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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论语子张篇(2)

【心学讲评】子夏曰:学者侈言道而疏于学,则无体道之实功,而其求志于道之心,亦未笃也。夫学何为哉?而道何由致哉?以此思之,君子之汲汲于学不容己者可知也。夫百工之居肆何为也?以成其事也。以为不居肆而为之也不专,则方其居肆,朝斯夕斯,竭其力以治百物者,何容忽焉以负此居乎?夫君子之学,亦如是而已。学何为也?非侈诵习之博也,非摹仿古人之迹以自表异为君子也;以人各有其当行之道,不至焉,必求致也。而非学无以尽道之用而通其变化,抑非学无以定己之志而静其神明;则其于学也,日有作,月有省,瞬有养,息有存,以遇古人于心,而复吾性之知能也,必无不尽也,而后道可集于吾心而行焉皆得也。不然,慕道而无求道之功,何足以为君子乎!

【元典】

子夏曰:“小人之过也必文。”

【译文】子夏说:“小人犯了错一定要掩饰。”

【诸儒注疏】“文”,饰之也。小人惮于改过,而不惮于自欺,故必文以重其过。

【理学讲评】文是文饰。子夏说:“人之处事,安能一一尽善?也有一时防检少疏,不觉差错了的,这叫作过。惟能知其过而速改之,则固可复于无过,此君子修德迁善之事也。若夫小人之有过也则不然,分明意向差了,却仍多方回护,求以掩其差。分明举动错了,却仍巧计弥缝,求以掩其错。”盖其心中全是私欲蒙蔽,护短自是,不肯认错,反将无心差失都做了有心罪恶,所谓耻过作非,心劳而日拙也。小人所以徇欲忘返,卒至于败德亡身者,皆由于此,可不戒哉!

【心学讲评】子夏曰:人之有过也,而人品定于斯矣,故不辨之于方过之日,而验之于既过之后。虽君子岂能无过哉!事几之不易察,用情之已甚,而过成矣。惟既过之后,自信其心之无他,不难白于天下而与为更始。若小人,则已过矣,而才足以饰之,威足以行之,不欲见短于天下,而且不改焉,则文其恶以为美;而帝王之刑赏,圣人之神变,皆可窃之以为名。惟其文也,罔天下之愚贱而屈其是非之公论,小人乃以肆行而无忌。故观人者于其过,而考其始终,小人无所雠其奸矣。

【元典】

子夏曰:“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

【译文】子夏说:“君子有三变:看起来他很严肃,接触后就知道他很温和,听他说话却很严厉。”

【诸儒注疏】“俨然”者,貌之庄。“温”,者,色之和;“厉”者,辞之确。

程子曰:“他人俨然则不温,温则不厉,惟孔子全之。”谢氏曰:“此非有意于变,盖并行而不相悖也。如良玉温润而栗然。”

【理学讲评】俨然是庄严的模样,即是就,温是和,厉是刚正。子夏说:“君子盛德积中,而发见当可其容貌词气。夫人得于接见之顷者,有三样变态,不可以一端尽也。远而望之,是见其衣冠正,瞻视尊,俨然有威之可畏焉,俨然有威之可畏焉,俨然如此,若示人以不可近矣。及听其言论,则又词严义正,是是非非,确有定执,初无一毫委曲迁就之意,听之使人悚然而可敬也。”始而俨然,中而温焉,既而厉焉,一接见之间而容貌词气屡变而不可测如此,所以说君子有三变。然君子岂有意而为之者哉?盖其德备中和,动容正辞,无非盛德所发,而人之得于瞻仰听闻,见其变动不拘束若此耳,君子何心哉?

【心学讲评】子夏因久侍于夫子,而深领其德容之盛,乃言曰:侍君子,而知君子之莫测也;侍君子,而抑知君子之有恒也。盛矣哉!君子有三变也:其自持也,其与人也,其明道也。三者道本不一,而君子备美焉;见君子者之情变,而见君子之变焉。其自持也在容貌。容貌者望之可见者也。君子庄敬日强、举动自形其威重,俨然矣。其接人也以颜色。颜色者即之乃形者也。君子和平内积,与物咸使之易亲,俨然之中有温焉。其明道也,于是有言听,而其辞气发乎音响矣。君子正论不阿,出之自无所假借,色温而言则厉也。望之之顷,方怀难近之疑,而不觉暄风和日之移我情也。即之之后,方有可观之乐,而又不觉华衮斧钺之不相贷也。君子德容备矣,而见君子者三易其情,殆君子有三变乎!则得见君子者,生其敬,领其和,而不敢不服其教,其为益弘多,真无行而不与哉!

