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迟疑的王员外,无极子立即怒气冲冲的站起来,大声喊道:“这范进太不识相了,尽然要四千两,王老爷不要答应他,我云游四海说不定能为王老爷从新找上一片更好地福地。”
王中一听,立时说:“爹你就不要迟疑了,咱家又不是缺那几千两银子,如果在麻烦道长,那多麻烦啊!在说道长云游四海,我们怎么好意思在麻烦道长啊!”
这是坐在上座的王员外心中开始犹豫了,又听见无极子说,在为自己寻找福地,说不定那个词确实让王员外心中一寒,但是他还在犹豫。
看着正厅中尴尬的场面,站在那里的圆真开口说话了:“既然王老爷为难,我就先回去告诉那范进,就说王老爷不买他的地。”
说完圆真和尚,收手和十,转身就要走,站在那里的王中记得就要喊出来了,圆真刚走到厅门时,王员外突然高呼:“大师留步,大师留步,先坐下喝茶,不用着急我只是说贵,并没有说不买是吧!”
说着就站起来的王员外,就要上去挽留圆真。
圆真回过头来,望了下周围厅堂上的众人,缓缓的说:“王老爷,那地风水确实不错,但是确实有点贵了,不如就让无极子帮王员外找找。”
听到这句话的王中立即说:“大师不必多说,今天我王家就是让范进那小子知道,什么叫做有钱,他父亲因为而死,如果让他发达了,他肯定会报复我的,所以今天我就让他家运气全断,以防万一啊!”
王员外听到儿子的这句话,颇有一番道理,万一范进那小子发达了,肯定会报复自家,不如今日就断了他范家气运,免得养活为患。
想明白了这一点,王员外立即说:“大师你回去告诉那就说我们王家同意了,我这就让账房去了银票,写好自居,然后让范进画押就好了。”
王老爷一句话吩咐下来,那效率就是高,片刻之间,账房准备好银票,写好字据,就随圆真和尚出了王家院子。
然后王中有吩咐心腹家丁大狗去请地方巡检来做个公证,然后一行人就直奔范进家去了。
不一会一行人就奔到范家附近的一个酒馆,说是酒馆其实一对老夫妇在加上自家儿子,在自家门口摆上几张桌子就开始生意了。
王中坐下,显得是急躁不安,不一会范进和地方巡检都到了,范进望着王中,没有说一句话。
“范少银子我准备好了,你看看字据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你就签字吧!”王中说。
站在旁边的无极子,圆真和尚还有地方李巡检,都没说什么话,一直等着范进签字,范进不屑的望了望王中拿起毛笔蘸慢了墨汁,大手一挥,范进两个字印在了字据上。
然后王中也签了字,最后李巡检也在上面签了字,然后王中将银票扔给了范进,范进怒火中烧,立刻怒声道:“地我不卖了,你收回你的银票。”
王中得意的说:“范进你已经在字据上签了你大名,你休想反悔,李巡检做了证人,难受你藐视朝廷法纪不成。”
那李巡检也向着王中说:“范进你也是读书人,下次在有这样的话,休怪王公子将你告上公堂,打你几板,给你张张记性。”
范进听完二人的一唱一和,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圆真和尚跟在范进后面也没有多说话,继续回到范家继续做自己的法事。
王中看见范进离去背影,心中总算出了口恶气,然后对无极子说:“今天终于大事告成,今天我们就去会仙楼不醉不归。”
无极子立即说:“既然事情已经成了,我们还是先回去给王员外说一声吧!”
王中听到无极子的话,立即转身对李巡检说:“李兄改日在和你一醉方休,今日多谢了!”
“王少爷不必客气,既然你有急事,我就先告辞了。”说完李姓巡检就走了。
然后无极子和王中回到了王家。
第二天一大清早,范进找个快比较的好的墓地,将父亲下葬了,那场面真是办的风风光光的,范进那是哭的稀里哗啦的,整个场面真是感人至深啊!
