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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孟子梁惠王章句下(2)

【译文】齐宣王问道:“文王的园林有七十里见方,有这事吗?”孟子答道:“在文献上有这样的记载。”宣王问:“竟有这么大吗?”孟子说:“百姓还觉得小了呢。”宣王说:“我的园林四十里见方,百姓还觉得大,这是为什么呢?”孟子说:“文王的园林七十里见方,割草砍柴的可以去,捕鸟猎兽的可以去,是与百姓共同享用的,百姓认为太小,不也是很自然的吗?”

【诸儒注疏】“囿”者,蕃育鸟兽之所。古者四时之田,皆于农隙以讲武事。然不欲驰惊于稼穑场圃之中,故度间旷之地以为囿。然文王七十里之囿,其亦三分天下有其二之后也与?“传”,谓古书。“刍”,草也。“荛”,薪也。

【理学讲评】囿,是繁育鸟兽之所。刍,是草。荛,是薪。战国之君,习于骄侈,多以宫室苑囿为乐。故齐宣王问孟子说:“我闻文王之囿,其周围凡七十里之广,果有之乎?”孟子对说:“古书所载,诚有此说。”齐王又问:“文王之囿,乃如此其大乎?”孟子说:“自王视之,若以为大,当时之民,犹嫌其为小也。”齐王说:“寡人有囿,周围仅四十里,比于文王之囿,固甚狭矣。乃百姓们犹嫌其为大,何也?”孟子对说:“文王之囿,虽有七十里之广,而未尝以为己私,囿中之草木,不禁民樵采,凡取草的、取薪的都往于其中焉。囿中之鸟兽,不禁民射猎,凡逐雉的、逐兔的都往于其中焉。举凡囿中所有,无一物不与百姓同之,是以一国之民,而此七十里之囿,物之所产有限,民之取用无穷,其以为小,不亦宜乎?”按,《书》称“文王不敢盘于游畋”,其囿必不如是之大,孟子不辨其规制之广狭,而但言其利民之公心;盖能与民公其利,则必不以苑囿为己私,而纵游畋之乐,可知矣。

【元典】

“臣始至于境,问国之大禁,然后敢入。臣闻郊关之内有囿方四十里,杀其麋鹿者,如杀人之罪。则是方四十里为阱于国中,民以为大,不亦宜乎?”

【译文】我初到齐国边境时,问明了齐国重要的禁令,这才敢入境。我听说国都郊区之内有个园林四十里见方,杀了其中的麋鹿,就如同犯了杀人罪;这就像是在国内设下了一个四十里见方的陷阱,百姓认为太大了,不也是应该的吗?

【诸儒注疏】礼:“入国而问禁。”国外百里为“郊”;郊外有“关”。“阱”,坎地以陷兽者;言陷民于死也。

【理学讲评】国外百里为郊,郊外为关。阱,是掘地为坑,以掩取禽兽者。孟子又告齐宣王说:“文王之囿,惟其公之于民,故民以为小。若王之囿,民以为大者,岂无其故哉?臣始初来到王之境上,不敢遽入,先问了国之大禁,知所避忌,然后敢入。臣闻说国门之外,郊关之内,有囿方四十里,不许百姓每出入;若有人擅入其中,杀伤麋鹿者,就与杀人同罪。夫人之所畏,莫甚于死。今杀一麋鹿,就以杀人之罪加之,则是以方四十里之地,为坑阱于国中,而故陷民于死地也,其为民害如此。民之视此苑囿,就如陷阱一般,其以为大,不亦宜乎?”夫囿一而已,在文王以为民利,而齐王遂以为民害。盖古人之囿,但用为讲武之地,而志不在于从禽,故其利常归之民。后世则专供游猎之娱,故其利擅之于上,而麋鹿为重,民命为轻矣。明主好尚,可不谨哉。

