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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孟子离娄章句下(9)

【心学讲评】孟子曰:“夫人曰行乎忧患之涂,而忧之与患,立心之大辨存焉。同此不自宽释之念,自中出者曰忧,自外来者曰患。中有不容宽释之情,则上极于圣人之纯德,而皆其所必至;外有不能宽释之憾,则日以其心随乡人为喜惧,而无以自容。夫耻为乡人而欲希圣人者,君子也。君子者,岂有以异于人哉!不足喜而不喜,不足惧而不惧,言行一循其常,气象一安其故,本无异也;而自乡人之沉没波靡于吉凶利害之中者视之,则见其迥然有异于人者,而君子亦果异矣。乃君子之异,岂但其才之足以胜天下之变,量之足以受天下之逆哉?人之所行,莫不因其心之所存。所存者在外,则合天下而无以容己也;所存者在我,则合天下而皆责之我也;而君子于是乎异矣。君子以为吾心万物并生之理,仁也;吾心所以治万物而得其序之理,礼也。故以仁存心,唯恐私伪之伤吾生理,而保全此心者无念忘之;以礼存心,唯恐荡逸之丧吾天则,而防闲此心者无念忘之。由是而以应天下,但期不失吾仁,而于人见必爱也,则和吉之气象固与人忿戾之习气异矣;但期不逾吾礼,而于人见必敬也,则谦庄之气象固与人鄙倍之流俗异矣。夫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则爱人者人爱之而不忍加害焉,敬人者人敬之而不敢或傲焉,其恒也。推之一家,推之一国,推之天下,共以成君子雍和庄肃之化,而莫不尊亲焉,君子异矣。而在君子之心,未尝执情理之恒以为我如是施,人如是报,期其效乃致其功。而君子之大异于人者,亦不待人之爱敬而始显也。

“设有人于此焉,固恒情之所无,而亦恒情之所有;其待君子也,不以直道相与而横,不我敬也;不以顺理相接而逆,不我爱也。君子于此不见为难感,而益触其必仁必礼之心。乃自反曰:夫仁则人恒爱之,而待我以横者,我必不仁而未尽其爱也;有礼则人恒敬之,而待我以逆者,必我之无礼而未致其敬也。不然,则爱敬之施必相孚感,而此不爱不敬相干之事,何以宜至于吾前哉?自反焉,而必篙其爱敬者无不用矣。于是而更自反以考其得失。果仁矣,爱之曲体之矣;果有礼矣,敬之极致之矣;而其为横逆犹之乎前者也,君子之心其可以自释矣乎?乃君子以为爱敬存乎事,仁礼存乎心,吾之所不可有一念之违仁礼者,吾心之本体也,而不足以感物之化,我必不忠乎?忠于仁,而后无愧于此心之万物一体;忠于礼,而后无歉于此心之性命各正。宜至此而君子心之所存,真有流俗不能测其际者,而君子果大异于人矣。自反而忠,而君子之德又何以加哉?于是而君子之量乃益宏,君子之才乃无所可困矣。

“彼横逆者犹不改也,君子之心于是乎不复以累我神明矣,则坦然处之,曰:人有是心,人之真也,此横逆者失其真而唯血气之所使,亦妄人而已矣。至于妄,而与禽兽奚择哉!夫吾所可化者人,而不可动者禽兽,必欲处之,与为难而已,其为禽兽也,而何屑与之难焉!彼必气矜而来,我以端静而应,得丧不为之挠,生死不为之动。彼流俗之人方为君子愤、为君子惧,而君子但保其大中至和之体,以容受天下而不惊,而后君子果异矣,固区区流俗之人所不能知其何以然矣。以为君子之坦衷乎,而君子之刻责于寸心者无已也;以为君子之畏谨乎,而君子之澹忘乎外物者自定也。此无他,故唯其存心于仁礼之故。

“而君子之于忧与患,辨之早矣。忧者,人所必有者也。当前而虑,事过而忘,非忧也;朝乾夕惕,而犹恐不逮,盖终身以之矣。人所不知有,而为君子有之。患者,我所可无者也。事有可调和,物有可澹忘,非患也;猝至妄起,而非意忽生,特一朝之变耳。人所不能无,而唯君子视之若无。

