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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论语泰伯篇(5)

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武王曰:“予有乱臣十人。”孔子曰:“才难,不其然乎!唐虞之际,于斯为盛。有妇人焉。九人而已。”

【译文】舜有五个能人而使天下大治,武王说:“我有十个贤才。”孔子说:“人才难得,难道不是这样的吗?尧、舜、武王时期,人才最多,也不过如此,武王的十个贤人中还有一个女性。”

【诸儒注疏】“五人”,禹、稷、契、皋陶、伯益。《书、泰誓》之辞。马氏曰:“乱,治也。十人谓周公旦、召公爽、太公望、毕公、荣公、太颠、闳夭、散宜生、南宫适,其一人谓文母”刘侍读以为子无臣母之义,盖邑姜也。九人治外,邑姜治内。或曰:“乱”本作“乿”,古治字也。称孔子者,上系武王君臣之际,记者谨之。“才难”,盖古语,而孔子然之也。才者,德之用也。唐、虞、尧、舜有天下之号。“际”,交会之间,言周室人才之多,惟唐、虞之际乃盛于此,降自夏、商,皆不能及。然犹但有此数人尔,是才之难得也。

【理学讲评】乱字解做治字;际是交会之时。妇人指武文之妃邑姜。昔门人讲述孔子评论人才之方,先记说:自昔君天下者治莫胜于虞舜。其时有圣哲之臣五人,如禹平水土,稷播百谷、契敷五教、皋陶明刑,益掌山泽。凡虞舜所欲为的,五人都代为之,故能使四方风动从欲以治焉。是虞舜得人之盛如此!继夏、商而王者,治莫胜于周武王。武王尝自言曰:予有致治之臣十人。在外有周公旦、召公奭、太公望、毕公、荣公、太颠、闳夭、散宜生、南公适为之辅理,在内有贤妃邑姜为之赞助,故能使四海永清,垂拱而治焉,是有周得人之盛如此!孔子有感而叹之说道:“吾闻古语说,人才之生,最为难得,以今观之,岂不信然矣乎?盖自古圣圣相承,如唐虞交会之际,其时气运方隆,人才辈出,固极盛而无以加矣,自此以后则惟我周为盛焉。唐虞固有五人,以赞成风动之功。我周亦有十人,以夹辅永清之烈,是我周真与唐虞比隆,而非夏商之所能及也。然数止十人,已为少矣,而中间有妇人焉,其实奔走御侮之臣,不过九人而已。以我周之盛而贤臣止于九人,岂不为难得哉?”然则,才难之一言,信乎其不诬矣。大抵得人固难,而知人与用人尤难,虞舜、武王惟其知之明而用之当,故能成天下之治如此。若知有未真,则取舍犹有所眩惑,用之未尽,则底蕴无由以展布,何以收得人之效乎?故知人善任,尤人君治天下之本,不可不慎也。

【元典】

“三分天下有其二,以服事殷。周之德,其可谓至德也已矣。”

【译文】周文王掌握着国家三分之二的面积,却仍然服从中央的领导。他的品德,真算至高无上了。

【诸儒注疏】《春秋传》曰:“文王率商之畔国以事纣。”盖天下归文王者六州:荆、梁、痈、豫、徐、扬也。惟青、兖、冀尚属纣耳。范氏曰:“文王之德足以代商,天与之,人归之,乃不取而服事焉,所以为至德也。孔子因武王之言而及文王之德,且与泰伯皆以至德称之,其旨微矣。”或曰:宜断“三分”以下,别以“孔子日”起之,而白为一章。

【理学讲评】服事是臣服敬事。孔子说:“人臣事君,固有一定之分,然使国家全盛,君德休明而为之臣者,能敬顺守职乃是常事,不足称也。惟殷纣暴虐无道,国祚日益衰微,文王发政施仁,人心日益归向,以天下大势计之,三分之内,二分都归于文王,盖有天下之大半矣。当是时以仁伐暴,以周代殷,特一反掌之间耳,乃文王则坚守臣节,以服事殿结,初不以盛衰强弱二其心。则是时可为而不为,势可取而不取,非盛德之极,能如是乎?然则我周文王之德,其可谓至极而无以加者矣。”夫孔子之称至德者二,于泰伯则以其让天下,于文王则以其服事殷,皆所以明君臣之义,立万世之防,而惧乱臣贼子之心也,读者宜致思焉。

