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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孟子离娄章句下(11)

【心学讲评】道因所处之地而生,而大中至正之则,固有其一定之理,即在安危死生之际,无能乱也。怯者以情迷,勇者以气矜,皆唯其未知道也。爱身即以爱道,而守道即以守身,于曾子、子思之事见之。

曾子授学于武城,武城人奉曾子而居焉。于是而忽有越人来寇之事,武城方图守御,越人悬军远攻,亦未必其遽下也。而或告曾子曰:“寇至,盍去诸?”亦浅人畏害之恒情耳。乃曾子欲去之心,不待或人之告而已定,遽告其馆人曰:“寇至,将有入保者,勿寓之我室,致毁其木以为薪也。”则武城之备御曾不系其心,视一室之薪木不如矣。于是遂去,未几寇退矣,戒心释而可以修讲习之事也,乃豫告武城人曰:“修我墙屋,我将反。”则武城之幸全,曾不如其墙屋之当修也。迨墙屋修而曾子反,初不以昔日去之之急,嫌今日反之之遽也。曾子自坦然于去留,而一无所疑,而左右疑矣,私相议曰:“君子之于人,固不能忘情也。安危之际,见厚薄焉。此邑之人待先生者内尽其忠,外尽其敬,是不可以动先王之情乎?乃寇至而去。民之耳目属焉,将堕其固守之心,幸而寇退而遂反,是明置武城之存亡于度外,而危则去,安则归,君子其何以为情而报其忠敬乎?殆于不可。”乃门人有沈犹行者知之,而言曰:“先生度其可以去而去,而决去而不疑;度其可以反而反,则必反而无愧。此在先生择义之精,守志之定,有深焉者矣,非尔所知也。是非但今日也。昔者先生馆于沈犹氏,适有负刍之祸,从先生七十人,未尝不可出其智力以排难也;乃先生率此七十人以去,未有与其难者。审之定,故守之初终而若一,而又何疑乎?”自曾子言之,则君子之全身远害,而不以一时之意气矜其勇者,此一道也。

而子思异是。子思仕于卫,居其国中,而适有齐寇,强大相陵,卫亦危矣。而或告子思曰:“寇至,盍去诸?”亦其爱君子而欲全之也。而子思不欲去之心已决,毅然以死守自任曰:“夫汲安得去哉!存而与俱存,亡而与俱亡,守御之责,汲任之矣。如汲而忘身以去也,则凡在卫之廷、处卫之国者,皆可去也,君孰与守哉?卒之卫幸存而子思无虞,初非子思之所计。自子思言之,君子之忘身御难,而不以一己之私情生其怯者,此一道也。

乃孟子合而论之曰:“曾子、子思或去或留之际,至不同矣。而揆之于道,岂有异哉?道以贞生死险夷,而守其至正者也。不妄许人以死,则其死也不轻,道之以重其生者重其死也;不复自念其生,则其生也不妄,道之以贞其死者贞其生也。道之所宜,心之所安,而生死初不在其意中。此君子之以其身为道之身,而不为情惑,不为气使,一而已矣。乃其所以去留之不同者,则曾子师也,以道交武城,非以身交武城也。言其分,则父兄也;子弟之难不及于尊者,所以全子弟也。子思,臣也,以身事君,乃以道事君也。言其分,则微也;尊者且危,微者不得而安,所以明分义也。或为师,或为臣,所处之地也。道因地而各有其当行之路。使曾子而居子思之地,则知此身为道之所有而不敢自主,其养大勇浩然之气者,必身任险阻而不疑。使子思而居曾子之地,则知此身为道之所在而不敢自亵,其奉临深履薄之训者,必慎以远害而无忧。易地皆然,唯其道之同而已矣。彼以意气相许,轻以其身报知己之恩,以规避为术,苟全其身以废君臣之义,唯不知道而已矣。君子之于身,见道而不见身,而安危何论焉!”

【元典】

储子曰:“王使人瞰夫子,果有以异于人乎?”孟子曰:“何以异于人哉?尧舜与人同耳。”

【译文】储子说:“齐王派人暗中观察先生,(您)果真有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吗?”孟子说:“哪有什么同别人不一样的呢?尧、舜都是同普通人一样的嘛。”

【诸儒注疏】“储子”,齐人也。“瞰”窃视也。圣人亦人耳,岂有异于人哉!

