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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孟子滕文公章句上(1)

【元典】

滕文公为世子,将之楚,过宋而见孟子。孟子道性善,言必称尧舜。

【译文】滕文公做太子时,(有一次)到楚国去,路过宋国时会见了孟子。孟子给他讲人性天生善良的道理,句句都要提到尧、舜。

【诸儒注疏】“世子”,太子也。‘道”,言也。“性”者,人所禀于天以生之理也,浑然至善,未尝有恶;人与尧、舜,初无少异。但众人泪于私欲而失之,尧、舜则无私欲之敝,而能充其性尔。故孟子与世子言每道性善,而必称尧、舜以实之,欲其知仁义不假外求,圣人可学而至,而不懈于用力也。门人不能悉记其辞,而撮其大旨如此。程子曰:“性即理也。天下之理,原其所自,未有不善。喜怒哀乐未发,何尝不善!发而中节,即无往而不善;发不中节,然后为不善。故凡言善恶,皆先善而后恶;言吉凶,皆先吉而后凶;言是非,皆先是而后非。”

【理学讲评】滕文公,是滕国的诸侯。之字,解做往字。道,是言。昔滕文公为世子时,将往楚国,修交邻之礼。因平日仰慕孟子,闻得孟子在宋国,乃先过宋而见之。观世子之急于见贤,正是他天性之善,可与入圣的机括。孟子欲从本性上启发他,开口便说个性善。盖人生下来便有个性,乃天所命于人的正理,本有善而无恶。自圣人以至途人,性中个个有仁,个个有义,其不仁不义者,必是物欲害之,而非其本然之性也。当时性学不明,故孟子特举以告世子,欲其先认得本来真性,然后可励其必为之志,而叉恐言之无征,必称尧舜以实之。盖尧舜之德,虽荡荡巍巍,万世莫及,然其所以为圣者,岂是于人之外更有所加,不过由其本善无恶者充之以造其极耳。称尧舜之仁,便见得性中同有是仁。称尧舜之义,便见得性中同有是义。仁义不假外求,则尧舜可学而至也。世之以不善言性,以圣人为绝德,而自弃者,甚亦弗思甚矣。此孟子所以倦倦于世子也。

【元典】

世子自楚反,复见孟子。孟子曰:“世子疑吾言乎?夫道一而已矣!成荆谓齐景公曰:‘彼丈夫也,我丈夫也,吾何畏彼哉。’颜渊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有为者亦若是。’公明仪曰:‘文王我师也,周公岂欺我哉!’”

【译文】太子从楚国返回,又来见孟子。孟子说:“太子怀疑我的话吗?道理就这么一个罢了。成对齐景公说:‘他,是个大丈夫;我,也是个大丈夫,我怕他什么呢?’颜渊说:‘舜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但是)有作为的人也能像他这样。’公明仪说:‘文王,是我的老师;(说这话的)周公难道会欺骗我吗?’

【诸儒注疏】时人不知性之本善,而以圣贤为不可企及,故世子于孟子之言不能无疑,而复来求见,盖恐别有卑近易行之说也。孟子知之,故但告之如此,以明古今圣愚本同一性,前言已尽,无复有他说也。“成荆”,人姓名。“彼”,谓圣贤也。“有为者亦若是”,言人能有为,则皆如舜也。“公明”,姓;“仪”,名鲁贤人也。“文王我师也”,盖周公之言。公明仪亦以文王为必可师,故诵周公之言,而叹其不我欺也。孟子既告世子以道无二致,而复引此三言以明之,欲世子笃信力行以师圣贤,不当复求他说也。

【理学讲评】成荆,是古人姓名。彼,指圣贤说。公明仪,是鲁之贤人。战国宣时,性学不明久矣,世子骤闻孟子性善之说,未能了然,且望以尧舜之圣,益加疑畏。故自楚国回还,复来见孟子,意以前日之言高邃。有卑近易行之说也。孟子乃告之说:“世子此来,得非闻吾之言,而有所疑惑乎?吾言固无可疑也。夫性即是道,道之在人,同出于天,同英于心,无古今,无圣愚,一而已矣。若说人性不皆善,尧舜不易为,则是尧烈一道,众人又一道,道为有二矣。天下岂有二道哉!试以古人的言语一一捌之:昔成问见对齐景公说:‘今之人见说个圣贤,便怵然畏之,不知他也是个列夫,我也是个丈夫,其性一也;我若自家奋发,也做得到他的地位,我何畏镜哉!’颜渊尝说:‘古今称圣人必曰虞舜,然舜是何等人,我是何等人,看来悃非有二也;我能立志有为,也就和舜是一般,何难之有!’公明仪亦尝说:‘属公是文王之子,事事取法文王,曾说文王是我师也。以今观之,人患不为交王耳。吾性中自有文王,人人可以师法,这是明白简易的道理,周公岂故为大言,以欺我哉!’夫此三子之言,正以古今圣贤本无二道,非有高远难行爿事,故其说之吻合如此。世子试以三子之言,证吾前日之言,则必有恍然觉悟,慨然奋发者矣,而又何疑哉!”

