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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论语颜渊篇(3)

【理学讲评】子贡又问说:“三者去兵,已是权宜,若事势愈蹙,虽食与信,亦有难兼者,必不得,于二之中又当去一,则以何为先?”孔子说:“又不午已宁可去食。”盖民无食必死,然自古及今,人皆有死,是死者,人所必不能免。若夫信者乃本心之德,人之所以为人者也。民无信,则相欺相诈,无所不至,形虽人而质不异于禽兽,无以自立于天地之间,不若死之为安。故为政者,宁死而不要失信于民,则民亦宁死而不失信于我矣,此食所以可去,而信必不可无也。即此观之,可见国保于民,民何于信。是以古之王者,不欺四海,善为国者,不欺其民。盖必有爱民之真心,而后有教养之实政,自然国富兵强,民心团结而不可解矣,此信所以为人君之大宝也。

【心学讲评】政有本末备足之具,而后国有与立,而为之则有次序在。审乎缓急而图之于其本,此王道所以异于富强之术也。为富强之术者,亦未尝不言敦民之行,而以为待之国既固、民既富之后。逮乎富强习成,风俗大坏,则有不可挽之势,君子所必不以身任数世之咎也。

子贡问政,问立国之规也。子目言之曰:政有食焉,不可不足也,通计国之田野,而经画其出纳以畜有余,斯足也。兵不可不足也,搜简国之车徒,而时修其教练以补偏伍,斯足也。信不可不喻于民也,浃之以恩,而申之以教,使民众着于上下之义而互相亲睦,斯信之矣。此为国之大体也。

而子贡则深思至治之不易,而欲求施为之次序,以因时而善用之,乃进而问曰:夫从政者,未必得一全盛之国,惟吾所欲为而为之也。如其积弱而贫,且其民之不素闲于教也,一旦而欲三者之具修,难矣。将有所姑置而去之,乃于此三者之必务,其何所先足,以待后之可为乎?子曰:不得已而欲去一焉,则姑置兵于不足。勤于搜乘,则足或废垦莱之事;民顽已夙,且勿遽导之以竞可也。若食为民天,恶容不足,而况信为民心睽合之大者乎!先食与信可也。而子贡又有虑也。国极不可为,而无不可为之国,岂遂无以处此乎?进而问曰:今更有不可为之国于此,贫愈甚而民愈偷,民愈离而野愈荒,则欲谋其食,而民益趋利而弃义;欲导以信,而民且株守而待尽。将有所姑置而去之,乃于此二者之必务,其何所先足,以待后之并修乎?子曰:不得已而欲去一焉,则姑置食于不足也。经界不可亟正,正之而民抑嚣争,况国储欲盈,而必召顽民之怨叛,且勿遽问及生聚可也。夫至于无兵无食,而国非其国,又何赖有为政者哉?乃且姑听其不足,而惟以信为先务者,何也?此君子谋人之国,所由审于立政之本也。夫所为足兵以卫之,足食以养之,凡以为民上者司斯民之生死耳。君子不以苟全于一旦而贻蔽于无穷者,纳其民于偷存幸免之中,以成乎不可革之俗,故以义防民,而使立人纪以相统治者,信尔。自古皆有死,何足为深虑乎!民无信,而君民意异,父子情离,乡邻姻党相为欺侵,为君者虽欲整齐而安处之,必不得矣。故当极弱极贫之日,必先结之以恩,示之以诚,孚之以教,使民与上相信也,民与民亦相信也。立百年不可拔之基,以固结而图存,然后食有可足斯足之,民不以为夺己也;兵有可足斯足之,民不以为毒已也。先信而二者从,先二者而信必不可复。此本末先后之序,不可不讲也。彼富强之术以为疆圉固而后田莱可辟,衣食足而后教化可兴,偷一时之利商召无穷之乱,然后知圣贤立国之道为不可易也。

不得巳,不是天灾流行,邻国侵逼。何先,是先起,不是先去。若云先去,则食、信是后去矣。夫去,非已有商去之,乃未足而不求足耳。时解非是。

【元典】棘平成国:“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译文】棘子成说:“君子品质好就可以了,何必要有文化?”【诸儒注疏】棘子成,卫夫夫,疾时人文胜,故为此言。

