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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借药款任文秀回庄 忆往事任文锦收房(2)

事也凑巧,从苦水过来讨饭的流民中,有一对母女进到庄里讨饭。他们衣着破烂,蓬头垢面,严重的是那位老妇人生了病,求在庄里借宿几天,病缓好了再出去讨饭。这任家庄,虽住着三百多户人家,但外来人要借住一宿,非得庄子主人说了算。没有主人发话,想住一夜也难,主要原因是各处强贼肆虐,社会不安宁。因此,任家的族人们订了几条规矩:“大白天没有特殊情况,庄内外人等都可进进出出,唯晚间不认识的或外乡人员,一律不得借宿。”

这一对母女,进得庄来,不知怎么的,传到了女主人张明月的耳里。先是不同意借住,后听说确实是外乡口音,且又是一老一小,两个女的。张明月动了恻隐之心就给了一间草房暂且住下,等那老妇人病好了立即离开。谁知这老妇人的病一天天加重了,女儿看着母亲病情严重,白天讨点饭充饥,晚上哭哭啼啼,哭声惊动了左邻右舍。都知是女主人允许叫住下的,不宜多说,但丫头蒲珠听见那老妇人病重,就说与张明月,张明月知是自己管下的事,现在病成这样,赶出庄去也不好看,索性说与任文锦。

任文锦也感到有些为难,就对张明月说:“我亲去看一眼,到底病得多厉害。”说着,任文锦就脱了长衫,穿了平时捡粪穿的老布衫,踏上一双牛鼻子粗鞋,从柴房里提了粪筐,拿了粪叉,去了庄北墙下的那间草房。

他推开草房门,草房内一股腐味,那位在土炕上躺着的老妇人,见有人进来’微微睁了一下眼,喘着气,咳嗽了起来。那小姑娘看了一眼任文锦,忙着扶咳喘着的娘。而后,她一直低着头,给娘捶背,自己抽泣。

任文锦问:“你们是哪里人?从哪里来?这位老妇人多大岁数了?”

那小姑娘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细瞅了一眼任文锦,见是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看他装束,以为是一个长工,就随意回说:“我们是苦水人,我妈五十岁了,老家歉收,没有吃的。我哥哥跑了,我爹爹死了,我和我娘没有活路,就朝河西一路讨饭来了。听人讲:肃州这地方人缘好,能要上吃的,就到这里来了,谁知,我妈一路颠簸,有了病了,在此地没亲没故,又没有钱给我娘治病。”说着她哭出声来了。

任文锦瞅这姑娘尽管穿着破旧,没有梳洗打扮,但身材修长。瓜子脸形儿,细眉大眼的,而且说话口齿清亮,先是有了几分怜意。再望望她那咳嗽的娘,心想:

做个好人吧,如果将她们娘俩赶出去’老妇人必死无疑,此女也必沦为烟花粉头,受人糟蹋。他想着这些,转过身就往屋外走,刚走出门,见蒲珠走来了,就对蒲珠说你给大奶奶说一声,打发任召选给那老妇人看看病,顺便给那小姑娘几件衣服,让换洗着穿去。”

蒲珠答应着进了草房,细望望那位老妇人及那小姑娘。出草房回到大院里,又去张明月屋里回话:“大奶奶,大老爷说让你打发召爷去给那老妇人看病,顺手给那小姑娘几件换洗的衣服。”

张明月问:“怕是那老妇人病太重了吧,那小姑娘的衣服也太脏烂了点吧?”蒲珠抿嘴笑道:“老妇人病重是事实,但那小姑娘却是一个美人儿。”

蒲珠说话无意,张明月听话有音,她思谋了一下说:“你去替我请一下召爷。我找几件衣服,叫召爷到我这里来,然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去草房’去看看那老妇人和那小姑娘。”蒲珠应一声去了,不大一会儿工夫,任召选和蒲珠一起来了,张明月已找好了几件衣服。

任召选问张明月:“给谁家的人去看病,还兴师动众让大奶奶亲自去?”

张明月说:“是那讨饭的母女俩,老的病得厉害,小的少衣缺裤的。大老爷可怜她们,叫给瞧瞧病,好些了让离开庄子。”说完,他们三个就往草房里去。

三个人一进草房,那小姑娘看张明月衣着华丽,气度不凡,忙下跪说:“请你们行行好,我娘病得这么重,千万别赶我们出庄去。”

蒲珠说:“谁赶你们出庄呀?”她指指张明月说:“这位就是容许你们住下的女主人。现在又叫来郎中给你妈瞧病的,还给你拿来几件换洗的衣服。”张明月给蒲珠使了个眼色,示意再不要说了。那个小姑娘才抬起头来,用惊奇的目光瞅着张明月,这位女主人的威仪、大方使她的目光不敢和张明月相对,抬起的头又低下了,地上的柴草都碰在了她的鼻尖上。张明月的目光转向了那位挣扎着爬起来的老妇人,她目光呆滞,发髻蓬松灰白,还没坐稳,就咳喘起来。

