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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论语颜渊篇(1)

【元典】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译文】颜渊问仁。孔子说:“用坚强的意志、顽强的拼搏精神,主持正义、扞卫道德、维护和平,这就是仁。一旦做到了这一点,普天下的人都会崇敬你、追随你、向你学习。为崇高理想而奋斗要靠的是自己,难道还能靠别人吗?”

【诸儒注疏】“仁”者,本心之全德。“克”,胜也。“己”,谓身之私欲也。“复”,反也。“礼”者,天理之节文也。“为仁”者,所以全其心之德也。盖心之全德,莫非天理,而亦不能不坏于人欲。故为仁者必有以胜私欲而复于礼,则事皆天理而本心之德复全于我矣。“归”,犹与也。又言一日克己复礼,则天下之人皆与其仁,极言其效之甚速而至大也。又言为仁由己,而非他人所能预,又见其机之在我而无难也。日日克之不以为难,则私欲净尽,天理流行,而仁不可胜用矣。

程子曰:“非理处便是私意,既是私意,如何得仁?须是克尽己私,皆归于礼,方始是仁。”又曰:“克已复礼,则事事皆仁,故曰‘天下归仁。’”谢氏曰:“克己须从性偏难克处克将去。”

【理学讲评】仁,是本心之全德。克,是胜。已,是人心之私欲。礼,是天理之节文。归字,解做与字。昔孔门之学,以求仁为要,故颜渊问于孔子说:“如何可以为仁?”孔子教之说:“仁,心德也。心德在人,本无不具,就中件件都有个天理当然之则。所谓礼也,人惟累于己私,不能自克,把这礼丧失了,故流于不仁耳。为仁者,必须从心上做工夫,但有一些己私,便都着力克去,务使一私不存,而念念事事,依旧复还乎天理当然之则,则本心之德全,而仁不外是矣。然这个道理,乃天下人心所同具的,果能于一日之间,己无不克,礼无不复,而先得乎人心之所同然,则天下莫不翕然称许其仁。盖秉彝好德,其理固有然者,其效之甚速而至大也如此。然事之由已者易,由人者难。今己,是自家的私欲,礼,是自家的天理,其克其复,皆由于我,亦为之而已,而岂由人乎哉?其机之在我而无难也如此。”孔子以是告颜渊,所以勉之者至矣。然要之尧舜相传心法,亦不过如此。盖所谓人心惟危,即是己也;所谓道心惟微,即是礼也;所谓精一执中,即是克复为仁之功,初无二理也。然则欲纯全乎尧舜之仁者,可不服膺于孔子之训哉!

【元典】

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译文】颜渊说:“请问其详?”孔子说:“违反礼法的事不要看、不要听、不要说、不要做。”颜渊说:“我虽不才,愿照此办理。”

【诸儒注疏】“目”,条件也。颜渊闻夫子之言,则于天理人欲之际已判然矣,故不复有所疑问,而直请其条目也。“非礼”者,己之私也。“勿”者,禁止之辞,是人心之所以为主,而胜私复礼之机也。私胜,则动容周旋无不中礼,而日用之间莫非天理之流行矣。“事”,如事事之事。“请事斯语”,颜子默识其理,又自知其力有以胜之,故直以为己任而不疑也。

程子曰:“颜子问克己复礼之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四者,身之用也。由乎中而应乎外,制于外所以养其中也。颜渊事斯语,所以进于圣人。后之学圣人者,宜服膺而勿失也。因箴以自警。”其《视箴》曰:“心兮本虚,应物无迹。操之有要,视为之则。蔽交于前,其中则迁。制之于外,以安其内。克己复礼,久而诚矣。”其《听箴》曰:“人有秉彝,本乎天性。知诱物化,遂亡其正。卓彼先觉,知止有定。闲邪存诚,非礼勿听。”其《言箴》曰:“人心之动,因言以宣。发禁躁妄,内斯静专。矧是枢机,兴戎出好。吉凶荣辱,惟其所召。伤易则诞,伤烦则支。己肆物忤,出悖来违。非法不道,钦哉训词!”其《动箴》曰:“哲人知几,诚之于思。志士励行,守之于为。顺理则裕,从欲惟危。造次克念,战兢自持。习与性成,圣贤同归。”愚按:此章问答,乃传授心法切要之言,非至明不能察其几,非至健不能致其决。故惟颜子得闻之,而凡学者亦不可以不勉也。程子之箴,发明亲切,学者尤宜深玩。

