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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孟子滕文公章句上(5)

“若夫为国之道,教养并行,小民之亲,须待教成之后;而有可先寓其意于助法之中者,即此定经界之际,而不容不申之戒焉。其法曰,死徙无出乡,坟墓所在,居止所安,出乡者有禁。而所谓“乡”者,非“六乡”之“乡”,即以此同井为乡也。夫人唯以可留可去之身,则挟可离可合之心,不相恤而且以相雠者,亦难保其不然,而势所必至也。以同井为乡,而死徙在是,出入其得不相友乎,乍乖焉,而终不容不比也;守望而得不相助乎,保人者,即以保己也;疾病得不相扶持乎,情相关,而礼亦相报也。如是,则虽有怨而不得不忘,虽有争而不得不释,百姓亲睦自此始矣。则仁政之以周悉乎上下而善治其心力者,庶几尽矣。“而吾为子言井田之法,则一成不易而无难定者:为方一里,而中之实积亦一里也则为一井。推此而十里之百井,五十里之二千五百井,可知也。一井之田经界,而内实耕者九百亩,积实之中为步者九万步,则为亩者九百,无不均也。于其中为公田焉。八家皆私百亩,环于其外,而同致其力以耕公田,明以下养上之义;则八家之趋公田也,无远近之不齐,而寓居中制外之意。其耕也,必待公田之耕事毕,而后敢治其私田之事,无勤憜之不均;而昭率土从君之分,则尊卑之义亦在焉。既所以别野人于君子而示之等;即以别野人于野人,而视公田之形埒以为其界画也。此井田之制,可数言决者也。

“凡此者,以体国而养君子,经野而治野人,上以制国用而秩世禄,下以用民力而养民财,大略在此矣。若夫民有固有之田,无待于予,而亦不可夺;地有不齐之形,不能方,而但核其实;合乎人情之安,而曲成先王之意;则在吾体恭俭之实心,而子尽经画之妙用,非吾之所能详及也矣。”

盖滕国虽小,而当时坏法虐民之政,犹未尝深中富强之习,则井田之复亦易。而文公之为君,庶几恭俭,则学校之兴,亦有其基。故孟子之说得小试焉,而王政之易行于此可征。若齐、梁之君,则固未可深言也。一申制产之说,而不能及其详,奚望道之行哉!

“不可缓”,非劝农也,定赋法也。茅以盖屋,绹以缚屋,绚须芒作,茅不可搓索。说约一串说,非。以此“亟”字对上“缓”字,不通。“不可缓”,只是行井田要紧。

二“无”字必如此解。不然,天下岂有无野人之理?全不成话矣!

【元典】有为神农之言者许行,自楚之滕,踵门而告文公曰:“远方之人闻君行仁政,愿受一廛而为氓。”文公与之处。其徒数十人,皆衣褐,捆屦、织席以为食。

【译文】有一个奉行神农氏学说的人叫许行的,从楚国来到滕国,登门谒见滕文公,说:“我这个远方来的人,听说您施行仁政,愿能得到一处住所,做您的百姓。”文公给了他一处住所。他的门徒有几十个人,都穿粗麻布衣,靠编草鞋织席子为生。

【诸儒注疏】“神农”,炎帝神农氏,始为耒耜,教民稼穑者也。“为其”言者,史迁所谓“农家者”流也。“许”,姓,“行”,名也。“踵门”,足至门也。“仁政”,上章所言井地之法也。“廛”,民所居也。“氓”,野人之称。“褐”,毛布,贱者之服也。“捆”,扣掾之欲其坚也。“以为食”,卖以供食也。程子曰:“许行所谓神农之言,乃后世称述上古之事,失其义理者耳,犹阴阳、医、方称黄帝之说也。”

【理学讲评】为神农之言,是战国时农家者流。因炎帝神农氏始为耕稼,遂造作一段言语,托为神农遗教,以惑人心,乃异端之学也。踵门,是足及于门。廛,是民居。氓,是田野之民。捆字,解作扣字,是造屦之法。昔文公闻孟子之言,即欲分田制禄,以复三代之法,风声传播,远近皆知。那时楚国之人,有习学耕稼,托为神农之说的,叫做许行,要乘此机会,以售其学术。即自楚至滕,叩文公之门告说:“吾远方之人,闻君分田制禄,举行仁者之政,心窃慕之,故不惮遥远,特来归附,愿分与一廛之居,为滕国的百姓,庶几得沾仁政之泽也。”文公以其慕化而来,不忍拒绝,即与之一廛,以为居止。但见许行之徒数十人,皆以褐为衣,以明自处于贱;不用尊贵之章服,且捆屦织席,卖之以供食,以明自食其力,不费公家之廪饩也。此不惟言称神农,即一衣一食,已别是一种习尚,实欲以并耕之说,沮坏良法耳。