【心学讲评】建一代之治以定天下者,存乎才;而立远大之基,以合天心而为臣民之所成服者,存乎德。人才难得,故人君不可不以育才为急;而德未极其至,不可以言德,故君子尤不可不慎修其德也。夫子两论周事,而知周之所以建卜世之长,非偶然矣。

欲知周之才,以合唐、虞而论之,而义始着;欲知周之德,则本殷、周之际以论之,而论始定。不然,则观于周初之济济多士,且将谓贤才之生,实易易也;观于武周之胜殷殄殷,且将谓圣人之以武功为至德也。夫周之初,诚多士矣,亦犹舜之有岳官、群牧矣。而纪舜之成功,则旧史有云,舜有臣五人而天下治。武王之誓师则曰:“予有乱臣十人。”是五人而外,未足以为舜之臣也,未足以任治天下之功也。是十人而外,武王不见为有也,不信其可以拨乱而反治也。故孔子合二事而赞之曰:语有之云:“才难”。智不足以为名,勇不足以为功,惟能任天下于己,而开治者治以定,戡乱者乱以止,然后足谓之才。天地于此不易诞生,君师于此不易裁成,观于虞、周之已事,不其然乎?以虞、周言,自唐、虞之际,平水土有人,教稼穑有人,敷五教有人,明刑敕法而奠山泽驱猛兽有人,盖一盛也。嗣是以后,惟武王所谓“乱臣十人”者,以伐大商,以分南国,以修宗礼,上以嗣文考而下以佑冲人,则继唐、虞而为盛矣。然武王所谓“十人”者,中且有妇人以静正修内治,而以无才为德者也,则九人而已。此九人者,其视五臣何若,且勿论其才之盛衰,而即武王之所郑重而信为弘济天下之才者,且非能如其数也。然则人君虽有匡定六寓之大志,而求贤以自辅,其难于遇合者有如此夫!而语不信然乎?呜呼,才难如此!苟幸而有其人焉,所以信任之者当何如邪?倘不幸而未有其人焉,所以乐育之者当何如邪?

乃夫子之言周德,则尤有观其深焉者,萁论之曰:夫周之德,十五王之积功累仁,武、周之救民水火,是足以上顺帝心,下慰民志矣。而非但此也。勤民者自为君者之天职,吊伐者乃不得已之世局,下有以合愚贱之情,而退无以惬幽独之志。惟当纣恶方茂之日,天下倾心于西土,取天下而三分计之,惟三州为纣所阻。河、洛以西,江、汉以南,皆归化于大邑。乃终文考之身,施及武王之初载,仍以侯服之礼事殷之暴主。此岂难于奄有哉?而深有所不敢者,大义之植于天;深有所不忍者,至仁之根于性。夙夜求其无愧、非天下望治者之所可解,而一信诸心,此则周之德也。天不能移,人不能与,其可不谓之至德乎!惟其有此至德也,故上天求莫之心,为之郑重而不亵;万方乐附之志,为能信服其无私,而开数百年有道之长者,非偶弋天命以曲顺民情矣。然则苟无其德,而詹詹之智其可恃,煦煦之仁其可矜乎?百姓可以苟说,帝命可以幸傲乎?合夫子之言观之,才难也,故治日少而乱日多;德不易至也,故王统绝而霸功不足道。君子任天下之重,而思以成功成允者,可不尚贤而修德乎!

【元典】

子曰:“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禹,吾无间然矣。”

【译文】孔子说:“禹,无可挑剔。他自己粗茶淡饭,而祭品却很丰盛;自己衣服朴素,而祭服却很华美美;自己宫殿简陋,却尽力兴修水利。禹,无可挑剔。”

【诸儒注疏】“间”,罅隙也。谓指其罅隙而非议之也。“菲”,薄也。“致孝鬼神”,谓享祀丰洁。“衣服”,常服。“黻”,蔽膝也,以韦为之。“冕”,冠也,皆祭服也。“沟洫”,田间水道,以正疆界、备旱潦者也。或丰或俭,各适其宜,所以无罅隙之可议也,故再言以深美之。

杨氏曰:“薄于自奉,而所勤者民之事,所致饰者宗庙朝廷之礼,所谓‘有天下而不与’也,夫何间然之有!”