【元典】子贡曰:“惜乎!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译文】子贡说:“可惜啊,您这样理解君子,您应为说这话而后悔。”【诸儒注疏】言子成之言,乃君子惠意。然言出于舌,则驷马不能追之,又惜其失言也。

【元典】

“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鞟犹犬羊之鞟。”

【译文】文化和品质同样重要。就象虎豹的皮革与犬羊的皮革难以分别一样。

【诸儒注疏】“鞟”,皮去毛者也。言文质等耳,不可相无。若必尽去其文而独存其质,则君子小人无以辨矣。夫棘子成矫当时之弊,固失之过,而子贡矫子成之弊,又无本末轻重之差,胥失之矣。

【理学讲评】棘子成,是卫大夫。质,是持朴。文,是文采。驷,是四马。皮去毛的叫做鞟。昔棘子成厌周末文盛,人皆习于利巧,而无忠信之意,故立论说:“君子之行已应务,惟当存其本质,不失了原来真意就是了,何必缘饰文采,以眩观美,反使实意之不存乎?”子贡闻而正之说:“今时方逐末,人皆不知有质。吾子之说,意在崇本抑末,乃君子之道也。惜乎发言太易,不无矫枉过正之失,既已出于舌,虽四马不能追及之矣。盖人之为道,无质不立,无文不行,是文也与质一般,质也与文一般,可相有而不可相无。君子小人之所以辨者,正在此也。若尽去其文,徒存其质,则君子小人混而无辨,就如虎豹之鞟和那犬羊之鞟,都是一般,看不了好歹了。盖虎豹之皮,所以异于犬羊者在于毛;君子之人,所以异于小人者在于文,然则文岂可以遂废哉?”夫棘子成矫当时之弊,固失之过,而子贡矫子成之弊,又无本末轻重之差,胥失之矣。若求其尽善而无弊,则必如孔子所谓文质彬彬,乃为定论也。

【心学讲评】持论者贵得其平,而抑有本末之序焉。若有所激而偏为重轻,论虽持平而本末不殊,皆非通识,不足以善世而无弊。以文质言之,既有其质,因而求尽其美。以惬乎人心不容已之情,而文生焉。则有质不可无文,而抑非无文之遂丧其质也。故去之者道之未宜,而存文者正以其有君子之心,而生君手之仪。则文诚重而非质之遂等君子于小人也。

棘子成者,伤尚文之弊,至于文烦而质丧,乃激为言曰: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何其言之傲以迫也!彼以为物取其有实,事取其有成,则以尽乎己而交于人神上下者各得其便利,而情不虚。若夫声容之不洽于视听,进反之不实其委曲。可以直情径行而无损乎其实,则无庸此节文为也。以是言君子,其为人道之忧也大矣。故子贡直讥之曰:君子之不容徒文而无质也,此说君子者不易之论也,而惜乎夫子之说,求当于君子,而使君子失其君子也。恃其质以傲天下,则骄悖乏情,以自信而不疑;蔑其文以利天下,则鄙吝之情,以得计而自便。今天下固有文胜之忧。而厌苦之者亦思托于无文以自逸。斯言也,夫下幸之,后世习之,不至尽弃先王之札乐文章而不已。则虽欲救之而不能,驷不及舌,夫子其将能悔乎?夫文何生乎?生于人心之不自已。美声容者,所以顺其耳目,而心亦由之以畅适而无惭,犹之乎有其情者之必备其物,而质不可缺也。乃以思夫质又何自生乎?生于人事之不可废。备典物者,亦以昭其敬爱,而情不待此以因事而生心,犹之乎有其物而又盛其仪,而文若为增设也。则文质皆原于性情,而何云孤恃其质,以蔑视夫文哉?况乎质者,小人之可与君子同者也。文者,君子之所以为君子,而非小人意得与者也。今使立一君子于此,而尽去其文乎,则是虎豹之皮去其文而鞟之也。以鞟言建,虎豹又何殊乎犬羊乎?将胥天下以均乎小人之俭陋,而君子之实丧,君子之名亦不足以立矣。天下后世而无君子,必夫子之言夫!故知夫子之言,至于人道澌灭之余,欲追悔而不得也。