【元典】

陈良之徒陈相,与其弟辛,负耒耜而自宋之滕,曰:“闻君行圣人之政,是亦圣人也,愿为圣人氓。”

【译文】陈良的弟子陈相和他的弟弟陈辛,背着农具从宋国来到滕国,(对滕文公)说:“听说您施行圣人的政治,这样,您也就是圣人了,我愿做圣人的百姓。”

【诸儒注疏】“陈良”,楚之儒者。“耜”,所以起土;“耒”,其柄也。

【理学讲评】陈良,是楚国儒者。耒耜,是耕田的器具。文公既行仁政,归者益多,此时楚儒陈良,有弟子陈相与其弟陈辛,负着耕田的耒耜,自宋至滕,来告文公说:“分田制禄之法,乃三代圣人经理天下之善政,闻君有志复古,慨然举行之,是即三代圣人复见于今日矣。吾等生于今时,得遇圣君,何胜庆幸,故移家来附,愿受田而耕,为圣人之民,以沾仁政之泽焉。”陈相兄弟是儒家之徒,其闻风归附,本是仁政所感,非若许行欲售其说也。夫井田之法,一行于小国,而远方之民,翕然向化如此,足以见王政之可行矣。惜乎为邪说所惑,而使孟子之言,终于不用也。

【元典】

陈相见许行而大悦,尽弃其学而学焉。陈相见孟子,道许行之言曰:“滕君,则诚贤君也;虽然,未闻道也。贤者与民并耕而食,饔飧而治;今也,滕有仓廪府库,则是厉民而以自养也,恶得贤?”

【译文】陈相见到许行后大为高兴,就完全抛弃了自己原来所学的东西,改向许行学习。陈相见到了孟子,转述许行的话说:“滕文公倒确实是贤明的君主;虽然如此,他还不懂得(贤君治国的)道理。贤君与人民一起耕作养活自己,一面烧火做饭,一面治理天下。现在,滕国有堆满粮食钱财的仓库,这是侵害百姓来供养自己,哪能称得上贤明呢?”

【诸儒注疏】“饕飧”,熟食也;朝曰“饕”,夕曰“飧”。言当自炊爨以为食,而兼治民事也。“厉”,病也。许行此言,盖欲阴坏孟子分别君子、野人之法。

【理学讲评】饔飧,是朝夕的熟食。厉,是病。许行托为神农之言,以欺世骇俗,这是异端之学,非先王治天下之正道也。乃陈相一见许行,闻其议论可喜,便大悦而慕之,尽弃其平日所学于陈良者,而学许行之学焉,盖邪说之易以惑人如此。陈相既学其道,便非议孟子分别君子、野人之法。乃来见孟子,称道许行的言语,说:“滕君在战国之时,能慨然有志于圣人之政,岂不是个贤君;虽然如此,还未闻古圣人的大道,不足以治国家也。盖所谓贤君者,宁劳己以养民,不劳民以自养,常时与民并耕,自食其力,不曾费了百姓的供给;且朝饔夕飧,自甘淡薄,而兼理治人之事,不曾废了国家的政务,这才叫做贤君。今观于滕,有仓廪以贮谷粟,有府库以藏货财,都是取百姓每的脂膏以自奉养,害及于民,而利归于上,不复知有并耕饔飧之事矣,恶得谓之贤哉?”许行之言,混君子、野人于无别,正与孟子相反,而陈相顾称道之,以阴坏孟子之法。异端之变乱是非,害人国家,良可恨也。

【元典】

孟子曰:“许子必种粟而后食乎?”曰:“然。”曰:“许子必织布而后衣乎?”曰:“否,许子衣褐。”“许子冠乎?”曰:“冠。”曰:“奚冠?”曰:“冠素。”曰:“自织之与?”曰:“否,以粟易之。”曰:“许子奚为不自织?”曰:“害于耕。”曰:“许子以釜甑爨,以铁耕乎?”曰:“然。”“自为之与?”曰:“否,以粟易之。”