这天早上,无极子也向王家父子辞行,王家父子一再挽留,但是无极子说自己云游惯了,王家父子不好在劝。
临走的时候,王家拿了五百两银票给无极子,他一再退却,但是也抵不住王家父子的热情,收下那些银票说:“我就替路上的灾民谢谢王老爷了,他日风云际会时,我的门人定当来助王公子一臂之力。”
说完无极子就骑着王家送的骏马向远奔去,王员外对自己儿子说:“无极子真乃是世外高人也,要不是硬要他收下那些金银,他还真不收,你说这个年代不喜欢金银的人真是不多啊!能遇到他真是我王家的福气啊!中儿你要好好干啊!”
说完王家父子就转身回到自家院落中。
这天晚上,刘家盐铺的后院阁楼上,微弱的烛光照亮了这一个不寻常的夜晚,屋里面的人在窃窃私语,时而放声大笑。
四个人各自坐在桌子的一边,这时候突然有一个人说话了:“贤侄这一计策,管让王中那小子好好享受下了。”
坐在旁边的一个年轻人,坚毅的脸庞,露出淡淡的微笑,略显白净的脸上露出那种谦虚,缓缓的说:“此计策能成功,还是得仰仗刘叔的两位好友,不然王中那小子怎么会那么容易着道呢!来晚辈敬前辈一杯,谢谢三叔和两位侠士。”
说完四人饮尽杯中酒。
“哈哈哈…!很好,贤侄,我真没有看出来你竟然有心思又如此缜密,范老哥在天之灵总算安息了,贤侄切勿太过于伤感,以免被仇恨蒙蔽了心智。”
坐在那里的范进立即说:“多谢三叔教诲,小侄谨记。”
“老刘啊!你人老了,话也变得多了,范贤侄如此聪慧,还不至于一时之间昏了头脑,老刘我看你是安逸惯了,自罚三杯,今天我和尚真是高兴啊!”圆真爽朗的笑声,顿时让紧张的局面得到缓解。
“好、好我自罚三杯,但是老和尚你为何笑的这么无耻。”
“老刘,我给你说,这和尚前天还俗了得了,前天王中那小子刚开始给他一千两,我以为他会收下就走得了,没想到他竟然看都没看一眼,竟然生生的让拿小子多掏了一千两,看着圆真和那小子,老道我差点没有笑出来了,和尚拿了这么多钱还不天天去喝花酒,多少老道建议他还俗得了。”无极子说脸上露出一种高深的笑容。
正在喝酒的圆真听见无极子的一席话,急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说:“臭道士,你也就不要在小辈面前装出一幅清高的样子,洒家哪次喝酒少得了你。”
四人听完和尚的话,立即哈哈大笑起来。
范进站起来端起酒杯说:“晚辈在敬各位前辈一杯。”范进说完饮尽杯中酒。
众人喝完了酒,范进说:“两位前辈,晚辈担心那王中那以后怕是遇见二位前辈,恐怕这件事情不能终了啊!还请二位前辈以后尽量见了此人,尽量避开为好!”
“范进贤侄放心就是了,只要他不知道我们关系,就没事!我和圆真和尚的身份都是真的,关键就是王中不会和你罢休,我看贤侄不如跟我行走江湖,暂避锋芒。”无极子说。
“多谢道长美意,但是范进现在拖家带口,行走江湖极为不便。”范进说。
“这真是个问题啊!不知贤侄以后做何打算?”
“我仔细想过,现在王中暂时不会再去找我麻烦,我想先挣下一份家业,然后在做打算!”范进说。
坐在那里的三人,顿时安静下来。
突然坐在上方的刘廷生(就是刘家盐铺的掌柜,亦是范进三叔)说:“贤侄,你可要想好了,范老哥一直想你读书取仕,俗话说士农工商,商业之流乃九流之末,一旦想好终身无悔,贤侄还需慎重啊!”
其实没人能理解范进心中的苦闷,前世谁都知道自己奋斗,哪有铁饭碗好啊!自己突然过来,什么四书五经都没有读过,突然要去考试,那可真是十死无生啊!还不如凭自己的小聪明搞点实业,发点小财,娶个几房妻妾,享受下穿越的快意人生,如此快哉!夫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