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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孟子尽心章句下(10)

【理学讲评】万章又问孟子说:“一乡之人,公论所出,今一乡皆称为原人,是其为人无所往而不谨厚矣。谨厚为士人之美行,孔子乃深恶之,谓其为德之贼,何哉?”孟子答说:“人之处世,心术贵于光明,行己贵于正直。若乡原之为人,欲明指其失而非之,则掩覆甚周,无可举之显过,欲伺察其恶而刺之,则闭藏甚密,无可刺之深奸。惟只与时浮沉,混同于流俗,随众委靡,苟合乎污世,其立心本无忠信之实,而深情厚貌,恰似诚笃不欺一般,其行事本地廉洁之操,而好名能让,恰似清介有执一般,此正其阉然示媚于世的去处。”

【元典】

“孔子曰:恶似而非者:恶莠,恐其乱苗也,恶佞,恐其乱义也;恶利口,恐其乱信也;恶郑声,恐其乱乐也;恶紫,恐其乱朱也;恶乡原,恐其乱德也。”

【译文】孔子说过,要憎恶似是而非的东西:憎恶莠草,是怕它淆乱禾苗;憎恶歪才,是怕它淆乱了义;憎恶能说会道,是怕它淆乱信实;憎恶郑国音乐,是怕它淆乱雅乐;憎恶紫色,是怕它淆乱了大红色;憎恶乡原,是怕他淆乱了道德。

【诸儒注疏】孟子又引孔子之言以明之。“莠”,似苗之草也。“佞”,才智之称,其言似义而非义也。“利口”,多言而不实者也。“郑声”,淫乐也。“乐”,正乐也。“紫”,间色;“朱”, 正色也。乡原不狂不狷,人皆以为善,有似乎中道而实非也,故恐其乱德。

【理学讲评】孟子又告万章说:“乡原之为人人皆称之,而孔子独恶之,非无谓也,为其似是而非耳。孔子尝说,天下有真是者,人皆知其为是,有真非者,人皆知其为非,此不足以惑人,无可恶也。惟似是而却非是,反乱天下之真是者,此为可恶耳。试举其类言之,莠草似苗非苗,所以莠为可恶,恐其乱真苗也。佞口似义非义,所以佞为可恶,恐其乱真义也。利口似信而实非信,所以恶利口者,恐其乱信也。郑声似雅乐而非雅乐,所以恶郑声,恐其乱雅乐也。紫色似朱而实非朱,所以恶紫色者,恐其乱朱也。至于乡原,不狂不狷,似若有得于中行,然非之无举,刺之无刺,不可与入圣道,将使天下之人迷谬于名实,而不知所适从,皆自乡原启之,则无恶于乡原者,固以其似德非德,而反乱乎德也。”由孔子此言观之,其所以恶乡原而斥其为德之贼者,其意益可见矣。

【元典】

“君子反经而已矣!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

【译文】君子是要回复到正道罢了。正道的形象树端正了,百姓就会奋发振作;百姓奋发振作,就不会有邪恶了。

【诸儒注疏】“反”,复也;“经”,常也,万世不易之常道也。“兴”,兴起于善也。“邪慝”,如乡原之属是也。世衰道微,大经不正,故人人得为异说以济其私,而邪慝并起,不可胜正。君子于此,亦复其常道而已。常道既复,则民兴于善,而是非明白,无所回互,虽有邪慝,不足以惑之矣。

尹氏曰:“君子取夫狂狷者,盖以狂者志大而可与进道,狷者有所不为,而可与有为也。所恶于乡原而欲痛绝之者,为其似是而非,惑人之深也。绝之之术无他焉,亦日反经而已矣。”

【理学讲评】经,是常道。孟子又告万章说:“乡原虽足以乱德,而邪说终不能胜正,君子于此,固自有绝之之术焉。彼纲常伦理之懿,为天下古今所共由者,这叫做常道。常道不明,斯邪说所由盛也。君子欲辟异端,而息邪说,只是将此常道见之于躬行,施之于正教,使其昭如日星,坦如正道,与天下共由之而已矣。大经既反而归于正,则化本端而民有所观,感治具张而人有所持循,莫不勃然兴起,惟吾常道之是遵矣,庶民岂有不兴者乎?庶民既兴起于常道,则是非明白,无所回互,彼似是乱真之邪慝,虽足以惑世,而斯民灼然有定见,确然有定守,皆知真是之所在,自不为其所惑矣,尚何邪慝之足患乎。”夫观孔子之思狂狷,可以见传道之心;观孔子之恶乡原,可以见卫道之志,其倦倦一念,无非为斯道计焉耳。孟子发其蕴于万章,而又终之以辟邪之术,此所以有功于圣门也。

