下民,使之与己同乐,故其愁苦之情有所感触,自不觉其嗟怨之若此耳。王如好乐,岂可独乐而不恤其民哉!按此疾首蹙额数语,说小民愁苦情状,宛然可掬,人君能以此轸念民瘼,常若见其愁痛之色,闻其咨嗟之声,则所以振救之者,当无不至,而自不忍于独乐矣。”

【元典】

“今王鼓乐于此,百姓闻王钟鼓之声、管龠之音,举欣欣然有喜色而相告曰:‘吾王庶几无疾病与,何以能鼓乐也?’今王田猎于此,百姓闻王车马之音,见羽旄之美,举欣欣然有喜色而相告曰:‘吾王庶几无疾病与,何以能田猎也?’此无他,与民同乐也。”

【译文】假设现在大王在这里奏乐,百姓听到钟鼓的声音,箫笛的曲调,都欢欣鼓舞,喜形于色,互相议论说:‘我们君王大概没什么病吧,不然怎么能奏乐呢?’假设现在大王在这里打猎,百姓听到君王车马的声音,看到旗帜的华美,都欢欣鼓舞,喜形于色,互相议论说:‘我们君王大概没什么病吧,不然怎么能打猎呢?’这没有别的原因,是和百姓共同快乐的缘故。

【诸儒注疏】“与民同乐”者,推好乐之心以行仁政,使民各得其所也。

【理学讲评】这一节是与民同乐之事。孟子又告齐宣王说:“吾王独乐而不恤其民,固宜有以致民之怨矣。今王鼓乐于此,百姓每闻王钟鼓之声,管龠之音,举皆欣欣然有欢喜之色而相告说,吾王庶几身其康强而无疾病与,不然,何以能为此鼓乐之乐也?今王田猎于此,百姓每闻王车马之音,见羽旄之美,举皆欣欣然有欢喜之色而相告说,吾王庶几身其康强而无疾病与,不然,何以能为此田猎之乐也?夫一般的鼓乐,一般的田猎,百姓每见了却这等欣幸者,岂有他故,良由王能推好乐之心以与民同乐,使之各得其所,故其爱戴亲附,自不觉其欣幸之若此耳。”

【元典】

“今王与百姓同乐,则王矣。”

【译文】如果大王能和百姓共同快乐,那就能称王于天下了。

【诸儒注疏】好乐而能与百姓同之,则天下之民归之矣。所谓“齐其庶几”者如此。

范氏曰:“战国之时,民穷财尽,人君独以南面之乐自奉其身。孟子切于救民,故因齐王之好乐,开导其善心,深劝其与民同乐,而谓今乐由古乐。其实今乐古乐何可同也?但与民同乐之意,则无古今之异耳。若必欲以礼乐治天下,当如孔子之言,必用韶舞,必放郑声。盖孔子之言,为邦之正道;孟子之言,救时之急务,所以不同。”杨氏曰:“乐以和为主,使人闻钟鼓管弦之音而疾首蹙頞,则虽奏以咸、英、韶、濩,无补于治也。故孟子告齐王以此,姑正其本而已。”

【理学讲评】“夫观民情之忧喜,惟系于好乐之公私如此。今王诚能推好乐之心以及于民,使之各安其生,各乐其业,则天下之民皆将引领望之,闻风而来归矣。有不可以统一海内而成王业哉?我所谓好乐甚则齐其庶几者盖如此。今乐古乐又何择焉?”由此章而观,民情得所则喜,失所则悲。喜则欣欣相告,有盛世熙皞气象。悲则疾首蹙頞,为衰世离乱光景。一念之公私少异,而民情之苦乐,国家之治乱因之。是古圣王之于民,务生养安全,不使有一夫之不获,诚知所重也。愿治者宜深省于斯。

【心学讲评】王道本乎人情。人情者,君子与小人同有之情也。小人未尝不愿其君之得情而君子不恤民之失其情,则情先暌绝于上,而遂令天下之情皆违。夫上不恤下,亦将以自快其情也,而当众怨民离之后,使有人心者念之,亦必怵然而不安。王者之与民同情,亦唯早计此安不安之心而善成之耳。故孟子以之言乐,乐者,人情欣畅之极致也,可以得人情焉,即可以知王道焉。

齐臣庄暴者,见孟子而告曰:“昔者暴见于王,王语暴以好乐。在王固不讳其情,而或自引为不足也。乃暴欲顺其情,则恐悖于道,欲拂其情,抑恐言不足以动王,而止成乎激,故未有以对也。自今思之,以为宜好,则耽声色者危亡之道;以为不宜好,而古之王者亦不废宫悬歌咏之声。而好之之心为得为失,好之之效为善为败,将何如乎?夫子幸有以语我乎!”孟子既深达乎人情天理合一之原,而知王道之可即见端以推广,乃急应之曰:“何哉,子之不善引王也!夫好乐岂但无伤于治哉!乐有其从出之原焉,有其极致之量焉。使王之好也,触于耳,感于心,动于其原而充于其量,必有甚好而不容已者,则齐之朝野君民合同而各得,其庶几乎!”

