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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论语宪问篇(7)

【理学讲评】孔子因子服景伯欲诉公伯寮,乃以理晓之说道:“士君子之心,非不欲行其道于天下,而道之或行或废,实有非人所能为者,使其道将行欤,则动见遇合,事事如意,是乃命之通也,固非人之所能使,使其道之将废,则动见阻滞,事事违心,是乃命之穷也,亦非人之所能。夫道之兴废,皆由于命如此,今仲由之或用或舍,固自有命存焉,使其命该亨通,虽有谗言何畏?若使谗说得行,则亦命之穷耳,于公伯寮何尤乎?吾子固不必深憾而欲诛之矣。”按,圣人于失利害之际,惟义是安,本不待决之于命而后泰然也,其言命者,特以晓景伯、安子路、而警伯寮耳,然所谓不怨天,不尤人者,即此亦可见其一端矣。

【心学讲评】穷达,命也,自一人而言之也。道之兴丧,世之治乱,命也,白天下而言之也。圣人以一人而系乎天下,引天下之治乱以为一人之穷达,故其知命也大矣。夫子道行乎鲁,子路为季氏宰,堕邱、费,兴教化,而道几行矣。小人忌之,而公伯寮者乃翘其过以诉于季孙,以挠子路,即以间夫子也。子服景伯愤焉,以其事告夫子,而言曰:夫用子而行子之道,委政于由,夫子之志也。今闻寮之言而惑焉,堕当事之心,而毁将成之绪,是祸之首也。吾与闻国政,法犹在我,尚能正其罪而诛之,肆诸市朝,小人知惧,而君子权伸,吾将行之。

夫子曰:无然也。吾与由所欲行者,道耳,非但论遇之穷通,亦非但争党之邪正也。夫道而可以人力争也哉?如其道之将行也与,有与成之,无与毁之,此莫之劝而自动,道之兴,天之命天下以得其理者也。苟其道之将废也与,虽几成之,或以毁之,此莫之使而自生;道之丧,天之命天下以仍乎乱者也。一治一乱,惟天之命,则俟命而已矣,于寮何尤焉!夫尧、舜之兴,不乏共、欢;周公之世,不无管、蔡;而终无能如何也。则公伯寮者,能言之,不能必人之惑,而其能如之何!或若愤忮而与小人争一旦之是非,则非道也,非命也,子无容心焉。呜呼!此所以为圣人之知命也。

【元典】子曰:“贤者辟世。其次辟地。【译文】孔子说:“贤者逃避浑浊的社会,其次逃避动荡的地域。【诸儒注疏】天下无道而隐,若伯夷、太公是也。去乱国,适治邦。

【元典】

“其次辟色。

【译文】再次避鄙视的目光。

【诸儒注疏】礼貌衰而去。

【元典】

“其次辟言。”

【译文】最次逃避恶毒的人言。

【诸儒注疏】有违言而后去也。

程子曰:“四者虽以大小次第言之:然非有优劣也,所遇不同耳。”

【理学讲评】孔子说:“贤者之心,未尝不欲有为于天下,然时不可为,则不得不高蹈远举,避而去之。故有见世之无道,即隐居不仕,而终身以避世者矣,其次有见此邦无道,去而之他邦者,谓之避地,其次有见吾之礼貌既衰而去者,谓之避色,共次有因君之议论不合而去者,谓之避言。此皆不降其志,不辱其身者也,世有此人,世道之衰可知矣。”

【心学讲评】夫子曰:贤者之于世,不多得也,而世亦未尝乏贤也。天下有道,则贤者乐归之;苟其无道,则有目不忍视,有耳不忍听,而避之矣。为贤者所避,而天下尚忍言乎!夫贤者亦未尝决于避也,故避之亦不一道。天下沦胥于无道,无不可避者也,则避世,世易而贤者亦不终避也。其次,列国之治乱不齐,有必避,有不必避者也,则避地。其次,道未可行,而犹俟其悟,以其有礼貌也;敖惰见于色,知不我庸矣,乃避之。其次,不责之于礼貌,而以言之从违为去就;言相违,不用我之实着矣,乃避之。然则贤者非乐于避也,虚拘既君子之所不欲,蒙难尤非哲人之以自保。贤者避而小人昌,天下其何望哉!