【元典】

子夏曰:“君子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

【译文】子夏说:“领导树立了威信后,才可以指使群众;没信誉时,群众会以为你在虐待他们。下属取得了领导的信任后,才可以去劝谏领导;没得到信任时,领导就会以为你在诽谤他。”

【诸儒注疏】“信”,谓诚意则怛而人信之也。“厉”,犹病也。事上使下,皆必诚意交孚,而后可以有为。

【理学讲评】厉字解作病字。子夏说:“君子事上使下,皆必诚意交孚而后其事可行。如劳民动众之事,本非民所乐为者,必其平日爱民之意至诚恻怛,民已相信了,然后不得已而至于劳民,则民亦谅其心之出于不得已,而踊跃以趋事矣。若未信于民而遽劳之,事虽当为而人心不悦,不以为伤财,则以为虐下而病己矣,事何由而成乎?谏诤违拂之言,本非君所乐听者,必其平日爱君之意,至诚恳切,君已见信了,然后不得已而形之谏诤,则君亦谅其心之出于忠爱,而虚心以听纳矣。若来信于上,而遽谏之,则意虽效忠,而上心不悦,不以为讪上,则以为卖直而谤己矣,言何从而入乎?”此可见君子欲有为于天下,非积诚以感动之,未有能济者也。然此特就事君使民者言之耳。若夫下之事上,趋事赴功,乃其常分,君之于臣,听言纳谏乃为至明,上下各务自尽可也。

【心学讲评】子夏曰:君子出而酬酢乎君民,非特其道之足以相服,而恃其心之足以相感,则甚难乎人之信之也。人即不易信己,而我不可以不求信于人;求信于人,而人不信,则惟其无以自信于心也。故君子之劳民,自择乎所可劳而劳之,而未可恃其为分之所宜,事之当豫之道也。反之于心,果有不忍愚贱之怠荒以贻后悔之情,而绝无因而自便之计,坦然大白于民,而民信之矣,而后劳也。如其不然,则令之者逸,而为之者勤苦,其不以为厉己哉!以为厉己,而始于怨者卒于叛,不得曰小民难与更始也。其谏君也,自因乎君过之必谏而谏之,而未可恃夫君之为失,我之为得之道也。反之于心,果有不敢令吾君过举以贻危亡之诚,而绝无沽名钓直之志,皎然可告于君,而君信之矣,而后谏也。如其不然,则君方自见为是,而我必矫之为非,其不以为谤己哉!以为谤己,而始于怒者终于诛,不得曰庸主难与深言也。故君子淡泊以明志,正大以立躬,深仁厚泽以结其民,靖共敬畏以事其上;积诚有素,而发念必真,斯以获上治民而志行焉,岂一朝一夕之故哉!

【元典】

子夏曰:“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

【译文】子夏说:“要明辨大是大非,但可以不拘小节。”

【诸儒注疏】大德、小德,犹言大节、小节。“闲”,阑也,所以止物之出入。言人能先立乎其大者,则小节虽或未尽合理,亦无害也。

吴氏曰:“此章之言,不能无弊。学者详之。”

【理学讲评】大德、小德譬如说大节、小节。闲是栏,所以限其出入者。子夏说:“人之为学,贵识其大,若能于立身行己大关节处,如君臣父子之间,进退出处之际,一一皆尽其道,而不越乎规矩之外,则大本立矣。至于小小节目,如动静语默,事物细微,或少有出入,未尽合理亦无害也。若不务先立乎其大,而徒拘拘为小廉曲谨之行,亦奚足贵哉?”然不矜细行,终累大德,大者固所当谨,而小者亦岂可不慎哉?子夏此言,用以观人则可,用人律己则不可也。

