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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孟子滕文公章句下(1)

【元典】

陈代曰:“不见诸侯宜若小然;今一见之,大则以王,小则以霸。且《志》曰:‘枉尺而直寻’,宜若可为也。”孟子曰:“昔齐景公田,招虞人以旌,不至,将杀之。‘志士不忘在沟壑,勇士不忘丧其元’,孔子奚取焉?取非其招不往也。如不待其招而往,何哉?”

【译文】陈代说:“您不愿谒见诸侯,似乎气量小了些;如果现在谒见一下诸侯,大则凭借他们推行王政,小则凭借他们称霸天下。何况《志》上说:‘委屈一尺却能伸直八尺’,好像是值得去做的。”孟子说:“从前,齐景公打猎,用旌旗召唤看护园囿的小吏,小吏不来,景公要杀他。志士不怕弃尸山沟,勇士不怕丢掉脑袋。孔子(称赞那个小吏,)取他哪一点呢?取的是,不是他应该接受的召唤标志他就是不去。如果我不等诸侯的召聘就主动去谒见,那算什么呢?”

【诸儒注疏】“陈代”,孟子弟子也。“小”,谓小节也。“枉”,屈也。“直”,伸也。八尺曰“寻”。“枉尺直寻”,犹屈己一见诸侯,而可以致王霸,所屈者小,所伸者大也。“田”,猎也。“虞人”,守苑囿之吏也。招大夫以旌,招虞人以皮冠。“元”,首也。志士固穷,常念死无棺椁,弃沟壑而不恨;勇士轻生,常念战斗而死,丧其首而不顾也。此二句乃孔子叹美虞人之言,夫虞人招之不以其物,尚守死而不往,况君子岂可不待其招而自往见之耶?此以上告之以不可往见之意。

【理学讲评】陈代,是孟子弟子。枉,是屈。直,是伸。八尺叫做寻。田,是田猎。虞人,是守苑囿之官。元字,解做首字。昔战国时,游说之士多干谒诸侯以取功名,惟孟子以道自重,不肯屈己往见。弟子陈代疑其过于自高,乃以己意问说:“君子以行道济时为急,得君而事乃其本心。今夫子不肯往见诸侯,固为守身之常法,然以我观之,似是小节不必拘也。今若肯往见,诸侯必尊礼而信用之,大则佐其君拨乱反正,行汤武之王道;小则佐其君招携怀远,成桓文之霸功。似这等俊伟光明的事业,只在一见之间,夫子犹不肯委曲就之乎?且古书上说:‘人之处世,若屈的止是一尺,伸的却有八尺,则所失者小,所得者大,在君子宜若可为也。’然则往见诸侯而成王霸之业,是舍小节以就大事,即枉尺直寻之谓也,何为而不可耶?”孟子答说:“我非不欲得君行道,但揆于义,不当往见耳。不观虞人之于齐景公乎?昔景公出猎,以虞人当有职事,使人持旌节召之。古时人君召见臣下,各有所执以为信,召大夫方用旌节,若召虞人当用皮冠,那虞人见以旌召他,非其官守,不肯往见。景公怒其违命,将欲杀之。孔子见虞人能守其官,因称他说:‘世间有一等志士,常思固守贫穷,就死无棺椁,弃在沟壑,也不怨恨;有一等勇士,常思捐躯殉国,就战斗而死,不保首领,也不顾避,正此虞人之谓也。’夫孔子何取于虞人而称美之若此?只为他招之不以其物,而守死不往故耳。夫招之不以其物,在虞人小吏尚且不往,况不待诸侯之招而往见,其如屈己何哉?”故不见诸侯,乃义不当往,非故自为尊大也。

【元典】“且夫,‘枉尺而直寻’者,以利言也。如以利,则枉寻直尺而利,亦可为与?”

【译文】而且所谓委屈一尺可以伸直八尺,是根据利益来说的。如果只讲利益,那么假使委屈了八尺能伸直一尺而获利,也可以去干么?

【诸儒注疏】此以下正其所称枉尺直寻之非。夫所谓枉小而所伸者大,则为之者计其利耳。一有计利之心,则虽枉多伸少而有利,亦将为之耶?甚言其不可也。

【理学讲评】孟子承上文说:“君子出处进退之间,不当计较功利,只论义之可否而已。彼谓枉尺直寻在所可为者,乃是在功利上计算,而以所得之多少言之也。一有计利之心,则不论可否,惟利是徇,岂但枉尺直寻甘心为之?虽使枉寻直尺,所屈者多,所伸者少,至于丧节败名可以邀一时之利,亦将不顾而为之欤?不知君子之心,不计其终之直与不直,只论其始之枉与不枉,故惟义之与比,而不肯徇利以忘义也。况利害得失不惟不当计,亦有不可得而趋避者。一有计利之心,则利未必得而害已随之矣,岂但枉寻直尺而已哉?”

