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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孟子章句下(6)

万章曰:“交际者存乎彼,辞受者从乎我。而君子不问其交之浅深,有必受焉,乃为之说曰:‘却之而又却之,固不受也,则为不恭。’夫礼岂必受而后为敬乎?君子何见而有不恭之疑哉?”孟子曰:“所与交者,则固尊者也。尊者下交,而士实受赐,于此谅其无菲薄君子之心可矣。乃就其物而苛求之曰:‘凡此皆取诸民者也,其取之也,果出于当取之制而义乎?抑妄取之民而不义乎?’必察其果义而后受之,否则却焉,则先自立于薄待尊者之地,为不足与言礼,以此傲天下而为不恭,故不问其所从来而无却也。”

万章曰:“夫苛求而拒物,固不可矣。若逊其辞以示无侮,而审诸心以度所互,心揣之曰:‘此其取之于民,非先王之制而不义,所当却也’,而为他辞以谢之,则于物无拂,而于己得正,此岂非曲尽其恭之一道,而何不可乎?”孟子曰:“何为其然也?君子之心,固有大不容已者。而于辞受之际,则衡之以道,裁之以礼,无不可焉,斯已尔。今彼以有余补不足,而下交于贤,有道矣;以恭敬之辞将命而来,有礼矣;则于授受之际可以无愧。匪独今也,昔者孔子周流列国,当时之诸侯非能以义取者,而孔子受之,不再疑焉。孔子酌乎道而见可受,则学孔子者受之,又何必生一过求之心而为之辞乎?”

万章乃故为苛求之辞曰:“君子之所受,而但论一时之道、相与之礼乎?则今有遏绝人于国门之外以取其财者,幸人之不及察,乃交以所应与之道,馈以其致敬之礼,君子亦将无择焉而受之乎?”孟子曰:“必如此者而后不可也,夫君子之于人,善者吾从之,不善者吾教之,不得已而后用诛焉。夫亦审之于法,而待教不待教之涂分矣。若御人者,在康诰慎罚之篇,而特重其条曰:‘杀人而颠越之,以取其货,无名无故,非有可假借以成其恶,而贪很之尤,虽死不恤,凡民罔不抱憾焉。’夫至于公愤所不容已,则欲施以教,而必无望其革恶之一日,惟有诛之而已。斯法也,殷受之于夏,周受之于殷,三王不易,百王不易也。故周先王垂之于诰,以示无姑纵,决于用刑,而不待教诫之于始犯之日也。垂至于今,法已乱矣,而此法尚烈焉。君子虽宽以待人,而不能宽不待教者,如之何其受之?”

万章曰:“夫御人之货,义所不得取也;恃强以陵人,凡民所深怨也。今之诸侯取之于民也,知利而不知义,陵寡弱而积民怨,与御何别焉!苟交以道,接以礼,而善其文矣,斯君子不择而受之。然则虐取之罪独严于小人,而宽于诸侯,此必有说焉,以自解于无嫌也。”孟子曰:“此岂无说哉!君子之于此,念之深矣,量之远矣。君子所必严之义,王者所必伸之法也;君子所欲用以行道之人,王者所必资以共治之人也。子试思之:有王者作焉,立定制以治天下之诸侯而解生民之困苦,将合比今之诸侯而尽诛之乎?抑将因其国,不改其君,徐喻以取民之制,其教而不改者而后诛之乎?盖无民而诸侯无与立,无诸侯而又谁与分治?则君子舍此诸侯,又谁与施之教而望行吾道乎?夫君子引之以近情之交际,而不过为拒绝,亦将以行其教也。教不行,而后有馈不受以绝之,未晚也。且取民之不义,亦何至遂如御人乎?御人者,盗也。若谓非其有而取之者均之乎盗也,此精义之说,非大义之必然也。盖充事之相类者,至于义之尽,然后谓其有同恶焉。王者以义之尽者立教,而以义之大者立法;君子以义之尽者望之从教之后,而不以义之尽者责之未教之先。义之尽而不能充,固为教之所可施;类不充而义已不赦,乃为诛之所必及。而子奈何比而同之乎?夫孔子岂特于未仕之先,以交际通诸侯之志?亦且于既仕之后,以因俗善立教之权。夫祭,大事也;田猎,大典也。猎兽以供祭,车徒各获,而献于公,致武之中有礼焉。鲁之末俗,争相较逐禽兽以为功,戎、祀之礼交坏矣。孔子无禁焉,而姑听之。夫已仕之后,法可必行;车徒之争,分在可禁。国之大事,非仪节之比;举国如狂,非辨义之精;孔子且可焉,而况下承上赐,道以礼行,在遇合之初,为上交之始乎!受其赐也,又何疑焉?”