“夫君子乘仁礼以应天下,坦然自信,而何忧哉!乃即此仁礼之中,而在人见为可信者,在君子则见为可虞,则诚有之矣,而不敢自安者,以仁礼未易言也。好生如舜,而后可言仁;用中如舜,而后可言礼;审于危微之几如舜,而后可言存心。乃舜亦犹是人也,其有此心而以善吾身之用者,人性之本然也,其以此心而出应天下之变者,人事之必然也。我亦人也,则内之具此理于心者同也,外之与万物相接者同此理也。舜不内而有不仁之傲弟乎?外而有不顺之三苗乎?而大仁敷焉,大礼叙焉,蒸义而克谐,舞干而苗格。其在当时也,典叙礼秩而四海风动,天下法之,实有以为之法也;讫于今日也,为典为谟,而百世为经,后世传之,实有可传者也。我反之己,而能然乎?如其未也,则亦与乡人之出没于私利之中,萦扰于近小之地,得之而喜,失之而忧,心逐物迁而贸贸以终身者同耳。夫欲为君子而至邻于乡人,其去妄人也几何哉!其去禽兽也几何哉!是犹不可忧乎?而君子之忧之也何如?不忧物之难感也,不忧道之难至也,一念尽仁尽礼而一念即舜,念念尽仁尽礼而念念皆舜;如舜则更无可忧而可已矣,必如舜而后可无忧而可已也。若是乎君子之心恒存而不释,终其身于兢业之中,故曰有终身之忧也。

“若然,则夫人之所见为可患者,乡人之鄙陋,役役于得丧顺逆之中,而君子岂有之乎?诚自反焉,而非仁无行矣,无所伤于物矣;非礼无由矣,无所慢于物矣。忽然而有妄人者出,以横逆相加而为一朝之患。君子于此,秉和平中正之心以莅之。其害在一己,而权无可伸,避之可也;不及避而受之,亦无愧也。其害在家国,而法有可,行责之使改可也;不改而诛之,亦无尤也;终不以累吾心而引为已患也。教有所不屑,而不教亦仁;刑出于无心,而刑以佐礼。舜之所以行乎天下后世,亦如是而已矣。盖求诸己则为君子,上至于圣人,而唯有反身而诚之道;求诸人则为乡人,下至于禽兽,而止此怨望于人之心。忧与患皆心为之,而其不同如此。夫人之立心可无慎哉!”

呜呼!孟子之言所以示后之学者至矣!乃其言君子之忧,则唯在未免为乡人。乡人者,非果有大恶也,而其习俗之所流必成乎大恶。吾党耳目闻乡人之言,目日见乡人之事,心且习为乡人之心,而不知所以异也。吾老而愧之弥甚,况其在初学之始志乎!

【元典】

禹、稷当平世,三过其门而不入,孔子贤之。颜子当乱世,居于陋巷,一箪食,一瓢饮;人不堪其忧,颜子不改其乐,孔子贤之。孟子曰:“禹、稷、颜回同道。”

【译文】禹、后稷处在太平时代,三次路过家门都不进去,孔子称赞他们。颜子处在乱世,居住在僻陋的巷子里,一个小竹筐装饭吃,一个瓢子舀水喝,别人忍受不了那种清苦,颜子却不改变他的快乐,孔子称赞他。孟子说:“禹、后稷、颜回(遵循)同一个道理。”

【诸儒注疏】事见前篇。圣贤之道,进则救民,退则修己,其心一而已矣。

【理学讲评】这一章是孟子断禹、稷、颜回出处之同道。先述其事说:“自古圣贤得位行道莫盛于禹、稷;隐居乐道莫过于颜子,然其事有不同。禹、稷当尧舜之世,天下治平,列在九官之位,一则平治水土,一则教民稼穑,周历四海不惮勤劳,甚至三过家门亦不暇入,其忘身以忧民如此,孔子上嘉唐虞,每以禹、稷为贤而推尊之。颜子当春秋之世,天下大乱,隐于陋巷之中,以一箪为食,以一瓢为饮,其贫窭之状,使他人当之必有不堪,而颜子处之泰然,不改其乐,其修身以遁世如此。孔子品第门入,每以颜子为贤而称许之。夫出处异致,而皆为圣人所与,故孟子因而断之说:‘禹、稷、颜子其出处不同,然禹、稷进而救民,虽功盖天下,其道非有异于颜子;颜子退而修己,虽善止一身,其道非有异于禹稷。’”盖时可以行,则出而为禹稷;时可以藏,则处而为颜子,其心一而已矣,出处之迹,乌足以泥之哉?