【元典】

子曰:“作者七人矣。”

【译文】孔子说:“这样做的有七个人。”

【诸儒注疏】李氏曰:“作,起也。言起而隐去者,今七人矣。不可知其谁何。必求其人以实之,则凿矣。”

【理学讲评】作,是隐遁。孔子说:“当时之君子,不见用于世,作而隐遁者,有七人矣。”七人,今不知其姓名,夫子叹之,盖深为世道虑也。

【心学讲评】夫子留意于天下,有七人者,皆可与有为之人也。而闻其皆隐,乃叹曰:天下有道,贤者兴焉。即其犹可为也,尚观望而不决,抑或一人决于去,而众不尽然也。乃今之起而隐者七人矣。此倡而彼和,乃志同而趣合也。其志坚,其情忘,虽欲挽之止而不得,可叹也夫!

【元典】

子路宿于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

【译文】子路在石门睡觉,看门的说:“哪来?”子路答:“从孔子那里来。”问:“是那个明知做不到却还要去做的人吗?”

【诸儒注疏】石门,地名。晨门,掌晨启门,盖贤人隐于抱关者也。“自”,从也。问其何所从来也。栅已曰:“晨门知世之不可而不为,故以是讥孔子;然不知圣人之视天下,无不可为之时也。”

【理学讲评】石门,是地名。晨门,是管门启闭的官,盖贤而隐于下位者。奚字,解做何字。自,是从。昔子路相从孔子周流四方,晚宿于石门。时有守门官问说:“汝从何来?”子路说:“我从孔氏而来。”晨门说:“我闻君子相时而动,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隐。彼孔氏者,既已知时事之不可为,即卷而怀之可也。乃犹遑遑焉奔走四方,必欲有为于天下,其亦不智甚矣。子之所从者,得非此人乎?”盖讥孔子之不隐也。夫晨门之言,盖亦士君子进退之常。但圣人道高德大,视天下无不可为之时,特时君不能用耳,此又非晨门之所知也。

【心学讲评】天下之可为也,不一途;圣贤之为之也,不一道。因治而为之,舜、禹之所以兴治;因乱而为之,伊、吕之所以拨乱;而况夫子乎!无不可为者,圣道之大;即使终不可为,而为之也无损于吾之知,而世教亦因之以明,则圣德之弘也。隐士之流,守一端之得失而有待于人,故合其志则见为可为,不合其志则见不可为,晨门是已。

子路从夫子而宿于石门。晨门者,隐于下吏者也,知其为君子之徒,而问之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天下无不知有夫子,告之,可无疑其徒为奔走也。而晨门曰:“夫孔氏,则闻其知不可为而为之者,子之所从,其是与?”若嘲焉,若鄙焉。晨门之知夫子,止此而已矣。夫不可,诚未见其可也,而无亦晨门之所不可也。知之,夫子未尝不知之也,而特非晨门之所知之。夫子之为也大而知之也远,此岂晨门之所能与乎!

【元典】

子击磐于卫。有荷蒉而过孔氏之门者,曰:“有心哉!击磬乎!”

【译文】孔子在卫国击磬,一个背背篓的人从门前走过,他说:“击磬的人,有心思啊!”

【诸儒注疏】“磬”,乐器。“荷”,担也。“蒉”,草器也。此荷蒉者亦隐士也。圣人之心未尝忘天下,此人闻其磬声而知之,则亦非常人矣。

【理学讲评】荷字,解做担字。蒉,是草器。昔孔子处春秋衰乱之世,而其康济天下之心,有不能一日忘者。时在卫国,偶然南磬以寓其忧世之心。适有一隐士,担着草器行过孔子之门,闻磬声而知之。说道:“有心哉,斯人之击磬乎?”盖人心哀乐之感,每托之乐音以宣其意。夫子忧世之志,寓于磬声之中,隐士贤者故能审音而识其心也。

【元典】

既而曰:“鄙哉!硁硁乎!莫己知也,斯已而已矣。‘深则厉,浅则揭。’”

【译文】一会又说:“硁硁之声真庸俗?没人理解有什么关系?独善其身就是了。好比过河,水深就索性穿着衣服游过去,水浅就撩起衣服趟过去。”