【心学讲评】子夏曰:观人者有不必求备之道焉。责之于动履之微而曲谨之士进,而志义之君子且见疵焉,失之也多矣。夫德盛于己,忠孝可以格鬼神,而言行无偶然之尤悔,岂不贵哉!而未易以概论也。如其于纲常名教之大,信之心而施之行者,皆天理民彝当然之则,无有逾也,则一介之取与,片语之从违,或入于闲之中,亦或出于闲之外,而言不足法,行不足则焉,则亦许之可矣。必欲求全焉,则饰忠饰信,而大义缺然,多得之于伪士矣。此知人者取舍之辨也。

“可也”总承上。“可”乃“许可”之可。如此看,此章语便无弊。子夏谨守之士,自不作放达语。

【元典】

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埽、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

【译文】子游说:“子夏的学生,只能做些洒水扫地、接待客人之类的小事。没学到根本性的东西,这怎么能行呢?”

【诸儒注疏】子游讥子夏弟子:于威仪容节之间则可矣,然此小学之末耳,推其本,如大学正心诚意之事,则无有。

【元典】

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译文】子夏听到后,说:“哎,子游错了!君子之道,先教什么?后教什么?这好比于草和木,都是有区别的,怎能随意歪曲?能有始有终地教育学生,只有圣人能做到吧!”

【诸儒注疏】“倦”如诲人不倦之倦。“区”,犹类也。言君子之道,非以其末为先而传之,非以其本为后而倦。教但学者所至,自有浅深,如草木之有大小,其类固有别矣。若不谅其浅深,不问其生熟,而概以高且远者强而语之,则是诬之而已。君子之道,岂可如此! 若夫始终本末一以贯之,则惟圣人为然,岂可责之门人小子乎!

程子曰:“君子教人有序,先传以小者近者,而后教以大者远者,非先传以近小而后不教以远大也。”又曰:“洒埽应对,便是形而上者,理无大小故也。故君子只在谨独。”又曰:“圣人之道,更无精粗,从洒埽应对与精义入神,贯通只一理。虽洒埽应对,只看所以然如何。”又曰:“凡物有本末,不可分本末为两段事。洒埽应对是其然,必有所以然。”又曰:“自洒埽应对上,便可到圣人事。”愚按:程子第一条说此章文意最为详尽,其后四条,皆以明精粗本末,其分虽殊,而理则一。学者当循序而渐进,不可厌末而求本。盖与第一条之意实相表里,非谓末即是本,但学其末而本便在此也。

【理学讲评】洒扫应对进退都是小学之事。噫是叹息之声。倦是厌倦,区是类,诬是罔,卒字解做终字。昔子夏以笃实为学,故教人先从下学用功。子游不知其意而讥之说:“道有本有末,人之学道不可徒事其末而忘其本。今子夏之门人小子观其洒扫应对进退之间,其威仪习熟,容节周详,则信乎其可矣。然特小学之事,道之一节而已,律之以根本之学,如《大学》诚意、正心之事,则全未有得,如之何其可哉!”子夏闻其言而叹之说:“言游以我之门人务末而遗本,恰似我不肯把至道传他们的一般,此言差矣。盖君子以大公无我之心,而施之为曲成不遗之教,何尝有意说某一样道理是浅近的,可以为先而传之;某一样道理是高深的,可以为后而倦教。定要立这等次第,但以学者所造,其分量自有浅深,譬诸草木之有大小一般,其区类判然有别,不得不分个先后,各因其材而施之耳。若不量其造诣之浅深,工夫之生熟,概以高远的道理教他,则是语之以所不能知,导之以所不能行,徒为诬之而已,焉有君子教人而可以诬罔后学如此也?若夫自洒扫应对,以至于诚意、正心,彻首彻尾,本末一贯,全不假进修次序,这惟是聪明睿智天纵的圣人,生知安行之能事也。今此门人小子岂能便到得圣人地位,安得不先教以小学乎?子游讥我失教,其言信为过矣。”盖道有定体,教有成法,古人八岁入小学,十五而后入大学,其次第自应如此。宋儒程子说,自洒扫应对上,便可到圣人事,然非穷理之至,精义入神,何以知圣人事,从洒扫应对中来?有志于成始成终之学者,不可无深造之功焉。