孟子之言,理至而词隐,暴不能喻也,则不能述之以诏王也。故孟子他曰见王而问曰:“王尝语庄子以好乐,有诸?”知王之不足以达乐之理而广好乐之量,则言之而几欲不再言之。王果变乎色,曰:“此何足闻于夫子之前乎?尝闻先王之乐,朱弦疏越,一唱三叹,而天地之理、人神之和在焉,寡人未之学而不能好也;所好者直今世俗之以说耳逸情者,不能禁吾情而不好耳。”孟子曰:“臣固甚幸王之语庄子者,而知王好之之心,有合于至理也。夫惨核以为心,忿怒以为尚,天下之所以曰寻于乱者在此。王好乐而甚乎,知情之不可逆,而意之必欲得也,以此心而治齐,平其愤疾之气,遂其欣畅之情,致齐于上理者在此,而王何必以今乐非古乐为疑乎!自其比乐于律吕、节其音容者言之,则今之乐异于古矣。而以臣推夫乐之所生,与其成乎乐而遂人豫说之情者,则亦古人上以交于神明、下以推之乡人、推之邦国、推之天下者,而何不相犹者焉?王勿讳也。”

王乃幸其情之不害,而疑其理之难几也,问曰:“可得闻与?”私欲之中,天理所寓;末俗之弊,而古道未忘,诚不易测也。孟子乃即王好乐之情而诘之,使自知好之念一动,即有与人同情之几,而欲遂其好之心,必计及于无不可好之忧,乃曰:“今王之好乐也,而独奏之、独闻之,抑有相与赏鉴而共称为可好者,其乐也,孰乐?”而王固曰:“不若与人。”则乐非孤致而自私者可见矣。又进而问曰:“今王之好乐也,而独与一二人奏之燕寝,抑且奏之大庭而合众以见美者,孰乐也?”而王固曰:“不若与众。”则乐以普遍而欣说也,愈可见矣。

孟子曰:“有是哉!奏之于庭,谐之于众,足以赏心而自得。斯念也,岂非先王公天下而与民交得之心所自见哉?则臣请为王设一作乐之象于前,拟一众乐不乐之情于下,而揣王可好不可好之实于此,而为王言之。今试设一王之鼓乐于此,叩击者犹是鼓钟也,吹比者犹是管龠也,百姓闻之,亦非必以王所奏者非先王之雅乐而厌闻之也。然而怨积于中,而声逆于耳,举疾首蹙頞而相告曰:‘吾王之好鼓乐,亦犹是人之情也,吾纵不得乐焉,而何以至此极也!父子不相见矣,兄弟妻子离散矣。夫谁使我至此极也?王也。则岂王之可以自恣,而我独无旦夕保聚之情乎?’抑王或田猎焉,亦情之所不免也。而设一王之田猎于此,而其驰驱者,车马之音也,其招摇者,羽旄之美也,百姓闻之,亦非必以王之田猎非先王之搜狩而厌见之也。然而怨之已夙,而见闻皆怒,其疾首蹙頞而相告,犹夫鼓乐也。王试思之:于斯刚‘也,侧目而视、谰言而诅者,法不能禁,而独塞耳蔽目以自矜得意,且其后将有不测之忧随之,乐乎,不乐乎?可好乎,不可好乎?其为甚不可好者,不但如独乐乐者无忧危怨愤之在旁也,则王好乐之心必不乐矣。而推其所由,非乐之不如先王也,非好之异于先王也。无他、平昔未能体民父母妻子仰事俯育天性之欢不可违阻,而产不制、仁不施,使民与有乐而同乎已之情也。故无可好而好之者,有甚不乐者在也。

“今更设一可好之乐于此。王犹是鼓乐也,百姓闻之,非必谓王能兴先王之法乐而喜闻之也。而喜积于中者,必形乎色,见乎词矣,欣欣然相告曰:‘吾王庶几无疾病与,何以身安心怡,而能鼓乐也?’则使王而田猎乎,闻之见之,亦非谓王之顺时行狩而中礼也,而欣欣相告者,犹鼓乐焉。王试思之:于斯时也,拚焉舞焉,祝焉颂焉,钟鼓管龠若益助其铿锵,车马羽旌若愈增其赫,奕而乐之不穷,享之不愧,乐乎,不乐乎?可好乎,不可好乎?其为好之甚者,不但如与众乐乐者在一堂同事之间也,则王好乐之心能不为之大快哉!而推其所由,非乐之必如先王也非好之必法先王也。无他,平昔之所以为民父母妻子仰事俯育天性之欢。皆使之自足,而不遗亲、不后君、使民自动其油然之爱也。故果可好而好之者,必其可乐者也。使王而好乐甚乎?则必出于欣欣喜色之途,而求免于疾首蹙頞愁惨不欢之境,其亦决矣。

“然则今者王之好乐甚,即推此心以知好恶之情之不可抑,而忧乐之景为夫人安危生死必至之情,以此谋百姓之乐,而使欢欣鼓舞之情流动于王之一念,即以自谋其乐,而使鼓舞田猎之下,非偷一时之苟安,而享为人上者丰亨豫大之美报,则上下合而天人顺,其于王也,何难之有!而齐之庶几于三代之休可决矣。臣故曰:今之乐犹古之乐也,王勿疑于好乐之伤于治矣。”

孟子之告齐王也,往往迎其机而导之。若夫先王之乐以顺天地之气、养人心之和,与世俗之乐宣淫而导邪者,固治乱从出之原,大辨存焉。则孟子之言,权词也。乃乐以召和,乐之用也;和而生乐,乐之体也。使齐王果以百姓同乐为志,则自有以动其清明广大之心,而知世俗之乐为不可好,则亦有微意在焉,特不欲急为齐王言耳。

【元典】

齐宣王问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有诸?”孟子对曰:“于传有之。”曰:“若是其大乎?”曰:“民犹以为小也。”曰:“寡人之囿方四十里,民犹以为大,何也?”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刍荛者往焉,雉兔者往焉。与民同之,民以为小,不亦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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