【心学讲评】孔子之时,杨、墨之说未盛,而乡原之乱德方深;孟子之时,杨、墨之说已横,而乡原之邪慝犹然其未息。杨、墨,贼道者也。乃若其心,则犹有自立之志;其行,则犹有自成之诣。为其徒者,多出于狂狷之流,不知所裁,遂陷而执一之偏;乃行不顺,心不安,则必归于正,而初非慝之藏于心,故其归也可受,乡原则贼德者也。其于君子之道亦相似矣,而窃之以为名,假之以为利,不必有所师承,而翕然成风,以非毁狂狷,将胥天下之迷而不知反。则其欲自附于君子,而绝之也必严。圣之至者日时,而乡原亦日时,其所云时者,流俗之时也。旦而此焉,夕而彼焉,在孔子之时有孔子之乡原,在孟子之时有孟子之乡原,求合于一时之乡,无常也。是故欲正天下之人心,使好恶有定,而不以乡原为说,则彼亦无利而为此矣。何以正之?亘古此人伦物理,则亘古此道,绝其随时之苟幸而已矣。孟子述孔子之道以正天下,故万章详辨之。欲绝乡原之慝,未可即以中行正之也。何也?中行者,圣人之时,彼之所托也。故欲惩乡原之慝,则先正之以狂狷,而狂犹尚焉。狷者之忠信廉洁,彼犹可托;而狂者之志古而略今,正治其慝之要道也。

万章问曰:“昔者孔子之在陈,见道之不行,思欲明之,乃曰:‘盍归乎来,以与吾党之小子相进于道乎!夫小子则有可与矣,以志言之,则狂也;以其略于事为而言之,则简也;以不见异而迁言之,则狂简如一,而不忘其初也。’夫孔子在陈而思鲁,念鲁人士之可与明道也。狂者岂遂足以任斯道乎?而孔子何思焉?”孟子曰:“狂士之可思,孔子尝言之矣。‘不得中行而与之’,慎重乎中行之词也。‘必也狂狷乎’,必之于狂狷,以狂狷之去中行也,迹相远,而有可至者存也。其必于狂者,以其进取,无苟焉求道之心也;其必于狷也,以其有所不为也,无择利而趋之心也。夫中行者,执天下之大常,定万世之正路,自尧、舜以来所以立人道而为治教之则者,孔子岂不欲得其人而与之哉?乃道之不明不行也已久,不可得矣;若几幸而得之,恐其窃乎中而非中,则或失于过,或失于不及,皆其次者。然而超然之志,出于流俗功利之外而自得;卓然之守,入于流俗功利之中而不污;皆可思也。”

于是万章欲知狂者之人,而见其为圣人之所必与,乃问曰:“敢问何如斯可谓狂矣?”孟子曰:“世之降也,有所荡然于廉隅者为狂矣。必如孔子之门琴张、曾皙、牧皮者,忘死生,薄功名,而可与之登进于大道,乃孔子之所谓狂也。”万章欲知狂者之实,以见其与中行合,而不徒在脱略自放之迹,乃问曰:“何以谓之狂也?”孟子曰:“夫狂者之所尚,则莫大于志矣。志与行相因者。有其志而乃有其行,中行也;无其志而或有其行,此冒圣人者之慝也;不必有其行而有其志,则圣人见之为狂,而彼固非狂也。狂者之志,于当世,蔑如也;于近功小利,澹如也。天地之大,万物之众,道之所从出,旷然皆其心目之中,嗲嗲然虚廓而不自隘也。故其言曰:‘古之人而如彼矣,古之人而又如此矣。今之营营者何足言乎!’使其充此而行之,则当世之习尚不能染,而天之显道,圣人之全体大用皆见诸行事,而何愧乎圣人?乃使平心而自考焉,其行固未之逮也。言之所及,志之所至,其缺陷者多矣。以其不能掩也,故不足以定万世不易之理而成乎圣功;然以其不必掩也,则亦不恤末世讥非之迹而流为俗学。斯乃所谓狂,孔子之所与也。与其志大则不殉乎今,虽不与其行之不掩也,而抑与其行之无伪,圣人乐得而裁之,以进取乎中行之道,而天下抑又鲜矣,则孔子思狷,而吾且与子言狷。