【理学讲评】储子,是齐人。嗣,是私窃窥视。当战国时,谋臣策士皆卑琐无奇,孟子独毅然以圣人之徒、王者之佐自任,人见其气象严严,遂谓其与人不同,故孟子初至齐国,齐王暗地使人窥看孟子,察其动静语默之间,欲以验其为人之实。而齐人有储子者因问孟子说:“夫子享大名于当世,人皆称夫子有异于人,王近使人窃视夫子,审夫子之道德,果有超然异于众人,而非人之所可及者乎?”孟子答说:“我何异于人哉?我之所知人都能知,我之所行人都能行,与人原不异也。岂但我无以异于人,就是古之大圣,如尧如舜,也只同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同得天地之理以成性,未尝有异入之知,异人之能也。”夫尧舜且与人同,况吾岂有以异于人乎?则固无待于疑,而亦不必于酮矣。要之以性而言,圣贤本与人同;以习而言,圣贤始与人异,诚知反其异,以归于同,则入皆可以为尧舜矣。世之高视圣贤而谓其不可企及,岂不过哉?

【心学讲评】道本无可异也。言其所当言,行其所当行,以至于出处辞受之节,审几度务之宜,无非人情之必然,即为天理之当然,乃自流俗相趋于妄,以欲相导,以利相扇,举天下贸贸然以成习,而遂觉君子之异。齐王之廷,所录左右诸大夫及为之宾客者,皆与齐王利欲之心相狎相合,而见孟子之独异焉,乃疑孟子之所为可暂而不可久,阳然而阴否,遂使人瞰孟子退食之余。

储子以告曰:“夫子之至齐,而齐国之耳目为之一新,无不见异也。而王甚疑夫子之异也,使人瞰夫子果有以异于人乎,不然,何其言所未闻、行所未见之如是乎”?

孟子曰:“有是哉,人之以我为异也!其内而自反吾心,吾之居心者何异哉?我外而自顾吾行,吾之制行者何异哉?人之所当为者,人自不为,非我异也;人之所不可为者,人自为之,非我异也。乃王之所以谓我异而疑我不能果异者,以我所陈者尧、舜之言,所守者尧、舜之道,谓尧、舜之不可为,而为之者必异耳。而尧、舜之道本乎人之情,顺乎人之性,人皆可为,而抑人之所不可不为,则抑与人同耳。知尧、舜之同,而后知我之无异,昌言之于大廷之上者,即其退省于幽独之中者也。吾自坦然于众人之中,而何用瞰为?”

呜呼!天下可异而不自知其异,乃以君子之无足异者为异,此贤者所为处浊世而难容也。

【元典】

齐人有一妻一妾而处室者,其良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后反。其妻问所与饮食者,则尽富贵也。其妻告其妾曰:“良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后反,问其与饮食者,尽富贵也,而未尝有显者来,吾将瞰良人之所之也。”蚤起,施从良人之所之,遍国中无与立谈者。卒之东郭墦间,之祭者,乞其余;不足,又顾而之他。此其为餍足之道也。其妻归,告其妾,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也,今若此!”与其妾讪其良人,而相泣于中庭,而良人未之知也,施施从外来,骄其妻妾。

【译文】齐国有个一妻一妾住在一起的人家。她们的丈夫每次出门,必定是喝足了酒、吃饱了肉之后才回家。妻子问同他一起吃喝的是什么人,他就说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妻子告诉他的妾说:“丈夫每次出去,总是酒足肉饱后回来;问他同谁一起吃喝,他就说都是有钱有势的人,可是从来没见有显贵的人来过,我打算暗暗地察看他到什么地方去。”一早起来,(妻子)暗中跟着丈夫到他要去的地方,走遍全城没有一个站住了跟他说话的。最后走到了东门外的一块墓地中间,(见他)跑到祭坟的人那里,讨些残剩的酒菜吃;没吃饱,又东张西望上别处去乞讨,这就是他吃饱喝足的办法。妻子回家后,(把情况)告诉了妾,并说道:“丈夫,是我们指望终身依靠的人,现在他竟像这样!”(说罢)同妾一起嘲骂丈夫,在庭中相对而泣。而丈夫还不知道,得意洋洋地从外面回来,向妻妾摆架子。

【诸儒注疏】章首当有“孟子曰字,阙文也。“良人”,夫也。“餍”,饱也。“显者”,富贵人也。“施”,邪施而行,不使良人知也。“墦”,冢也。“顾”,望也。“讪”,怨詈也。“施施”,喜说自得之貌。