【元典】

今滕,绝长补短,将五十里也,犹可以为善国。《书》曰:“若药不瞑眩,厥疾不瘳。”

【译文】现在滕国的土地,截长补短,将近五十里见方,仍然可以治理成一个好国家。《尚书》上说:‘如果药力不能使病人头晕目眩,那病是治不好的。’

【诸儒注疏】“绝”,犹截也。《书》、《商书说命》篇。“瞑眩”,愦乱。言滕国虽小,犹足为治,但恐安于卑近,不能自克,则不足以去恶而为善也。

愚按孟子之言性善,始见于此,而详具于《告子》之篇。然默识而旁通之,则七篇之中无非此理。其所以扩前圣之未发,而有功于圣人之门,程子之言信矣。

【理学讲评】绝字,解作截字。瞑眩,是烦乱的意思。瘳,是病痊。孟子勉世说:“即成舰、颜渊、公明仪之言观之,可见道之无二,而圣贤之必师矣。世子勿以滕国为小,而惮于有为,今若将滕之地界截长补短,几有五十里之大,建国之规模固尚在也。苟能奋发自强,修身立政,以帝王为法,犹可以拨乱兴衰,为治安之国。但恐安于卑近,不能自克以从善耳。《书经》上说:‘若药不瞑眩,厥疾不瘳。’比喻人君为治,如人有疾病,以苦口之药攻之,必是腹中烦乱一番,方才除得病根。若药不瞑眩,这病如何得好。为人君者若非克己厉精,忍人所不能忍;虚心受谏‘,容人所不能容,则治无由成,而国亦终于不振矣。世子诚有志于圣贤之道,亦在自勉而已,岂以国小为患哉?”夫滕在战国极称褊小,孟子犹以尧舜之道期之,况于君临万国继帝王之统,而能勉强行道,何治之不可成乎?若所引《书经》二语,于治道尤为亲切。盖王者以天下为一身,凡四方水旱兵荒即是人身的病痛;远近内外许多弊端蠹政,即是人身经络脏腑中致病的根源,若能听逆耳之言,怀侧身之惧,将那蠹弊的去处,一一扫除,使阴阳和顺,灾渗不作,就如用苦口之药攻去病根,使气血调畅,身体康宁一般。即此推之,尧舜之道,亦不外此。图治者可不勉哉。

【心学讲评】孟子之学,以性善为宗。惟知夫人无异性,性无异理,则可以信圣人之德,人人可学而至;而推此理以治天下,则帝王之治,无人不可逮,无时无地而不可行。自异端兴,谓性中无善,善非性之所能为,于是苟且以赴功名之说起,而让圣贤帝王以不可继之绝业。学之不明,治之不古,皆诬性以挫人有为之志害之也。夫性善,则为善也易,愚者可明,弱者可强。而当积习污染之后,非奋起以破庸懦之见而强忍自立者,不足以复性而推行其善。天不可恃,而人不可不自力。孟子之以明绝学于邪说横行之世,而欲兴王道于无道之天下,七篇之中皆此。意也滕文公可与言者,故合天德王道之一致而告之焉。

