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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再遇双煞

月黑雁飞高,双煞夜遁逃。

明月已被乌云掩盖了所有光华,天空中几行大雁鸣叫着飞过。黑夜里,那一白一黑的的汗血马,出了阳关朝着西面的沙漠匆匆忙忙的去了,那白马脖子后面,托着一个白布袋子,白布袋子里似乎装着一个人,在黑夜里倒是尤为明显。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马背上白布袋子里的人嘶喊着。时不时用腿猛蹬袋子口。

“嘿嘿,别蹬了,我们这个袋子,是收集天下四十九种阴阳互济之物织成。水火不侵,刀砍斧剁不入,捆绑和解绳的手法,只我二人知晓而已,安心的待着吧。”

白布袋子里的人,骂道:“你这混蛋,放我下去。否则我爹来了,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白布袋子中人不停的叫骂已有一个时辰了。只听得,那骑白马之人说道:“你越骂,我听着越高兴,哈哈…”

“我不骂了。”白布袋子中人说。

“哈哈…你不是骂的很是受用吗?怎么突然不骂了?”同行的骑黑马之人大笑着说道。

“我骂的不是人,所以我不骂了。”白布袋子中人,说罢,不再言语。

“你死到临头了,还嘴不饶人。当心我一刀割了你的舌头下酒吃。”骑白马的人说。

“你敢,等我爹来了,将你碎尸万段。”白布袋里的人骂道。

“江湖上曾有多少人,想碎尸万段我们。可最后均被我二人碎尸万断了。”黑衣人说……

大漠戈壁,天色黑的迟亮的快。三人你来我往骂了整整一夜。渐渐的晨光熹微,初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沙漠之中。一眼望去,金灿灿的。似乎遍地是珠宝一般。

那两匹汗血马雄健,狂跑整整一夜了,却仍然骁勇奔腾。二人快马加鞭,至到正午时分。二人远远的望见,沙漠中的那个小山包时,黑子人道:“嘿嘿,二弟,到家了。”

也就一炷香的时间,二人到山包下。白衣人用肩膀扛起白布袋子,黑衣人抽出弯刀,纵身一跳,对着高约三丈处,山包的一条缝隙中,一刀戳了进去,向右一拧。

“咯吱…咯吱…咯吱…”伴随着让人不舒适的刺耳声音,山包根部,自下而上的开启了一道约半丈高石门。

石门开启时,但见石门里头,是一条宽约一丈有余的巷道,幽暗深邃。二人进门后,巷道两侧燃起了火把,隔一丈便有一处火把,照亮了整条巷道。两壁的石墙上,刻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图案;人像、动物像、还有火焰图。但人和动物,都在朝拜火焰。

黑衣人在墙壁上刻着的羊形图案上,对着的眼睛轻轻敲了两下,石门又发出咯吱吱的声响,自上而下的关了起来。

幽暗深邃的巷道点亮后,快走了半个时辰,才从巷道出来。里面一座空间甚大的***建筑大殿,大殿正西面墙壁上,刻着一个硕大的波斯人像,右旁刻着几行波斯古文,远远看上去,甚为悬念。大殿内摆放着西域风土的家具摆设,看起来倒是略显异邦风情。

白衣男子将白布袋子扔在一张大座椅上,只听见摔的白布袋子里的人“哎呀”的一声。白衣人用肉眼难以看清的手速解绑白布袋口,袋子里的人这才爬了出来,竟是昨夜被神秘人点了睡穴的女子。

女子虽说任性,但看着眼前的浓眉毛,深眼窝,高鼻梁,身体彪悍,而武功高强的二人,女子竟不由的有些害怕。

有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女子任性的脾气,到底是改不了。怒气冲冲的指着二人说:“两个一白一黑的鸟怪物,本姑娘今天要将你二人碎尸万段。”言罢,拔出紫色短剑,朝着二人刺去。

那二人面不改色,只是轻轻一侧身,便叫女子扑了个空。女子见状,越发气不过。使出一招峨眉派的风陵三式(这风陵三式是初建峨眉派时,郭襄所创)风陵三式倒也确也厉害,楞是直逼白衣人拔出了腰间的西域弯刀。

“叮”的一声。

白衣人一刀挡过来剑,不料第二剑极快的朝着白衣人一剑封喉。白衣人本以为女子武功平平,故而未做防范,不成想使出如此凌厉的一式剑招,白衣人躲之不及,竟以为今日里要死在女子手上。