万章曰:“夫猎较之失,系典礼风俗之大,以道为事者,必于此厘正也。孔子因之,则其仕也,或道未可行,权为禄仕与?”曰:“孔子之望鲁深矣,得用而欲行于鲁者大矣,固将以道变鲁,而见诸行事也。”万章曰:“道者,先王之,制君子行之,以革争竞之风而移民俗,奚为从之而不革也?”孟子曰:“孔子于此,有曲用其教而不之迫者焉。于狩事未举之先,以簿书正祭,所供之数皆有定也;不以四方所获之禽供簿书之正,则多取无用,争献无功,其弊久将自革耳。”万章曰:“一猎较之俗,无难改之一旦者,而君大夫不从焉,民不顺焉,必调停以望其自已,道其可易行乎?而孔子奚不去也?”孟子曰:“君子之望天下也深矣,而天下之疑君子甚矣,以为执义正物,必大远于人情,而以亟行其法也。乃孔子欲小试行道之端,因其俗而需其徐化,所以为之兆也。既不绝人以难改,而阴行其教于簿正之中,庶几将自悟曰:‘圣人之教如此其易从也。’足以顺人心而无惮于行矣。然犹不能从教,而上无相信之君,下无推诚之相,而后浩然于一去,则我之用世也无难,而世自不可用,乃从而去焉。孔子之去就决于终不可改之日,则心安而无悔。是以历仕列国,未尝有终三年淹者;断然于后,而不过拒于先。推此意也,则今之交际尚在进退未决之先,开以易亲之路,而为教之之端,彼以恭来,吾以恭受,又何疑乎?

“而以推孔子之生平以仕为义,而不为过高已甚之节,无不然者。有见行可之仕焉,教之而可从,试之而有效,则仕;次抑有际可之仕焉,迎之以礼,待之以敬,则仕;有公养之仕焉,居其国则可望其行,受其禄且以观其后,则仕。于季桓子而宰中都、历司寇,外能伸平齐之威,内能堕世卿之邑,见行可之仕也;不能必其行而见其可,则无忍弃也。于卫灵公,立其廷,闻其政,君犹足与为礼,臣犹足与言交,非必果可而际亦可焉,则无能绝也。于卫孝公,居其国,受其赐,用则有道以处之,不用亦无轻于相绝,有公养之礼焉,亦可受也。夫孔子之为此者,不傲世以自高,不失在己之恭;不执义以苛物,与以易从之道;循礼之经,行礼之权,王道本乎人情,以因民而治,亦此而已矣。愿学孔子者其能恝然于交际乎!”

【元典】

孟子曰:“仕非为贫也,而有时乎为贫;娶妻非为养也,而有时乎为养。为贫者,辞尊居卑,辞富居贫。”

【译文】孟子说:“做官不是因为贫穷,但有时也是因为贫穷;娶妻不是了孝养父母,但有时也是为了孝养父母。因为贫穷而做官的,便应该拒绝高官而居于低位;拒绝厚禄而只受薄禄。”

【诸儒注疏】仕本为行道,而亦有家贫亲老,或道与时违,而但为禄仕者。如娶妻本为继嗣,而亦有为不能亲操井臼,而欲资其馈养者。“贫富”,谓禄之厚薄。盖仕不为道,已非出处之正,故其所居但当如此。

【理学讲评】孟子说:“君子之仕,虽有受禄之道,而不可有苟禄之羞。盖凡仕而用世,本为济时以行道,非为贫无所资,求为得禄之地也。然或道与时违,而家贫亲老无以为俯仰之需,不得不资于升斗之禄,亦有时乎,为贫而仕焉。正如娶妻者本欲继嗣,非为资其馈养也。然亦有不任井臼之劳,不得不藉其中馈之助者,亦有时乎为养焉。夫为贫而仕,既非得已之情,则择官而处,宜安退让之分。爵以驭贵,在负行道之志者,方可以居尊位。既为贫而仕,则所愿者,不过一阶一级之荣而已,尊官岂所宜居,要当辞尊官,而居卑下之秩可也。禄以驭富,必任行道之责者,方可以食厚禄。既为贫而仕,则所愿者,不过一身一家之养而已,厚禄岂所宜受。要当辞厚禄,而居微薄之俸可也。”盖官卑则职事易称,禄薄则分愿稍安,为贫而仕者,其自处之道当如是耳。