【理学讲评】目,是条件。勿,是禁止之词。敏,是明敏。请事,是奉行的意思。斯语,指非礼勿视四句说。颜渊闻孔子克己复礼之训,其于天理人欲之际,已判然矣,故不复有疑而直请问说:“克己复礼,用功的条目何如?”孔子告之说:“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物而动,则不能不发见于视听言动之间。然视听言动,皆有个自然的天则,是即所谓礼也。才涉非礼,便是己私,故必谨于萌动之初,制于未发之始。视必以礼,而一毫非礼,即禁止之于心而勿视;听必以礼,而一毫非礼,即禁止于心而勿听;言必以礼,而一毫非礼,即禁止之于心而勿言;动必以礼,而一毫非礼,即禁止之于心而勿动。夫非礼皆己也,于此而禁之,皆克己也。己克,则礼复,而仁在是矣。所谓克己复礼为仁者如此。”颜渊一闻孔子之教,便直任之说道:“人必才质明敏,方能造道。回虽不敏,然夫子之教可循也。请从事此言,务克去其视、听、言、动之私,以复于天理节文之内,使本心之德,复全于我而后已,岂敢自诿于质之不敏,以负夫子之教哉!”盖颜子自量其力之可至,故直任之而不辞如此。

【心学讲评】仁之为德,此心不容已之几也,此身所与生之理也,以此身心与天下相酬酢,而以合乎人心之同然者也。故为仁者以心治身,以身应天下,必存不过之则以自惬其心而惬天下之心,实有其功焉。故颜渊问仁,问其所以求诸心者也。

子曰:以要言之,其惟克己复礼,斯为仁乎!人之未能仁也,以己为我性情之固然,有不可强抑者;至于礼,则谓为因事而设,损吾情而节之,益吾情而文之,非吾心、之本有也。夫天生人而统一于生生之理,形骸判而各有其意,各有其欲,不相通则交相悖害,非生理也。而执之曰己,其自蔽而伤物者多矣。克自制其一往之情,则克自廓其一隅之见。而抑非仅托于虚也,于事见礼焉,于物见礼焉,率由之,驯习之,则于吾心见礼焉。有所宜节,过情而不安;有所宜文,不及情而不快。凡发于身而加于物者,皆求遂其性情之本具者,无非礼也。皆以复吾心生而恶可已之实也,此则心无不适,而身效其安;身无不安,而物得其顺,为仁矣。诚使一日而能然焉,撤其私意以通万物之志,屏其私欲以顺品类之情,以吾心之节为群动之大正,以吾心之文为庶事之美利,而天下各获其心之所安,有不共与以仁者乎?由此言之,一人之心,天下人之心也。而天下人之心,皆自吾心会通以行其典礼。克者己,一念之不自任者克之也。复者己,一念之不自昧者复之也。归者,归于己心,与万物昭对,大公无私之体也。诚由己也,而岂遂求之天下,逆计其为顺为逆之情,以求慊乎吾心哉?夫为仁者,于此为之而已矣。于是颜渊欲实致其功,而曰:请问其目。心无形也,存之以克复,而有时存时亡之忧。天下至广远也,欲克复以使归仁,而有心不相喻,理不相符之虑。惟实有可致功之地,乃以克之复之而无不仁者,存乎其目也。夫子曰:求之于天下则疏矣,求之于静存之心,未可保于其动也。夫心所不容已于发者,身受之;天下所自感通者,亦惟身也。乃此身者,固吾所自主而决乎由己者矣。则克己复礼之目,在视、听、言、动矣。于此四者立一礼以为之则,而非礼者见矣。礼森然具于吾耳目口体之间以相形焉,其非礼者即己也,即于此而克之。其无非礼也,礼即复也,守其所复者而仁在矣。天下人而感吾心也,感吾以色、目受之;受之而留吾目以视之,心在视矣。审诸礼而非所宜视,必其荧吾心而蔽天下之形者也。感吾以声,而耳受之,耳受之而伫吾耳以听之,心在听矣。审诸礼而非所宜听,必其荡吾心而蔽天下之情者也。勿视焉,勿听焉,而己克,则视听皆礼,而礼复矣。天下乃以众协于吾之聪明,而实由吾身之耳目自主者也。吾心出而应天下也,应之以声而口传之,传之而任吾口以言之,心着于言矣。审诸礼而非所宜言,必其睇乎礼而荧天下之听者也。应之以色而体传之,传之而任吾体以动焉,心移于动矣。审诸礼而非所宜动,必其愆乎度而荡天下之视者也。勿言焉,勿动焉,而己克,则言动皆以礼,而礼复矣。天下乃以大服于吾之文辞威仪,而实由吾身之口体自持者也。矣。审诸礼而非所宜动,必其愆乎度而荡天下之视者也。勿言焉,勿动焉,而己克,则言动皆以礼,而礼复矣。天下乃以大服于吾之文辞威仪,而实由吾身之口体自持者也。一凝目,一倾耳,一辞气,一举止,皇然于终身,而终日不违;私意私欲不乘此以生,而天理之节文即此而显。然则求天下之同然于一心,求一心之存去于其身,夫仁岂远乎哉?天命之流行,物我之感、通,仁在是矣。颜渊曰:视听可循而慎,言动可随出而自省也。回虽不敏,未能冥合乎天则,而早杜其非几。若视听言动,不在己乎?持之私意不生,私欲不行,而节文可中也。请事斯语,敢不竭吾才乎?呜呼!此颜子之所以能三月不违仁也。