【译文】孟子问:“许子一定是自己种了粮食才吃饭的吗?”陈相说:“是的。”孟子问:“许子一定是自己织了布才穿衣的吗?”答道:“不是,许子穿粗麻编织的衣服。”孟子问:“许子戴帽子吗?”答道:“戴的。”孟子问:“戴什么样的帽子?”答道:“戴生丝织的帽子。”孟子问:“自己织的吗?”答道:“不,用粮食换来的。”孟子问:“许子为什么不自己织呢?”答道:“会妨碍农活。”孟子又问:“许子用锅、甑烧饭,用铁农具耕田吗?”答道:“是的。”孟子问:“自己造的吗?”答道:“不是,用粮食换来的。”

【诸儒注疏】“釜”所以煮。“甑”所以炊。“爨”,然火也。“铁”,耜属也。此语八反,皆孟子问而陈相对也。

【理学讲评】釜,是煮饭的。甑,是炊食的。爨,是燃火。铁,是田器,如锄犁之类。许行之说,欲使人君身亲稼穑,而兼治民事,此理势之所必不能者。孟子将折其非,先就把他服食器用不能兼为者以诘之,因问陈相说:“许子必种粟而后食乎?”陈相答以为然。盖许子农家,固必耕而食也。孟子再问:“许子必织布而后衣乎?”陈相答以为否。盖许子穿的是褐,不必织而衣也。孟子又问:“许子戴冠乎?”陈相答说:“戴冠。”又问:“许子所戴何冠?”陈相答说:“是素冠。”孟子就问:“这冠是许子自织之与?”陈相说:“否,许子不能自织,以所种之粟易之耳。”孟子问:“许子何故不自织?”陈相说:“农工各有专务,既要种粟,又要制冠,却不妨了农事,所以不自织也。”孟子又问:“熟食必用釜甑,耕田必用铁器,许子也以釜甑爨,以铁耕乎?”陈相说:“然。”孟子问:“这器物,也是许子自为之与?”陈相说:“否,许子恐害于耕,也以所种之粟易之,犹夫冠也。”此可见许子服食器用,多与人同,有无相须,不能独异。一身日用之事,且不可以兼为,况治天下而可以兼农夫之事哉?

【元典】

“以粟易械器者,不为厉陶冶;陶冶亦以其械器易粟者,岂为厉家夫哉?且许子何不为陶冶,舍皆取诸葛亮其宫中而用之?何为纷纷然与百工交易?何许子之不惮烦?”曰:“百工之事固不可耕且为也。”

【译文】孟子说:“农夫拿粮食交换(生活、生产所需的)器具,不算是侵害陶工冶匠;陶工冶匠也拿他们的器具交换粮食,难道就是侵害了农夫利益了吗?再说,许子为什么不自己制陶冶铁,停止交换,样样东西都从自家屋里取来用?为什么要忙忙碌碌同各种工匠交换呢?为什么许子这样不怕麻烦呢?”陈相答道:“各种工匠的活计本来就不可能边耕作边干的。”

【诸儒注疏】此孟子言而陈相对也。“械器”,釜、甑之属也。“陶”,为甑者;“冶”,为釜铁者。“舍”,止也;或读属上句,舍谓作陶冶之处也。

【理学讲评】械器,即上文釜甑耒耜之属。陶,是治瓦器的。冶,是治铁器的。舍字,解作止字。宫中,譬如说是家里一般。孟子因陈相之对,复诘之说:“许子以滕有仓廪府库,为厉民以自养矣,今就子之言观之,粟乃农夫之所种,釜甑耒耜乃陶冶之所为,各治一事而各适于用者也。农夫以粟易械器,正以济陶冶之所无,非有害于陶冶;陶冶亦以其器械易粟,正以济农夫之所无,岂有害于农夫哉?盖有无相通,则彼此俱利,从古以来都是如此。若必以相易为厉,则许子何不自为陶冶。举凡百工之事,如釜甑耒耜之具,止皆取诸家中而用之,岂不省便,何为纷纷然日以其粟与百工之人交相贸易?何许子之不惮烦如此?”陈相乃答说:“天下之事专为则易,兼为则难。许子既种粟而食,则百工之事,固不可以耕兼之也。”陈相至此,固已情见辞穷,而不能自解矣。

【元典】

“然则治天下独可耕且为与?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且一人之身,而百工之所为备,如必自为而后用之,是率天下而路也。故曰:或劳心,或劳力。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者食于人,天下之通义也。”