“当”的一声。

女子的手腕处,被站在一旁观看的黑衣人暗器打落。

“你一介女流之辈,不成想,竟还懂如此凌厉的剑法。用你们中土话说,看你蛮横无礼,竟还是个棉中藏针的主儿。”黑衣人说。

“呸!黑怪物,姑奶奶是功力不到家,尚不能驾驭这一式剑法,如若不然,白怪物已命丧我手。”女子不屑一顾的说道。

话完,那黑白二人走向女子,竟被女子激怒,朝着女子走去。

可那女子在怎么说,也是一介女流,看到武功远高出自己的二人,心中不由的害怕起来。

“你们两个怪物,要干嘛,躲我远点……”

“嘿嘿,如此绝色美人在我二人身旁,你说我二人干嘛呀!”白衣人一脸淫笑的说。

“这中原女子的味道如何,我二人还不曾得知。”黑衣人说。

“救命啊…救命啊…”女子不停的喊叫。

“此处八百里沙漠,自古无人能过,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白衣人说。

女子见地上的紫色短剑,遂用极快的身法扑了过去,捡起地上短剑,一顿乱劈乱砍,说道:“混蛋,走开…走开。”

黑衣人见状大喝一声:“你个臭娘们。”遂只有些许残影般,绕到女子身后,点了女子的穴道。

“我这点穴手法特殊,管叫你挣扎不开。”黑衣人得意洋洋的说。

“无耻恶贼,姑奶奶要将你碎尸万段。”女子情绪激动的说着。

“嘿嘿,到嘴的肉,说什么大话。我看你还是顺从我二人吧。”白衣人一脸淫笑的说着。

白衣人,刚要扒去女子衣服,女子大吼道:“住手,我知道刀神的藏身之地。”

一个人在进退无路的时候,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会说什么。

女子情急之下说道:“我知道刀神的藏身之所。”本是急不择言,却偏偏解救了自己。

“你说的刀神,可是当年的凌云?”白衣人站了起来,一脸严肃的问。

女子深知,江湖上寻找刀神凌云踪迹的人数不胜数,故而危机关头,声称自己知道刀神藏身之地,以求保全自己。

果不其然,那黑白二人听到刀神二字,突然便严肃了起来,黑衣人解开了女子的穴道。女子见自家的计策起了作用,不紧不慢的系好胸前刚被白衣人扯开的两个扣子,起身说道:“世上还有第二个刀神吗?”女子反问道。

“仓”的一声。

白衣人将弯刀架在女子的脖子上说道:“识相的立刻说出凌云的藏身之所,否则,一刀宰了你。”

“若是你二人在敢对本姑娘轻薄,我死也不说。再说了你杀了我,这个世上可再也没人知道刀神藏身之所了。”女子语气不紧不慢,利诱威胁的说道。

“你这蛮横无理的野丫头,那你要如何才肯说。”黑衣人明显有些焦急的问道。

“除非你二人即刻送本姑娘离开这个鬼地方。”女子说。

白衣人听罢紧我刀柄,轻轻的将刀刃贴在了女子的喉咙处。冷笑两声,说道:“我二人纵横江湖多年,你一个初出江湖的小丫头,敢和我二人玩耍手段。我现在只要轻轻一划便可一刀宰了你,亦或我只需将刀搭在你的脸上,横七竖八的划几下,你猜你会是什么样?”

白衣人的刀紧贴着脖子脸上,划来划去。女子也是害怕的很,只是在故做镇定。女子心中暗自说道:“若是我表现的害怕了,那我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想到这,女子用坚毅的眼神看着白衣人,说:“你杀了我,又如何?反正落在你们手上,我也没打算活着。我死了你二人可当真就找不到刀神了。”

两人双目对视,白衣人看着女子严肃的表情坚毅的眼神,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弯刀,“仓”的一声,将弯刀回了鞘,说道:“反正你在我二人手中,也不怕你耍什么手段。”

女子见白衣人放下了刀,遂乘着时机追问道:“那你们还不早早的放了本姑娘。等你们放了我,我自然会说刀神的藏身之所。”

黑衣人听罢,一脸不耐烦的说:“还真当自个儿是倾国倾城,人见人爱呀?只是此时,外头的暴风将至,谁敢置身于暴风将至的比丘沙漠里。”

来时,女子被一条白布袋子裹着。自是不知,自家已出得阳光,到了西域比丘沙漠中。

“什么?我在阳关以外的比丘沙漠中。”女子一脸惊恐气愤的说道。

“我二人不会让你饿死的,只是每年初春分时节比丘沙漠,定会有暴风两月有余。”白衣人说。

“哼,我不信。反正我不急,只怕是去的晚了,刀神另换藏身之地了。”女子一脸傲娇的说着。

“哼哼,不信?”黑衣人冷笑两声。朝着身后的墙壁上的人像走了过去,轻轻的敲了敲人像脚下。入口处的石门,开了起来。

忽然一股沙尘暴沿着入口处的巷道吹了进来,差点将女子刮了个四脚朝天。虽是心急如焚,但女子这才知道,此时,确实不能过的比丘沙漠。

只得暂忍一时,心中暗自说道:“老天爷呀,保佑我早脱虎口。”

黑衣人指着离大殿不远处的一扇石门:“那间屋子是你的暂住之所。等暴风沙过后,我二人我跟你一起去找凌云,只是你若敢骗我二人,定一刀宰了你。”

女子走时,只在男子厢房门口,留一字条。女子一夜未归,男子自然是心急如焚。当是五人将女子如何了。男子乘着五人回客栈时,没好气的质问道:“我师妹昨夜去追寻五位至今未,不知她人在何处?”

