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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论语先进篇(1)

【元典】

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译文】孔子说:“平民因学习优秀而获得官职。贵族因世袭了官职而去学习。如果我用人,就用平民。”

【诸儒注疏】“先进”、“后进”犹言前辈、后辈。“野人”,谓郊外之民。“君子”,谓贤士大夫也。程子曰:“先进于礼乐,文质得宜,今反谓之质朴,而以为野人。后进之于礼乐,文过其质,今反革命谓之彬彬,而以为君子。盖周末文胜,故时人之言如此,不自知其过于文也。”“用之”,谓用礼乐。孔子既述时人之言,又自言其如此,盖欲损过以就中也。

【理学讲评】先进、后进,譬如说前辈、后辈。礼乐不专是仪节声容,凡人之言、动、交际,与施之政治者,但敬处都是礼,和处都是乐。野人,是村野的人,言其相陋也。君子,是贤士大夫之美称。用之,是用礼乐。孔子说“礼乐贵于得中。”但世道既殊,而人之习尚亦异。由今日观之,前辈之于礼乐,专尚简质,不事浮华,恂恂然却似郊外野人的模样,何其朴也。后辈之于礼乐,威仪习熟,文采可观,彬彬然却似贤人君子的气象,何其美也。今时之人,固皆愿为君子,而不屑为野人矣,若我之用礼乐则不然。盖前辈的人,存心淳厚,行事质实,与浮薄虚夸的不同。我今但欲反薄归厚,敛华就实,一一依着前辈的规模,虽冒野人之名,有所不恤也。盖周末文胜,古道寝薄,孔子伤今思古,欲损过以就中,故其言如此。其后汉儒董仲舒,劝武帝损周之文,用夏之忠,亦是此意。故人君之治天下,若能因时救敝,返朴还淳,行政,则敦本实而不为虚文;用人,则重老成而不取浮薄,庶几先进之风可追,而先王之治可复矣。

【心学讲评】夫子曰:夫人之有礼乐,岂但以其名哉!于以服躬而酬酢于天下,盖将以用之也。而世之大患,莫甚于徇一时之名,而不顾其心之所安与身之所宜行,则将随流俗以迁,而莫知所止。

自三代盛王制作以来,后未有能别创为礼乐者,则亦犹是礼乐尔。乃在昔日之行之者,其于此礼乐也,一遵先王之制,不敢过,不敢不及,因其序,循其分。今之人不复守矣,而野人或尚有留其遗徽者,于是时人举而名之曰:此野人也。先王之所尽,不敢不尽;先王之所节,不敢不节;用以将吾敬而心乃顺也。先王之所审,必如其数;先王之所辨,必如其等;用以宣吾和而情乃适也。然则今之贸贸然以相推为君子者,亦尝于用之之时而一致思乎?安有吾身所不容不用之礼乐,而可随此无知而妄行者之褒贬,以违心而强与之合哉?吾所愿与为君子者同之也。

呜呼!夫子定礼正乐,而当时亦无有敢以野人非之者,是知即欲应世,亦不外乎此。彼未尝学焉,而肆口以讥评者,盖病狂丧心而不足恤者尔。岂其果有应世之用,为能与先进竞得失乎?

【元典】

子曰:“从我于陈、蔡者,皆不及门也。”

【译文】孔子说:“跟我在陈、蔡受苦的人,都不在身边了。”

【诸儒注疏】孔子尝厄于陈、蔡之间,弟子多从之者,此时皆不在门,故孔子思之,盖不忘其相从于患难之中也。

【理学讲评】从,是随从。陈、蔡,是二国名。昔楚昭王聘孔子欲委之以国政,孔子往应其聘。行到陈、蔡二国之间,那时二国大夫谋说:“楚用孔子,必然强大,不利于我小国,不如阻绝了他。”乃发兵围困孔子,至有绝粮之厄。其后孔子还归鲁国,追思前事,因发叹说:“我当初厄于陈、蔡之间,弟子多从我者。至于今日,或散之四方,或出仕他国,不但有隐显之异,亦且有存殁之殊,皆不在吾门矣。”盖以其相从于患难之中,故念之而不忘也。

【元典】

德行: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言语:宰我、子贡。政事:冉有、季路。文学:子游、子夏。

【译文】孔子的学生中,品德高尚的有: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善于言谈的有:宰我、子贡;善于政事的有:冉有、季路;精通文学的有:子游、子夏。