【元典】

“辞尊居卑,辞富居贫,恶乎宜乎?抱关击柝。孔子尝为委吏矣,曰:‘会计当而已矣。’尝为乘田矣,曰:‘牛羊茁壮,长而已矣。’”

【译文】拒绝高官而居于低位;拒绝厚禄而只受薄禄,做什么合适呢?比如说做守门打更一类的小吏。孔子曾经做过管理仓库的小吏,只说:‘出入的帐目清楚了。’又曾经做过管理牲畜的小吏,只说:‘牛羊都长得很壮实。’

【诸儒注疏】“柝”,行夜所击木也。盖为贫者虽不主于行道,而亦不可以苟禄。故惟抱关击柝之吏,位卑禄薄,其职易称,为所宜居也。李氏曰:“道不行矣,为贫而仕者,此其律令也。若不能然,则是贪位禄而已矣。”此孔子之为贫而仕者也。“委吏”,主委积之吏也。“乘田”,主苑囿刍牧之吏也。“茁”,肥貌。言以孔子大圣,而尝为贱官,不以为辱者,所谓为贫而仕,官卑禄薄,而职易称也。

【理学讲评】抱关,是守关之吏。柝,是夜行所击的木梆。委吏,是主仓廪之宫。乘田,是主苑囿之官。茁,是肥充。孟子又说:“为贫而仕者,固在辞尊位而居其卑,辞厚禄而居其贫矣。而卑贫之职,果以何者为,分之所宜居乎?其惟守关之吏,讥防出入,以击柝为职者,其位既卑,而事不难于理,其禄甚薄,而食不浮于人,此则为贫而仕者之所宜居也。不观之孔子乎?孔子尝为贫而仕,而为委吏矣。委吏所司者,钱谷之事,宜非圣人所屑为。乃孔子则曰:委吏虽卑,其职易称也。盖钱谷之数,不过出纳,吾惟于出纳之间,料量惟平,而会计当焉,吾职尽矣。会计之外,更有何事乎?亦尝为乘田矣,乘田所司者,刍牧之事,尤非圣人所屑为。乃孔子则曰:乘田虽卑,其职易称也。盖刍牧之事,不过牛羊,吾惟于牛羊之畜,孳息蕃盛而茁壮长焉,吾职尽矣。牛羊之外,更有何事乎?以孔子为贫而仕,惟取其职之易称。如此,然则抱关击柝,岂非辞尊富而居卑贫者之所宜哉?

【元典】

“位卑而言高,罪也;立乎人之本朝,而道不行,耻也。”

【译文】地位低下却议论朝廷大事,这是罪过;身在朝廷做官而不能实现自己的抱负,这是耻辱。

【诸儒注疏】以出位为罪,则无行道之责;以废道为耻,则非窃禄之官。此为贫者之所以必辞尊富而宁处贫贱也。

尹氏曰:“言为贫者不可以居尊;居尊者必欲以行道。”

【理学讲评】孟子又说:“为贫而仕,所以必辞尊富而居卑贫者,非无故也。小臣之与大臣,其责任固自不同耳。盖官卑者,分亦卑,若使身在卑微之位,本无行道之责,却乃高谈阔论,上与人主争是非,下为国家谋理乱,此则位之所在,不可以言而妄言,越职侵官之罚,必有所不能免矣,岂非取罪之道乎?官大者,任亦大,若使身立朝堂之上,本非窃禄之官,却乃受直怠事,上无以补益君德,下无以康济民生,此则道这所在,可行而不能行,尸位素餐之讥,必有所不能免矣,岂非可耻之甚乎?”夫出位为可罪,则卑贫固易称之官,道不行为可耻,则尊富非窃禄之地,此为贫而仕者,所以当辞尊富居卑贫,而以孔子为法也。

【心学讲评】孟子曰:“出处者,君子之大节也。初念之所期,而终身以之。可进可退,可荣可辱,而必欲伸其筮仕之本志,夫乃可以无愧。若量其志之未可行,则自有可以免耻之一涂,早酌之于其始进焉。今之仕者何未之思也!