克己复礼有两重工夫,克己然后能复礼,复礼而后已可克。是互养之功,偏重克己者非。

【元典】

仲弓问仁。子曰:“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邦无怨,在家无怨。”仲弓曰:“雍虽不敏,请事斯语矣。”

【译文】仲弓问仁。孔子说:“出门时要象会见贵宾一样庄重,建工程时要象举行盛大祭典一样严肃。自己不愿做的,不要强加于人。同事中相处融洽,亲属中和睦友爱。”仲弓说:“我虽不才,愿照此办理。”

【诸儒注疏】敬以持己,恕以及物,则私意无所容而心德全矣。内外无怨,亦以其效言之,使以自考也。

程子曰:“孔子言仁,只说‘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看其气象,便须心广体胖,动容周旋中礼。唯谨独,便是守之之法。”或问:‘出门、使民之时、如此可也;未出门、使民之时如之何?’曰:此‘俨若思’时也。有诸中而后见于外。观其出使民之时,其敬如此,则前乎此者敬可知矣。非因出门、使民然后有此敬也。”愚按:克己复礼,乾道也;主敬行恕,坤道也。颜、冉之学,其高下浅深,于此可见。然学者诚能从事于敬恕之间而有得焉,亦将无己之可克矣。

【理学讲评】仲弓,是孔子弟子冉雍的字。大宾,是有德位的宾客。大祭,如郊祭,庙祭之类。仲弓问于孔子说:“如何可以为仁?”孔子教之说:“为仁之道,不外于存心;存心之要,惟在于敬恕而已。夫人见大宾无不起敬者,若于出门易忽之时,也俨然如见大宾的一般,则无一时之敢忽可知;承大祭无不致敬者,若于使民易慢之际,也肃然如承大祭的一般,则无一事之敢慢可知,是之谓敬也。人以非礼之事加我,我不欲也,若我以此加人,人亦不欲也。必推己之心,度人之心;不欲人之加诸我者,亦不以之加诸人焉,是之谓恕也。夫能敬,则私意无所容,而仁之体以立;能恕,则私意无所杂,而仁之用以行。由是外而在邦,上下莫不相安,何怨之有?内而在家,宗族莫不相悦,何怨之有?生敬行恕,而至邦家无怨,则心存理得而仁在是矣。”仲弓闻夫子之教,遂直任之说道:“人须是才质明敏者,方能体道。雍虽不敏,然夫子之教切至如此,敢不以敬恕之功自尽,以无怨之效自考,而期无负于夫子之明训哉!”盖仲弓自量其力之可至,故勇于自任如此。

【心学讲评】仁者,吾心存去之几,而天下感通之理也。存吾心以应天下,而类天下以求吾心,则天理不违,而己私净尽矣。故夫子答仲弓问仁,与克复无异理焉。共答之曰:仁者。心之全体也,即心之大用也。立其体而以一心莅天下曰‘敬’,达诸用而会天下于一心者曰‘恕’。敬非因事加谨,而以无怠荒于事之谓也。物有去来,而天理之俨然在躬者,境无纷寂而一致;事有大小,而天理之森然在前者,物无轻重而同几。今以见大宾思之,其庄肃而不敢肆,宾使之然也。宾不我对,而弛者谁之心乎?出门未有酬我以揖让者,而恒不失吾见宾时之悚惕,乃以见威仪吾所固有,而动止皆有不可逾之闲。今以承大祭思之,其诚恪而不敢贰,祭使之然也。祭不我临,而慢者谁之心乎?使民非其怵我以明威者,而恒不失吾承祭时之穆皇,乃以见忱悃吾所固有,而愚贱皆有不可欺之素。斯以为敬、仁者之敬,所由异于即事之加虔也。

