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从生来命运就不好,沾上了我爸爸这样的一个“怪人”,加上我三姐妹俩,没得享点好命,就已经满头白发,那一头白发,每一年的春节,我都得帮她染黑,每一年,年年如此,却还是没能染住,白了染,染了白,如此反复……稀疏的发量,根本挺不住生活的摧残,岁月的磨砺……
一个女人,一个家,撑起一片天,母亲是家,是岁月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