【元典】

“昔者,赵简子使王良与嬖奚乘,终日而不获一禽。嬖奚反命曰:‘天下之贱工也。’或以告王良,良曰:‘请复之。’强而后可,一朝而获十禽。嬖奚反命曰:‘天下之良工也。’简子曰:‘我使掌与女乘。’谓王良。良不可,曰:‘吾为之范我驰驱,终日不获一;为之诡遇,一朝而获十。《诗》云:“不失其驰,舍矢如破。”我不贯与小人乘。请辞。’”

【译文】从前赵简子派王良给自己宠幸小臣奚驾车去打猎,一整天打不到一只鸟。奚回来报告说:‘(王良)是天下最无能的驾车人。’有人把这话告诉了王良。王良说:‘请让我再驾一次。’经强求后奚才同意,结果一个早晨就猎获了十只鸟。奚回来报告说:‘王良是天下最能干的驾车人。’简子说:‘我就叫他专门给你驾车。’也对王良说了。王良不肯,说道:‘我为他按规矩驾车,整天打不到一只;不按规矩驾车,一个早上就打到了十只。《诗经》上说:“不违反驾车规矩,箭一出手就能射中。”我不习惯给小人驾车,请同意我辞掉这差使。’

【诸儒注疏】“赵简子”,晋大夫赵鞅也。“王良”,善御者也。“嬖奚”,简子幸臣。“与之乘”,为之御也。“复之”,再乘也。“强而后可”,嬖奚不肯,强之而后肯也。“一朝”,自晨至食时也。“掌”,专主也。“范”,法度也。“诡遇”,不正而与禽遇也。言奚不善射,以法驰驱则不获,废法诡遇而后中也。《诗》,《小雅》《车攻》之篇。言御者不失其驰驱之法,而射者发矢皆中而力,今嬖奚不能也。“贯”,习也。

【理学讲评】赵简子,是晋国大夫,名鞅。王良,是善御的人。嬖奚,是筒子幸臣。乘,是御车。范,是法。诡遇,是随迎射,不循正道的意思。舍,是发。贯,惯习。孟子承上文说:“计利忘义岂特士君子所不当为,即一义之士亦有不肯为者。昔赵筒子使其幸臣嬖奚田猎,命王良与他御车,自朝至暮不能射得一禽。嬖奚复命说:‘王良乃天下贱工,不善御车,所以不获。’或以此言告王良,王良恐损了他善御之名,乃请再与之御,以试其能。那嬖奚不肯,强之而后往。自晨至食时,就射得十禽。嬖奚乃复命说:‘王良乃天下良工,善于御车,所以多获。’筒子说:‘我使王良专与汝乘。’遂以此命王良。王良却又不肯,对说:‘这获禽之多,非射御之正,乃废法曲徇之所致也。盖御者自有法度,射者自有巧力,原不相谋。前者我以御车之法驰驱正路,嬖奚不能左右迎射,故终日不获一禽。今我不由正道,只看禽所从来,迎而遇之,他才会迎着射去,一朝而获十禽。是嬖奚之射,必使御者废法而后可中也。《诗经·车攻篇》有云:“不失其驰,舍矢如破。”是说御车之人不曾失了驰驱之常度,而车中射者发矢必中,就如破物一般,此君子射御之正法也。今必为之诡遇而后获禽,乃小人之所为耳。我不惯与小人乘。请辞。’由此观之,则王良之所以称为善御者,在能循正道,不在诡遇以求获也。射御且然,而况出处大节,其可苟且以就功名之会乎?”

【元典】“御者且羞与射者比,比而得禽兽,虽若丘陵弗为也。如枉道而从彼,何也?且子过矣,

枉己者未有能直人者也。”

【译文】驾车的人尚且耻于同(不守规矩的)射手合作,即使这样的合作能猎获堆积如山的禽兽,也不愿去干。如果背离正道去屈从他们诸侯,那算什么呢?而且你错了:使自己变得不正直的人,是不能够使别人正直的。

【诸儒注疏】“比”,阿党也。“若丘陵”,言多也。或曰,居今之世,出处去就不必一一中节;欲其一一中节,则道不得行矣。杨氏曰:“何其不自重也!枉己其能直人乎?古之人宁道之不行,而不轻其去就。是以孔、孟虽在春秋战国之时,而进必以正,以至终不得行而死也。使不恤其去就而可以行道,孔、孟当先为之矣。孔、孟岂不欲道之行哉?”