合而观之,子贡之说韪矣。但其曰“虎豹之鞟犹犬羊之鞟”,则激而成偏,不为无过。夫唯其为虎豹,而后有虎豹之文;唯其为犬羊,而即成犬羊。君子之与小人,文异而质原不同。使谓君子仅以文而异于小人,则忠信之本不立,而且使异端藉口以为君子病。则后世胥人而为禽兽,子成之说启之,而子贡之说又有以激之。此圣人彬彬之言所以不可及也。

【元典】哀公问于有若曰:“年饥,用不足,如之何?”【译文】哀公问有若:“饥荒年,国库空,怎么办?”【诸儒注疏】称“有若”者,君臣之辞。“用”,谓国用。公意盖欲加赋以足用也。

【元典】

有若对曰:“盍彻乎?”

【译文】有若说:“赋税减半。”

【诸儒注疏】“彻”,通也,均也。周制:一夫受田百亩,而与同沟共井之人通力合作,计亩匀收。大率民得其九,公取其一,故谓之彻。鲁自宣公税亩,又逐亩什取其一,则为什而取二矣。故有若请但专行彻法,欲公节用以厚民也。

【元典】曰:“二,晋犹不足,如之何其彻也?”【译文】“现在我还嫌税少,怎么能减半?”【诸儒注疏】“二”,即所谓什二也。公以有若不喻其旨,故言此以示加赋之意。

【元典】

对曰:“百姓足,君不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

【译文】“百姓富裕了,您还会不富裕?百姓贫穷了,您哪来富裕?”

【诸儒注疏】民富,则君不至独贫;民贫,则君不能独富。有若深言君民一体之意,以止公之厚敛,为人上者所宜深念也。

杨氏曰:“仁政必自经界始。经界正而后井地均,谷禄平,而军国之需皆量是以为出焉。故一彻而百度举矣,上下宁忧不足乎!以二犹不足,而教之彻,疑若迂矣。然什一,天下之中正,多则桀,寡则貊,不可改也。后世不究其本而唯末之图,故征敛无艺,费出无经,而上下困矣。又恶知‘圭彻’之当务而不为迂乎!”

【理学讲评】盍,是何不。彻字,解做通字,是周家什一取民之制。周行井田之法,取通同均匀之意,故叫做彻。鲁哀公问于有若说:“如今年岁饥荒,国用不足将如之何?”有若对说:“国家财赋,必取于民者有制,用于上者有经,然后岁之丰凶不足为患。君欲足用,何不复行我周彻法十一取民之旧乎?”哀公说:“我鲁自宣公税亩以来,已是十分取二了。今吾之用度尚然不足,如之何更行彻法,岂不愈加匮乏耶?”有若对说:“君民一体,休戚相关。如今朝廷上的费用,那一件不是小民出办?若能轻徭薄赋,一毫不过取于民,使之丰衣足食,家家殷实,是百姓足矣。将见民之生计既饶,则钱粮易于措办,凡军国服御之需,莫不乐于输纳,自然仓廪实,府库充,人君百凡用度,取之沛然而有余矣,其孰与不足乎?若是井地不均,赋敛无度,使百姓每衣食不给,家家贫困,是百姓不足矣。将见小民生计既窘,必至流亡失所,不但赋税无从出办,亦将怨嗟疾视,而起离散争夺之患矣,人君又将安所取足乎?即此观之,吾君不当徒以足国为心,而当以厚下为念也。”按,有若此言,深得君民一体之意,人主诚宜加念者,然足民固所以足国,而足国之道,则在节用而已。能节,则薄取自见其有余;不节,则厚敛且见其不足矣。然则孔子节用爱人一言,岂非治天下者之争鉴哉!