五人均一头雾水。省身先开口说道:“什么,她一夜未归?我五人也未曾见她呀!”

遂男子从袖筒中拿出昨夜女子走时,留下来的纸条递给省身。省身看罢说道:“昨夜我五人确未曾见她。”

“笑话,她是你师妹,人走丢了和我五人又有何关系。”翎深冷冰冰的说。

“什么?她是寻你五人走丢的。这里又无有他人,如何与你等无关?”说罢,男子欲拔剑。

“嘿嘿,阁下还想较量一番吗?”弑藏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站在男子面前,手背了过去。

“阁下一人,我等五人。这今后传出去,我五人如何能行走江湖。”无名说。

“你们不把我师妹交出来,我定誓不罢休。”

“仓”的一声。

男子拔出了宝剑,正欲与弑藏一较高下。不远处,常走丝绸之路的商人,钱常来牵着十几匹骆驼,投宿来了。

钱常来,倒是和五人熟悉,尤其是省身。省身看到来人是钱常来,遂上得前去,说道:“老钱,此番又哄骗来多少银子啊?”

“某的生意货真价实,怎会有欺诈。”钱常来一本正经的说着。

“还我师妹。”男子用剑指着五人说。

翎深没好气的说:“我说过,没有人可以用剑指着我。”仓的一声。拔出腰间的刀。

钱常来急忙阻止了二人,说道:“我最厌烦别人在我眼前动刀动剑,都住手不许打。”

“你是何人?我与五人的私事,凭什么听你的。”男子不屑一顾的说。

“难道还怕你不成,莫说我无兄弟欺负你,就我一人陪你切磋切磋。”弑藏说道。

说话间,沙尘暴呼呼的刮了过来。原本风和日丽,刹那间狂风卷起的沙尘遮天蔽日,整个雄关都笼罩在如黄昏般的颜色之中。

“呼哧”一下。

男子逆着狂风沙尘,使出绝技燕子三超水的轻功来,纵身跃起三丈有余身法奇快,朝着弑藏一剑刺了去。弑藏的手背在后面,只见他顺势一侧身,男子一剑便刺了个空,但弑藏身后一丈处,手书雄关客栈大旗的两丈旗杆,竟被男子的剑气劈断。

“难怪如此的目中无人,果然好剑法,好厉害的剑气。”弑藏看着身后断了的旗杆说道。

这燕子三超水是江南名剑门的绝技,是极快极狠的连环三式。这连环三式在岳子松的手上,曾要了不少人的性命,即便躲过的都成了残废。

话音刚落,男子见一剑刺了个空,脚还没落地,却见他在空中右脚踏了一下左脚,整个身子跃起,猛的一转身从弑藏的身后又刺客过来。

普通人轻易见不到弑藏的刀,因为他从来都是手背着过去与人较技。男子第二剑来的快,弑藏急忙从袖口里抽出了自己的五行刀。

弑藏习练的震字刀诀里有一招“刀破无极”,专破天下快剑。弑藏猛的一转身双腿一跃,在半空中极快的与男子打到了一起,二人不分胜负。

忽然,男子使出名剑门的“金雁功”,飞身跃起,使出连环三式中的最后一式,自上而下的向弑藏刺了下来。当真是极快极狠的一式剑法。

弑藏倒是不慌不忙,暗自运气在刀,猛的朝上向男子劈出一刀。

“砰”的一声。

震的两人皆各自后退两丈有余,男子持剑的右手豁口处,楞是被震开一道裂口。血不停的在滴。

男子说道用剑指着弑藏说道:“若是今天不交出我师妹,我是不肯罢休。”说完,正欲一剑刺向弑藏,确被那钱常来打断。

“某家常走此地,对此地的情况,倒是有一些了解。此地空旷,若是夜间更易迷路,多半是迷路在戈壁中了。”

“可她明明是去追寻四人,又怎会迷路?”

“休说她一介女流,老汉我走了这么多年,还时不时迷路呢!”

“可这豪无线索,如何寻找?”