【理学讲评】比,是阿党。孟子承上文说:“王良以御得名,嬖奚以射为事,皆不过一艺之微耳。今使御者与射者私相比合,废其驰驱之法而求获禽之利,犹以为小人之事而羞之。推其心,即使_时阿比,而所得禽兽积如丘陵之多,亦所不为也,其守法而不肯徇利如此。况君子以道自守,乃欲计较得失之多寡,而枉道以见诸侯,反御者之不若矣,何为其然哉?且子以利害计算,亦已过矣。君子一身乃天下之表率,必自处以正方能正人。夫苟枉己以从入,则轨范不端,本原不正,欲行道济时,以成霸王之功,无是理也。夫使枉尺而可以直寻,君子犹且不为,况枉己必不能以直人乎?”然则君子不见诸侯乃君子自守之大义,不可以小节视之也。时至战国,士风大坏,纵横游说之徒,惟利是图,不顾礼义,故虽从游于孟子者,亦有枉尺直寻之言,岂知圣贤之道,以出处进退为大节,故宁终身不遇,而不肯一屈其身以求用于世。盖必如是而后可以正天下也。后之用人者,诚以进退出处之际,观其大节,则枉直不淆,而举措无不当矣。

【心学讲评】古者士之进也,乡大夫宾兴,而以礼升之,乃贽见于君,且非自欲仕而请见。若名世之兴,则必近而造庐以请,远而币聘以迎,尤无自进之道。盖君下士者,重其道也;士求君,则利其爵禄而已。道与利,立身之大节,而即当世治乱之枢机也。

战国之士怀利干进,踵门而求见。孟子非诸侯之聘而迎则不见,陈代习于世俗而疑焉,乃欲以讽孟子曰:“不见诸侯,君子之守此断断如矣。执古道以自高则得矣,而功名不及于天下,宝若小然。以代思之,如一自屈而见焉,因此以结人君之知遇,大则可以王,小之犹可以霸,勋业着而所学非虚,不亦大乎?且志之言曰:‘人之求直也,期于直而已,始之枉尺,而终计之则直寻,直者短而伸者长。’《志》之言,非劝人枉,而以善成乎直。则暂屈一时之气,而伸千秋之志,宝若可为也,而夫子何独不然?”

孟子曰:“士有不可逾之大闲,有不可夺之正气。土之守也,生死不可易,而况于当世之功名乎!虞人者,一官之守。昔者齐景公田,有司之供其职,宣也。招虞人以旌,而虞人不肯曲从乎景公而不至。于是将杀之,公之暴怒终行,而虞人死矣;即将杀未果,而虞人且废置矣。孔子称之曰:‘有志之士,必伸其志,早已取饥寒贫苦而计之,未尝忘也。有勇之士,必伸其勇,早已取死伤残折而计之,未尝忘也。岂傲幸之不贫不死,而姑试之乎?今虞人杀则杀矣,废则终废矣,其殆持其志而勇于义者乎!’夫虞人一介之气节,而孔子取之如是,岂徒以其傲君公而称之乎?盖以官各有守,令各有恒,皮冠者其所招,而旌非其所招也。然则招非所招,而职守不可乱也且如此。如君子挟策而干君,君未尝招,迫不能待而遽往,其不勇于义而丧其志,何所为、何所营而辱身贱行遽若此哉?道之兴丧,天也。勋名之在当世,非于我有加损也,而亟于往求。凡今之为此者,其心大可见矣。

“而子曰:‘枉尺而直寻。’则即此言而思之,而屈己以干时者之情见矣。彼之枉尺而直寻,此市贩小人以薄利诱人而图大利归己之言也。夫君子唯不思身之陷于利而不屑耳。如其以利言乎,则但期乎利,尺亦利也。枉已寻矣,而要终以计之,直者犹尺也,则亦利也。利则无不可为也。而反求诸清夜不容自昧之耻,其可为与?今之干时主以求伸者,诏谀容貌无所不至,而一功偶着,遂可骄人于白日,皆不论寻尺而自谓直者也。无所不为,职此之由,而子愿君子之为之乎?

“夫士之所以不论直杜而辱身以干泽者,以为当世之君而既骄矣,非屈己以下之,则与其志不合,而为其所贱恶,故欲顺其志而与之比而从之,然后能得其心,以知我之为良,而我乃获遂其志。夫世主骄傲之习而可比乎?可从乎?则何不闻王良之事乎!

