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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孟子告子章句上(8)

“异哉!犹是人也,而独有不辨者。迹其人,皆以不若人为羞恶而以意气自矜,固未尝委靡恬愚无行乞一往之志者。异哉!其于万钟之禄一当其前,而此心不可问矣。召之则前,辱之不去,在士君子之列而不以士君子之礼加之;功无可立,志无可行,窃卿大夫之位而不循卿大夫之义以居之。乃急于欲得,而唯恐失也,不复辨焉,而包羞忍耻以受之。其受之也,自以为得矣。乃试思不受而未尝死也,非受之而后可生也。万钟之在我,我之用此万钟者,究竟何为也?食期于一饱,而既饱之余何如?居期于一安,而一安之后何如?贸贸然取天地之财,万民之脂膏,劳心力而为之设施,果何为乎?我知之矣。其为宫室之美与?营营于土木丹膜之间,而非必有安居之一日,于我有加焉否邪?为妻妾之奉与?役役于鱼轩翟服之饰,而唯恐不得匹妇之欢心,于我有加焉否邪?为所识穷乏者得我与?暂市为怀恩颂德之谀词,而不恤他日之向背,于我有加焉否邪?以此三者而为之,此三者遂足以当我之卑屈污浊而相与当乎?抑有此三者而后可以生,无之而遂即于死乎?夫夫也,固当世之所谓贤豪者流,使当得生失死之日,授以呼蹴之食而必不受,且或因乎不甘嘑蹴之故,发奋以思富贵,而快平生之志者,则耻心固在而未忘也。乃向为身死而不受无礼非义之食者,今为宫室之美,不辨而为之,顾瞻宫室而若有余荣焉;向为身死而不受无礼非义之食者,今为妻妾之奉,不辨而为之,俯视妻妾而为之色矜焉;向为身死而不受无礼非义之食者,今为所识穷乏之得我,不辨而为之,周旋食客而自诧雄豪焉。乃使返求之心,返顾之身,果何与邪?果何荣而何辱耶?是亦不可以已乎,特举世波靡于狂迷之中而不觉耳。以实言之,则其本有羞恶之心,而自失之也,又将何以自解乎?以生与义较,则义重而生轻;以可以己之万钟与义较,则义轻而万钟重。是则宫室之美、妻妾之奉、穷乏之得,不较之生而更有切焉者乎!之人也,不但不知义,已不知生矣,则何如受嘑蹴之犹可以欲生恶死为解哉!”

故今之天下求一能爱其生者而不可得。位高多金,而车裂随之;暋不畏死,以成乎风俗。此良心之丧,且不能如禽兽之惜生而恶死,岂人之本心哉!世道如斯,而犹日义外也,君子其能勿惧乎?

【元典】

孟子曰:“仁,人心也;义,人路也。舍其路而弗由,放其心而不知求,哀哉!”

【译文】孟子说:“仁是人的(善)心,义是人的(正)路。放弃了他的正路而不走,丢失了他的善心而不寻找,可悲啊!”

【诸儒注疏】仁者心之德。程子所谓“心如谷种,仁则其生之性”是也。然但谓之仁,则不知其切于己,故反而名之日人心,则可以见其为此身酬酢万变之主,而不可须臾失矣。义者行事之宜,谓之人路,则可以见其为出入往来必由之道;而不可须臾舍矣。“哀哉”二字,最宜详味,令人惕然有深省处。

【理学讲评】放,是放逸。孟子说:“仁义之心,人皆有之,而能存之者少,殆未知其切于人耳。盖心为一身之主宰,人皆知其至切也。至于仁,则视以为外物,若与心不相干的一般。不知人心方寸之中,由其有这仁之生理在内,方能兼总四端,包括万善,而廓然有太公顺应之体,仁岂不为人心乎?路为日用之率由,人皆知其至切也。至于义,则视以为难行,若与路不相似一般,不知出入往来之际,必以这义之裁制为准,方能处常知经,处变知权,而坦然有平正通达之度,义岂不为人之路乎?夫仁为人心,则人当操存而不可终食违,义为人路,则人当率由而不可须臾舍矣。乃世之实行径趋者,将义之正路舍置而不由,却乃由于邪曲之途,徇欲忘理者,将仁之良心,放失而不知求,却乃求夫身外之物,则是自暴自弃,名虽为人,而实失其所以为人之理,去禽兽不远矣。不亦可哀之甚哉!”