【心学讲评】圣贤之经世,惟明乎大本大原之理,而达其情事之所宣,以为经久无弊之法,初无有补偏救弊,权利一时之论以贻害于后。故其说为当世之所惊,而实万世之不可易,如周之彻法,以斟酌贡、助之宜,通计国用民生,而垂为交足乏计者也。

鲁自宣公税亩而废彻法,其后国分民散、上用不给,而重敛于民,法愈重而用愈困。哀公当年饥而告匮,乃问于有若曰:年饥而岁不登,不足以经一年之费,若之何其可使足乎?哀公之意,将有别术以巧取之民乎?有若则深计数百年盛衰之理,而知先王立法之精意,乃对曰:夫先王先公之世,犹是国也,犹是用也,而恒有佘,惟行彻也。彻不行,而始有凶年不给之忧。今井亩之阡陌犹昔,故府之典章可稽,公盍不举而行之乎?

夫重敛不足。而欲其行什一之彻,其言似迂,宜哀公之不悟,而反诘之曰:今之取于民者什而二矣,乃有余者仍在民,不足者仍在上。若夫彻,什一而巳,如之何不益以其所无,而顾损其所仅有也?有若曰:君知二之不足,而不知彻之无不足乎?夫亦思君用之所自出乎?君之有用,非君能自有之,民与之也。有是国,则有是民;有是民,则足以应是国之用。故彻者,所以足民也。君取一而民取九,百姓足矣。百姓取一夫之九而君取万井之一,安子其分,定于其素,孰或敢私焉,而与君不足乎?若夫彻不行而税其二,民不足矣。民不足于八口之养,而君安能收三年之余?名有而实无,法繁而众散,孰从取焉而与君以足手?使百姓不足而君可足,则二何以告诎于凶年?使百姓足而君不足,则彻何以立国于往代?君但求其理而深思之,收人心,立国势,制出入,备水旱者,皆于彻尽之矣。而臣言岂迂哉?呜呼!此圣贤之言,论其本不论其末,立万世之法而不为苟且之计者也。固非庸主之所得知矣。

【元典】

子张问崇德、辨惑。子曰:“主忠信、徙义。崇德也。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既欲其生,又欲其死。是惑也。”

【译文】子张问提高品德、明辨是非。孔子说:“以忠信为宗旨,弘扬正义,就可以提高品德。对一个人,爱的时候,就希望他长生不老;恨的时候,就希望他马上去死。既盼他长生,又盼他快死,这就是不辨是非。”

【诸儒注疏】主忠信则本立,徙义则日新。爱恶,人之常情也,然人之生死有命,非可得而欲也。以爱恶而欲其生死,则惑矣。既欲其生,又欲其死,则惑之甚也。

【理学讲评】崇,是日有增加的意思。行道而有得于心,叫做德。辨,是辨别。惑,是心有所蔽。忠,是尽心而不欺。信,是诚实而无伪。徒,是迁。义,是理之所当为者。子张问于孔子说:“得于心之谓德,所当崇也;蔽于心之谓惑,所当辨也。兹欲崇之辨之,果何所用其力乎?”孔子告之说:“德根于心而达于事者也,使内有伪妄之心,则善端充长之无基;外无迁善之勇,则培养滋益之无助,德何由崇耶?故必存于心者,常以忠信为主,而无一毫之虚伪。又能于理之所当为者,便迁改以从之,而事事欲其合宜。如此,则根本既固,而善行又有所积累,本心之德,自将日进于高明矣,岂不是崇德之事?人之生死有命,本非吾所能张主也。今也爱其人,便要他生,恶其人,便要他死,既已溺于爱恶之私,而不达夫死生之定分矣。况此一人耳,方其爱之,既人他生,及其恶之,又要他死,易喜,易嗔,变迁无定。然则造化死生之柄,岂在吾好恶中耶?甚矣其惑也。能于此而辨之,则惑可得而去矣。”盖惑虽多端,死生乃其大者,推之于一切理外之事,皆不必虚用其心,又何惑之有?

【元典】

“‘诚不以富,亦只以异。’”

【译文】这样做对自己没好处,只能使人觉得你不正常。

【诸儒注疏】此《诗·小雅·我行其野》之词也。旧说:夫子引之,以明欲其生死者不能使之生死,如此诗所言,不足以致富而适足以取异也。程子曰:“此错简,在第十六篇‘齐景公有马千驷’之上,因此下文亦有‘齐景公’字而误也。”

杨氏曰:“‘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则非诚善补过不蔽于私者,故告之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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