恕非于物求情,而以矜容其不逮之谓也。人有所欲,吾无以知之,而反勘之以所不欲,则心为之恻惕;人有所不欲,吾抑无以知之,而内省以己所不欲,则心为之明通。今即己所不欲者思之,悚然于身心交困之不能安,则不忍之情即因是以勃兴,而逆施之心以止;畅然于物我各得之无所强,则无私之理原无碍乎并育,而平施之道以宜。斯以为恕,仁者之恕,所由异于怙恩而加物也。

夫仁者,敛天下于心,而协于一者也;达一心于天下,而无所拂者也。使在邦焉,在家焉,有志气之戾,而怨生焉,则心与天下不相喻,而痿痹见矣。惟如是之敬,无往而不存也,则于邦无筒狎之情,于家无敖惰之辟;如是之恕,近取而实喻也,则于邦无不惠之政刑,于家无不随之教令。胥无怨也,合邦家于一心,而邦家皆协其同然之心理,心恒存而不去,物有感而必通,仁道其远乎哉?于是伸弓目:见宾承祭之心,人所必有也。不欲之情,人所易知也。雍虽不敏,未能志恒贞而爱即溥乎,而以其所敬达其所未敬,以其所不爱推其所不可施,请即斯语以力行之,庶有当乎!夫敬者礼之本,恕者己私之反也,故曰与克复同理而体用兼焉者也。

【元典】

司马牛问仁。

【译文】司马牛问仁。

【诸儒注疏】司马牛,孔子弟子,名犁,向魋之弟。

【元典】

子曰:“仁者,其言也讱。”

【译文】孔子说:“仁者言谈谨慎。”

【诸儒注疏】“讱”,忍也,难也。仁者心存而不放,故其言着有所忍而不为发,盖其德之一端也。夫子以牛多言而躁,故告之以此。使其于此而谨之,则所以为仁之方,不外是矣。

【元典】

曰:“其言也讱,斯谓之仁矣乎?”子曰:“为之难,言之得无讱乎?”

【译文】说:“言谈谨慎,就能叫做仁吗?”孔子说:“做起来很难,言谈能不谨慎吗?”

【诸儒注疏】牛意仁道至大,不但如夫子之所言,故夫子又告之以此。盖心常存,故事不苟。事不荀,故其言自有不得而易者,非强闭之而不出也。杨氏曰:“观此及下章再问之语,牛之易其言可知。”

程子曰:“虽为司马牛多言故及此,然圣人之言。亦止此为是。”愚谓:牛之为人如此,若不告之以其病之所切,而泛以为仁之夫概语之,则以彼之躁,必不能深思以去其病,而终无自以入德矣。故其告之如此。盖圣人之言,虽有高下犬小之不同,然其切于学者之身,而皆为入德之要,则又初不异也。读者其致恩焉。

【理学讲评】司马牛,是孔子的弟子,名犁。讱,是坚忍不轻发的意思。司马牛问说:“如何可以为仁?”孔子教之说:“子欲知所以为仁,当自言不妄发始。盖人惟心有不存,故言语每有伤,易伤烦之病。惟仁者涵养深沉,措词简默,其于言语,若有所忍而不敢以轻发焉者。子欲为仁,亦惟致谨于斯可矣。”司马牛又问说:“仁道至大,只这言不轻发,便可以为仁矣乎?”孔子又告之说:“这讱言,不是容易的事。盖人惟其心之放也,故率意而唐朝为;惟其为之妄也,故肆言而无忌。若夫仁者,则心存而不放,故于临事之际,必熟思审处,其难其慎,不肯以苟且为之。是以言必虑其所终,行惟恐其不掩,出诸口者,自然不敢轻易,又安得而不讱乎?是其言之讱者,由于为之难;为之难者,本于心之存。心存则理得,而仁不外是矣,岂可以为易而少之哉?”夫子以牛心放而言躁,故反复晓告如此,盖约之使求仁于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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