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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中庸费而隐

【元典】

君子之道,费而隐。

【译文】君子的道广大而又精微。

【诸儒注疏】“费”,用之广也。“隐”,体之微也。

【理学讲评】道,即是中庸之道,惟君子为难体之,所以说君子之道。费,是用之广。隐,是体之微。子思说:“君子之道,有体有用,其用广大而无穷,其体则微密不可见也。”

【元典】

夫妇之愚,可以与之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天地之大也,人犹有所憾。故君子语大,天下莫能载焉;语小,天下莫能破焉。

【译文】普通男女虽然愚昧,也可以知道君子的道,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即便是圣人也有弄不清楚的地方。普通男女虽然不贤明,也可以实行君子的道,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即便是圣人也有做不到的地方。天地如此之大,但人们仍有不满足的地方。所以,君子说到“大”,就大得连整个天下都装不下;君子说到“小”,就小得连一点儿也分不开。【诸儒注疏】君子之道,近自夫妇居室之间,远而至于圣人天地之所不能尽,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可谓费矣。然其理之所以然,则隐而莫之见也。盖可知可能者,道中之一事,及其至而圣人不知不能,则举全体而言,圣人固有所不能尽也。侯氏曰:“圣人所不知,如孔子问礼、问官之类;所不能,如孔子不得位,尧、舜病博施之类。”愚谓人所憾于天地,如覆载生成之偏,及寒暑灾祥之不得其正者。

【理学讲评】子思承上文说:“这中庸之道,虽不出乎日用事物之常,而实通极乎性命精微之奥。以知而言,虽匹夫匹妇之昏愚者,也有个本然的良知,于凡日用常行的道理,他也能知道,若论到精微的去处,则虽生知的圣人,亦不能穷其妙也。以行而言,虽匹夫匹妇之不肖者也有个本然的良能,于凡日用常行的道理,他也能行得,若论到高远的去处,则虽安行的圣人,亦不能造其极也。不但圣人,虽天地如此其大也,然而或覆载生成之有偏,或寒暑灾祥之失正,亦不能尽如人意,而人犹有怨憾之者。夫近自夫妇之所能知能行,远而至于圣人天地之所不能尽,可见道无所不在矣。故就其大处说,则其大无外,天下莫能承载得起。盖虽天地之覆载,亦莫非斯道之所运用也,岂复有出于其外而能载之者乎?就其小处说,则其小无内,天下莫能剖破得开,盖虽事物之细微,亦莫非斯道之所贯彻也,又孰有入于其内而能破之者乎?”君子之道如此,可谓费矣,而其所以然者,则隐而莫之见,所以说君子之道费而隐。

【元典】《诗》云:“鸢飞戾天,鱼跃于渊。”言其上下察也。【译文】《诗经》说:“鸢鸟飞向天空,鱼儿跳跃深水。”这是说上下分明。【诸儒注疏】《诗·大雅·旱麓》之篇。“鸢”,鸱类。“戾”,至也。“察”,着也。子思引此诗以明化育流行,上下昭着,莫非此理之用,所谓“费”也。然其所以然者,则非见闻所及,所谓“隐”也。故程子曰:“此一节,子思吃紧为人处,活泼泼地。”读者其致思焉。

【理学讲评】《诗》,是《大雅·旱麓》篇。鸢,是鸱鸟之类。戾,是至。渊。是水深处。其字,指此理说。察,是昭着。诗人说:“至高莫如天,而鸢之飞,则至于天。至深莫如渊,而鱼这跃,则在于渊。”子思解说:“天地之间无非物,天地之物无非道,《诗》所谓鸢飞戾天进,是说道之昭着于上也。鱼跃于渊者,是说道之昭着于下也。盖化育流行,充满宇宙,无高不届,无深不入,举一鸢,而凡成象于天者皆道也。举一鱼,而凡成形于地者皆道也。道无所不在如此,可谓费矣。”而其所以然者,则非见闻所及,岂不隐乎。