“今夫仕,将以何为也哉?自怀禄者言之,则见以为为贫也。国家何所待于我而尊我?我何所据而受国家之养?无亦为吾道有可行而借以行乎?其非取之小民、颁之君上者,仅偿吾之贫,必也。若其有时焉,道未可见,而家贫亲老,顺先王养士之典,而以禄仕焉,是或一道也,非仕之大义也。犹之娶妻者,本居室之大伦而以嗣宗祀,其义大矣;非以需中馈之养,而托生理于妇人,明矣。若其有时焉,室无他人,而躬不能任井臼之劳以养,故娶焉,是亦一道也,非娶之大义也。

“夫仕非为贫,乃不得已而以贫故仕,先王原有以处此,而士亦有所自处矣:爵不敢期乎尊,即有欲尊我者,即自度其无居高有为之志,而居乎卑;禄不敢期乎富,即有欲富我者,必自度其无受禄不诬之实,而居乎贫。夫自辞尊而居卑矣,其于卑也不厌己卑,而亦有以处此下位者;既辞富居贫矣,其于贫也不患己贫,而亦有以酬此微禄者。酌之于己,而恶乎可以不昧其志乎?度之于官,而恶乎可以不忝其职乎?若抱关者而司启闭,击柝者而警干橄者可也。若此类,君无所待于我,民无所望于我,有其常职,修其本务,而邀薄糈以养亲,斯之谓宜也。岂日吾道大、吾学有用,而不屑此区区者乎?故孔子当昭公之年,无可行之望,无利见之心,而将母有怀,权为禄仕,尝为司委之吏矣,日,吾以禄故仕也,则吾于所司之禾藁,供宾客之劳馈,出入之会计不差而已矣;尝为刍牧之乘田矣,曰,吾以禄仕也,则吾于所畜之牛羊,茁肥壮大日以长息而已矣。居职止此,而心已安,过此以往,非我所任也,而吾何问焉!此非辞尊富而居卑贫之一法哉?

“夫居卑而可不以行道为己责者,非君子之意,乃国家之法也。有如位卑而言朝廷之大经大法,则法之所禁而且加罪焉,此制法者以专任大臣之深意,虽贤者不能越也。若所居尊矣,君之所倚,民之所瞻,则所以求称此位者必行其道,以尊主而庇民。若不可行,有引身而去尔。乃栖迟顾恋,徒受尊爵而食厚禄,则上愧君,下愧民,而中自愧其学,耻孰甚焉!其得日去位则贫,而待养于禄乎?彼名为行道而实以怀禄者,何不思执贽为臣之始念将以何为,而自丧其耻心耶?”

【元典】

万章曰:“士之不托诸侯,何也?”孟子曰:“不敢也。诸侯失国,而后托于诸侯,礼也;士之托于诸侯,非礼也。”万章曰:“君馈之粟,则受之乎?”曰:“受之。”“受之何义也?”曰:“君之于氓也,固周之。”

【译文】万章问道:“士人不能寄居到别国诸侯那里靠禄米生活,为什么呢?”孟子说:“因为不敢。诸侯丢了国家后,寄居到别国诸侯那里生活,是合乎礼的;士人寄居到别国诸侯那里靠禄米生活,是不合乎礼的。”万章问:“如果是国君送给他谷米,那么能接受吗?”孟子说:“能接受。”万章问:“能接受是根据什么道理?”孟子说:“国君对于别国迁居来的人,本来就该周济的。”

【诸儒注疏】“托”,寄也,谓不仕而食其禄也。古者诸侯出奔他国,食其廪饩,谓之寄公。士无爵土,不得比诸侯,不仕而食禄,则非礼也。“周”,救也。视其空乏则周恤之,无常数,君待民之礼也。

【理学讲评】托,是寄食于人。万章问于孟子说:“贤非后不食。士当未仕时,虽寄身于诸侯而食其禄,似不为过,乃不肯寄食于诸侯者,果何谓也?”孟子答说:“士之不托诸侯,非其心之不欲,乃分之所不敢也。盖诸侯本有爵土之封,不幸失国出奔,托身他国。他国之君待之以寓公之禄,岁有常廪,此乃诸侯之礼也。若士本无爵土,乃寄寓于诸侯,不仕而食其禄,是以匹夫而拟邦君之尊,犯分而非礼矣,此所以不敢也。”万章又问说:“士之不托诸侯固矣。若国君以粟馈之于士,则将受之否乎?”孟子答说:“君馈粟于士,士固当受之也。”万章又问说:“士于诸侯,既不敢以寄食,而馈粟则又可受,敢问此何义乎?”孟子答说:“君子之于民也,分若相悬,情关一体,固有振穷恤匮之义焉。士而未仕,无异于编氓,则君之馈士,是亦周之之惠也。”士安氓庶之分,而无僭礼之嫌,如之可不受之乎?盖士固当知守身之礼,又不可昧处馈之义也。

【元典】

曰:“周之则受,赐之则不受,何也?”曰:“不敢也。”曰:“敢问其不敢何也?”曰:“抱关击柝者皆有常职以食于上。无常职而赐于上者,以为不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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