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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孟子滕文公章句上(2)

【理学讲评】反命,是复命。父兄,是滕国同姓的老臣。滕与鲁都是文王之后,鲁祖周公为同姓诸侯之长,诸葛皆宗之,故滕以鲁为宗国。《志》是记。然友归到滕国,将孟子所论三年之丧的说话,一一复命于世子。世子以孟子之言为必可行,遂定为三年之丧。盖其良心感悟,勇于从善如此。是时,古礼湮废已久,一旦行之,众心骇异,那父兄百官都哄然不欲,说道:“如今称秉礼之国莫如鲁,乃告吾滕之宗国,所当取法者也。三年之丧,鲁先君不曾行,吾滕之先君亦不曾得,至于子之身顾欲行之,以反先君之所为,是祖制可变,而旧章可废也,断然不可。且《志书》上说道:‘丧祭之礼,当从先祖。’其意盖说上世以来,所行的典礼屠有个传受,不是一人创造的,虽或不同,不可改也。今了遽自改之,欲行古礼,而先悖古训,如之何其可哉!”夫周公滕叔之时,何尝不行三年之丧。今所称先君者,不考之于开国之初,而考之于教传之后;所称从先祖者,不从之手创礼之日,而从之于坏礼之时,积习所溺其弊至此,何怪古礼之不可复哉。

【元典】

谓然友曰:“吾他日未尝学问,好驰马试剑。今也父兄百官不我足也,恐其不能尽于大事,子为我问孟子。”然友复之邹,问孟子。孟子曰:“然;不可以他求者也。孔子曰:‘君薨,听于冢宰,歠粥,面深墨,即位而哭,百官有司莫敢不哀,先之也。’‘上有好者,下下必有甚焉者矣。’‘君子之德,风也;小人之德,草也。草尚之风,必偃。’是在世子。”

【译文】太子对然友说:“过去我不曾讲求学问,喜欢骑马驰骋,比试剑法。现在宗室百官都不满意我,担心我不能竭尽孝道办好丧事,请您替我再向孟子请教。”然友再次到邹国请教孟子。孟子说:“是的,这是不能求助于别人的。孔子说:‘国君死了,(太子)把政事托付给冢宰处理,喝粥,面色暗黑,走到孝子的位置上就哀哭,(这样,)大小官员没有敢不哀伤的,(因为太子)给他们带了头。’在上位的人爱好什么,下面的人必定对此更加爱好。‘君子的道德,好比是风;老百姓的道德,好比是草。风吹到草上,草必定倒伏。’这件事就在于太子了。”

【诸儒注疏】“不我足”,谓不以我满足其意也。“然”者,然其不我足之言“不可他求”者,言当责之于已。“冢宰”,六卿之长也。“歠”,饮也。“深墨”,甚黑色也。“即”,就也。“尚”,加也。《论语》作“上”,古字通也。“偃”,伏也。孟子言但在世子自尽其哀而已。

【理学讲评】冢宰,是六卿之长。歃,是饮。深墨,是颜色深黑,乃哀戚之容。君子,指在上的人说。小人,指在下的人说。尚,是加。偃字,解作仆字。世子欲行三年之丧,见群臣不从,乃反躬自责,谓然友说:“凡人平日所行,人都敬服,然后有所举动无不信从。若我往日所为,原未尝勤学好问,在道理上究心,只好走马试剑,游戏驰骋,因此不见信于群臣。故今日欲行大礼,内而父兄,外而百官,心里都不满足,说我行不得古礼。这等众志未孚,恐不能尽送终之大事,子为我再问孟子,如何可以压服人心,勉成此礼。”然友乃又至邹,问于孟子。孟子答说:“世子谓群臣不从,由素行之不孚,其言是矣。然送终之礼,实起于哀痛迫切之至情,凡人皆有此心,皆可感动,是不可以他求者,只在世子自尽而已。孔子曾举古礼说:‘君薨之日,为嗣子的,以百官之事听于大臣之长,自己居次守丧,歌饮粥汤,面容毁悴,至有深黑之色,即丧次之位,朝夕哭临,于是百官有司莫敢不哀。所以然者,以在上之哀痛,有以先之也。’‘盖在上之人意有所好,则在下者观感而效法之,必有甚于上者。可见在上的君子,其德能感乎人,譬如风一般;在下的小人,其德应上所感,譬如草一般,草上加之以风,无不偃仆。小人被君子之化,无不顺从,此理之必然也。’孔子之言如此。今世子乃在上之君子,若能自尽其哀,则父兄百官莫敢不哀矣。是丧礼之行,只在世子而已,岂可以他求哉!”