钱场来将食指与拇指扣起来放嘴里,“吁吁”的吹了几声,只见从那十几匹骆驼背后窜出来三只浑身黑亮健壮的狗。说道:“人是找不到她的,得靠我这几个朋友,帮忙去找找了。对了,你身上可有她的随身之物啊?”

男子将过去女子送他的一个随身香包拿了出来,并说道:“这是过去师妹送我的,她身上也散发着这样的味道。”

钱常来接过香包后,拿给自己所养的几只黑狗闻了闻,道:“老兄弟们,帮我找出这个人。”话完,将香包还给了男子。

三只黑狗似能通人言一般,听罢钱常来的话,遂各自散开,沿着路边嗅着走了。

男子却不免有些怀疑,暗自说道:毕竟是几只狗,难不成它还真通人性?将人的生死托付给它,未免有些儿戏。不如我自家去寻找。

男子随手丢给省身十两文银,道:“将你客栈的马匹暂借我,我要去找人。”

“这塞外边关不比江南,每年春分时节,狂风怒翻,沙尘暴遮天蔽日,方圆百里尽被黄沙笼罩。一丈之内肉眼难以看清。”钱常来说道。

男子听完钱常来的话,遂暂打消了念头。省身也安慰男子道:“你且暂忍一时,说不准她会很快回来呢。”

外头的狂风越刮越大,将雄关笼罩的灰蒙蒙的。几人言罢,几人推门就进。此时的客栈里,除钱常来和男子外,别无一人。

钱常来到底是个商人喜欢热闹,讨厌寂静。遂对男子说道:“四海之类皆朋友,今日里总算有缘,与老汉喝一杯可否?”

男子心急的很,坐卧不安,根本无心喝酒,道:“我心中总是惶恐不安,无心饮酒。”

“你放心好了,只要不过阳关的那片比丘沙漠,我的三个老兄弟一定能找到点线索。我走西域经商以来,好多事,还真仰仗它们不少…………”

男子扭不过钱常来的商人嘴,但也觉得他但是很热心。遂端起桌上的酒杯,和钱常来喝起了酒。

“老钱,喝酒如何不叫我等弟兄啊?”省身问道。

“尔等愿喝,自来便是。”钱常来说道。

雄关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几人在客栈里头喝酒吃肉,倒是别有一番味道。

俗话说:文人饮酒用杯,武夫豪饮用碗。几人均手捧大碗,一饮而下。倒确像是武林中人。几人把酒言欢,倒是越喝越浓。

“方才一时情急冲撞了兄台,我在干它三碗,全当赔罪。”男子端起碗对着弑藏说罢,一饮三碗,喝起酒来,确是豪爽。

“哪里哪里,方才我也有冲撞兄台的地方,我也回敬三碗。”说罢,三大碗酒一饮而尽。

那男子饮罢,又倒满三大碗。端在手中一碗,对着翎深说道:“前翻皆因误会,得罪了兄台,我在干它三碗,全当赔罪。”

翎深不言一句,只是端起大碗,也回敬了男子三碗。

钱常来见男子性情倒也豪爽,随口问道:“我听少侠口音,倒像是江南文章锦绣之地,缘何来此这塞外边关啊?”

不知男子不想说,还是有何难言之隐。听到钱常来这样问,只是应付的随口说道:“哦,我和师妹是来边关见识一下,来此并无别事。”

钱常来是雄关客栈的熟人了,见了不少人,来此寻找凌云比武的。起初,也当了男子是前来寻找凌云比武的人。大笑道:“哈哈……你莫不是来找刀神凌云的?”

男子有意遮掩道:“不,我不是。”

那五兄弟听罢,则似乎对男子起了戒心。因男子那日与翎深动手时,明明说道自己是来寻找师尊的。可如今又言“不是”,不免五人对其起了防备之心。

实则男子认为:江湖险恶,对于不知情的人,他则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目的。

钱常来知道男子对他有防备之心,遂岔开话题,并未追问下去。

“我的三个老兄弟,定能找到一些线索,你且安心便是。”钱常来说道。

“但愿吧!如若没有线索,我便自己去寻找。活见人,死见尸。”男子一脸忧愁的说道。

“放心,一定能找到些许线索的。”钱常来喝了一口酒,信誓旦旦的说。

不知不觉的,天色已渐渐变黑了男子越发心急。说话间,便取剑在手,要去寻那女子。

“不是说了吗,等我那几个老兄弟回来。”钱常来不急不慢的说道。

“这里的天黑可比不得你那文章锦绣之地。难不成你也想迷路吗?你连她在哪都不知道,如何去寻得?”无名问道。

尽管男子心急如焚,但却被无名问的哑口无言。暗自说道:“是啊!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叫我怎么去寻。”

“兄台,我看你暂且稍安勿躁,等老钱的消息再说吧。”舒与宽慰道。

“可那几只黑狗去了一天了,到如今还未回来,叫我如何安心得了。”

“这茫茫隔壁,方圆千里渺无人烟,不会那么快的。但你放心,它们一定会回来……”

说话间,几人均听到外头一声嘶鸣,男子听罢,兴奋的打来客栈的大门,看都未看,便喊道:“师妹,是你回来了吗?”

