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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Frank终究是准了敏知的假。卫颖听说破晓主动邀约,轻轻地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敏知走的那个下午,她笑嘻嘻地抱着手送:“好好收拾东西啊。要是有什么没带的,记得叫何破晓去超市买。”敏知给她看一张单子:“放心吧,我早列好了要带的东西,应该不会落下什么。”卫颖飞速扫了一眼,有些无力地看着她,想说什么又有些赧然。敏知活泼地在屋子里飞来飞去,当然没有注意到。

破晓过来接了敏知去机场。航空公司服务人员问:“一起的?请到这边来给你们换登机牌。”敏知低下头,总是忍不住想要笑。破晓伸手过来拉着她朝前走,她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不看前面的路。

一起的。一起的。

她想了很久,要跟他挽着手到机场,一起换登机牌,一起过安检,一起登机,一起去旅行。

终于。

真好。

破晓个子高高的,让她能够依偎过去,带着放心和满足。

觉察到敏知的喜悦,破晓转过头,一手拿着两人的登机牌,一手松开行李扣住她的腰,在她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敏知想到自己脸上还没全散去的淤伤,忽然紧张起来,忍不住用手去摸鼻梁。破晓立刻猜到她的心思,低声安慰:“已经快看不出来了,真的。”敏知喃喃:“丑啊。”“不丑,关敏知怎么会丑?”

到了登机口两人刚坐下,敏知的手机就响了。

“小卫的短信。难道我落了什么东西?”敏知嘟囔着按键,随口就念了出来,“安全第一。咳,不就去个杭州吗?”

破晓半晌不出声。敏知抬头,他坐得笔直,挺秀的鼻梁下面嘴巴抿得特别紧,却似乎难以控制地往上勾起。敏知瞬间明白了,脸轰的一下滚烫。她局促地想转过身子,却被破晓的手按在手臂上。他的掌心传来岩浆一般的热度,敏知怔怔地看着他,他微微地笑,眼神里带着安抚宽慰,仿佛在说,没什么,是我啊。

是啊,是我,我是破晓。如果她爱他,那么这些私密而暧昧的情绪就可以摊开来分享,没什么好害臊的。

一路他都抓着她的手,从飞机上到领取行李,上了出租车,到了酒店房间。

只有门口走道上的灯开着,她放下行李,在窗边站立,城市璀璨的夜景触手可及,那样美丽,她却害怕得轻轻发抖。他果断地走上来,扳过她的身子。在他的吻里,她好像绝症病人一样软弱,孤独又充满了巨大渴望,全身每一滴血液都在咆哮,像暴风雨到来时的海面。

“安全第一。唔。”他笑着,用他的鼻尖去触她的鼻尖,敏知受不住痒,扑哧一笑,伏在他肩头。破晓滚烫的手落到她纤细的腰上,轻轻一拉,衬衫滑出裙子,细腻的肌肤被破晓有些粗糙的手掌抚过,带着些微的疼痛,却更带着强大的电流。电流在空中形成闪电,她不由自主地闭眼。

毛毛细雨落下来,温润地浸入她肌肤的每个毛孔。春雨如油呵,她眩晕着想。

可是雨声渐渐大了。夏天饱含着热气的雨大滴大滴地砸下,她看不清周围的景物,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她想要张嘴呼喊,可是雨声太大,掩盖了一切。她的手指陷入松软的泥土,闻到温暖而含混的气息。

终于雷声滚滚而来。天地间已经一片倾盆。她仿佛听见远古祈雨的人们震耳欲聋的欢呼。雷声是他们的鼓点,让他们跳跃,欢呼,舞动,最后,在对未来的无限希望中虔诚跪下,让那个刹那成为惊人的巨大喜悦。

破晓翻了个身,在疲倦的半梦半醒中把手搭在她的腰上,下意识地凑过来在她光洁的肩头吻了一下,把她拥紧,沉沉入睡。

第二天天还没亮破晓就被客房叫醒的铃声给唤醒。他按住正要起身的敏知,在她额头亲了亲:“你继续睡,我给你短信。”