【心学讲评】人君之患,莫甚于已所为者,不道而托古人之迹以自文。不知古人之时地异,其用心也亦异,则所施于民者亦异,而民之恩怨亦异,不可援之以行己私,明矣。

齐宣王夺可耕之地以为园囿,纵出猎之游,专物产之利以为己利,民怨已甚。乃闻文王之事,遂欲引之以谢过,而移怨于民,问于孟子曰:“为君者而动必循理,事必利民,如文王可矣。而闻其囿方七十里,台沼备焉,鸟兽蕃焉,信有之乎?”孟子曰:“文王远矣,其为囿之广袤,不可得而详也,而传言有之。”传者或有深意存焉,而记其实以起意,则有然者。于是王得间而故为诘曰:“文王始于岐,迁于丰,其地可考也。未尝有千里之封,而囿若是之大。岂君之以自奉其游猎畜牧之地者,可唯其侈大之乎?”孟子曰:“王勿异于其大也。以文王之与民相信而民之所信于文王者度之,则意其时民且为憾其不更大于此。岂君民一体之情,民以其欲大者,欲文王之大之,而以七十里为小也。”王曰:“信如是,则民乐于奉上,而唯忧上之不给有如是者。乃寡人之国,视文王之封幸广矣,而寡人之囿视文王之囿三分而得其一,为方四十里耳。乃民之讹言,亦孔之将,且怨寡人之厚自封殖,而恨不狭小之。寡人自反,亦自有其囿耳,土地无损于人,而民情何如是之责上无已也?”孟子曰:“使王之囿而如文王之囿,又何患于大哉?臣所以知文王之民以为小者,度其事、度其情而知其必然也。文王之囿,非文王之自为囿也。方七十里,非文王之据此七十里以为己私利也。凡民之刍荛者往焉,谁无樵薪采蔌之心,而能无往乎?雉兔者往焉,谁无鲜食宾客之事,而能无往乎?往而不禁其往,有令之往者;往而不穷,有长养以时而使司频往者。此文王原以七十里供举国之用,而文王但以时巡厉,而因获其一焉。此囿也,名为文王之囿,而实与民同之囿。夫民有田以耕、有庐以宅,而草木鸟兽不能不需之山林,通国所需,民情且见其不足。以为小也,民之私愿,于情宜有之,于事宜有之也,不亦宜乎?故臣曰:‘民犹以为小!’度其情事之宜然也。”

“而王之囿则异是。当臣始至于境之时,已觉王之境也,非文王之境也。问国之大禁,然后敢入,盖虑王之禁非文王之禁也,则闻言而人,所以戒臣从者于樵苏游衍之时而无犯,不敢以入文王之国者望王也。告臣者曰,郊关之内,可耕可庐之地,而民所往来旁午之境也,曰有囿方四十里,则固已张皇言之,而形其地之广矣。日王之禁曰:杀其麋鹿者如杀人之罪。设极重之刑,唯恐麋鹿之不为王私也。臣闻之而怵然,其为禁也,亦至是哉!禁悬而民不犯,而王之言之也惨矣!禁悬而郊关之近,民居之众,见利而动之欲,不能不犯也,则王之法愈惨矣!则是此方四十里者,地无制而禽兽蕃,诱民以可趋之利而致之死阱也,非囿也;国中之阱也,非原野之阱也。民即万不敢以死尝试,而父忧其子之愚,兄虑其弟之妄,惴惴然于阱之旁。使其小焉,犹可相戒,而愈大则祸愈深。民之烦言怨诅而以为大,非不思奉上以逸游之乐、驯畜之盛,而事之甚危,即情之甚切也,不亦宜乎!而王何怪焉!王勿曰民之不及周民也。使王之民,而为周之民则方四十里不足以快其欲;使周之民而为王之民,亦唯是方四十里之惴惴栗栗,而能相安于方七十里乎?古人之迹见于传记,不可托以自文。古人之实心实德,可即于其上下合同之故而想之。斯以是知警而不让于古人乎!”

按岐、丰之地依山带渭,多硗确之土,不可耕种,而长林木,多禽兽,百姓取不以时则易尽,故文王名为己囿,以定民刍荛雉兔之时制。而齐为沃壤,郊关之内,肥衍可授井虑。齐人封殖以为君之私苑,则厉民不待言,又况不仁之禁设焉,则民怨可知。文王之囿方七十里,非囿也。西陇阪而南太乙,岂但七十里哉!

【元典】

齐宣王问曰:“交邻国有道乎?”孟子对曰:“有。惟仁者为能以大事小,是故汤事葛,文王事昆夷。惟智者为能以小事大,故太王事獯鬻,勾践事吴。”

【译文】齐宣王问道:“同邻国交往有什么原则吗?”孟子答道:“有。只有仁人能以大国的地位侍奉小国,所以商汤曾侍奉葛国,文王曾侍奉混夷。只有聪明的人能以小国的地位侍奉大国,所以周太王曾侍奉獯鬻,勾践曾侍奉吴国。

【诸儒注疏】仁人之心,宽洪恻怛,而无计较大小强弱之私,故小国虽或不恭,而吾所以字之之心自不能已。智者明义理,识时势,故大国虽见侵陵,而吾所以事之之礼犹不敢废。汤事见后篇。文王事见诗大雅。太王事见后章。所谓“狄人”即獯鬻也。勾践,越王名,事见《国语》、《史记》。

