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西北,火攻!
碳火烫伤了拓拔力微,同时也给了他灵感。汉军的伏兵隐藏在山中,用火攻再适合不过了。秋季山中草木干枯,风向又利于己方,不要说区区万余人,就是十万大军也烧他个干净。
“该死的汉猪,今晚非把你们烧成烤猪不可!”
拓拔力微心中恶狠狠的咒骂着汉军,迈开虎步直奔和连所在的大帐。
此刻,和连的帐中一片**、狼呼荡叫,看情形和连正弄在兴头上。但拓拔力微心急之下以顾不得许多,站在帐外大声唤道:
“尊贵的和连大人,您卑微的仆人——拓拔力微,求您赏赐一碗…”
“进来!哪那么多废话!”
拓拔力微还没说完,就被和连不悦的呵斥声打断。拓拔力微连忙弯着腰钻进了帐篷,随即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
只见和连大咧咧的坐在帐中心的毛毡上,抓着酒撙,赤身裸体,下面那活儿正怒冲冲的仰天晃荡着;身边两个妖艳的女人,扭着白花花的身体,蛇一样缠绕着和连,女人的手还在抚弄着和连的胸口和下面那根怒勃而发的凶器……
顿时,拓拔力微心脏向被重锤狠狠敲中,一阵气血翻涌,只觉得浑身燥热,*坚硬。
拓拔力微早就耳闻“和连”沉迷酒色,荒淫无度,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荒淫到了这般地步,居然能面不改色的一边行淫一边接见下属。
“鲜卑神在上,这个…也太禽兽了吧??”
拓拔力微心里嘀咕着,头垂的更低……
拓拔力微这么想并非说他就是个正人君子,不要说鲜卑的大小头人女奴成群,就是下面有战功的族人,谁的帐篷里不有几个女奴?什么时候想玩弄也是随心所欲。但,当着别人的面玩女人,这可就实在是太,太那个了点儿……
“拓拔、呃,力微,你、你有办、法了?”
和连倒抽着气儿,哑着嗓子结结巴巴的问道,两手游走在女人丰满的胸脯、浑圆的臀部上,不停捏弄着。
“小人,有,有办法了。”
拓拔力微也不由自主的结巴起来。下身胀的厉害,难受的要命。
“说,说来听、听,呕…”
或是身边的女人弄的情热,和连呻吟一声,语不成调儿。
“是,大人。小人以为,我们可以用火攻;汉人有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汉猪既然能用火,我们也可以……”
拓拔力微满脸热汗,狼狈不堪的将自己的计策简单的说了一遍,说完后却不见和连有什么回应,只听见一连窜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和断了节奏的喘气声。拓拔力微偷偷将眼睛向上撩了一下,立刻又狠狠的闭上。
和连正将一个女奴的脑袋按在胯间,没魂的享受着女奴唇齿间的热情吞咽。
拓拔力微无奈,只好闭眼听着和连与女奴现场表演的活chun宫。
“鲜卑神在上,叫和连大人快点完蛋吧,他要再不完,我他娘的就完了…”
拓拔力微痛苦的祈祷着。
终于,痛苦的祈祷在怪声怪调的淫叫声中结束,那恐怖的声音另拓拔力微一阵阵的心惊肉跳,毛骨悚然。
“拓拔力微!”
和连懒洋洋的说道。
“是,大人。”
拓拔力微颤声回道,头垂的几乎脸皮都要贴到了地面上。
“嗯,你的主意不错,今晚就按你说的办好了,这个女奴很会伺候人,是本大人的宠奴,赏给你了。”
和连有气无力的说着,一把扯住跪在身边正在擦嘴的女人的头发,甩手推给了拓拔力微。
那女人低低的痛呼一声,滚到了拓拔力微的身边,随即柔软的身子又蛇一样缠住了他,小舌头灵巧的舔着他的耳垂儿。
拓拔力微心中一阵恶寒,胃里一翻,差点儿没呕吐出来,他看到了那女人的嘴角还残留着粘稠的白色液体。
“谢大人赏赐,小人告退。”
拓拔力微再次叩拜,慌慌张张的退出了和连的帐篷,那个女人顺从的跟在他身后,什么也没穿,就那么赤条条的萎缩在冷风中。
拓拔力微将大氅裹在女人身上,一把扛上肩头,急急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
“你,刚才怎么伺候和连大人的就怎么伺候我,知道吗。”
拓拔力微一进帐篷就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的向女人笑道。
“是,大人。”
女人糯糯的应了声,垂下了柔媚的头颅。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痛楚,随即又变的无比麻木、空洞,女人张开了小嘴,向那根直挺挺、热腾腾的凶器含去。
“呕…”拓拔力微舒爽的呻吟一声,大手捏向女人的身下。
…………
傍晚时分,斜阳西坠。
剧阳大营十里外,阳溪口。
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穿跃在灌木草丛间,飞快前行。
“嘣!”
弓弦颤动声中,一支利箭插入跑在最前面的那个身影的脚前。随之,十几条身影自草丛、灌木中显出,手中的钢刀在昏黯天光下闪着暗幽幽的冷芒。
“站住!”
其中一个高大粗壮的人影喝道。
“成廉别动手,是我!”