【理学讲评】间是有罅隙可非议处。菲是薄。鬼神是天神、地祗、人鬼。恶性循环字解做粗字。沟洫是田间水道,旱时蓄水,涝时泄水,以便百姓每耕种的。孔子说:“帝王之治天下,事无大小,莫不各有至当不易的道理。少有未合,人即得指基罅隙而议之。我观大禹所行的事,件件合宜,无一些罅隙可以非议。如饮食,所以养生。禹之时,九州作贡,王食非不足也,乃却珍馐而进粗粝,其自用之淡薄如此!至于奉祀庙鬼神,则牺牲粢盛,务极丰洁,又致其诚孝而无敢简焉。衣服所以蔽体,禹之是雨衣帛万国,文绣非不足也,乃舍华绮而衣粗恶,其被服之朴素发此!至于临朝承祭所尚的黻冕,则服物采章务求尽制,又极其华美而无所吝惜焉。宫室所以居身,禹之时上海为家,非不可备壮丽之观也,乃安卑隘而戒峻宇,其自处之简陋如此。至于百姓每备水旱的沟洫,则又胼手胝足以经理之,而竭尽其力,不以为劳焉。夫礼,有所当古,事有所宜俭。当丰而俭则过于陋,当俭而丰则失之奢。皆未免于可议也。今观大禹,他自己身上一些不肯享,用至于事神勤民,却又这等周悉。丰所当丰,而不可谓之奢;俭所当俭,而不可谓之陋。虽欲议之,曾何罅隙之可窥哉?”所以又说:“禹,吾无间然矣!”盖深赞其美,以示万世为君之法也。然孔子之称赞大禹,固以其丰、俭适宜,其实还重在俭德上。盖人之常情,奉身之念每厚于事伸为民。而人君富有四海,其势又得以自遂其欲。故致孝鬼神可能也,菲饮食不可能也;致美黻冕可能也,恶衣服不可能也;尽力沟洫可能也,卑官室不可能也。书称禹克勤于邦,克俭于家,盖必俭而后能勤。若一有奉身之念,则虽以天下奉一人而犹恐不足,又乌能勤民而致力于神哉?欲法大禹者,尤当师其俭德可也。

【心学讲评】夫子曰:“大以其心覆天下,乃可以开一代之统;密以其心应天下,乃可以定百王之治。故功成治定,而令尚论者犹得窥其用心之独至,详于此而略于彼,若有隙之未满者,非至治也。吾观于禹,无间然矣!天下之理如是,而禹之心即如是;其心至于是,而其修身、治人、事神之法即如是。当日者,操心极乎至密,故后世效法焉,而无不各得。隆杀节文之间,无一而非天理之当然。则于其菲饮食,见其俭也;而致孝乎鬼神者,天地之产,水土之物,则极其可致而无不致也。于其恶衣服,见其朴也;而致美乎黻冕者,昭德之华,明分之尊,则极其可美而无余美也。于其卑宫室,见其约也;而尽力乎沟洫者,慎以立功,说以劳民,则极尽民力而不恤其尽也。以简略明淡泊之志,则慎修不忽于细微;以仁礼绥人神之望,则忧勤不懈于作则。以此定一代之规,垂三王之法。吾考其事,无事之不惬于天人也;吾察其心,无念之不衷于道义也。而何间然哉?故曰:圣人洗心而退藏于密。密之为道大矣哉!

【心理穿梭】集注言“夫以泰伯之德,当商、周之际,固足以朝诸侯而有天下矣,乃弃不取”;又云“其心即夷、齐扣马之心”;于义明甚。金仁山徒费笔舌,止欲斡旋太王无翦商之志,乃谓泰伯之让天下,让于王季。不知太王而非有翦商之事,则泰伯又何处得天下让之王季邪?

小儒以浅识遥断古人,乐引异说以自证,乃不知所引者之适以自攻。《吴越春秋》一书,汉人所撰,诞诬不足信,不可与《左传》参观异同。且彼书记太王之言曰:“兴王业者,其在昌乎!”则太王之不忘翦商,亦可见矣。夫子称泰伯为“至德”,而于太王未施一赞词,仁山乃苦欲曲美太王,而不知其以抑泰伯也殊甚,何其矛盾圣言而不之恤也!

使泰伯而逆计王季、文王之有天下,因顺太王之志而让之季历,如所云遂父志而成其远大,若云周有天下,由泰伯之逃;则是泰伯以此一让,阳辞阴取,而兄弟协合以成夺商之事,是与曹操所云“吾其为周文王”者,同为僭诈。而夫子称之曰“至德”,不已僭与!