【译文】孟子说:“既然是这样的道理,那么治理天下的事偏能边耕作边干的吗?有官吏们的事,有小民们的事。再说一个人身上(所需的用品)要靠各种工匠来替他制备,如果一定要自己制作而后使用,这是导致天下的人疲于奔走。所以说:有些人动用心思,有些人动用体力。动用心思的人治理别人,动用体力的人被人治理;被人治理的人养活别人,治理人的人靠别人养活。这是天下通行的道理。

【诸儒注疏】此以下皆孟子言也。“路”,谓奔走道路,无时休息也。“治于人”者,见治于人也。“食人”者,出赋税以给公上也。“食于人”者,见食于人也。此四句皆古语,而孟子引之也。君子无小人则饥,小人无君子则乱。以此相易,正犹农夫陶冶以粟与械器相易,乃所以相济而非所以相病也。治天下者岂必耕且为哉?

【理学讲评】大人,是在上的人。小人,是在下的人。陈相既相既知农工之不可兼,故孟子即从而折之说:“尔谓百工之事不可耕且为是矣,然则人君之治天下,视百工之制器,烦简劳逸,相去何如?独可耕且为是矣,然则人君之治天下,视百工之制器,烦简劳逸,相去何如?独可耕且为与?盖心无二用,业有专攻,在上的大人,自有大人之事;在下的小人,瞬息万变有小人之事,固不可得而兼也。且就一人之身计之,服食器用百工之所为,无不具备,如皆出于自为而后用之,则既乎此,又兼乎彼,是率天下之人,奔走道路,无时休息,势亦有所不能矣,况以大人而兼小人之事乎?所以古语有云:均是人也,或为君子而劳心于上,或为小人而劳力于下。劳心于上者,颁政布教,以治在下之人;若劳力之小人,则唯听君上之治而已。听治于人者,输租纳税,以供在上之食;若治人之君子,则唯受在下之养而已。然则以劳心而易小人之养,本是大人之事;以劳力而易君子之治,本是小人之事,正犹农夫陶冶,以粟与械器相济,而非所以相病也,此乃天下古今通行的道理。自神农、尧舜以来,所不能易者,安有所谓并耕之说乎?”盖许行之术,本欲阴坏孟子分田制禄之法,故此一段指陈君子、野人之分,深切着明,彼之邪说,将不攻而自破矣。

【元典】

“当尧之时,天下犹未平,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草木畅茂,禽兽繁殖,五谷不登,禽兽逼人,兽蹄鸟迹之道,交于中国。尧独忧之,举舜而敷治焉。舜使益掌火,益烈山泽而焚之,禽兽逃匿。禹疏九河,瀹济漯而注诸海,决汝汉,排淮泗而注之江,然后中国可得而食也。当是时也,禹八年于外,三过其门而不入,虽欲耕,得乎?”

【译文】在尧的时代,天下还不太平,洪水横流,到处泛滥,草木遍地丛生,禽兽大量繁殖,庄稼没有收成,禽兽威逼人类,印满兽蹄鸟迹的道路遍布中原各地。尧为此独自忧虑,提拔舜来全面治理。舜派益掌管用火,益在山冈沼泽燃起大火,烧掉草木,禽兽逃窜躲藏。大禹疏通九条河道,治理济水、漯水,将它们导流入海;开通汝水、汉水,疏浚淮水、泗水,将它们导入长江。这样,中原百姓才能(耕种收获)吃上饭。在那时候,大禹八年在外,三次经过自己家的门口都没有进去,即使想亲自耕种,能办到吗?

【诸儒注疏】“天下犹未平者”,洪荒之世,生民之害多矣。圣人迭兴,渐次除治,至此尚未尽平也。“洪”,大也。“横流”,不由其道而散溢妄行也。“泛滥”,横流之貌。“畅茂”,长盛也。“繁殖”,众多也。“五谷”,稻、黍、稷、裁菽也。“登”,成熟也。“道”,路也。“兽蹄岛迹交于中国”,言禽兽多也。“敷”,布也。“益”,舜臣名。“烈”,炽也。禽兽逃匿,然后禹得施治水之功。“疏”,通也,分也。“九河”,曰徒骇,曰太史,曰马颊,曰覆釜,曰胡苏,曰简,曰洁,曰钩盘,曰鬲津。“瀹”,亦疏通之意。“济、漯”,二水名。“决、排”,皆去其壁塞也。“汝、汉、淮、泗”,亦皆水名也。据禹贡及今水路,惟汉水入江耳。汝、泗则入淮,而淮自人海。此谓四水皆入于江,记者之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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