【元典】

“禹思天下有溺者,由己溺之也;稷思天下有饥者,由己饥之也,是以如是其急也。”

【译文】禹一想到天下的人有淹在水里的,就觉得仿佛是自己使他们淹在水里似的;后稷一想到天下的人还有挨饿的,就觉得仿佛是自己使他们挨了饿似的,所以才那样急迫(地去拯救他们)。

【诸儒注疏】禹、稷身任其职,故以为己责而救之急也。

【理学讲评】孟子承上文说:“禹、稷、颜回同道,而事有不同者,以所处之地异也。当禹之时,洪水滔天,下民昏垫,禹任司空之官,以治水为己责,心里时常思想,只要使天下百姓每皆得安居,其心始慰,若治水无功,尚有漂流陷溺的,就是我溺了他一般,有不能一息自安者矣。当稷之时,农功未作,黎民阻饥,稷任田正之官,以教稼为己责,心里时时思想,只要使天卞百姓每皆得饱食,其心始安,若劝农无效,犹有枵腹饥馁的,就是我饥馁他一般,有不能一日少宁者矣。禹、稷以民之忧为己忧,其自任之重如此,故禹乘四载,不惮胼胝之劳;稷播百谷不辞躬稼之苦,汲汲皇皇只要救天下之饥溺,所以过门不入,如是其急也。若颜子则不任其职,无治乱安危之寄,故得箪食瓢饮,自乐于陋巷之中耳。其所处之地不同,而要之各尽其道也。”

【元典】

“禹、稷、颜子易地则皆然。”

【译文】禹、后稷和颜回如果互换一下处境,也都会这样的。

【诸儒注疏】圣贤之心无所偏倚,随感而应,各尽其道。故使禹、稷居颜子之地,则亦能乐颜子之乐;使颜子居禹、稷之任,亦能忧禹、稷之忧也。

【理学讲评】孟子承上文说:“禹、稷、颜子地位不同,故出处各尽其道如此。设使禹、稷穷而在下,无济世安民之责,则所处者亦颜子之地也,必能乐颜子之乐,而思不出位矣,岂至于过门不入乎?使颜子达而在上,有辅世长民之任,则所处者亦禹、稷之地也,必能忧禹、稷之忧而为国忘家矣,何暇于箪瓢自乐乎?所以说易地则皆然。”可见圣贤之心本无偏倚,随感而应,用之则行,固未尝有心于用,而涉于徇人,舍之则藏,亦未尝有心于藏,而至于忘世。此其道之所以为同也。

【元典】

“今有同室之人斗者,救之,虽被发缨冠而救之,可也。乡邻有斗者,被发缨冠而往救之,则惑也;虽闭户可也。”

【译文】假设现在有同室的人打架,(为了)阻止他们,即使(匆忙得)披散着头发就戴上帽子去阻止,也是可以的。如果乡邻中有打架的,也披散着头发就戴上帽子去阻止,那就太糊涂了;(对这种事,)即使关起门来(不管它)也是可以的。

【诸儒注疏】不暇束发而结缨往救,言急也。以喻禹、稷。喻颜子也。

此章言圣贤心无不同,事则所遭或异,然处之各当其理,是乃所以为同也。尹氏曰:“当其可之谓时。前圣后圣,其心一也,故所遇皆尽善。”

【理学讲评】孟子发明禹、稷、颜子之同道,又比方说:“今有同室之人,一旦互相争斗,这与我休戚相关,虽当洗沐之时,未及束发便加冠结缨,弃而往救,亦不为过,盖其地甚近,则其情甚急也;若是乡邻之人,互相争斗,这与我利害不切,却也要被发缨冠而救之,则不达于理矣,故虽闭户不出,亦不为忍,盖其地少疏,则其情少缓也。然则禹、稷身任其责,视天下就如同室,故急于救民;颜子不在其位,视天下就如乡邻,故安于修己。盖随其所遇,而各当于理,此其道无不同,而孔子所以皆称其贤也。”按战国之时,杨、墨之说盛行,杨氏为我,不肯拔一毛而利天下,虽同室之斗亦将有闭户不出者,这与颜子之道不同;墨氏兼爱,不惜捐顶踵以利天下,虽乡邻之斗亦将有缨冠往救者,这与禹、稷之道不同,惟禹、稷可以为颜子,而不流于兼爱;惟颜子可以为禹、稷,而不涉于为我。出处进退一随乎时,此孔子时中之道,而孟子之所愿学者,故揭之以示人,亦辟杨、墨之意也。