任召选见状,忙对那小姑娘说:“给你娘捶捶背。”那小姑娘才从地上爬起,跪在炕上给她娘捶了一会儿背。好一阵子后,老妇人才停住了咳喘。任召选给那老妇人号了脉,看了舌苔,又问了一声:“吃饭多少,大小便如何?”就开了药方子,递给张明月。

张明月对那老妇人和那小姑娘说你俩好好养着,这药一会儿就叫人抓来,再给你们送来个药罐子,就在这屋内自己煎着吃。”说到这,她转过脸指了指蒲珠:“这是我的使唤丫头蒲珠姑娘,她给你们拿来几个锅锅盆盆,还有米、面、油、菜,你们自己做着吃饭。不要失了火,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就找蒲珠姑娘说,这几件衣服,小姑娘你换洗着穿去。你们也洗洗脸,把脏衣服换换。”说完三个人出了草房。

过了三天,张明月和蒲珠又去了草房,草房内一股子中药味儿,再看那老妇人,像是有点精神了。老妇人看见张明月来了,忙跪在地上,左一声观音,右一声菩萨地磕起头来。那小姑娘还是老样子,脸也没洗,拿去的衣服也没换,张明月有点惊异,就对蒲珠说你去给打盆洗脸水来,叫洗洗脸、梳梳头,”又问那小姑娘说叫你梳洗一下,换换衣服,几天来,怎么一点儿都没有动?”那老妇人忙和小姑娘一个跪在炕上、一个跪在地上,礼起头来。

老妇人哭着对张明月说:“菩萨奶奶,我们是讨饭的人,我这心肝丫头还是黄花闺女,怕洗干净了受人欺负,菩萨奶奶您千万不要见怪。”

张明月听了此话,也觉得对,想了一下说:“我想把你们留在庄里,多住上些日子,还有些杂活儿让你们干一干。干完了,拿几个工钱回老家也好。”

那老妇人听张明月这样说,忙回话说:“谢谢菩萨奶奶。”这时,蒲珠端了一盆水进来了,让那小姑娘洗脸。那小姑娘有点慌乱,睁大眼睛望着她娘。她娘点了下头,她才洗了脸、梳了头。张明月细细望望,果然是个漂亮女孩。心想难怪前天晚上、昨天晚上大老爷还念叨着这小姑娘呢。

又过了两天,张明月闲着无事儿,叫上任文锦一同出了大院边走边问:“你看上那讨饭的姑娘了?”

任文锦笑笑说她毕竟是个讨饭的,我看上又能怎么样。”

张明月说:“这我想过了,你如果真想娶那姑娘,我们就来个大吹大擂,明媒正娶,把那些大辈分人都请上,待它个上百桌客,让那些不怕断了舌根的人说去吧。”

任文锦听着张明月的这些话,正合自己的心意儿,就笑笑说那就请大姐给我办吧。”

这时,两人已快到草房跟前,张明月还往前走,任文锦说:“我不去了,我这个‘长工’几天来去了好多次了,连卫生我都给打扫了,她们还真把我当作是你打发去的长工呢。”

张明月听了笑着说:“这真是天赶地凑的缘分,门当户对的问了多少,你都拒之门外,唯看准了一个千里路上跑来的叫花子姑娘。”说到这儿,张明月正了正脸儿接着说:“文锦,这是你同意的,以后,有个埂儿、坎儿的,可别全怪我呀。”任文锦小声说:“我哪能怪大姐呢,我感谢都来不及呢。”

那老妇人姓梁,人称张梁氏,那小姑娘叫张玉亮,自此,这张玉亮就成了任文锦老爷的二房太太,庄里人都称她二奶奶。

婚后,张玉亮连着生了八个儿子。大儿子任青川,已娶了个媳妇,名叫罗金秀,在张家坡地务农。二儿子任青山,在俄国上学,回来时,娶了个俄罗斯姑娘,名叫卡琳婕芙娜,结婚后在婕芙娜三字前面,去了卡琳两个字,加了青山两个字,就叫做青山婕芙娜了。三儿子任青江,娶的是高稳儿的女儿高英为媳。他俩同在兰州大学上学,毕业后,没有适合他们的工作,就在后院里种起苹果树来。四儿任青海,也是在兰州上的大学,毕业回来后,找了郭点心的女儿郭冬梅为媳。五儿任青松,六儿任青柏,七儿任青河,八儿任青涛。有点奇怪的是,当张玉亮有身孕时,张明月也有了身孕,张玉亮十二年生了八个儿子,张明月十二年生了三个姑娘。大女儿任青菊,嫁了现任警察局副局长杨成基。二女儿任青竹和六子任青柏,经龙三爷介绍去当兵了。剩下三女任青蓉和八子任青涛在河西中学念书。

因大奶奶张明月要好好招呼任文秀吃顿饭。菜上桌后,张明月笑着问任文秀你是酒肉穿肠过呢?还是要吃素斋?”