滕文公为世子,将之楚,过宋而见孟子。世子有人君之望,而尚在入学齿胄之时,则修己治人之本所宜讲也。奉命以使楚,以弱小而入强大之国,将勿有怯懦偷安之志乎?见孟子而问道,是殆可与有为矣。孟子与之言,文公说焉,因数见而求尽孟子之说。孟子推本治之所自兴,道之所自立,以为惟吾性之固有者,万物皆备之理,一真无忘之诚;故仁覆天下,义正百为,而一因天之所以与我者推行之,而非有所益也。因而及于所以修已、所以治人者,必引尧、舜之恭己以正物者为征,而辨当世功名权术之说于不屑言。盖以大本大原先正世子之心,使一于至善,则今日之学,他日之治、皆自此决之也。大纲立,而为之有据矣。世子当圣道不明之世,乍闻此论,恐己之不能为,而滕之小弱不足以行,故自楚反,复见孟子,求企及之方焉。孟子曰:“性善无可疑也,反而求之,心有其端;推而行之、心有其术;则尧、舜之可为,亦无可疑也。世子以为道高而不可及,疑为之也难乎?无疑也。夫尧、舜有尧、舜之道,夫人有夫人之道,时异势殊,而理不可二。出乎尧、舜则入乎桀、纣,发端一谬而取涂遂差。其必尽吾性以法尧、舜者,时无古今而势无难易,本一心以贯乎常变不一之涂,止此善而已,矣无能损之而就苟且之涂也。道一则不可不为,道一则无不可为;而有所阻者,学术不明而自弃之心生也。

“夫同为天地笃生之人,同有此充四端、尽万善、保四海之性,而何让焉?成酮非必知道者,而谓齐景公曰:‘彼能为我之所不能为者,亦丈夫也;我之未能为彼之所为者,亦丈夫也。以丈夫而畏丈夫乎?为其所为,则何畏焉!’进而颜渊,其见此审矣。颜渊曰:‘自其德之已成者而言之,则舜之圣至矣,为何如人也;予之欲从末由,于道未也,为何如人也。乃勿高视舜而自卑,舜之为舜,为之而已矣。则率吾性之所固有,而求尽于明伦察物之事,则起自深山、仁施天下之道,亦奚不若舜之有乎?进而周公,公明仪信之矣。公明仪曰:‘文王我师也。其为言亦大矣!若欲举文王不显亦临、无射亦保之德,而体之以心也;若欲举文王上受天命、下保万方之业,而施之于物也。斯言也,周公自信之言也,即可以为天下万世其信之言也。师之而即文王也矣,岂欺我哉!’

“由此观之,知无生与学之异也,行无安与勉之殊也,时无今与古之不可以一理通,势无大与小、强与弱之不可以一道治也。易者易,而难者亦未尝不易;难者难,而易者亦未尝不难;成之也易,而为之也难。则今子欲善子之躬以善国,岂曰吾弱小也,竭力以事强大,自救不暇,而奚望尧、舜哉!今滕绝长补短,而实核提封之数,将五十里,犹古诸侯之国。也推吾性之仁,则五十里在吾爱养之中;推吾性之义,则五十里在吾裁成之内。尧以创业于唐侯,舜以德闻于畎,亩而子为尧、舜,则滕民为尧、舜之民,皆子性中固有之善善之也,而何疑焉!此易者易,而难者未尝不易也。乃当大道既隐之余,习于流俗近小之说,心若有所志而不敢决,事若有所为而牵制者生焉。则一旦取夫上天性我之理,凝之在躬,往圣宏大之猷,行之于所事。外有所沮,而情难自信,非隐忍以制情欲意见之妄,而勉强以求吾性之安,则已蔽之明不能启,而往古之法若繁重而难遵。《商书说命》之篇不云乎:‘道之行也,能拂人之情,而救蔽起衰非此不胜,有如药之不瞑眩也,厥疾不瘳也。’破庸人之论,以求天德王道合一之功,固有骇心惊目,而疑勤苦难成矣。此难者难,而易者亦未尝不难也。世子无疑而为之必力,吾言无以加矣。”

孟子之学大矣,而要言则尽于此。帝王之盛德大业,皆见为性中所必发之理,故功施天下而不匮。而处时势艰难以求自尽者,亦惟率吾性以行,而可以无忧。始之无疑,而终之以不畏,则邪说诐行不足以乱之。以文公为可与言而告之详,而非但为文公言也。

【元典】

滕定公薨,世子谓然友曰:“昔者孟子尝与我言于宋,于心终不忘。今也不幸至于大故,吾欲使子问于孟子,然后行事。”然友之邹,问于孟子。孟子曰:“不亦善乎!亲丧,固所自尽也。曾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可谓孝矣。’诸侯之礼,吾未之学也;虽然,吾尝闻之矣。三年之丧,齐疏之服,值粥之食,自天予达于庶人,三代共之。”