【理学讲评】葛,是成汤时国名。昆夷,是西方之夷。獯鬻,即今北虏。勾践,是越王名。齐宣王问孟子说:“邻国壤地相接,容有以强凌弱,以小谋大者。兹欲交好于邻国,果有道乎?”孟子对说:“讲信修睦,国之大事,诚有这个道理。大凡为大国的,多恃其强盛,侵凌小国。惟是那仁者,度量宽洪,诚意恻怛,全无计较尔我之私,他为能以大事小,而尽其抚字之道。求之古人,若成汤是大国,反事葛伯;文王是大国,反事昆夷。虽是他犯上无礼,也都包容,不与计较。这便是以大事小,成汤、文王之所以为仁也。为小国的,多不审己量力,挑衅大国。惟是那智者,通晓义理,酌量时势,有知彼知己之明,他为能以小事大,而尽其恭顺之道。求之古人,太王为獯鬻所迫而至于迁都。勾践为吴所败而请为臣妾,虽被他侵凌役属,也只含忍,不敢抗拒。这便是以小事大,太王、勾践之所以为智也。吾王欲交邻国,能自处以仁智之道,则事大恤小,无一之不善矣,邻国安有不睦者哉。”

【元典】

“以大事小者,乐天者也。以小事大者,畏天者也。乐天者保天下,畏天者保其国。《诗》云:‘畏天之威,于时保之。’”

【译文】能以大国地位侍奉小国的,是乐于听从天命的人;能以小国地位侍奉大国的,是畏惧天命的人。乐于听从天命的能安定天下,畏惧天命的能保住他的国家。《诗经》上说:‘畏惧上天的威严,才能得到安定。’

【诸儒注疏】天者,理而已矣。大之字小,小之事大,皆理之当然也。自然合理,故曰“乐天”;不敢违理,故曰“畏天”。包含遍覆,无不周遍,保天下之气象也;制节谨度,不敢纵逸,保一国之规模也。《诗》,《周颂·我将》之篇。“时”,是也。

【理学讲评】天,指“理”说。诗是《周颂·我将》之篇。孟子又告齐宣王说:“交邻之道,固在于事大而恤小矣;然大之当事,小之当恤,莫非天理之所当然,在仁智亦惟各尽其道而已。故自以大事小者而言,忘其势之在己,而诚心爱人,这是有优容之大度,而自然合理,能乐天者也;自以小事大者而言,顺其势之在人,而安分自守,这是有敬慎之小心,而不敢违理,能畏天者也。仁者惟其乐天,故其心与天为一,而包涵遍覆,无一物之不容,四海虽大,皆在吾怙冒之中矣,有不足以保天下乎?智者惟其畏天,故能听天所命,而制节谨度,无一时之敢忽,敌国虽强,而在我无可乘之衅矣。有不足以保其国乎?《诗经》有云:人能畏上天之威严,不敢违逆,于是可保守天命而不失。这两句说话,正畏天者保其国之谓也。而乐天者保天下,从可知矣。夫以心之所存,不外于一理,而国与天下,由此而可保焉。则交邻之道,诚莫善于此矣。王可不思所以自尽哉。”

【元典】

王曰:“大哉言矣!寡人有疾,寡人好勇。”对曰:“王请无好小勇。夫抚剑疾视曰,‘彼恶敢当我哉!’此匹夫之勇,敌一人者也。王请大之!”

【译文】宣王说:“讲得太好了!(不过)我有个毛病,我喜欢勇武。”孟子答道:“大王请不要喜欢小勇。按着剑、瞪着眼说:‘他哪敢抵挡我!’这是平常之人的小勇,只能对付一个人罢了。大王请把它扩大开去!”

【诸儒注疏】言以好勇故,不能以大而恤小也。“疾视”怒目而视也。“小勇”,血气所为;“大勇”义理所发。

【理学讲评】气禀有偏,叫做疾。抚剑,是用手按剑。齐宣王闻孟子之言,有感于心,因叹美之说:“夫子论仁智交邻之道,能事大恤小,便可以保国保天下,可谓大哉言矣。寡人也有心向慕,但生来有一件病痛,性气粗暴,偏好刚勇,遇小国不恭,常不能包容,遇大国侵凌,常不能忍耐,如何做得这仁智之事。”孟子对说:“好勇无伤,但要知所决择耳。盖勇有小有大,王请勿好那小勇,激于一时之怒,便按剑在手,张目疾视,说何人敢与我为敌哉。这是匹夫之勇,凭恃其血气,仅可以敌一人者也,何足为好?王如好勇,请于帝王之大勇好之。振其天德之刚,发于义理之正,务使气慑万人,威加一世,而不徒恃区区之小忿焉,则仁智皆所优为矣,何至以好勇为病乎?”当是时,列国纷争,率以勇力相尚,未有能除暴救民,倡大义于天下者,故孟子于齐王因其机而导之如此。昔商纣力能格兽,天下咸苦其残;项王举鼎拔山,卒为汉高所蹙。然则匹夫之勇,诚非帝王之所宜尚也。