【心学讲评】道者,所当行之路也。路皆人所可行,而唯己之所往,由是以达焉,则为当行之路。行之而己之理得,行之而己之心安,则道在焉。故禹之言曰:“安汝止”,自安其所止也。夫子告颜渊曰:“为仁由己”,审之己而道宜,则仁也。今以出处言之,功名之士与隐逸之流交相为非,而不知皆道也。道因地而迁,南之北即北之南,无定名而从乎人之所向。故地不同而期以所当行者同。孟子因孔子之追论禹、稷与贤颜子,而发明其理,以见道在一心之自审,而非可据古人之一涂以取必也。论古人者先论其世,世之所值即其所处之地,即道之所自生也。

禹、稷所当之世,虽平成未奏,而上有圣君,下有哲相,世之所自平也。禹受司空之命而平水土,稷任后稷之事而教稼穑。勤于其职,三过其门而不入、在巢、许之徒,方谓尧、舜已治,何可越俎代庖?而孔子尚论则贤之,贤其不私一己而利及天下也。颜子所当之世,虽民生已奠,而上无天王,下无方伯,世之所自乱也。颜子于斯隐居好学、居则于僻陋之巷,食则一箪,饮则一瓢,人不堪其贫而以为忧,颜子以自乐其道而不改。在求、路之辈,方谓如或知我,可以治赋足民,而孔子论定门人独贤之,贤其不徇天下而失己也。

夫孔子进不迫求禹、稷之功、退不必同颜子之隐,而于三子皆有所推奖,则疑道之不一,而惟人之趋也。孟子曰:“孔子之贤之之心,岂有异哉?禹、稷、颜子同道,故同贤也。在禹、稷非以进慕夫功名也,其所当然者在勤劳之不恤;在颜子非以退甘夫隐逸也,其所当然者在贫贱之不忧。盖君子之心,必不以一己之便安而迁其志,故出而不避其劳,可与阴阳争险阻;处而不徇乎物,必与世运辨贞淫;无私也,则见之精,无倚也,则规之大;其道同矣。道者,决之于心而酌其当然者也。颜子之心不易言矣,夫禹、稷之过门不入,何以如是其亟哉?可以知禹、稷之心矣。禹之治水,以拯溺也,而亟于四载之乘,则想见其心,思天下有未出于洪流而溺者,犹己溺之矣;稷之教稼,以救饥也,而亟于百谷之播,则想见其心,思天下有未喻于田功而饥者,犹己饥之矣。唯其心之所思如是,则若或迫之,若或勉之,不如是而寤寐不安、形神不释者,故三过不入,不自知其已亟焉。则由是以想颜子之心,食不箪食,饮不瓢水,居不陋巷,其寤寐不安、形神不释者亦然。贤者之心各行其志,初不私一己而或为物论所摇,以贸贸然而进趋于功名,贸贸然而决计于隐逸,其心同,故其道同也。

“虽然,道既同而行事何为其异,居心又何为其不一哉?则道者因地而生者也。居禹、稷之地,则由禹稷之所行而乃至乎道;居颜子之地,则由颜子之所行而乃至乎道。使禹、稷处无道之世,君不我庸,相不我举,而以天下为亟,则志徇乎外慕而失己;使颜子处明良之世,任之也专,受之也大,而以穷居为乐,则情安于苟且而己亦丧。唯其因时之所以处我者而皆有自处之道,故禹、稷而易颜子之地亦箪瓢陋巷而乐也。有其乐,故可以忧天下之忧;颜子而易禹、稷之地,亦三过其门而亟也,自亟其亟,而非亟人之亟也。易地皆然,故孔子交有以信之而同贤之也。则请为喻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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