【理学讲评】良人,是妇人称夫之词。餍,是饱。显者,是富贵之人。施从,是从旁跟着行走。墙,是坟冢。讪,是怨詈。施施,是喜悦自得的模样。孟子见当时贪求富贵之可耻,乃托齐人以形状之说道:“齐人有一妻一妾而处室者,其夫每日出外,则必餍酒肉然后回家。其妻问所与饮食者何人?其夫谎说某人与饮,某人与饭,尽都是富贵之交也。其妻疑而未信,向其妾说:‘良人每出,则必餍饱酒肉而后归,问其所与饮食之人,尽是富贵尊显之辈,乃只见良人往而未尝见显者来,其迹可疑,我将私窥良人之去向,便可知矣。’乃蚤起,乘其夫出门之时,密从旁路随行,不使之知,因窃窥其所往。只见遍国中之人,无有一人与之并立而接谈者,后来走向东郭墟墓之间,见有祭祀的人,遂乞讨其祭余酒馔而饮食之,其欲未足,又转身顾望他处,往而乞之,直至饱食而后已。这是他酒食的来路,所以能致餍足者,用此道也。此但知有口腹,而不复有羞恶之心者,其妻备得其状,不胜愧恨,归家告其妾说:‘良人者,我等所仰望将倚之以终身者也,乃今为乞丐污辱之事,所为如此,我等将何望之乎?’因与其怨詈其夫,而相哭泣于中庭,其良人尚未知其踪迹之败露也,仍施施然喜悦自得,从外归来,以餍足之态,富贵之容,夸示其妻妾焉。”夫齐人乞墙之为,已为妻妾之所窥,而犹作骄人之气象,是诚足羞已。盖人之常情,每粉饰于昭昭之地,而苟且于冥冥之中;或致饰于稠人广众之时,而难掩于妻妾居室之际;往往不知自耻,而人耻之;不暇自悲,而人悲之。当时世态多类此。此孟子所以有感而发也。

【元典】

“由君子观之,则人之所以求富贵利达者,其妻妾不羞也,而不相泣者,几希矣。”

【译文】从君子看来,人们用来追求升官发财的手段,能使他们妻妾不感到羞耻、不相对而泣的,恐怕是很少的。

【诸儒注疏】孟子言自君子而观今之求富贵者,皆若此人耳。使其妻妾见之,不羞而泣者少矣,言可羞之甚也。

赵氏曰:“言今之求富贵者,皆以枉曲之道,昏夜乞哀以求之,而以骄人于白日,与斯人何以异哉!”

【理学讲评】孟子承上文说:“齐人乞塔于外,而骄其妻妾于家,其妻妾固羞而泣之矣。顾人但知齐人之乞哀为可悲,而不知求仕者之乞哀尤可悲;但知齐人之骄妻妾为可鄙,而不知求仕者之骄妻妾尤可鄙。盖世俗之见,知有利而不知有义,故不见其可羞也。若由守道之君子观之,今人之求富贵利达者,其未得之则枉道求合,而乞哀于昏夜,甘言卑词,与乞蟠的一般;其既得之则怙宠恃势而骄人于白日,扬眉吐气,与施施之状一般,幸而不为妻妾所见则已,倘其妻妾见而知之,有不以其卑污苟贱为可羞,而不相泣于中庭者盖少矣。”夫以丈夫而至为妻妾所羞,岂不可耻之甚哉?此士君子立身当以齐人为鉴也。故孔子论士大节只在行己有耻,孟子教人精义只在充其羞恶之心,盖能充其羞恶之心,斯能养其刚大之气,而不为富贵利达所摇夺,彼无所用其耻者,降志辱身,其将何所不至哉?司世教者,宜以厉士节为本。

【心学讲评】君子而处浊世,视天下之人皆可藐也,非故轻天下也。人自为之而不能自观之,但于流俗之荣辱观之,而不能就立心之贵贱观之;自一己之得丧观之,而不能引天下之荣辱贵贱推类以观之;贸贸然沉溺于富贵利达之中。而君子有出于富贵利达之外者,则遍察人情之真妄,而悲廉耻之道丧,无怪其视天下之公卿大夫无一不足藐者。则请言齐人之事。其事甚微,富贵利达者所以为姗笑之资,而君子独详之。