敏知到中午11点才起床。破晓的短信已经到了,说他要开会,让她自己先去逛西湖。敏知在楼下买了本旅游手册,悠悠闲闲地开始逛杭州。

杭州就这样被敏知一个人逛了下来。要亲眼见到敏知才知道破晓有多忙。她自己也常常有每周一百小时的工作量,浑不在意,可是见到破晓这样拼命,却忍不住心疼。可以想象公司里有多少人正冷眼旁观这位名校归国却毫无工作经验的博士如何在工作中表现,以及经营他完全没有根基的人脉。破晓从没对她抱怨过,是出自那份骄傲。

他每次回到房间都已经深夜,洗了澡就只想睡觉,却还会抱着她含糊地说:“对不起啊敏知,本来应该跟你讨论一下安全问题的。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睡着了。敏知笑了,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把台灯拧灭。月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在桌上,西湖水色在宣传画上分外妩媚。

回北京之后见到卫颖,两个人一开始都没说话,自然是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个短信。交换了一下眼神,终于绷不住,一起笑出了声。

“他有没有食髓知味,辗转难忘,百爪挠心,然后苦苦哀求你住到他那里去?”卫颖嬉皮笑脸地凑过去。

敏知白她一眼:“他那么忙。再说,人是有理智的。”

卫颖从鼻孔里轻哼,心想自己当初的叮嘱确实多余。何破晓这个人绝对不会不考虑这个问题。他要是想安全,那就是一比李连杰还李连杰的中南海保镖,他要是不想安全,那就是一活脱脱的本·拉登。

周末去活动。到了目的地集合,敏知正在调整自己的帽子,觉得太松戴不紧,顺着低垂的帽檐隐约看见一个人大踏步地走过来,那姿势异常磊落。她再没见过第二个人有这样的气势,不由地摘下帽子呆呆地看过去。

那人已经看见她,笑着走过来打招呼:“来了?”一点也不吃惊似的。

敏知期期艾艾:“高瞻你怎么在这里?”

他把背包扛到肩上:“我经常过来活动的。这个组里的人我都熟。”

王归农走过来:“呵,大远。”冲敏知眨眼,“来,介绍一下,这就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大远。”

高瞻拧着眉:“我警告你,别肉麻。”王归农擂他一拳大笑着走开。

敏知在一边听着笑,立刻问:“你,你不是高瞻吗,怎么又是大远?”

“高瞻远瞩啊。我以前就叫高大远,后来改名的。上网就用了大远这个名字。怎么,小卫没有告诉你?”

敏知这才想起来转头到处找卫颖,卫颖早站在一边用手遮阳闲闲地看着风景,也不知道是对着谁漫不经心地说话:“就想看你嘴巴张大可以塞鸡蛋的笨样子。”

敏知恼羞成怒,冲过去把自己的包一股脑塞给她:“今天你帮我背了,不准叫人帮忙。”

高瞻把脚踏到车上低头扎鞋带,看不清表情,只见他肩头一耸一耸的。

见到高瞻敏知十分高兴,本来想多说几句,可是一路上好几个小丫头借故去跟高瞻搭茬,她自己又因为工作忙久不锻炼体力不够,也就没有上前攀谈,而是落后在最后一个梯队跟着卫颖一起乌龟走。

“你把他夸成那样,我还以为是谁呢。”敏知抱怨。

卫颖说:“其实客观看,他是帅得一塌糊涂啊,不论哪个方面。”

敏知立刻问:“你,动心没?”

“你可真能操心。无限的爱心在何破晓那里用不完啊?告诉你,女人太操心容易衰老。”

敏知收住脚步:“卫颖,把你包里的水拿来,我要喝。”

卫颖瘪瘪嘴,乖乖照做。敏知喝完放回她背包里,摸摸她的头:“乖,继续背着啊,对你也是锻炼。”

转了几个弯,赫然看到高瞻一个人站在树下。敏知笑眯眯地用胳膊肘拐拐卫颖。

卫颖也笑眯眯地想:适当引入竞争机制是极其必要的,不过关同学太教条认死理,除了对何破晓敏感之外对别人又一概迟钝,先不必跟她汇报。所以上前去热情地打招呼:“大远啊,看不出你对植物也颇有研究。”高瞻哈哈大笑:“我看你们俩跟逛街似的,就留下来等着以防有人掉队。现在天可比从前黑得早。”实在忍不住,一把抓过卫颖的包就甩在肩上。

那是高瞻首次以最后三名的身份回到驻地,苏爽和两个女孩已经准备了许多好吃的。卫颖贪馋,吃了辣的凉菜,又站在风口大呼小叫,过了一会就犯了胃疼的老毛病,一张脸白得跟纸一般,额头上全是汗。

高瞻开车去医院。敏知把自己的外套给卫颖盖上,高瞻扔过自己的:“也给她盖着吧。我保温杯里有些热水,给她喝点。”一面从观后镜里看卫颖,摇头叹气,“怎么我老要送你去医院?”