“狂者又不可得,志不可求,而抑观乎其所尚,不能与古为徒,而不必不与俗为伍,故孔所欲得者,又在不屑不洁之士焉。利欲之情浅,故以不屑而见其不洁;取舍之界严,故以不洁而必有不屑。衰世之荣,不洁之荣也;乡曲之誉,不洁之誉也;末俗之所喜者,不屑之喜也。不能以身之察察受世之汶汶,孔子于此有与焉。虽于物有所不能容,于道有所不能大,而因心之是非不爽,则违理之好恶不形,是狷也。虽较狂者而志量有诎焉,是又其次也,而孔子之所取者止于此矣。当世多功成名显之公卿,及门有博学多通之才士,皆匪我思存焉。然则君子小人之径、处心得丧之几争于毫厘者,唯在一雅一俗、一真一伪之间,不然,圣人之中道,言中规,行中矩,合乎天理者即顺乎人情,而何取此表异尚畸之士哉?”于是万章知狂狷之可与,因以知乡原之必不可与,而申孔子之言,以使学者知所辨也,乃更端以问曰:“孔子有言:‘过我门而不入我室,我无憾焉,其惟乡原乎!’夫圣人乐育之心不轻距人,而望人之归己以进于善,乃于乡原则幸其自绝而恝弃之,何也?孔子又尝斥言之矣,曰:‘乡原,德之贼也。’所贼者在道,而未害于心;所贼者在心,而若无损于道。至于德贼而害其心以害天下之道,于斯极矣。举是以目乡原,而乡原之害烈矣!乃夫乡原者,非有下愚之资也。使其愚焉,则不知有所谓原,而无所自据以为德,亦何足以为乡原乎?盖心必营之,学必成之,而乃于一乡之间见原,不知几经揣摩而使然,何如斯可谓之乡原乎?”孟子曰:“夫乡原者,托于中行而与狂狷为敌者。其讥狂者曰:‘志以近人为量则易践,何用是嗲嗲也?天地之量,万物之原,何所利于吾而念及之?言以可行为实,实则功易就,胡为言不顾行而言之大,行不顾言而行不掩?性命之旨,道德之归,非也所习闻,而何用言为?动以今人为法,胡为曰古之人、古之人?古不可行于今,今不可通于古,将为物之所不乐,而何用称之?’其讥狷者曰:‘夫人之有行,人行之,我亦行之,故乐从者众,何为踽踽然孤立而寡营也?我亲物,物乃亲我,则相与以原,何为凉凉然薄也而自高也?’其自言曰:‘吾既生于斯世矣,则所为者斯世之事,今之君即我之君,今之友即我之友,法无可执也,道无可据也,奚必古人哉!但能使当世之人谓我所为合乎其心而当乎其事,则亦可矣。’故其行也,揣世人之心欲言者言之,欲行者行之,以求免于讥议,媚之已尔。气衰神靡,不可复阳,阉然而媚,乃可求也。若此者,有其学焉,有其术焉,劳其心,降其气,人亦以为不易至也,则乡原之所以为乡愿也。”