【诸儒注疏】弟子因孔子之言,记此十人,而并目其所长,分为四科。孔子教人,各因其材,于此可见。程子曰:“四科乃从夫子于陈、蔡者尔。门人之贤者固不止此。曾子传道而不与焉,故知‘十哲’世俗论也。”

【理学讲评】颜渊以下十人,都是孔子弟子。门人因孔子追思陈蔡诸贤,遂详记之说道:“当时从夫子于陈蔡者,都是师门高弟,各有所长。有践履笃实,长于德行的,是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有应对明敏,长于言语的,是宰我、子贡;有才识疏通,长于政事的,是冉有、季路;有闻见博洽,长于文学的,是子游、子夏。此皆平时受教于门墙,相从于患难者也。然观此四科之目,则夫子之因材造就,亦可见矣,使得邦家而治之,则随才授任,必有可观,惜乎其终不遇也。”

【心学讲评】夫子于归鲁之后,思已事而叹曰:吾向者厄于陈、蔡矣。其遇虽穷,而从我偕游者犹盛也。道穷于天下,而不穷于吾徒,吾奚病哉!乃今则夭者夭矣,仕者适于他国,而学者各归以分教,皆不及门也。吾将谁与为徒,而二三子得无有离群索居而道不进者乎?呜呼!死者已矣,其存者能勿眷眷予怀乎?逮其后两楹之梦,唯子贡闻之,而诸葛亮子三年筑室外,徒依依于丘陇,而鲜能裁成其偏至之学,以归于美大。则夫子之叹,非但自伤,亦为二三子伤也。

若陈、蔡之多贤,则可备记之,以见一时之盛焉。传达室圣道而成其德,体德性而敦于行者,则有颜渊、闵子骞、冉伯牛、仲弓,虽所造之深浅有差,百皆笃于慎修者也。言足以论道,语足以专对者,则有宰我、子贡。虽居业之勤怠有异,皆明于辨说者也。授以大政而可任,试于小事而不遗者,则有冉有、季路,虽志行之进退不齐,皆长于干济者也。传礼乐之遗文,《集》《诗》《书》之实学者,则有子游、子夏,虽所尚之详略不同,皆深于经术者也。夫子之教,以德行为本,而言语、政事、文学,无非以体道之大全。使夭者天假之年而诸葛亮子无四方之事,其所造就,必能以兴绝学于天下。则不及门之叹,夫子实为斯道伤也,亦为诸子伤也,宜矣!

【元典】

子曰:“回也非助我者也,于吾言无所不说。”

【译文】孔子说:“颜回对我没帮助,我所说的一切他都洗耳恭听。”

【诸儒注疏】“助我”,着子夏之“起子”,因疑问而有以相长也。颜子于圣人之言,默识心通,无所疑间。故夫子云然;其静着有憾蔫,其实乃深喜之。

【理学讲评】助我,是有益于我,辟如帮助的一般。说,是喜悦。孔子说:“门弟子于问辩之际,常有发吾之所未发者,是有助于我矣。若颜回,财非助我者也。何也?人必疑而后有所问,问而后有所发。回也,于凡吾之所言,无不契合于心,欣然领受而无疑。夫既无所疑,自无所问,双安得有助于我哉?”盖颜子于圣人之言,默识心融,有非群弟子所可及者,夫子盖深喜之,故抑扬其词以称之如此。

【心学讲评】夫子曰:吾之与二三寻相授受也,其智能有所知,其心能有所用,则往往触类以引审,而吾因之以旁通乎理,是助我者也。若以其智体吾之所知,以其心效吾之所用,则唯吾言之服膺,而不更自有其聪明,唯无所不说而已矣。二三子有助我者,而回未尝有助也。言有所未畅,理有所未推,而姑听吾言之止,吾亦无能他及也。吾言之,回说之,歆然取足于吾言之中,若深味而见其无穷者然。回其以为道之不越于此乎?自吾而言,有助我者,而吾之言益足以尽无方之理,此所以益我也。自听吾言者而言,唯无所助而无不说,而我之言皆其所身体力行之实,此其自为益也。与其益我,勿宁自益,回之立心,有如是夫!