【元典】

然友反命。世子曰:“然,是诚在我。”五月居庐,未有命戒。百官族人可谓曰知。及至葬,四方来观之,颜色之戚,哭泣之哀,吊者大悦。

【译文】然友返国后作了汇报。太子说:“对,这的确在于我自己。”(于是)太子五个月都住在丧庐里,没有发布过政令诫示。百官和同族的人都赞同,认为太子知礼。到了安葬那天,各地的人都来观看葬礼。太子面容悲戚,哭声哀伤,使吊丧的人非常满意。

【诸儒注疏】诸侯五月而葬,未葬,居倚庐于东门之外。居丧不言,故未有命令教戒也。“可谓曰知”,疑有阙误。或曰:皆谓世子之知礼也。

林氏曰:“孟子之时,丧礼既坏,然三年之丧,恻隐之心,痛疾之意,出于人心之所固有者,初未尝忘也。惟其溺于流俗之弊,是以丧其良心而不自知耳。文公见孟子,而闻性善尧、舜之说,则固有以启发其良心矣,是以至此而哀痛之诚心发焉。及其父兄百官皆不欲行,则亦反躬自责,悼其前行之不足以取信,而不敢有非其父兄百官之心;虽其资质有过人者,而学问之力亦不可诬也。及其断然行之,而远近见闻无不悦服,则以人心之所同然者自我发之,而彼之心悦诚服亦有所不期然而然者。人性之善,岂不信哉!”

【理学讲评】庐,是居丧之舍。知,是知礼。然友闻孟子之言,遂复命于世子。世子悟,说:“孟子此言极是。送终之礼在我,诚当自尽以倡率群臣,不必他求也。”于是断然行三年之丧,凡五个月居庐守丧,不发号令。盖古时诸侯五月而葬,谅暗不言,故世子遵照古礼而行。此时百官族人皆已感悟,称其知礼。及至葬期,四方之人皆来聚观,见世子颜色惨戚,哭泣哀痛,凡诸侯宾客来吊于滕者,亦无不喜其尽礼,而相与悦服焉。盖天性至亲,人所同具,故丧礼一行,而远近人情翕然称服如此。可见人性之善,无间于古今,而良心之触莫切于父子。孟子道性善,以启发文公;文公触善念而遵修古礼,遂使先王久湮之典,一旦行于小国,而足以感动人心。孰谓尧舜之道为高远,而不可行哉?

【心学讲评】性之善也,具于一心,而其发之至者,莫大于孝,尽性者必以此为本。孝者不容已之心,自形于不可越之礼,而其事莫大于丧。先王之丧礼,皆人子必尽之性,而因以尽之。既因乎吾性之本然,则尽之也,断之自一心而已定,而古道无不可复于久废之后,人心无不可感于牿亡之余。此亦足以见心理之同然,而但在有为者之自勉而已。

滕文公见孟子之后,于性有感焉,于道有志焉。未几而定公薨。世子哀戚之中,念其诚之不能达也,而谓其傅然友曰:“昔者孟子尝与我言于宋,善固吾性之所有,而尧、舜孝弟之道夫人而可为,吾心终不忘。今也不幸至于大故,吾性之不容已者,莫此为至,固必有道焉以行典礼。吾欲使子问于孟子然后行事,庶几不负疚于心,而人之所以为人尚不昧矣。”于是然友之邹,述其言以问于孟子。孟子曰:“哀慕者,人子送死之心,而求以致其哀慕者,必有道而后勿之有悔。详问以慎终,不亦善乎!虽然,因人子之心而尽之,道在是矣。自尽矣,其唯礼乎!曾子曰:‘人孰不有爱亲之心,而先王曲体而制之为礼。礼本心生,而心因礼尽。生事焉,死葬焉、祭焉,但一循乎礼,而心之委曲可以直致,孝在是矣。’夫丧因位而殊,随分而自致。诸侯之礼有别于士庶者,其委曲详尽吾未之学也。虽然,吾尝闻天下之通丧,而知弗能越矣。三年之丧,以终身之丧尽之于二十有七月之中,服食在躬而不忍安,必矣。其服,齐疏也:其食,值粥也。天子尊,而生我者一父母也;庶人贱,而亦父母之子也,无不达也。前王有制,不可益也;后王有裁,不可损也。三代异制,而父母一也,共之也。此礼之大者,嗣君行之而已矣。”