万章曰:“世固未可徇也。而原者,谨原之称,于己能谨,则内不失己;于世能原,则外不失人。一乡之中称为原人,必其果原矣,则合一乡之人,为恩为怨,为贤为不肖,而所以处之者无不以谨厚自居。若是者一成其德,而见德于人。孔子以为德之贼,何哉?”孟子曰:“原以为德,非德也;乡人之所谓原,非原也。君子之德,见诸事者,利济万物而无遗,然民愚难以虑始,则可举其所以异于人,而非其道之不尽,有可举矣;而乡原因陋就简而涂饰之,无可举也。藏诸心者,极深研几而不昧,然立意深远难知,则可以其无直情径行之道者为刺,而刺其心之有间,有可刺矣;而乡原则苟且委随而因任之,无可刺也。君子岂求异于人哉,而流俗之好尚不可同也;乡原则以世之音容为礼乐,而同乎流俗。君子岂能离乎人哉,而污世之情志不可合也;乡原则以世之恩怨为从违,而合乎污世。其为人谋也,谋之以尽其利,而似乎忠;其与人约也,徇之以慰其望,而似乎信;其立心有如是者。其于害有所避也,亦有所必不可,而似乎廉;其于利有所择也,亦有所必不敢,而似乎洁;其志行有如是者。由是而众皆说之矣,是果其能谨而无过言过动者也,能厚而为可亲可信者也?乃彼亦自昧其心,而谓道在是矣。如是以为忠信,而何必尽其至正之心?如是以为廉洁,而何必审其精义之用?乃于尧、舜之道,不听勿稽之言以致其精,不干百姓之誉以守其一,以幽明礼乐尽其孝友中和之德,以天道人事建为裁成辅相之功,终不可与入之;而且曰:‘亦恶用是违时独立,而远慕古人为也?’如是,则乡原且与尧、舜争德,而陷溺愚不肖者以易知易行而胥流不返,故曰德之贼也、德之贼也,而犹不可恶乎?恶者,恶其非德而似德也。故孔子曰:‘是非者,不可欺者也。吾心之所是,古今莫能易也,则一是而必无非矣;即有所非,而终不自以为是也。乃所甚恶者,一时之是,而不可以历久;一事之是,而不可通乎大。似是也而实非,则以圣贤至诚恻怛之心临之而不动其非也,乃忍其所不忍、为其所不为之大慝也,诚可恶也!莠非苗也,枝叶似而非实也;莠长而苗瘠,可恶也。佞非义也,辨别似而理非也;佞人用而义乱,可恶也。利口非信也,详确似而心非也;利口兴而信失,可恶也。郑声非雅乐也,清缓似而律非也;郑声作而雅乐废也,可恶也。紫非朱也,艴盛似而质非也;紫色尚而朱几无色矣,可恶也。乡原之于德亦犹是。乡原者,亦何知有德哉!怀利以事君父,而亦曰忠孝;徇物以施爱敬,而亦曰仁义;乡人所知者此而已。但为谨厚,而无光明俊伟之气,以行于利害死生之间,乃以君子长者之称,使怀利挟私者人人可据之以为德,则其可恶也!君子在上以大法诛之,在下则以妄人绝之,而君子之恶乃为功于天下矣。

“虽然,世之降也,庶民既不知有德,其所群奉以为德者,一乡有其人焉,无所往而不有其人焉,不胜诛也。而其人不能为善,而抑不能为非,君子亦不屑治之焉。则欲绝其乱德之害,将如之何?夫君子之教天下,亦唯反经而已矣。三代之直道自在人心;帝王所修之人纪自在天下;井田、学校之大法自在方策;五礼、六乐之度数自在师傅。人伦之至,出乎尧、舜者即入乎幽、厉;欲恶之辨,辨乎箪豆者即慎乎万钟。荡涤其十姓五家苟安容悦之恶习,以归于直方刚大之坦途,以古之道,治今之人,狂者可使进也,狷者可使守也,如是,则经正矣。经正矣,则庶民虽愚不能知、不肖不易能乎,然《诗》、《书》、礼、乐之气熏燕其心志而扩大其耳目,然后知为善于一乡者之卑污而不足尚,则虽有原人,亦且贱之恶之,而彼亦不足以逞,或且洒心涤虑而向于道矣。”

盖邪易使正也,慝不易使修也。全躯保妻子之心怀于中而不能出诸口,免刑戮而无耻之实托于道以为之名,平旦之气牿丧无余,而且摘短长以讥狂狷之失:是人也,人不能诛而鬼瞰之,故曰慝也。君子为庶民忧,而致望于狂狷,所以救仅存之经,其志深矣。此孟子所以称尧、舜,道性善,而急取鸡鸣之利善、夜气之存亡为天德王道之见端,以极致其大也。

【元典】

孟子曰:“由尧舜至于汤,五百有余岁;若禹、皋陶,则见而知之;若汤,则闻而知之。”

【译文】孟子说:“从尧、舜到商汤,有五百多年,像禹和皋陶,是亲眼见到过而知道尧、舜的;至于商汤,则是听了传说才知道的。”

【诸儒注疏】赵氏曰:“五百岁而圣人出,天道之常。然亦有迟速,不能正五百年,故言有余也。”尹氏曰:“知,谓知其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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