【元典】

子曰:“孝哉闵子骞!人不间于其父母昆弟之言。”

【译文】孔子说:“闵子骞真孝顺!外人都赞同他父母兄弟对他的称赞。”

【诸儒注疏】胡氏曰:父母兄弟称其孝,友人皆信之无异词者,盖其孝友之实有以积于中而着于外,故夫子叹而美之。

【理学讲评】闵子骞,是孔子弟子闵损,字子骞。昆弟,是兄弟。孔子说:“百行莫大于孝。然而能尽孝道者鲜矣。以今观之,孝哉其闵子骞乎?”盖凡人之孝,见称于父母兄弟者有矣,然或溺于爱、蔽于私,而外人未必以为然也。今闵子骞之孝,不独父母兄弟称之,而外人亦皆称之,初无异于其父母兄弟之言,使非孝友之实,积于中而着于外,何以得此乎?此闵子骞所以为纯孝也。

【心学讲评】夫子曰:人之有德也,皆可以相信而不待质于群言,而唯孝不然。孝无一定之理,而但有同然之心。吾以此验为人子者,孝哉惟闵子骞乎!吾验之于父母昆弟之言也,而更验之于人也。

盖惟无所不当于父母之心者,而后可谓之孝。服劳致养之文,可以谢过于天下,而不能惬父母之心。父母谓之孝,则洵孝矣。而或未尽于隐微,则父母谅之,而无以服昆弟之心。乃子骞昆弟之言,犹父母也,洵孝矣。而或父母谅之,昆弟以己之所不逮而服之,而乡党宗族从旁而窥之,或以其父母昆弟之有私焉,则必有可议者矣。且至德为疑忌之府,而贤者为责备之归,人言亦大可畏也。乃人之称之,无殊于父母昆弟也。夫而后信子骞之孝,果不可诬矣。大顺之休,通于远迩;人心之同,感于至性。为人子者,如闵子骞焉,可矣。

【元典】

南容三复“白圭”,孔子以其兄之子妻之。

【译文】南容经常朗诵有关言谈谨慎的诗篇,孔子就把侄女嫁给了他。

【诸儒注疏】《诗·大雅·抑》之篇曰:“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南容一日三复此言,事见《家语》,盖深有意于谨言也。此邦有道所以不废,邦无道所以免祸。故孔子以兄子妻之。

范氏曰:“言者行之表,行者言之实。未有易其言而能谨于行者。南容欲谨其言如此,则必能谨其行矣。”

【理学讲评】南容,是孔子弟子。三复,是再三反复,佩服不忘之意。白圭,是《诗经》篇中的说话。其诗说:“白圭若玷缺了,尚可磨得;若言语差了,则不可追悔矣。”乃是要谨言的意思。子,是女子。妻,是为之妻。门人记说:南容之为人,常再三反复佩服白圭之诗而不忘,盖深有意于谨言也。夫惟君子为能谨言,南容之欲谨言如此,可谓君子矣。故孔子以兄之女而为之妻,盖择配而取其贤也。

【心学讲评】嫁子者必择能齐其家者,而使之观刑,圣人之所以为法于天下也。《家人》之象曰:“君子以言有物而行有恒”;行固在所谨,而言尤要焉。人之为言,或致慎于人情险阻之地,而以门内为便安之所,可以唯吾言而无关于利害。不知一家之内,言之不谨,则喜怒溢而好恶不平,恩威亵而教戒不严。唯君子知言为吾心之声,非但以隐忍求免于世,实恐一发而成吾身之玷。惟言无玷,则家人之闻见不僻,而从违以壹,此修身齐家一致之理也。“白圭”之诗曰:“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玷不可还,内疚于心,而终身不救。惭屋漏者,即无以对妻子。南容读是诗而三复之,其得诸心者至矣。故夫子亟取之,以为是修身之要而齐家之枢机也,以其兄之子妻之,可以观其“刑于”之化矣。于是而见修齐之理焉,于是而见嫁子之道焉。呜呼!此圣人所以察乎人伦而得其理也。

【元典】

季康子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

【译文】季康子问:“您的学生中谁好学?”孔子答:“有个叫颜回的好学,不幸短命死了,现在没有。”

【诸儒注疏】范氏曰:“哀公、康子问同,而对有详略者,臣之告君不可不尽;若康子者,必待其能问乃告之。此教诲之道也。”

【心学讲评】季康子问弟子孰为好学,而夫子对以“有颜回者好学,今也则亡”。颜王好学之实,详于告哀公之词。乃终始唯称颜子,而厚叹嗣者之无人,则非颜子之潜心,治其性情,则虽通六艺者繁有其人,而不足以言学,不足以言好。姝姝暖暖守一先生之言而窃其华,亦奚足尚哉!