然友反命,定为三年之丧。子于父、臣于君,皆此礼也。可谓勉于有为,而亦因性之安耳。乃习俗移人于苟且之中,而父兄百官之异议生焉,皆不欲,曰:“周之同姓,以鲁为大宗,均用其礼,而鲁之莫行久矣;吾先君亦相沿而莫行,至于子之身而反之,则蔑先君而求异于宗国,不可。且《志》有言曰:‘丧祭从先祖’,后莫能损益焉。意曰吾有所受之,则得失不在我,而尚何求焉?”呜呼!彼父兄百官,岂其无人之性哉,而习之锢之也深,则其性隐,视尧、舜孝弟之道为人绝不可及之事,而相率以苟安为说耳。邪说之戕人性,非夫有为者无能决,此药之所以必于瞑眩也。

乃世子知自反而责之己,谓然友曰:“人皆有不容已之性,而非学则无以大明其理而必行。吾他日未尝学问,好驰马试剑,则今之曲达吾心以感流俗之心,固无术矣。故父兄百官之迷不可启,而不我足也。子其为我问孟子,何以自尽而导人以交尽乎?”然有复之邹问孟子,其一意以有为而不惮勤烦也,如是。

孟子曰:“夫习之移人而性失,诚有如父兄百官者,而抑岂迫求之于牿丧之余哉!求之彼,则是他求矣。人子有亲,而自丧之,初不可他求也。夫世子亦始终自尽而已。孔子曰:‘君薨,听于冢宰;哀之至,不及事也;歠粥,哀之至,不甘味也;面深墨,哀之至,不恤毁也。于是而即位而哭,则百官有司就次而哭者莫敢不哀,岂有所惮而然与?人皆有性,性皆有尊尊亲亲之实,臣子一也。而子为昊天罔极之恩,则宜先之。能尽其哀,非以先人,而人自动于其先之者也。’夫无人无性,无性不善,性之善必发于情,故一触而即通,同此性即同此情。上有好,而始于孤行者终于众着,不必有鼓舞流行而甚焉者矣。故君子之德犹风也,动于无而及远也;小人之德犹草也,无固情而亦无逆势也;草上之风必偃矣。风非以动草,而草自随风,岂忧草之不顺而他求之哉!故群言狂兴,而天性之恩,世子之独也,亦力行之而已。彼为短丧之说者,其能终亢我乎?”

然友反命,世子曰:“孟子之言至矣!吾有亲,而吾丧之,岂问彼哉?”于是未葬之五月,居于倚庐,言不及他,而未有命戒。百官族人至此而憬然悟矣。孰能居嗣君之位而忘其国以专致哀者?熟思而信服之曰:“是可谓曰知礼矣。”及至葬四方之会葬者来观焉,见其颜色之戚,哭泣之哀,无不说服之曰:此诚不愧为人子,而可以为人君者也。

夫始之以父兄百官而浮言胥扇,终之以四方吊者而中心诚服,可以见天理之在人心,昭然不昧;而特未勉力以自尽,则习之移人似不可拔。乃一念之诚,足以回久蔽之人心,岂非人同此性、性同此善之明征哉!人皆可以为尧、舜,自孝弟推之而万善通。世子讵不可以学若舜而师文,滕讵不可以为善国乎?而孟子之道难行,审矣。

【元典】

滕文公问为国。孟子曰:“民事不可缓也。《诗》云:‘昼尔于茅,宵尔索绹;亟其乘屋,其始播百谷。’”

【译文】滕文公问怎样治理国家。孟子说:“治理百姓的事是不能松劲的。《诗经》上说:‘白天去割茅草,晚上把绳搓好;赶紧上房修屋,就要播种百谷。’

【诸儒注疏】文公以礼聘孟子,故孟子至滕,而文公问之。“民事”,谓农事。《诗》,《豳风》《七月》之篇。“于”,往取也。“绹”,绞也。“亟”,急也。“乘”,升也。“播”,布也。言农事至重,人君不可以为缓而忽之,故引《诗》言治屋之急如此者,盖以来春将复始播百谷,而不暇为此也。