【译文】滕定公去世,太子对然友说:“以前孟子曾经同我在宋国交谈过,我心里始终没有忘记。现在不幸遇到了这大变故,我想让你去请教一下孟子,然后再治办丧事。”然友到邹国去请教孟子。孟子说:“这不是很好吗!父母的丧事,本来就是应该尽到自己的心意去办的事。曾子说过:‘父母在世,以礼侍奉;死了,以礼安葬,以礼祭祀,可以说是孝子。’诸侯的丧礼,我没有学过;虽然这样,我曾听说过。三年的服丧期,穿缝边的粗麻布丧服,喝粥,从天子到百姓,夏、商、周三代都是这样。”

【诸儒注疏】“定公”,文公父也。“然友”,世子之傅也。“大故”,大丧也。“事”,谓丧礼。当时诸侯莫能行古丧礼,而文公独能以此为问,故孟子善之。又言父母之丧,固人子之心所自尽者。盖悲哀之情、痛疾之意,非自外至,宜乎文公于此有所不能自己也。但所引曾子之言,本孔子告樊迟者,岂曾子尝诵之以告其门人与?“三年之丧”者,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故父母之丧必以三年也。“齐”,衣下缝也,不缉曰斩衰;缉之曰齐衰。“疏”,粗也。粗布也。“飧”,糜也。丧礼:三日始食粥,既葬乃疏食。此古今贵贱通行之礼也。

【理学讲评】滕定公,是文公之父。世子,即文公。然友是世子之傅。齐,是齐衰。疏,是粗布。稀粥,叫做钎。滕文公为世子,既得闻孟子之教,有所感悟。已而遭其父定公之丧,因谓送终大事,不当安于世俗之礼,遂与其傅然友说:“昔时我因过宋得见孟子,他曾与我论尧舜性善之道,大有启发,我常记念在心,终不能忘。今也不幸有此大变,不知丧葬之礼如何举行,方合于圣人之道。我欲使子往问孟子,求其一一指教,然后行事,庶免于悖礼之失也。”此时孟子在邹,然友即自滕至邹,以世子之言问于孟嗣今王教陵夷,丧礼废坏,世子此问独有慨然复古之心,不亦窖父母之丧,其哀痛迫切至情,根于天性。于凡送终之礼,只雪,而不忍一毫亏欠,原非人所能强,亦非入所能沮者,宜乎世毒己也。曾子尝说:‘父母在生之时,左右就养,当事之以礼;既殁之后,衣衾棺椁当葬之以礼;祭享之时,祀蒸尝,当祭之以礼。自始至终,礼无不尽,则心亦无不尽,而可以谓之孝矣!’这是曾子泛论人子之礼,我尝学之。若夫诸侯的丧礼恻我未之学也。然我虽未学此礼,而礼之大经有一定而不可易者,吾亦尝闻之矣。彼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故父母之丧,必以三年为定。所服的必定是齐疏之服,所食的必是粥之食,此乃居丧之礼。出于天理人心,不容已的。上自天子,下至庶人,无贵无贱,都是这等。从夏、商、周三代以来,未之有改也。我之所闻大略如此。世子欲尽其心,亦惟遵行此礼而已。

【元典】

然友反命,定为三年之丧父兄百官皆不欲,曰;“吾宗国鲁先君莫之行,吾先君亦莫之行也;至于子之身而反之,不可。且《志》曰:‘丧祭从先祖。’曰:‘吾有所受之也。’”

【译文】然友回国作了汇报,太子决定实行三年的丧礼。宗室百官都不愿意,说:“我们的宗国鲁国的前代君主,没有谁实行过这种丧礼,我们的前代君主也没有谁实行过,到了你身上却要违反传统,那不行。况且有记载说:‘丧礼、祭礼要遵从先祖的规矩。’又说:‘我们(的做法)都是有所继承的。’”

【诸儒注疏】“父兄”,同姓老臣也。滕与鲁俱文王之后,而鲁祖周公为长。兄弟宗之,故滕谓鲁为“宗国”也。然谓二国不行三年之丧者,乃其后世之失,非周公之法本然也。“《志》”,记也。引《志》之言而释其意,以为所以如此者,盖为上世以来有所传受,虽或不同,不可改也。然《志》所言,本谓先王之世旧俗所传,礼文小异而可以通行者耳,不谓后世失礼之甚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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