【元典】

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及其至也,察乎天地。

【译文】君子的道,开始于普通男女,但它的最高深境界却昭着于整个天地。

【诸儒注疏】结上文。

【理学讲评】造端,是起头的意思。至,是尽头的意思。子思又总结上文说:“道之在天下,虽以夫妇女之愚不肖,也有能知能行的。虽以圣人天地之大,也有不能尽的。这等看来,可见君子之道自其近小而言,则起自夫妇居室之间而无所遗,若论到尽头的去处,则昭着于天高地下之际而无所不有。所以君子戒谨慎独,从夫妇知能的做起,以至于位天地育万物,则道之察乎天地者在我矣。”

右第十二章。

【心学讲评】中庸不可能,而推致其极,必圣者而后能之者,盖其德之至者,不易至而实。道之不可离者,不易言不离也。故欲推君子所至之德,必先明乎君子所修之道而详言之。斯道也,圣者而后能者也,而君子修明之,则凡体中庸之君子,皆有所事矣。君子之道,其费而隐乎!

夫有其人,则必有其事焉;有其事焉,则必有其理焉。无物而无则,无所为而无过不及,则无所为而无至中之大用。故君子之道,事之所至,理必至焉。近而不略,远而不遗,大而不缺,小而不忽,岂不至费矣乎?乃其用之费也,皆有所以然之理,本乎天而不可以人之意见测之,根于性而不可以习闻习见之数求之。不睹之中有其形焉,不闻之中有其声焉。则其费也,皆有隐者存矣。今夫隐,则固不可以言索者矣。请言其费,而所以然之隐,即在其中,亦可知也。夫使其为道为君子之所独修,而于凡民日用之细微非其所有事也,则天下之可约略者亦多矣,非费也。抑使其为道为君子所能修,而在圣人功化之远大,非其所难全也,则天下之可备者尽之矣,非费也。而君子之道不然也。

自其可知者而言之,明明此人伦,明明此物理,匹夫匹妇之愚可以与知者,皆道也,皆君子之所必为着明者也。乃即此着明之理,精而审之,推而详之,有至为者矣。虽圣人无所不明乎,而有所不能知者焉。故前之圣人已开示无余,而后之君子又有日新之义,然则其可知者将焉有穷乎?自其所能者而言之,一言之当亦善言,一行之得亦善行也,匹夫匹妇之不肖可以能行者皆道也,皆君子之所必为择执者也。乃即此择执之理,规乎其全,充乎其类,有至焉者矣。虽圣人无所不能乎,而有所不能行者焉。故圣人因乎时以建一世之极,而君子贞乎常以尽乎古今之变,然则其必行者又焉有竟乎?则君子之道,其费也固如此夫!

夫君子之道如此其费者,非君子故扩之而使之广也,衍之而使详也。使其扩之而使广,衍之而使详,则是离道矣。盖道实有其至费者,而君子不能遗也。今夫道之本原出于天,则至大而无以复加矣。以天地之大,其化育之功,昭示之理无不尽矣。而自人言之,则犹有缺陷不足之憾焉。盖在天地而有天地之道者,在人而有人之心。以人心之所安为人道之所宜,而求之于天地,尚有不合者。覆载生成有可以合之理,而天地分之。寒暑灾祥有顺乎人之宜,而天地几违之。则合天地与人,而后道之量以足。是天地之未然而道且存焉,而况乎天地之已然者哉!故君子之语道也,语其大者,亦就事理之可受者而统言之也。然而天下之理,无有一理焉可以该括容受,而谓此理之外无余也,尽天下之心力以举之,莫能载矣。语其小者,亦就物之分为一曲者而节言之也。然而天下之理非于所分之后或有间断止息,而谓此理之有殊也,尽天下之聪明以辨之,莫能破矣。是以极乎两间,而皆其所丽也;通乎古今,而皆其所彻也。形之所昭示,气之所流行,耳目之所可及,心思之所可达,无非斯道之体所自具,斯道之用所自成也。