【元典】

“《诗》云:‘王赫斯怒,爰整其旅,以遏徂莒,以笃周祜,以对于天下。’此文王之勇也。文王一怒而安天下之民。”

【译文】《诗经》上说:‘文王勃然发怒,于是整军备武,挡住侵犯莒国的敌人,增我周朝的威福,以此报答天下的期望。’这就是文王的勇武。文王一怒而安定了天下的百姓。

【诸儒注疏】《待》,《大雅·皇矣》篇。“赫”,赫然怒貌。“爰”,于也。“旅”,众也。“遏”,诗作“按”,止也。“徂”,往也。“莒”,诗作“旅”;“租莒”,谓密人侵阮徂共之众也。“笃”,厚也。“祜”,福也,“对”,答也;以答天下仰望之心也,此文王之大勇也。

【理学讲评】这一节,是引诗而言文王之大勇。赫,是赫然盛怒的模样。爰字,解做于字。旅,是众。遏,是止。徂,是往。莒字,《诗经》作旅字。文王时,密国之人,恃强侵凌阮国,直至共地,文王因举兵往伐其众,所以说以遏徂旅。笃,是厚。祜,是福。对,是答。孟子又告齐宣王说:“臣谓大王当以大勇为好,盖尝观于文王之事矣。《诗·大雅‐皇矣》之篇有云,密人违拒王命,侵阮而往至于共,王乃赫然奋怒,于是整顿师旅,以止遏密人徂共之众,使不得侵扰邻国。于以抑强扶弱,而笃厚周家之福,于以慰抚天下百姓,而答其仰望之心。诗之所言如此。这是兴兵伐密,文王之所以为勇也。文王赫然一怒,除了密人之乱,由是四方诸侯,强不敢凌弱,众不敢暴寡,而天下之民,都赖之以为安,其勇何如其大哉!”

【元典】

《书》曰:‘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惟曰其助上帝,宠之四方。有罪无罪,惟我在,天下曷敢有越厥志?’一人衡行于天下,武王耻之。此武王之勇也。而武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

【译文】《尚书》上说:‘上天降生万民,为他们设君主,立师长,要他们协助上天爱护百姓,天下有罪和无罪的,都有我在(处罚或安抚他们),天下谁敢超越它的本分?’有一个人横行天下,武王就感觉到耻辱。这就是武王的勇武。而武王也是一怒就安定了天下的百姓。

【诸儒注疏】《书》,《周书·泰誓》之篇也。然所引与今书文小异,今且依此解之。“宠之四方”,宠异之于四方。也有罪者我得而诛之,无罪者我得而安之。我既在此,则天下何敢有过越其心志而作乱者乎?“衡行”谓作乱也。孟子释书意如此,而言武王亦大勇也。

【理学讲评】这一节是引《书》而言武王之大勇。宠,是宠任。越字,解做过字。衡行,是不顺道理而行。耻,是愤怒的意思。孟子又告齐宣王说:“臣所谓大勇不但征之于文王,又尝观于武王之事矣。《周书·泰昏》之篇有云:‘天降下民,不能自理,于是立之君,使之主治;不能自教,于是芷之师,使之教训。其意但要为君师者,替天行道,以辅助上帝之所不及,故受以至尊之位,而宠异之于四方也。今我既受天之命,作民君师,则凡天下卣罪者,惟我得诛之,无罪者,亦惟我得安之。天下何敢有过越其心志,而作扎以虐民者乎。’《书》之所言如此。当时商纣以一人而肆于民上,凶暴淫泱,黄行天下,武王辄引以为己罪,不胜愤耻,因举兵以讨之,这是武王之所以为葶也。武王亦惟一奋其怒,除了商纣之暴,遂能绥定四方,而天下之民,都赖之以为安。其勇又何如其大哉!”

【元典】

“今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民惟恐王之不好勇也。”

【译文】如果现在大王也一怒就安定天下的百姓,那么百姓还唯恐大王不喜欢勇武呢!

【诸儒注疏】王若能如文、武之为,则天下之民,望其一怒以除暴乱而拯己于水火之中,惟恐王之不好勇耳。

此章言人君能惩小忿,则能恤小事大,以交邻国;能养大勇,则能除暴救民,以安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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