【元典】

颜渊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之椁。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

【译文】颜渊死,颜渊的父亲颜路请孔子卖车给颜渊做椁。孔子说:“有才无才,都是儿子。我的儿子孔鲤死时,有棺而无椁。我不卖车步行为他做椁,因为我做过大夫,不可以步行。”

【诸儒注疏】颜路,渊之父,名无繇,少孔子六岁,孔子始教而受学焉。“椁”,外椁也。请为椁,欲卖车以买椁也。鲤,孔子之子伯鱼也,先孔子卒。言鲤之才虽不及颜渊,然己与颜路以父视之,则皆子也。孔子时已致仕,尚从大夫之列,言“后”谦词。

胡氏曰:“孔子遇旧馆人之丧,尝脱骖以赙之矣。今乃不许颜路之请,何邪?葬可以无椁,骖可以脱而复求,大夫不可以徒行,命车不可以与人而鬻诸市也。且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勉强以副其意,岂诚心与直道哉?或者以为君子行礼,视吾之有无而已。夫君子之用财,视义之可否,岂独视有无而已哉!”

【理学讲评】颜路,是颜渊之父。椁,是外棺。鲤,是孔子之子孔鲤。徒行,是步行。孔子尝为大夫,与闻国政,其曰“从大夫之后”,是谦词。昔颜渊死,其父颜路以贫不能具葬,乃请孔子所乘之车,欲卖之以买椁。孔子答说:“人之生子,虽有贤愚不等,然以其父视之,都谓之子,其恩爱之情,初未尝异也。孔鲤固不及颜渊之才,然亦吾之子耳。当初死时,也只有棺而无椁。吾未尝徒步而行,为之卖车买椁。岂吾爱子之情,独异于汝乎?盖以吾尝受命鲁君,从大夫之后,体统有在,不当舍车而徒行故也。昔吾既不为也鲤而舍车,今岂得为颜渊而舍车乎?”夫颜渊死,孔子至有丧子之叹,岂吝一车而不以周之乎?盖义有所不可故耳,此可以观圣人之用情矣。

【心学讲评】颜子之丧,圣人之所甚哀者也。而情极乎无不至,理必审乎无不当。盖圣人之情,一理之所必至;而圣人之理,即情之所自安也。颜渊死,贫而无椁,颜路请子之车以易椁。夫使其可也,则车马赠人,礼固有之,岂待颜路之请乎?子曰:是非吾之所宜为者也。夫毁车马以送死,因其分位焉,因其贫富焉。若俱不论,而但致其厚,则可施之子矣。今尔其谓回之才而宜然乎?爱生于性,父子性也,父子岂以才言哉!才不才,名之日子,而亲疏定也。鲤之死无椁,而吾不以车为之,以车去而吾将徒行矣,贫无余车,不可毁也。吾既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分有定,分不可轻也。即使尔有车,而尚不可用,而况吾乎!惜才者以道哀之,守礼者以子例之。吾尽吾道,而吾心未尝不尽。尔之请,于吾失,而于回亦未为得也。

【元典】

颜渊死,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

【译文】颜渊死,孔子说:“哎!老天要我的命啊!老天要我的命啊!”

【诸儒注疏】“噫”,伤痛声。悼道无传,若天丧己也。

【理学讲评】噫,是伤痛声。昔者颜渊死,夫子伤痛叹息说道:“吾之道,实赖颜回以传。今颜回死,则吾身虽存,而道已无传,就如丧子的一般,是天之丧予也!是天之丧予也!” 重言以发叹,盖深惜之也。

【心学讲评】圣人之身,以道为兴丧;圣人之道,以人为绝续。人者,道之所自存;道者,圣人之与共存没者也。故颜渊死,而子曰:“噫!天丧予!天丧予!”顾千世之悠悠,而道将无所托也。圣人无如天何,而又能如万世之人心何哉!

【元典】

颜渊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

【译文】颜渊死,孔子痛哭。身边的人说:“您不要过于悲痛了!”孔子说:“过于悲痛了吗?不为他悲痛为谁悲痛?”

【诸儒注疏】“恸”,哀过也。哀伤之至,不自知也。“夫人”,谓颜渊。言其死可惜,哭之宜恸,非他人之比也。胡氏曰:“痛惜之至,施当其可,皆情性之正也。”

【理学讲评】恸,是哀之过。夫人,是说此人,即指颜渊也。昔颜渊死,夫子哭之而过于哀,门人之从夫子者说:“夫子之哭恸矣。”欲其节哀也。是时夫子哀伤之至,殊不自知,乃问说:“果有恸乎?即有恸也,乃亦理所宜然者。吾非为此人恸,而更为谁人恸乎?”明其哭颜渊非他人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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