任文秀说:“回家了就随大家吃吧。”说着话,张明月就先给任文秀敬了一杯酒。接着任文锦、张玉亮、青江、高英、青河、青松,还有她女儿青梅都相继敬了酒。几杯酒下肚,任文秀的脸就红了起来,他红着脸说了许多外面的新鲜事。这顿酒饭从午后一直吃到晚上,任文锦和任文秀弟兄两个都有点醉了。

张明月招呼着说:“她二奶奶,你把大老爷搀到你屋里休息。”又对青梅说:“把你爹搀到北厢房去休息。”看见蒲珠在收拾桌子,对蒲珠说好好泡上两壶浓茶,给两位老爷各送去一壶,醒醒酒。顺便给朱八说一声,麦场上的几个麦堆,因麦子潮不能人仓,还得晒几天,晚上要守护好。”吩咐完后,张日月回到自己房里休息了。

第二天,任文秀吃过早饭,说要走,不料任文锦说:“文秀,你今天不要走了,我和你同去一趟张家坡地,玩上一天,看看你儿子青泉。青梅来了,也让同去,好几年没有在一起乐了,现在正是秋高气爽、瓜果成熟的季节,今日又是晴天,你把你的那身道士服脱了吧,随便穿一身衣服,来个了无拘束。”

任文秀听着大哥的话,知道不去也拗不过,只得答应去,但他说:“去也行,我的道士服就不必脱了。”

任文锦听了笑着说:“你还是个忠实的道家信徒。”

任文秀只是笑笑。

这时,金锁进来说大老爷,两辆轿车子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走?”

任文锦说:“稍等会儿,你去把赵先生给我找来,我有话给他交代。”金锁答应一声去了。

任文锦又对站在一边的蒲珠说:“让大奶奶和青梅、福福坐车去张家坡地,你也去。”

话音儿刚落,二奶奶张玉亮从她屋里走出来了。只见她上身穿着兰缎子半截袖袄,下身穿青缎子黄花边裤,脚穿着自做的扎花绣鞋,头上梳着一个后大髻,插着两朵缎子做的红玫瑰花。红唇,白里透红的肤色,似笑非笑地睁大眼睛,撒娇地说你们去张家坡地玩,为什么不让我去?我也要看看我的孙子去。”

任文锦看了她一眼说:“我也没说不让你去,是怕你身子累着。”

张玉亮紧接着说大姐比我大多少岁,你就不怕她累着?她能去,我更能去。”

任文锦锁了锁眉,笑着说:“少说那些废话,你去不就行了,一会儿坐车。”这时,账房赵有财已到跟前,笑眯着眼说:“大老爷有什么交代的。”同时,又问候了任文秀。

任文锦问:“租子都收得怎么样了?先说人了库的。”

赵有财说:“外姓人的租子差不多收完了光指夏粮剩下的不到十户了,主要是本姓的任家族人。”赵有财不愿往下说。

任文锦说:“我们任家的人也一样,都是佃地种的,一视同仁,外姓人交,他们也得交,不愿交的叫他们找我来。”赵有财听着任文锦的话,头连点了几下。

任文锦又问:“还有,义仓借的粮还来了没有?”

赵有财说还没有。”

任文锦说你去催催,借的时候说入库就还,现在人库该不少了,应该还了。”

赵有财听了说对、对,我去催。”

赵有财走了后,任文秀问他哥道:“外面人嚷着,这赵有财要打庄子,还说要娶个小老婆,哥你听说过没有?”

任文锦说:“听说过,我打听过,现时还没有那回事,都是那些大户家儿妒忌我们任家庄有个好账房、好管家而已。这赵有财老实本分,账务清清楚楚,我们用他三十年了,没出过差错。咱不听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

任文秀说:“我在庄里没当道士的时候,听不着什么。自当了道士后’反而听到了我们庄里的很多事情。”

任文锦看了一眼任文秀说闲了再说这些话。”他喊了一声蒲珠说,“准备好了吧,坐车上路。”

蒲珠在屋里应了一声儿,她取了好几样东西,大老爷的短衫、短裤,又取了大奶奶的红绸雨伞、二奶奶的海兰旗袍。这都是老爷、奶奶们的必备之物。拿好了这些东西,她才跟着出了大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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