“诗”不云乎?鸢飞则戾天矣,鱼路则于渊矣。鸢鱼其物也,飞跃其机也,天渊其量也。仰而观之,俯而察之,皆固有之实也。此诗也,盖言道之所昭而彻及者也。上则察乎鸢所戾之天矣,下则察乎鱼所跃之渊矣,而自天以下,自渊以上,充满两间,散而为百物,起而有万事,变蕃流动,不可执为一理,未尝遗乎一端,皆道也,而可举其大者以载之乎?于其小者而破之乎?然则道之本然,天然所不能尽,而有人之大用;人所不能尽,而有天地之广生;天地人所不能尽,而于物见其功化。然则有小之可间者哉?有大之可外者哉?皆道也,则皆不可须臾离者也。

于是而可以知君子之道非故衍而详之也。道本流行于万事万物而不遗夫至小,故夫妇之愚不肖与知与能者,道之见端也。君子即于此而造端焉,王道本乎人情,而上达因乎下学也。及其务道之全而为功化之极也,非故扩而广之也。道本极致乎高明博厚而以成其至大,故自圣人之知能以及上下之宣着者,皆道之所察也。君子亦必察焉,定其位而补形象之不平,赞其化而辅裁成之不足。故曰,君子之道费,诚费也。而即此思之,则夫妇之日用而不知,圣人之行生而无言,天地之见几于鸢鱼,而不见其所以化育之迹,则又岂非隐乎?故曰“费而隐”。然则非圣人而不可能也,不益信哉!

右第十二章,子思之言,盖以申明首章“道不可离”之意也。其下八章,杂引孔子之言以明之。

【心理穿梭】愚不肖之与知与能,圣人之不知不能,天地之有憾,皆就君子之道而言。语大、语小,则天下固然之道,而非君子之所已修者也。本文用“故君子”三字作廉隅,章句以“君子之道”冠于节首,俱是吃紧节目,不可略过。

唯君子修明之以俟后圣,故圣人必于此致其知能,而因有不知不能之事。君子修之以位天地,故天地亦有不能如君子所位之时。若夫鸢飞鱼跃,则道之固然而无所待者,日充盈流荡于两间,而无一成之体,知能定有不至之域,不待言圣人之有所诎矣。

且如“鸢飞戾天,鱼跃于渊”,圣人如何能得,而亦何用能之?抑又何有不能飞天跃渊、为鸢为鱼者?道之不遐遗于已然之物也,而既已然矣。故君子但于存心上体认得此段真理,以效之于所当知、所当能之事,则已足配其莫载之大,莫破之小,而经纶满盈;实未须于鸢之飞、鱼之跃,有所致其修也。

道有道之上下,天地有天地之上下,君子有君子之上下。上下者,无尽之词。天地者,有所依之上下也。“察乎天地”,已修之道昭着之见功也。故不言察乎上下,而云“察乎天地”, 亦以人之所亲者为依耳。

察乎天而不必察乎鸢飞之上,察乎地而不必察乎鱼跃之下。认取时不得不极其广大,故不以鸢鱼为外,而以存充周流行、固然之体于心。至其所以经之、纪之者,则或问固云“在人则日用之际,人伦之间”,已分明拣出在天在人之不同矣。此中有一本万殊之辨,而吾儒之与异端径庭者,正不以虫臂、鼠肝、翠竹、黄花为道也。

“君子之道”而圣人有所不知不能者,自修道而言,则以人尽天,便为君子之事。章句以夫子问礼、问官当之,极为精当。少昊之官,三代之礼,亦非必尽出于圣人之所定,故仅曰君子。知能相因,不知则亦不能矣。或有知而不能,如尧非不知治水之理,而下手处自不及禹是也。只此亦见君子之道非天地自然之道,而有其实事矣。