【理学讲评】民事,是农事。于,是往取。绚,是绳索。亟字,就是紧急的急字。乘,是升。播,是布种。滕文公嗣位之初,以礼聘孟子至滕,一见孟子便问治国的道理。这是他锐意求治,可与有为之机也。孟子欲以行王政劝之,乃先告之说:“国之所重在民,民之所重在食,那农家耕种之事,不要看得轻了,乃国家命脉所关。第一件要紧的事务,当汲汲然为之经画区处,不可缓图也。《诗经·豳风·七月》之篇述农家相劝的言语说道:‘当此农隙之时,日间则取茅草,夜间则绞绳索,急忙升屋修盖,趁早完工,到了来春又要从新播种百谷,无暇为治屋之事矣。’夫时方冬月,而预为来春之计。可见农家终岁之间,无一日不勤于猷亩,无一念不在于稼穑,其艰难辛苦,一至于此。人君想着这等情状,可不以民之心为心,而重其事乎!”

【元典】

“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

【译文】老百姓中形成这样一条准则,有固定产业的人会有稳定不变的思想,没有固定产业的就不会有稳定不变的思想。如果没有稳定不变的思想,那么违礼犯法、为非作歹的事,没有不去干的了。等到他们陷入犯罪的泥坑,然后便用刑罚处置他们,这就像是布下罗网陷害百姓。哪有仁人做了君主却干陷害百姓的事的呢?

【诸儒注疏】恭则能以礼接下,俭则能取民以制。

【理学讲评】恒产,是衣食的常业。恒心,是民所常有的善心。罔民,是说人君陷民于罪,就如张设罗网,掩其不见而取之一般。孟子又说:“国家事务甚繁,我独谓民事不可缓者,何故?盖以民之为道也,有这衣食的常产,便能相生相养,不去为恶,而常有之善心以存;无这常产,便朝不谋夕,无暇为善,而常有之善心以忘,此理之必然者也。苟无常心,则放荡淫僻,邪妄侈肆,凡是一切不好的事都做得出来,将无所不为,而犯罪者众矣。既陷于罪,岂得不以刑法治之?夫平时不能制民之产,培养他的良心,及其无知犯法,则刑法必加,无所逃避,就如张设网罗,驱之使入其中一般,非罔民而何?若此者,不仁甚矣。焉有仁人在位,以爱养百姓为心者,而乃为此等罔民之事乎?”然则恒产有无所系甚重,为人君者,诚不可不以民事为急急也。【元典】

“是故贤君必恭俭礼下,取于民有制。阳虎曰:‘为富不仁矣,为仁不富矣。’”

【译文】所以贤明的君主必定要恭敬、节俭,以礼对待臣下,向百姓征收赋税有一定的制度。阳虎曾说:‘要发财就顾不上仁爱,要仁爱就不能发财。’

【诸儒注疏】阳虎:阳货,鲁季氏家臣也。天理人欲,不容并立。虎之言此,恐为仁之害于富也;孟子引之,恐为富之害于仁也。君子小人,每相反而已矣。

【理学讲评】阳虎,即阳货,是鲁大夫季氏家臣。孟子承上文说:“恒产有无所系之重如此。可见民事之当急,而取民不可以无制矣。所以古之贤君其持己谦恭,不敢以贵而骄;其自奉节俭,不敢以富而侈。惟其谦恭,故能以礼接下,托之以腹心,视之如手足,惟恐一有侮慢,至于失臣下之心也;惟其节俭,故取于民有制,赋税无额外之征,供输无不时之索,惟恐有一烦扰,至于伤小民之生也。此惟贤君乃能如此。若不恭不俭,则侮人夺人,无所不至,岂复能爱惜小民,取之必以其制乎?昔阳虎有言:‘天下之事理,欲公私不容并立,若欲为富,必至罔利害民,就行不得仁了;若欲为仁,只得损上益下,就致不得富了。”’阳虎本是不仁之人,其意主于求富。然就这两句言语看来,有国家的,若罔民而取之无制,便是为富不仁。若能制民恒产,取之有法,便是为仁不富。为君者宜所择矣。要之为富固甘于不仁,然财聚而民必散,亦不可以为富。为仁固非以求富,然民足而君亦足,又岂至于独贫。此则不以利为利,而以仁为利,又孟子未发之指也。

【元典】

“夏后氏五十而贡,殷人七十而助,周人百亩而彻,其实皆什一也。彻者,彻也。助者,藉也。”

【译文】夏朝每五十亩地,赋税采用‘贡’法;商朝每七十亩地,赋税采用‘助’法;周朝每一百亩地,赋税采用‘彻’法。其实税率都是十分抽一。‘彻’是‘通’的意思,‘助’是‘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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