等男子定睛一瞧,确看到是一白花色的马,自己回了客栈。男子不免有些失落。

“这是令师妹走时,骑的客栈的马。它自己回来了,可令师妹,怎没来呢。”省身自说道。

不由的男子心生不好的念头。钱常来看出男子越发担心,遂打岔说道:“小兄弟你现在即便去寻找,可是你去哪儿寻找呢?不如在等等吧,等线索来了,你自然就好找些了。”

男子虽说心急如焚,可钱常来的话,也不无道理。“唉!”叹了口气,回了二楼厢房。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男子回厢房后,翻来覆去无法去眠。师妹平日里的身影和美丽的笑容,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但,思念一个人的时候,越发的疲惫。渐渐的,男子入眠了。

前翻时,做的噩梦,至今仍心有余悸。他又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酸酸的醋梦:江南樱花林,倒流映碧丛,花茂蝶争飞时。独自一人徘徊在迷路的樱花林中,纵使一片樱花林将眼前衬托成美景,他也无心去留意。

不知所云的徘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更是找不到回家的路。莫名其妙的,心中极为挂念,他也不知道在挂念谁。

一直走,一路走,走着走着累了。前方不远不处,樱花林的正中心,有一座亭子,他快走了几步,到那亭子时,仰头看了看,亭子两旁的两根柱子上,刻着一副对联: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不知为何,男子看着这幅对联,心中越发的思念一个人。可是在思念谁,他却自己不知道。他一人独自坐在里头,看着樱花林中一望无际的绚丽多彩。

可能是樱花林的美景,太过吸引他的眼睛。不知何时,一个清雅俊秀,玉软花柔。身披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的女子,在三四丈处,自己走来的那条路上,朝着亭子走来。等她走的近了些时,他方才看的清她的五官。

“师妹…”男子喊着。原来朝自己走来的,便是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师妹。男子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原来自己一路上,看着樱花,不由的心中思念的人,是天天在自己身边的师妹。

师妹一直在他的身边,他也习惯了师妹在他的身边。可能是自己从樱花林中走来时,常在身边的师妹不在,所以他才会莫名其妙的思念着一个人。但始终不知道思念的人是谁。

他这才知道,思念的是师妹。男子见师妹在自己身边,高兴坏了。可不管自己怎么跟她说话,师妹只是用温柔的眼光看着他,轻轻的一笑,并未说话。

当他看到师妹笑的时候,似乎心中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刹那间,烟消云散。

他发现,自己思念的人,挂念的人,思潮起伏的人,是师妹。他将师妹揽入怀中,看着外头的樱花林,越发觉得自己离不开她。

“师兄救我……”突然之间,他听到外头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喊叫自己。他怀里的师妹竟然在方才走来的路上,被两个身穿一白一黑的人架着走了。

他心急火燎的追了去,声嘶力竭的喊道:“放下我师妹,放下我师妹……”可前面那黑白二人,均不理睬他,一直在走。

他情急之下,纵身跃起,一把抓住了师妹的手,不停的说道:“师妹,你别走,你不能走。”但他似乎能清楚的感觉到,师妹的手确是不想往常那般细腻,似乎满手的老茧,粗糙不堪。

突然之间,仿佛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被这只粗糙不堪的手,狠狠的两个耳光。

男子突然从梦中被两个耳光抽醒,男子睁开眼睛瞧的仔细,站在自己身旁的人,居然是平日里脸上没有笑容的翎深。

“你个糊涂鬼,抓着我的手叫师妹,我给你两耳光是叫你早点醒来,已经午时三刻了。老钱的线索回来了……”

男子这才知道,自己又做了一个梦。听到老钱的线索来了,遂起身下楼。见钱常来的三只黑狗,不停的对着钱常来吼叫,似乎有什么事要告诉他似的。

钱常来只是坐着不语,但他确能听懂似的。时不时的点点头。不一会儿,三只黑狗不在吼叫了,各自散开。

钱常来见男子来了,遂说道:“线索回来了。”说完,手里拿着巴掌大小的一张素白手帕,上面纹绣着两只鸳鸯。

男子见手帕,激动的用含糊不清的语言问道:“这手帕你是如何得来?”