鬼祟的人影中,一人低呼道。
“嘿嘿,俺当是谁那,是老魏啊。”
那粗壮的人影咧嘴嘿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竟他娘的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
魏续没好气儿的回道。
“咋样,鲜卑杂碎那边儿有啥动静没?”
成廉问道。
“少问了,快点让开,我要见吕将军,事情有变。”
魏续急匆匆的低声嚷着。
“啊…”
成廉连忙闪过,让开了道路。
魏续和身后的几个人在成廉身边匆匆跑过,向远处一片茂密的树林奔去。
………
“拜见吕将军,高将军!”
魏续先是向吕彦施了一礼,又向高顺行礼。
“鲜卑那边如何?”
吕彦问道。
“回将军,事情不妙,据潜在那边的兄弟回报,鲜卑杂碎今晚要放火烧山。”
魏续抹了把脸上的热汗,急急回道。
“真够毒的,跟某有的一比了,鲜卑贼竟然与我想到一处去了,我要放火,他们也要放火。”吕彦闻言,不爽的皱了皱眉头。
“想不到鲜卑贼学的到快,知道这主意是谁出的么?”
高顺淡声问魏续道。
“回大人,这主意不是鲜卑头子‘和连’出的,是他手下一个叫什么,什么…”
魏续挠了挠头皮,一时忘了那人的名字。
“回大人,是‘和连’下属一个小部落——拓拔部的头人‘拓拔力微’出的主意,偷袭我军营塞据说也是此贼定的计策。”
魏续身后一人接口道。
“哦,是这样。拓拔,烧山…”
吕彦点了点头,眯起眼睛,微阖的眸子里不时溜过一抹寒芒;片刻后,吕彦慢慢睁开眼,冷冷说道:“既然鲜卑杂碎想烧死我们,那咱们索性就成全他。”
“贤弟有何对策?”
高顺微笑着问道。
“嘿嘿,以火攻火!烧他个干净!我们可以这样,这样……”
吕彦面目狰狞的狠笑。
高顺听了吕彦的计策后有些担心的说道:“诱敌之事且让为兄来,贤弟可去放火。”
“不可,兄长不熟净地避火之术,还是小弟留下的好。”
吕彦争道。
“不可,贤弟且去,为兄诱敌…”
“不可,小弟留下。”
吕彦与高顺一时为了谁留下诱敌之事争执起来。
正争时,只听身边一人尖声说道:
“大人,小人愿意留下诱敌!小人是马贼出身,早年在草原上也曾遇见过野火,晓得如何躲避。”
吕彦看去,正是刚才那个接过魏续话头那人,刚才吕彦没注意到那人,这时再仔细看去,只见此人身高六尺,形体宽阔,平脸粗鼻,小眼大嘴,面目很是猥琐,长相不似汉人到象是鲜卑人。
“这位兄弟…”
吕彦有点疑惑的问道。
魏续嘿嘿轻笑道:“大人,这小子叫侯成,是小人的结拜兄弟。大人是不是看他长的象鲜卑人?嘿嘿,其实这小子是个地地道道的汉人。当初这小子被鲜卑贼抓去做了奴隶,偶然被小人救了,就跟小人当了马贼,这小子鲜卑话说的可是正经,所以小人就派他混进鲜卑那边探听消息来着…”
“侯成,侯成…”
吕彦自言自语的咕哝几声后,嘿嘿嘿的笑了起来,他想起侯成是谁了,又是吕布的手下。吕彦有点好笑,“怎么都跑到我这儿来了?高顺、张辽,曹性,成廉、魏续,侯成…难不成是因为我也姓吕?”
“侯成。”吕彦忍着笑意朗声道。
“小人在。”
“任汝为斥候轻骑,赏百金。”
“谢大人提拔!”
侯成大喜过望,连忙伏身拜倒。
(PS:斥候轻骑是斥候骑长的副手,魏续为斥候骑长,统五十斥候,级别为步军百人将,屯长。如此,侯成等于是连升三级。)
吕彦将侯成扶起来,细细的给他讲述了自己的那套“净地避火之法”,其实也没什么深奥之处,就是圈地,将草拔除干净,再挖几个深坑,躲避大火时跳进坑中等等;侯成听的连连点头称是。
吕彦抬头望了望天色,突然对高顺笑道:“兄长。”
“何事?”高顺望向吕彦。
吕彦笑呵呵的说道:
“小弟的家乡有句老话,叫‘新官上任三把火’。想当初小弟第一把火烧了鲜卑大营,兄长与小弟都连升两级;小弟从斥候骑长摇身一变成了骑督,兄长升曲督,第二把火烧死了那个叫什么乞伏利的家伙,今晚再烧他一次,依您看,您与小弟会不会借着火势再次官运亨通啊?”
高顺顿时大笑不止,一拍吕彦肩膀道:
“管他官运什么通不通的,烧光那鲜卑贼子才是真的。贤弟若想升官,为兄自会为贤弟请功,想来司马的位置是不会错的,哈哈哈!”
“哈哈哈!”
张辽,魏续,成廉,曹性、侯成等人亦开心大笑。烧鲜卑人很痛快,烧完了还能升官更是妙不可言?
“烧贼去也!”
吕彦长啸一声。
“烧贼!”
众将应和。
………………
夜半,剧阳山上大火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