【诸儒注疏】“硁硁”,石声,亦专确之意。以衣涉水曰“厉”,摄衣涉水曰“揭”。此两句《卫风·匏有苦叶》之诗也。讥孔子人不知己而不止,不能适浅深之宜。

【理学讲评】硁硁,是小石之坚确者。“深则厉”一句,是《卫风·匏有苦叶》之诗,带衣涉水叫做厉,褰衣涉水叫做揭。荷蒉者闻孔子之南磬,既叹其为有心。乃又讥之说道:“斯人也,鄙哉硁硁乎,何其专确固执,而不达夫时宜也。夫君子相时而动,智者见而作。今世莫我知,道与时违,则亦惟洁身以去乱而已,何为周流四方,可止而不止乎?观诸《卫风》之诗说道:‘凡徒步涉水者,遇着水深的去处,则穿着下体之衣而过之;遇着水浅的去处,则揭起下身之衣而过之。’”夫涉水者,必视其水之深浅以为厉揭;则君子处世,当视其时这治乱以为进退。今斯人也,世不见知,犹栖栖然而不止,是深不知厉,浅不知揭矣,岂不鄙哉其乎?荷蒉之讥孔子如此,是不知圣人之心者矣。

【元典】

子曰:“果哉!末之难矣。”

【译文】孔子说:“说得真干脆!没有什么可责问他的了。”

【诸儒注疏】“果哉”,叹其未忘于世也。“末”,无也。圣人心同天地,视天下犹一家,中国犹一人,不能一日忘也。故闻荷蒉之言,而叹其果于忘世,且言人之出处若但如此,则亦无所难矣。

【理学讲评】孔子闻荷蒉之言而叹,说:“观斯人之言,何其果于忘世哉。夫君子之欲行其道于天下,非以为利也,将以救世也。若只要洁其一身,委而去之,亦有何难?然则荷蒉者之果,我非不能为,直不忍为耳。”盖圣人心同天地,天地不以时之闭塞而废生物之心,圣人不以时之衰乱而忘行道之志,诚上畏天命,下悲人穷,非得已也。彼荷蒉之流,何足以知之。

【心学讲评】圣人非欲为人之所难为,而一曲之士,则非其所及而见其难矣。知我则出,不知我则隐,不与流俗同污,而安于贫贱,亦世之所谓难也。乃任气而自适,决之一朝,而守之终身,自君子观之,亦何难之有哉!

夫子居卫,卫无能知夫子者,而夫子修礼乐之事,不改其度,击磬焉。有荷蒉者过门而闻之,叹曰:“礼乐不兴,而先王之以治天下者,不讲久矣。今之击磐者,犹是雅乐之音也。有心哉,其欲以先王之道易今之天下乎!”已而知其为孔氏也,乃曰:“夫孔氏而为此栖栖也,何其执必行之志,乐与浊世相亲鄙哉?不能超出末流,而径径乎其不知变计也。当世之莫己知也,明矣;彼无求于我,我亦何求于彼哉!世自世也,吾自吾也,斯可以止,而何不可止也?时有通塞,道有污隆,不可以执一也。《诗》不云乎:‘深则厉’,惟深也,揭不可也,必于厉矣;‘浅则揭’,惟浅也,无容厉焉,揭而可矣。浅深因乎时,厉揭变于我。不因时而进退,其不濡裳而罔济者几何哉!”夫子闻之曰:“夫彼之所谓,果哉!一曲之知,成乎一己之意,一己之意,以一往之气行之,决于须臾,而持之末世,此其理岂难知,而事岂难为者哉?君子之出处,精研之而惟恐知之未当,慎处之而惟恐行之未宜,参乎天之时,因乎道之数,达乎人之情,非彼之所知也。无怪其以我为径径也。”曲士之操难而易,圣人之时易而难,荷蒉者不足与深言者也。

【元典】子张曰:“《书》云:‘高宗谅阴,三年不言。’何谓也?”【译文】子张问:“书上说:‘商朝的高宗守孝,三年不议政。’是什么意思?”【诸儒注疏】高宗,商王武丁也。“谅阴”,天子居丧之名,未详其义。

【元典】

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君薨,百官总已以听于冢宰三年。”

【译文】孔子说:“不止是高宗,古人都这样。君主死了,百官三年内都听从宰相安排,各司其职。”

【诸儒注疏】言君薨,则诸侯亦然。“总己”,谓总摄己职。“冢宰”,太宰也。百官听于冢宰,故君得以三年不言也。

胡氏曰:“位有贵贱,而生于父母无以异者,故三年之丧,自天子达于庶人。子张非疑此也。殆以为人君三年不言,则臣下无所禀令,祸乱或由以起也。孔子告以听于冢宰,祸乱非所忧矣。”