“我的三个老兄弟寻来的,你看是不是她的手帕。”钱常来问道。

“是,没错。这正是她的手帕。”男子说。

“既然如此,那准没错。”无名站在西南角说道。

“只是据我的老兄弟告诉我,这手帕是在阳关外头的比丘沙漠中找寻到的。”钱常来捻着胡子说道。

“那比丘沙漠怎么了?”省身问道。

“那比丘沙漠中,住着当今武林中,人皆惧怕的两个魔头。若是这样的话,怕是不大好办。”钱常来说道。

“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救出师妹,先生但讲无妨。”男子说。

“西域拜火教教主巴图尔手下,有两个护法左右使。武功高强,擅使两把长短不一的弯刀,叫做阴阳日月刀。多年来,杀人放火,打家劫舍。武林中人,无不闻风丧胆。令师妹怕是被这两个魔头掳去了。”钱常来表情凝重的说道。

男子听罢,欲独自前去比丘沙漠,营救师妹。确被无名拦住。道:“老钱所言不虚,前翻时,那双煞来过客栈,我兄弟五人联手,均是讨不到便宜。你独自一人前去,定是行不通,况且此地春分时节沙尘暴划的比丘沙漠昏天暗地,你又如何能找到两个魔头?”

“可师妹落在两个魔头手里,如不快些去营救,怕是凶多吉少。你叫我如何能安下心。”男子说道。

“我兄弟五人正巧也在寻这两个恶贼。再过三五日,这沙尘暴便会平息,那时,我兄弟五人与你一起前去。”无名拍了拍男子的肩膀说道。

言罢,男子点了点头,道了声:“多谢。”

各自寒暄了一番后,无名问道:“老钱,你方才说两个魔头就住在比丘沙漠,那你可知二人在沙漠何处?”

“老汉我早年倒是遇见过二人,不过听江湖上的朋友说,出得阳关后,在哪比丘沙漠的正西方,有一处五丈有余的山包。那山包实则是空心的,外头有一道石门,直通山包里头,两个魔头,便常年居住在里头。”钱常来说。

既是知其去处,那等它三五日这沙尘暴过后,我等在去寻此两个恶贼……

男子焦急的在客栈等等足足三日。到第三日凌晨时分,果不其然,沙尘暴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雄关天空中,那一轮耀眼的太阳,又光芒万丈。

钱常来将自己的骆驼赶到左侧不远的马鹏后。七人,遂准备干粮,朝着阳关打马快走,钱常来的三只黑狗,紧追不舍……

天空中挂着的明月,在此时的夜空中光芒照射在大地。白森森的,为几人照亮了路上的黑暗。

钱常来熟悉,指着前方说道:“前方那个关口,便是阳关。过了关口,就是比丘沙漠。”

说完不久,几人已到了关口处,钱常来“吁”的一声,叫住马匹。其余几人,也跟着钱常来叫住了马匹。

钱常来:“前方比丘沙漠,四处空旷,常亦迷路。我等就地歇息片刻,在进沙漠。进沙漠后,全仰我的三个弟兄带路了,让它们也歇息片刻。”

一个时辰后,钱常来吹了声口哨,对三只黑狗说道:“靠你们了,你们前头带路。”说完,三只黑狗,似能通人言一番,朝着比丘沙漠狂奔进去。五人均各自上马。“驾”的一生,打马就走,紧追不舍。

沙漠中静悄悄的,在月光下,马匹快跑时,踢子上带扬起些许沙土外,只是传来一声声打马快走的大喝声。

凌晨时,太阳沿着地平线,照射出些许光芒。照的沙漠黄灿灿的,犹如遍地珠宝一般。

“老钱,我等快马走了一夜了,怎仍不见你所说之地?”

钱常来随手掏出身上的罗盘看了看,道:前方不远处,左拐向西,两个时辰便可到达。

过了许久,钱常来说道:“到了到了,前方不远处,那丈五有余的山包,便是传说中两个魔头居住的暗道。”言罢,几人打马快走。

几人下得马来,在哪山包底下,寻了足足一个时辰,也不见开启石门的机关在哪里。

无名说:“既是下面没有机关,那我到上面试试。”话罢,轻身一纵,跃起四丈有余处,不停的一上一下用刀柄敲,敲了足足三刻钟。

众人皆以为,老钱所说乃是江湖上不可信的传言。男子的情绪更是激动。

“砰”的一声。

突然之间,无名在上方三丈处,敲开了开了一个碗口般大小,半尺深的洞。洞中横裂着一个如刀柄般的手把。无名道:“这洞中手把,应是开启石门的机关。都沿着石门两旁散开,以免有暗箭机关伤人。”说罢,用力一拧。