“怎么我遇到你就老要去医院?”卫颖狠狠地揪着敏知的袖子,挣扎着说。

敏知连忙安慰:“别说话了,省着点力气。”

进了市区卫颖已经疼得几乎昏了过去,四肢冰冷一头是汗,还呕吐了一次。敏知懊恼:“我怎么就没拦着她。我明明知道她有这个毛病的。”高瞻转头看她一眼,声音温和:“我看她像是急性胃穿孔,怕是要做手术,你做好准备。”

送到医院一看,果然是急性胃穿孔,立刻进了手术室。敏知二话不说签字交钱办手续,又通知了卫颖父母。可是卫颖父亲在外地谈生意,母亲回了老家,一时赶不过来。

高瞻捧着纸杯走回手术室门外。敏知正低头使用她的黑莓。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颊上也有被太阳晒过的红晕,神情却是专注镇定从容的。高瞻立刻可以猜想到这是她平时在办公室的样子。他走上前:“在看什么?”

“上网查查这种手术术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

他把手里的杯子递过去:“喝吧,我没要咖啡或者茶,就要了热水。你也小心些,别喝太刺激的东西。”他有些无奈,“你要是也出状况,卫颖戴在我头上的帽子就摘不掉了。”

敏知忍俊不禁:“谢谢,每次都要麻烦你。”

高瞻转过眼睛对着墙壁,一脸严肃:“没啥。”敏知低头暗笑,这个家伙。

“累不累?累了就靠会儿。”他用那种似乎漫不经心的口吻问。

敏知笑着摇头。他又说:“等会她出来因为麻醉的关系要睡会。你先回去替她拿换洗的东西,我在这里守着。”

敏知号称新时代女性,最讨厌别人发号施令,可是每次对高瞻都不会觉得反感。又觉得他这样关心卫颖也不是坏事。正想着,手术室的灯就灭了,两人一起跳起来。

护士推着卫颖,敏知跟着一路追问:“她没事吧?”

医生在后面笑:“放心,别那么紧张。”一面叮嘱手术后的注意事项。

送卫颖进了病房,破晓还没回短信,应该是在打球没看手机,敏知只好拜托了高瞻,自己忙着打车回去取东西,想了想还是给徐澈发了个短信。

徐澈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哪知一进病房就看到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坐在卫颖床前,心头一沉,还是客气地上前,这才认出是见过一两次的高瞻。

高瞻早已站起来跟他握手:“嘿,我们见过的,你是归农的朋友吧?也是卫颖的朋友?”

徐澈听出他口吻里对卫颖的熟稔,眼神里有一闪而逝的落寞,却依然含笑说:“是,我是卫颖的师兄,也是她好朋友的表哥,徐澈,双人徐,清澈的澈。以前爬山我们见过。你是大远。”

高瞻笑笑:“大远是我的外号,我叫高瞻。”

徐澈转头看向卫颖,见她脸色比床单还苍白,不由心底刺痛,忍不住问:“怎么搞的?”

“我们去爬山。她可能没控制好吃了辣的,又受了凉,老毛病发作,一下严重了。”

“敏知呢?”

“她回家给卫颖拿换洗的东西去了。”

徐澈心想,敏知能放心把卫颖留在这里,应该是这个人跟卫颖关系亲近可以托付。影影绰绰王归农跟他联系的时候也开玩笑地提过,他们那个小组里有个相当出色的男人,而卫颖去了是头号美女,两个人在一起赏心悦目。

求仁得仁何所怨?徐澈暗自嘲笑自己,事到临头心绪还有波澜。卫颖这样的女子,自然会有很多很多的人爱她。

两个人到走廊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寒暄,等到敏知回来。

卫颖幽幽醒转,看到敏知虚弱地笑了笑:“真抱歉,吓到你了没?”