【心学讲评】小学之教,皆事也。而事外无道,道外无事,试之以事,即所以纳之于道也。其节文度数,有当然之轨则,而持之以敬,莅之以诚,养之以从容,而涵泳乎天则,使游心于典礼,而外诱不得而干,则极乎圣神功化之大,无不在此出入服习之中,事有加益,而道不更端。末者即本之末,本者为末之本,道无二致,而本末之不可以分,固已。子游、子夏皆有见于此,而歧本末为二,始卒为差,则其末未能达于一贯之理,固也。

子游讥子夏之教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岂皆不可使闻道者乎?而自子夏教之,所习者止是,所见者亦止是也。当其洒埽也,应对也,进退也,执事有节,将命有序,步趋有法,则可矣。抑从而思之,道盛于中,则礼自不愆于外,此发见之荣末也,夫不有本乎?生乎性,发乎情,达乎天理,而立乎形象之先者,门人小子日困于仪文,而于此茫然矣。吾不知其何以立小子之本而使之致于道也。”夫洒埽、应对、进退,末矣,而本行乎其中。如子游之言,则末自为末,而不生于本,本自为本,而非末之可通,则立一本以治末,而即末不可以达本,此子游之过也。

乃子夏之折子游曰:“噫!言游过矣!是非所以造小子,而以序教之之道也。夫君子之道以厚望学者,而使之大成,心固无已也。孰以其近小而教者易以成功,学者易以卒业,而先传焉?孰以其深远而教者之心已劳,学者之业虽就,而后倦焉?则岂不愿举其本而与之言哉!而以学者之资,中人以上者鲜,而闻言即解者无也。人之有材质也,譬诸草木,夭乔者一区,而萌茁者又一区也,自然之别也。君子至德要道之藏,与未至者言之,闻而不喻,将以为诬矣,而焉可诬也!若夫举其始即知其卒,当立志向学之初而即有会通造极之理者,其惟圣人乎!小子之不能圣,明矣,如之何而可急求于本也?幸而成焉,待他日而语之,未晚矣。”

子夏之言,教有等,学有序,是已。然以为先后始卒之必有异教,若今日传末而他日传本,圣人有始而即有卒,而学者当其始可不图其卒,是始之外有卒,其卒也有异于始,则本外有末,歧而为二,亦犹之乎子游之见也。

呜呼!此一贯之旨,微曾子而无可与言与!

【元典】

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译文】子夏说:“当官当得好时还应该注意学习,学习学得好时就应该去当官。”

【诸儒注疏】“优”,有此力也。仕与学,理同而事异。故当其事者,必先有以尽其事,而后可及其余。然仕而学,则所以资其仕者益深;学而仕,则所以验其学者益广。

【理学讲评】优是有余力的意思。子夏说:“凡人为学,则以藏修为主。出仕则以尽职为忠,固各有所专。然学所以求此理,而不仕则学为无用。仕所以行此理而不学,则仕为无本,乃相须以为用者也。故凡出仕而在位者,当夙夜匪懈,先尽其居官之事,待职业修举有余力之时,却也不可间过了光阴,仍须从事于学,以讲明义理,考究古今。则聪明日启,智虑日精,所以资其仕者,不益深乎?未仕而为学者,当朝夕黾勉,先进其务学之事,待涵养纯熟,有余力之时,却不可虚负了所学,必须出仕从政,以致君泽民,行道济时。则抱负既宏,设施亦大,所以验其学者,不亦广乎?”要之,仕学不可偏废,而学尤终身受用之地。盖义理无穷,若不时时讲究,则临民治事之际,未免有差,此念始终典于学,古之贤臣所以倦倦为君告也。

【心学讲评】子夏曰:学者学其可以仕之理,仕者行其所以学之道;理相通,则事不相悖。虽然,人之志力,一则专,杂则两废。仕有仕之事,进思尽忠,退思补过,有不遑朝夕者。必其力之沛然有余,而君民无形隔势禁之患,乃以燕处而求益于《诗》、《书》,斯有益于仕而无所废。学必尽学之功,温故而不忘,知新而日益,有不暇外求者焉。必其业之纯熟贞间,而朝廷有旁求敷奏之典,乃以委贽而宣力于国家,斯不负所学而志以行。行无越思,而道可兼尽,仕者其尚念之哉!

【元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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