“咯吱吱…咯吱吱…”整个山包响了起来。众人见:山包低部,缓缓的自下而上升起一道石门。

一刻钟时,石门已全部升到了上面,整道石门约一丈。众人沿着石门往里头看,见里头是一条深邃的地道,斜坡式的通向地下深处。

人常言:山洞黑乎乎,隧道阴沉沉。

众人均是武林中人,倒是不怕黑乎乎,阴沉沉。怕这隧道中有暗道机关,故而均未敢轻易涉足。

众人皆犹豫不决,只见无名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隧道仍了进去。众人听得声音,均暗自说道:隧道深不见底。

但石头仍进去后,未见有异常,并没有机关陷阱。遂,无名摔头,朝着隧道踏了进去,众人紧随其后。

众人眼前一片黑,扶着墙慢慢前进。翎深的腰间的刀柄不小心触碰到墙壁上。只听的咔嚓一声,隧道墙壁两旁居然着起了火把,照亮了隧道四周。

众人在光亮中,仔细瞧了瞧墙壁两侧;刻着人,动物,植物三种图形。但,动物和人,都在朝着一团火焰跪拜。

省身说道:“那日,两个怪物来时,我瞧的仔细。见二人腰间长短不一的弯刀上,刻着与墙壁上相似的图案。”

钱常来,经商半生,常走丝绸之路。对关里关外,倒是非常了解。道:“这正是西域拜火教的标志图案。”话毕,众人沿隧道快走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众人来到隧道终点的大殿。大殿里摆放着些许西域风情的物件,墙壁上刻画着一个波斯人朝着一团火焰跪拜,旁边刻着几行波斯文字。看上去甚为悬念。

“已经到了隧道尽头,怎不见师妹。”男子说道。

“师妹…师妹…师妹…”男子不停的喊到。

“仓”的一声。

从大殿旁的一处门里,直楞楞飞过来一柄弯刀。众人皆侧身一躲,只见那弯刀,又从后面飞了回去。此时,从石门中走出来,一身白衣的一个西域人,轻轻的一抬手,抓住了飞回来的弯刀。

“真是冤家路窄。我当是哪来的毛贼,原来是你们五个没用的东西。”白衣人不屑一顾的说道。

“我兄弟五人今番前来,要你的命。”翎深冷冰冰的说。

“哈哈…哈哈…”手下的败将,也敢说这样的大话。从石门中走出来一个黑衣人,右胳膊从脖子处勒着女子,左手拿着弯刀架在女子脖子上。

那女子看到男子,先是哽咽无语,接着喜极而泣。道:“师兄,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来了有什么用?我只要轻轻在你的脖子上一划,管保神仙也救不了你。”言罢,刀越是贴近了脖子。

“挟持一介女流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试试小爷手中的长剑。”男子大怒,指着黑衣人说。

“哈哈…前番时,你身后的店小二,也在爷爷面前自称是爷,差点祭了爷爷的弯刀。好,你这小子不知死活,我就给你个机会公平决斗。”白衣人说。

言罢,其余众人皆各自散开。白衣人和男子各自上前几步双目对视,二人也就三丈的距离。白衣人浓眉紧锁,眼神杀气重重。男子倒是一脸的轻松,右手紧握剑柄。

“噗嗤”一声。

大殿里上方密密麻麻的小山洞中,飞出一只又一只的蝙蝠。似是被二人所散发出来的杀气惊走。

二人已打斗在一起。男子显然已落了下风,情急之下,男子纵身一跃,使出金雁功。脚还没落地,猛的一转身,使出家传的燕子三超水连环三式。极快极狠的朝着白衣人刺了过去,白衣人不慌不忙,只是轻轻躲过来剑,趁着男子变换招式之际,朝着男子一刀封喉。

“嗖”的一声。

无名打出一只五行镖,直愣愣的扎透了白衣人持刀的手,救了男子的性命。血不停的从白衣人手上滴滴点点的撒在地上。

男子的燕子三超水,和弑藏打得个平手,不分胜负,但遇上白衣人却连一招都招架不住。差一点便被白衣人一刀封喉。

“卑鄙无耻的小人,暗下黑手,不是英雄好汉的行径。”白衣人大怒,指着无名说道。

“似你二人这等大恶之辈,何需讲什么江湖道义。我五人今番前来,便是专门为这关里关外除害来了。”无名面无表情的说道。

白衣人的手虽说被扎了个透,却仍然能使刀。白衣人左手拔出腰间的那柄短弯刀,双手各执一长一短的两柄弯刀。道:“爷爷的刀,还没有尽使出来呢。有种的来受死。”说完,朝着众人缓缓走去。