然到第二十七章,又以此为“圣人之道”,则以言乎圣人之行而明者,以君子所修为则;君子之修而凝者,以圣人之所行所明为则也。因事立词,两义互出,无不通尔。

“语小,天下莫能破”,言天下之事物莫有能破之者。章句一“内”字极难看。“内”字作中间空隙处解,谓到极细地位,中间亦皆灌注扑满,无有空洞处也。以此言天理流行、一实无间之理,非不深切。然愚意本文言“莫破”,既就天下而言,则似不当作此解。

破者,分析教成两片,一彼一此之谓也。则疑天下之事物,其或得道之此而不得道之彼者有矣。乃君子推而小之,以至于一物之细、一事之微,论其所自来与其所自成,莫非一阴一阳、和剂均平之构撰;论其所体备,莫不有健顺五常,咸在其中而无所偏遗。故欲破此一物为有阴而无阳,彼一物为有阳而无阴,此一事道在仁而不在义,彼一事道在义而不在仁,而俱不可得。

大而大之,道之全者如大海之吞吸,无有堤畔;小而小之,道之全者亦如春霖灌乎百昌,一滴之中也是者阳蒸阴润所交致之雨。则“礼仪三百”,三百之中,随一焉而仁至义尽;“威仪三千”,三千之中,随一焉而仁无不至,义无不尽也。此亦借在人者以徵天地固然之道。

故“鸢飞戾天”,疑于阳升,而非无阴降;“鱼跃于渊”,疑于阴降,而非无阳升。健顺五常,和成一大料药,随越一丸,味味具足,斯则以为天下莫能破也。如此,方得与“天下”亲切。

唯是个活底,所以充满天地之间。若是煞着底,则自然成堆垛。有堆垛则有间断矣,间断处又是甚来?故知空虚无物之地,者道理密密绵绵地。所以不睹之中,众象胪陈;不闻之中,群声节奏。

泼泼者,如水泼物,着处皆湿也。在空亦湿空。空不受湿,湿理自在。与“鲅鲅”字音义俱别。泼,普活切,鲅,北末切。鲅鲅即是活意,泼泼则言其发散充周,无所不活也。

但非有事于存心者,则不见他生而不竭之盛。即如“鸢飞戾天,鱼跃于渊”二语,直恁分明觉得,必非与物交而为物所引蔽,及私意用事索隐于不然之域者,能以此而起兴。程子所谓“必有事,而勿正”,意止如此,不可误作从容自然,变动不居解。于此一错,则老氏所谓“泛兮其可左右”,佛氏所谓“渠今是我,我不是渠”,一例狂解而已。

“造端乎夫妇”,自是省文,犹云“造端乎夫妇之所知能”也。不知道之谓愚,不能行道之谓不肖,非谓其不晓了天下之事而拙钝无能也。只此与圣人对看,尽他俗情上千伶百俐,勤敏了当,也只是愚不肖。以此知“夫妇”云者,非以居室而言也。

今亦不可谓居室之非道,乃若匹夫匹妇之居室,却说是能知、能行此道不得。况上文原以“君子之道”而言,则固非一阴一阳之道矣。人唤作夫妇,大率是卑下之称,犹俗所谓小男女,非必夫妇具而后云然。《论语》云“匹夫匹妇……自经沟渎”,亦岂伉俪之谓哉?

《易》云“一阴一阳之谓道”,是大概须如此说。实则可云三阴三阳之谓道,亦可云六阴六阳之谓道,亦可云百九十二阴、百九十二阳,乃至五千七百六十阴、五千七百六十阳之谓道。而乾之纯阳,亦一阳也;坤之纯阴,亦一阴也;夬、姤之五阳,亦一阴也;剥、复之五阴,亦一阳也。师比同人大有等皆然。所以下云“继之者善也”。“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知”,则亦一仁一知之谓道矣。

或问此处夹杂《参同契》中语。彼唯以配合为道,故其下流缘托“好逑”之义,附会其彼家之邪说。朱子于此辨之不早,履霜坚冰,其弗惧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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