“昔者,赵简子使王良御嬖奚以田。良之善御素矣,逐禽之法岂其不知,而终日不获一禽。过在良乎?过在奚乎?无难辨者。而嬖奚反命曰:‘天下之贱工也’。夫天下之怀道而为世所疑,因为世所弃者,类如此乎!或以告王良,其亦欲良之贬己以求知乎?而良请于简子复为之御。简子不欲,奚亦不欲。强而后可。良愈屈而彼愈骄,小人之恒态也。虽然,良已心笑而得所以自白之术矣,于是一朝而获十禽。如此而多获,良非不知,而非不能也。嬖奚反命曰:‘天下之良工也’。合己者为贤,倏而贱者倏而良,欲要誉于不相知者,又岂难哉!简子曰:‘我欲使掌与汝乘’,一枉己而遂欲狎用之,士无适守以供人之指使,亦势所必然也。请王良,而良乃决志以自明其不可枉矣,曰:‘夫获不获之故,岂昔之不良而今之良乎?御者之驰驱自有范也。吾始以奚为可与同事,吾自行吾正焉,则终日而不获一矣。为之诡遇,则是以禽而授其彀中,一朝而获十矣。《诗》不云乎:不失其驰,御者自不可失也;舍矢如破,射者自尽其射之道也。此君子之道,而奚不然。良所习者为君子御之正法,而不贯与小人乘。大夫虽欲宠奚,吾其能自丧以殉之乎?请辞’。

“吾于是知良之不欲与奚相比干非法之射,御者非不能也,非欲自高而距物也,非不知比之有功也,乃其羞恶之心发于不容已,虽欲与比而不忍。故此而得禽兽,虽若丘陵,亦直寻之所获矣,而良终不动心于多获,弗为也。御者且然,况君子乎!乃以堂堂士君子,志其所志,学其所学,其自处也有道,其处天下也有道。斯道也,大行不加,穷居不损,无所往而不直行焉。乃欲吾之枉之也,曰今之诸侯,其尊倨也已然,非迎其意以从其好,则必不相比,而无所获。则是取我生平而尽弃之,还而问之己心,浮云之富贵何常,斯道之兴废有命,而此何为者乎?

“子固曰:天下大而一己小,霸王之业大而出处之节小。而子亦计之过矣!君子之所以直于天下者,己而已矣。全其所不忍,而后仁无所诎;全其所不为,而后义无所废;正己以率物,而后以销天下之邪谄。君子之以上匡君而下挽波流之俗者,此道也。如其枉也,顺之于始,则不能矫之于终;舍吾志以从之,则将屈吾学以比之。而其谋利嗜杀之骄心,亦何以伸吾直而救正之?子不见今之枉己者乎?终于枉而身名皆利,稍欲直而黜戮旋加,亦惟是逢其恶以同污而已矣,未有能直人者,而子为我愿之乎?使枉己而可直人,道重于身,而身重于世,君子尚弗为也。况枉己而必不能直人,以身殉世,而以道殉人,究且成君之恶而深天下之乱,而亦何寻之能直哉!子休矣!吾之大小,非子之所能知也。何也?谋道与谋利之各有其道,不可同日而语已矣”。

【元典】

景春曰:“公孙衍、张仪岂不诚大丈夫哉?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孟子曰:“是焉得为大丈夫乎?子未学礼乎!丈夫之冠也,父命之;女子之嫁也,母命之。往送之门,戒之曰:‘往之女家,必敬必戒,无违夫子!’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

【译文】景春说:“公孙衍、张仪难道不是真正的大丈夫吗?他们一发怒,诸侯就害怕,他们安居家中,天下就太平无事。”孟子说:“这哪能算是大丈夫呢?你没有学过礼吗?男子行加冠礼时,父亲训导他;女子出嫁时,母亲训导她,送她到门口,告诫她说:‘到了你家,一定要恭敬,一定要谨慎,不要违背丈夫!’把顺从当作正理,是妇人家遵循的道理。(公孙衍、张仪在诸侯面前竟也像妇人一样!)

【诸儒注疏】“景春”,人姓名。“公孙衍、张仪”,皆魏人。怒则说诸侯使相攻伐,故诸侯惧也。加冠于首曰“冠”。“女家”,夫家也。妇人内夫家,以嫁为归也。“夫子”,夫也。女子从人,以顺为正道也。盖言二子阿谀苟容,窃取权势,乃妾妇顺从之道耳,非丈夫之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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