【理学讲评】《书》,是《商书·说命》篇。高宗,是商王武丁。谅阴字,当作梁暗,是天子居丧之处。总己,是总摄己职。冢宰,是宰臣之长。昔子张问于孔子说:“《商书·说命》篇说,商王高宗武丁居春父小乙之丧,三年不亲政事,不发言语。夫人君一日万几,若三年不言,则臣下何所禀令乎?不识此书之旨果何谓也。”孔子说:“亲丧乃人子之大变,哀慕乃人子之至情。三年不言,何必高宗为然,自古为君的都是如此。考之古礼,君薨,则嗣君居庐守丧,不亲政事,不发号令;百官各总摄己职,以听处分于冢宰,如此者三年。夫既有冢宰可托,则嗣君虽三年不言,何忧国之乱哉?然托孤寄命,国家大事,必有忠贞不二心之臣,而后可使百官总己以听。苟非其人,又不若嗣君躬亲听览,以守先业之为大孝。故古今异时,宜此礼之不行于后世也。”

【心学讲评】三年之丧,宅忧而不正南面之治。天子之为子,唯尽乎人子之心;则大臣之为臣,自守其为臣之节。惟仁孝衰于上,而忠诚亦薄于下,于是当丧制命,而不敢移其柄于大臣。大伦之敦,有自来矣。自康王即位于丧次,其后因之,蔑丧践阼,至于春秋之季,并不知有此礼。故子张读《说命》而疑焉,问曰:《商书》有云,高宗居谅阴之庐,而三年不行号令。使然,殷将旷三年无君矣,何谓也?子曰:《书》之纪此,为传说记始末也。若此礼,则何必高宗!古之人以人子之心不忍践先君之位,代先君之政,而哀毁之下不足以听政,自殷而上皆然,人子之达情,古今之通制也。于其时,国政之典,因先君之人而用之,百官各仍其职,于岁终总己所行,以昕黜陟于冢宰。凡若此者三年,子道尽而国事不废。古之天下久安长治,亦何不可哉!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为子者不以天下易其亲,则为臣者自不敢以大权私于己,人伦正而天下化。后世上偷而下窃,下僭而上疑,而废此也久矣。此周道之所以不及殷,而圣人论礼必折衷于三代也。

【元典】

子曰:“上好礼,则民易使也。”

【译文】孔子说:“领导尊崇道德规范,群众就乐意听指挥。”

【诸儒注疏】谢氏曰:“礼达而分定,故民易使。”

【理学讲评】礼,是尊卑上下的礼节。孔子说:“有国者常患民之难使,然民之难使,由其不知礼耳。盖礼所以别尊卑,辨上下,其节文度数之间至严至肃。若为上的心诚好之,修之于身,而视听言动必以礼;达之于政,而教训正俗必以礼。则等威辨而纪纲振,那百姓每都安分循理,而无敢抗违。不假刑驱势迫,而趋事赴工之恐后矣,岂不易使乎?若上之人,先自畏拘检而乐简傲,则下皆化之,而僭逾凌迫,固其所也,岂民之难治哉?”所以说礼达而分定,有天下者所宜深念也。

【心学讲评】夫子曰:有国者不能不以国事使民也,而所患者民之难使也。上疑而下愈忌,上严而下愈玩,则有诱之不可,惩之不胜者矣。是法有所不行,威有所难制也。其唯上好礼乎!修之于躬,而非礼则不安;布之为治,而非礼则不尚。言法言,行法行,明其教,崇其术,则礼行于上而达于下。一家之中有尊卑,一事之为有次序,上制令而下从令,天经地义,确不可移,而民心定矣。何使之之难哉?故礼者,齐民之要道,非一切政刑之所可及也。

【元典】

子路问君子。子曰:“修己以敬。”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人。”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以安百姓,尧、舜其犹病诸!”

【译文】子路问君子,孔子说:“提高自己的修养,对人恭敬谦逊。“这样就行了吗?“提高自己的修养,使人心安。“这样就行了吗?“提高自己的修养,使百姓过上太平的生活。

这一点,尧舜都难做到。”

【诸儒注疏】“修己以敬”,夫子之言至矣,尽矣。而子路少之,故再以其充积之盛、自然及物者告之,无他道也。“人”者,对己而言。“百姓”则尽乎人矣。“尧、舜犹病”,言不可以有加于此,以抑子路,使反求诸近也。盖圣人之心无穷,世虽极治,然岂能必知四海之内果无一物不得其所哉?故尧、舜犹以安百姓为病。若曰“吾治已足”,则非所以为圣人矣。

程子曰:“君子修己以安百姓,笃恭而天下平。唯上下一于恭敬,则天地自位,万物自育,气无不和,而四灵毕至矣。此体信达顺之道,聪明睿智皆由是出,以此事天飨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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