“别说傻话了,我这么英明神武的,会被吓到?不过下次你再胡吃,我就揍你。”

卫颖想笑,却牵动伤口,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徐澈忙上前一步:“你没事吧?”卫颖看到他,一时心绪复杂,竟说不出话。

高瞻忙着告辞,敏知跟着送出去,诚恳道:“什么时候出来吃饭吧?我和卫颖都得好好地谢谢你。”

“我下周开始有些考察活动,家里也有些私事需要处理。其实你不用这么客气,这样吧,吃饭免了。我保留将来请你帮我一个大忙的权利,如何?”

敏知毫不犹豫:“没问题。”

高瞻对她挥挥手,刚要走,又郑重补充:“别误会,卫颖跟我现在也可以算得上哥们儿。这点事情是应该的。”

敏知微笑,这个人倒有君子之风,见了徐澈就选择不夺人所好。

“很疼吗?”敏知走后,徐澈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很显然,他打算绝口不提高瞻或者任何卫颖的男友。他只是关切地看着她,问她感觉如何。

卫颖别过脸去,很轻地答:“嗯。”麻醉已经解除,她感到疼痛,也觉得虚弱。

他的手温柔地覆盖在她手背上,像个老朋友那样。

“要是受不了,就哭,就叫,别不好意思。”

他这么一说,卫颖倒反而咬紧了嘴唇,坚持不让自己吭声。徐澈看出她无声的反抗,无奈地握紧她的手。很奇怪,他的触碰确实仿佛有止痛的作用,他的掌心和从前那样温暖,传递给她许多信号。

傍晚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照射进来,屋里有清爽的消毒水味道。隐约能听到走廊里有人说话也有病人在哭泣。

“卫颖,你要照顾好自己。”他的语气里饱含恳求。这句话他不是第一次说了。那一个早晨她执意要走,他无法阻拦,也只说了这么一句。她站在门口定定的看了他半分钟,异常清晰地质问:“为什么你要替我作决定?”她顿了顿,又说,“为什么……”然而她没有完成那个问句,就骄傲地一把推开他走了出去。

许久之后他知道她本来想问:“为什么你有了女友又来见我?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地独自待着吗?”徐澈握紧手机:“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我什么时候有女友了?哦,陆薇,那是我弟弟的女朋友。”卫颖在电话那边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徐澈你这个浑蛋。我就在你家楼下,冻死我了。”他把电话一扔,飞奔下去,看见她在那里哆嗦。有那么一个刹那,他有些变态地故意停住脚步,在心里想:“这丫头,连哆嗦都显得那么骄傲,那么好看。”随即冲上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那个时候的卫颖生气勃勃,不像现在,嘴角总是挂着很淡的微笑,一双大眼睛幽深难测。而且,她明显太瘦了,被子下面的身形特别单薄。

“医生说了很多注意事项,你都要听。别跟敏知作对,她犟不过你,可你得为自己着想。”

卫颖失笑:“我不是小孩子了。”

二十岁的她也许还会不分场合地娇纵任性。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长久以来聚少离多,就算他心里一直装着她,也已经渐渐地不再了解。不过朝夕相伴的夫妻也可能成为陌路,这么想想倒没什么可抱怨的。真正疼痛的时候他并不在身边,自然也看不到她如何慢慢蜕变。

“你想用什么玩什么看什么,尽管说,别客气。”他也觉察到时间的断层,一时只能找到最常用的词汇。

“放心吧,我有朋友会帮忙的。”她的微笑的确客气。

等徐澈走了,敏知慢吞吞地踱进来,看看她,有些小抱怨都吞了下去。走过去替她掖紧被角,坐在椅子上说:“疼就叫,我在这里陪你。”卫颖果然马上大声地呻吟起来,眼泪汪汪地拉着敏知的手:“你知道我最怕疼。”敏知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戳她脑门:“死倔。”

卫颖的父母第二天就赶到了。家里亲戚也来了不少,又加上请的专业护士,把卫颖照顾得十分妥帖。朋友们闻讯也纷纷前来看望,连破晓都几乎每天来,直到再次出差。

卫颖手术后只能吃流质食物,以后又被告诫要忌甜食辛辣,不能再喝酒抽烟,头两天又被禁食,郁闷坏了,哪怕来往有许多探病的也打不起精神。不过,看到跟父亲冷战多日的母亲终于开口跟父亲说话,卫颖又觉得自己这么一场大病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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