古者封建之天下,易侯而王,亦甚寻常事;既非若后世乱贼,起自寒微,资君之禄位灵宠,欺孤寡而攘夺之。商之历祀已六百,而失道之主相仍。太王以后稷之裔,弈世君公,则于以代商而王,显然有其志事,而抑何损?若夫泰伯怀必得之心,择弟与从子之贤,使可固有而不失,则其为谖也甚矣。此辨太王无翦商之志者,不足以伸太王,而唯以抑泰伯,叛圣言也。

仁山云:“太王前日犹能弃国于狄人侵邰之时,而今日乃欲取天下于商家未乱之日,太王之心,决不若此其悖也。”夫太王之避狄,岂让狄哉?鳃鳃赂狄,冀以全邠,殆不得免焉,而后为此全民避地之计,孟子固曰“不得已”也。狄不可争则去之,商有可代则思代之,太王之创业垂统,如此而已。至于柞棫拔而昆夷现,太王岂终让狄人者哉?朱子确然有见于此,而援引《鲁颂》及《春秋传》以辟诸儒回护之说,用以见太王之无不可翦之商,而泰伯犹且不从父命,确尔求仁之为至德,其深切着明至矣。仁山之言,乌足为有无邪?

本文云“三以天下让”,是天下其所固有也。若因后日之有天下而大为之名,则使文、武终不有天下,而泰伯遂无所让邪?唯泰伯可以有天下而不有,则即使文、武不有天下,而泰伯之让天下也固然。特所云让者,谦逊不居之辞,非必让之人而后谓之让也。《书》曰“舜让于德弗嗣”,谓己德之不足嗣,则不敢受,非以让之四岳群牧也。子曰“其言不让”,谓己可有之而即自任之,非谓不让之求、赤与点也。知此,则俗儒让周、让商之说,两无容相攻击,而不得谓商固有天下,无待于泰伯之让,以破泰伯不从之说矣。

盖以德、以时,天下本泰伯之所有,今以君臣之大义,不从父命而不居,至他日或为季历子孙所有,或商之子孙仍无失坠,总以听之天,而己不与焉。尽道于己,而为仁不由乎人,此其得于心者已极,而非人之所能喻也。使泰伯从太王而代商,则人知其躬任天下矣。今无其事,是以民不知而弗得称也。藉云以让之王季、文王,则昭然于天下后世,而何“无得而称”哉?拘儒多忌,不足达圣人之旨,自当以集注为正。

后人释书,于字句上作奇特纤新之解,薄古人为未审,不知先儒固尝作此解,已知其非而舍之。曾子本文三“斯”字,作现成说,而以为存省之验者,朱子盖尝作此解矣。然而集注不尔者,以谓作现成说,则是动容周旋中礼,自然发见之光辉,乃生知安行、化不可为之事,既非曾子言“所贵乎道”、言“远”、言“近”之义;若谓三者为化迹,而道之所贵,别有存主之地,则所谓存主者,岂离钩三寸,别有金鳞邪?此正圣学、异端一大界限。圣贤学问,纵教圣不可知,亦只是一实。舍吾耳目口体、动静语默,而别求根本;抑践此形形色色,而别立一至贵者,此唯释氏为然尔。

先儒说曾子得教学之宗,而以授之子思、孟子。所授者为何事,但与他一个可依可据者而已。故其临终之言,亦别无付嘱,止此身之为体为用者,即为道之所贵;修此身以立体而行用,即是“君子所贵乎道”。其后子思之言中和,则曰“喜怒哀乐”,不离乎身之用也。容貌、颜色、辞气者,喜怒哀乐之所现也。鄙之与雅,倍之与顺,正之与邪,信之与伪,暴之与和,慢之与庄,中节不中节之分也。孟子言天性,曰“形色”。容貌、颜色、辞气者,形色也。暴慢、鄙倍之远,信之近,践形者也。

静而存养于心,凝以其身之静也。动而省察于意,慎以其身之动也。所存者,即此不暴慢、不鄙倍、近信之实,故曰“俨若思”。所察者,即此暴慢、鄙倍、不信之几,故曰“无不敬”。不然,则理于何存?欲于何辨?非此远暴慢、鄙倍而近信者,亦孰为天理显仁藏用之真?非其刚为暴、柔为慢、淫于鄙、辟于倍、饰情为不信者,何以见所欲之为私也?曾子吃紧为人,只在此身着力,而以微见天心,显征王道者,率莫不在此。若但以为效验而用力不系乎此,其不流于禅学者鲜矣。

颜子所至,与圣人相去远近,固非易知,然以“犯而不校”想之,则亦可仿佛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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