齐人有一妻一妾而处室者,亦不患养生之无具矣。齐人者,妻妾之良人也,其妻妾亦犹人耳,而良人独异。其出也,则必餍酒肉而后反。以酒肉出,以餍酒肉反,而又必焉,其人大概可知,而妻不容已于问矣。问所与饮食者,尽富贵也,谓可以欺其妻而自雄矣。乃其妻正以此疑也、告其妾曰:“良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后反,其餍而后反,出而必餍,已不容已于疑矣。乃问所与饮食者,则尽富贵也。何良人之交富贵者如此其深,而显者不一至焉?则其交与未交,与与未与安足信哉!我将瞰良人之所之也。相信以言,不如相征以实,人固不可以浮荣之迹欺也。于是早起施行而随良人之所之,乃遍乎国中无与立谈者,则良人之为人贱见矣。其卒也,之东郭墦间之祭者而乞焉,与之而不足,又顾而之他焉,良人之知有酒肉而不意有瞰之者在。乃瞰之者一一视其所为,始晓然于其故,而心念之曰:夫人之谋食固有道焉,而良人之餍足者此乃其道也!良人自以为计之得,术之工,而抑知瞰之者之详审其初终乎?其妻归,告其妾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终身者也。吾意中初不作若此之念,而不图其意出于若此之为!若此乎其以为餍足之道,而更何望乎?”与其妾讪其良人。不容已于讪也;而相泣于中庭,不容已于泣也。乃良人未之知,施施从外来,骄其妻妾。自泣者而视骄者,愈见其可泣;自骄者而视泣者,竟不知其何以泣,而但见其可骄。故泣者自泣也,骄者自骄也,终于贸贸不知,而亦孰告以可泣哉!

乃齐之廷而无君子也,故齐人之事传焉。君子而游于齐之廷,不必疑也,不必瞰也。挟策而来,观其所言;受命而任,观其所行;上对于侯王,观其所承之意旨,纳交于贵幸,观其所结之私昵。其求富贵利达也,一齐人之酒肉也;其所以求富贵利达也,一齐人之乞也;不恤天下之公论,而趋权势之门,一无与立谈而之墦间也;旦秦莫楚,求遂所欲而不餍,一乞不足而又之他也。则岂惟君子之见为可羞哉?使其为妻妾者瞰之、不羞也而相泣者几希!妻妾者,固知有富贵利达,而尚未知求富贵利达之道,则习俗未深,廉耻犹有存者,羞恶之心自不容泯。而求富贵利达者,特欺其不见耳。夫人至于为妻妾之羞泣,而尚足人君子之目中乎?故君子之观浊世,不忍观,不屑观,而付之无可如何也。

【心理穿梭】舜之于父,文王之于君,俱非“行乎中国”事,而尤不可谓之“得志”。孟子所言乃大行之常道,南轩所云乃忧患之微权,相去正犹径庭。若论圣人处权变,则道固不同。舜传贤而禹传子,文服事而武伐商,一堂之父子君臣早已异矣,况千岁而可执一邪?

新安“此心此理”之说,自象山来。象山于此见得疏浅,故其论入于佛。其云“东海、西海”云云,但在光影上取间架,捉线索,只是“三界唯心”一笼统道理,如算家之粗率。乃孟子之言“一揆”也,于东夷西夷,千岁前后,若论心理,则何有于时地!以时地言者,其必以事迹之因时而制地者审矣。

圣贤之立言也,正在天理烂漫、形着明动上征道之诚然;终不向烛影萤光寻个相似处测其离合。而《孟子》一书,十九为当时药石,显真理以破妄说。此一章书,自缘战国游谈之士,非先王之道者,谓时异地殊,法必改作,不可以虞、周之治治今日,不可以蒲坂、岐阳之治治他国,故孟子显示两圣人所以行乎中国者,时地相去之远如此,而所以揆度天下之务者无异。“揆”字自当如庆源解,玩“其揆一也”文义自见。则齐、楚、秦、赵何不可移易之风俗,而井田、学校何徒可行于古而不可行于今!彼坏法乱纪,苟简趋时以就功名,如赵武灵、商鞅、李悝者,徒为乱而已矣。

朱子于《学庸章句》、《论语集注》,屡易稿本,唯《孟子注》未经改定,故其间多疏略,未尽立言之旨,如此类者不一。而门人后学以师说未定,辄借陆氏之被词附会成义,以叛入异端。后学之责,当相与修明,岂得雷同以遵注为了境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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