“今天,一个人也别想活着走出去。”白衣人言罢,紧握双刀。

“兄台,你且退后。我五兄弟要和他较量较量。”省身推开男子,一脸严肃的说道。说完,无兄弟紧握腰间的刀。

“仓”的一声。

五兄弟最先拔出刀来,飞身一跃,将白衣人围在了中间,交战在一起。霎时,四处刀光剑影。五兄弟的一柄柄五行刀飞来飞去。白衣人被围在了五行刀阵中无法脱身。已有半炷香的时长了。

“噗”的一声。

白衣人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不能在战。白衣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柄极快的五行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白衣人瞧了瞧持刀之人,原来是翎深。原本冷冰冰的脸上,正怒目圆瞪的看着他,道:“恶贼,你也有今日。我今天要活剐了你。”说完,举刀要劈。

“大哥息怒,不要伤他。”无名说道。

翎深见黑白二人,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本想杀了眼前这个恶贼,但却害怕杀了他,黑衣人伤害那无辜的女子。只得暂忍一时。翎深也与那黑衣人一样,一把揪起白衣人,将刀架在了脖子上。而此时的白衣人,只有些许说话的力气了。

白衣人道:“卑鄙无耻之徒,若非你暗算的镖上有毒,我是不会轻易被你们擒住的。”

原来,无名方才朝着白衣人打出的那只五行镖,是一只毒镖。只见无名面无表情的说道:“对付似你这般之人,免不了要卑鄙无耻一些。我若不打毒镖,你岂能束手就擒。”

黑白二人习练的“阴阳日月刀”非是二人配合不可。此后若是少去一人,那黑衣人的武功便如同少了两条胳膊一般。

黑衣人见状,将刀刃越发的贴近女子的脖子了,道:“即刻放了我二弟,否则我一刀割断她的喉咙。”

“你敢。”男子情绪激动的说。

翎深听罢,抽出刀来,在白衣人持刀的右胳膊上割了一刀。疼的白衣人胡乱喊叫。虽说已手下留情了,但胳膊上被一刀割了道半尺长的刀口。

翎深道:“休拿这等言语恐吓我等,你倒是割断她的喉咙啊,动手啊!你一刀杀了她,与我等有何干。”

翎深说罢,男子情绪更为激动了,指着翎深怒吼道:“你个冰疙瘩,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翎深知其情绪激动,见男子这样说,只是沉默不语。

黑衣人见男子颇似在乎女子,遂对男子问道:“喂!小子,想救这个臭丫头吗?不难,拿着你的宝剑杀了他们五个,放了我师弟,我自然放人。”

“他们五位,也是出自一片侠义之心,特意来助我的。求求你放了我师妹吧。只要你放了她,今后什么事我都能答应你。”男子哀求道。

“哈哈…哈哈…”黑衣人大笑道:“放了她?没那么容易。不过只要你杀了五人,我自会放人。”

翎深见黑衣人这般,更厌恶之极。一怒之下,抽出刀来,又照着白衣人的左胳膊割了三刀。疼的白衣人哀嚎道:“师兄救我…救我。”

黑衣人见状神情不由的紧张起来。对翎深说道:“小子你倒是够狠,你想干什么?”

翎深斜瞟了一眼男子,用刀指着黑衣人说道:“我可没他那么好的耐心,到底放不放人?我喊三声,若是还不放人,我便先砍去他的持刀之手,叫他从此退出江湖,免得作恶了。”

黑衣人暗自说道:“这小子手黑,如我不放人,万一他一刀杀了师弟,那可如何是好。”想到这,黑衣人对五人说道:“那好,我数一二三,我们一同放人。”

双方各自上前几步,黑衣人刚喊完三,双方便一同将人质推了过去。黑衣人,一把扶住白衣人后,来不及多想,右脚猛的踏了一下地面开关,大殿上方开了一个大天窗直通外面。黑衣人抱着白衣人,纵身一跃,从大殿天窗口,飞身而逃。临走时,说道:“我兄弟二人一定会回来报仇。”

此时,女子眼中含着泪。但就是不说话,直楞楞的站在原地。男子不知缘由,紧张的问道:“师妹…师妹,你怎么了,你为何不说话啊?”

“她是被点了哑穴和麻穴,你且让开。”钱常来说道。说完,钱常来让男子站远一点。只见钱常来双手剑指,一直从丹田处用气于指尖,用力点了下女子的谭中穴和镰泉穴。

忽然间,女子动了。朝着男子跑了过去,一把紧紧的抱住了男子。道:“有师兄真好,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男子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一下子扫去了方才的担惊受怕。也紧紧的抱住了女子,贴着女子的耳朵道:“师妹我这才知道,我离不开你。”

二人你侬我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情话,完全不顾及旁边的人。众人听得二人的言语,皆不由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只有省身一人,喃喃自语道:“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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