【元典】

“人有鸡犬放,则知求之,有放心而不知求。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

【译文】有人走失了鸡狗还知道去寻找;有人丢失了善心却不知道去寻找。求学请教的道理不在于别的,在于找回他丢失了的善心罢了。

【诸儒注疏】程子曰:“心至重,鸡犬至轻。鸡犬放则知求之,心放则不知求,岂爱其至轻而忘其至重哉?弗思而已矣。”愚谓上兼言仁义,而此下专论求放心者,能求放心,则不违于仁,而义在其中矣。学问之事固非一端,然其道则在于求其放心而已。盖能如是则志气清明,义理昭着,而可以上达。不然则昏昧放逸,虽日从事于学,而终不能有所发明矣。故程子曰:“圣人千言万语,只是欲人将已放之心约之,使反复人身来,自能寻向上去,下学而上达也。”此乃孟子开示切要之言,程子又发明之,曲尽其指,学者宜服膺而勿失也。

【理学讲评】孟子承上文说:“仁义甚切于人,而人自失之。总之只是放心于外,不知照管而已。人家饲养鸡犬,为物甚轻,似不足挂意,设使放失在外,主人尚且到处追寻,期于必获。至于人心,是一身的主宰,万事的纲维,何等样重,乃任其放逸,曾不知点检于出入之间,收敛于纷驰之后,爱小物而忘大体,亦不思之甚矣。岂知心不可一念或放,放则不可一日不求矣乎?今夫学问之道,如讲习讨论,省察克治,其事非止一端,然其切要工夫,非有他术,只是求此放心而已矣。盖天下之理,皆管于心,吾惟收敛放逸之心,使常在腔子里面,则精神有所检摄,志气自然清明,虚灵之内,万理昭着,心存仁存,而义亦无不在矣。学问之功,外此岂复有他务哉!大抵人心,易于放失,如六马在御一般,御勒稍疏,必致奔溃,故须时常摄伏,然后操纵在我,无泛驾之虞,存心之功,亦犹是也。而欲存心者,又不可不从事于学问。学问废,则义理无所讲明,而智虑日昏,心日放而不自知矣,况知求乎!故存心之外,无学问,而学问之外,亦更无存心之功也。”

【心学讲评】孟子曰:“人之所以为人者,仁义而已矣。受之于性,而含之于心,其存其去,而善恶分焉。其失之也,则有放之事,而所放者即吾之此心,非其难存者也;其求之也,则有学之功,而所学者皆以尽吾之此心,非有外袭者也。吾今为人切指之。

“自其为人而别于物,则有人心焉;心有能知能觉之灵,物得以分之,而其独为人之心者,则自孩提而有真爱,有爱而有爱之理,与此心之虚灵合为一体者也。既已为人,则有人之路焉;路有必然不易之形,物因而昧之,而其为人所自喻必由之路者,则以仁而宰于物,宰物而有心之制,必由是路而心乃安,以周行乎万事者也。夫既有路矣,则苟有攸往,必由之矣;既有心矣,则反循乎己,求则得矣。义为人路,是其路也,是我所欲往来者也;仁为人心,是其心也,是我所固存主者也。舍之则非其路矣,为禽行兽径而已;乃有舍其路以不由,而由非其路者。放之则非其心矣,是蠢动芸生而已;乃有放其心以不知求,而求非其心者。欲其所不欲,为其所不为,天使之为人而自陷于物也,其愚莫省,其生理已尽,岂不哀哉!

“夫人之有鸡犬,唯此鸡犬为其所有也。所有者不欲失之,则或偶放焉,必心不能忘而知求之。今自有其心,固确然吾所固有也。乃放之而不知求,则实有之而实昧之,其可哀也,不亦甚乎!人皆有心,皆有路,存之则不放,放之固可求,是以君子知其可求,而求之事起焉。古人之嘉言懿行,皆示我以此心之轨则,天下之庶物人伦,皆显我以此心之条理;于是而有学问之道。乃不知者谓增加于见闻之后,求备于古今之远,而非也。君子之所以终身学问而不倦,其道岂有他乎?心不自信,以学验之;心不自坚,以学辅之。知所学之理无非天理之存,则知存心之理以守吾心之正。时有放焉,考之学而愧心生,则参之学而真心复矣。乃世之知学者寡,而为物交之诱者无穷,虽日均是人也,而居非其心,行非其路,其去禽兽不远,又何怪乎?”

【元典】

孟子曰:“今有无名之指屈而不信,非疾痛害事也,如有能信之者,则不远秦楚之路,为指之不若人也。”

【译文】孟子说:“如果现在有个人无名指弯曲了不能伸直,(虽然)既不疼痛又不妨碍做事,但如果有人能使它伸直,那么即使赶到秦国楚国去(医治),也不会嫌路远,为的是手指不如别人。”

【诸儒注疏】“无名指”,手之第四指也。

【理学讲评】手第四指,叫做无名指。信,与伸字一般。孟子见人昧于事心,因借指为喻说道:“吾人立身,所贵于不屈者,在志意,不在一指也。今有无名之指,卷曲而不伸,于身非有疾痛之苦,于事未为举动之害,似不必于求伸也。如或有能医治其指,转屈为伸者,就是秦楚之路,相去数千里,亦将不惮远赴之劳,务求伸之而后已,这是为何?盖以众人之指皆伸,而我之一指独屈,以指不若人为耻,故不远秦楚之路以求伸也。盖虽一指之屈伸,无关于立身之大节,而人情耻不若人,其中有独切者矣。”

【元典】

“指不若人,则知恶之,心不若人,则不知恶,此之谓不知类也。”

【译文】手指不如别人,知道厌恶它;心不如别人,却不知道厌恶,这叫不懂轻重。

【诸儒注疏】“不知类”,言其不知轻重之等也。

【理学讲评】孟子承上文说:“一指至小也,其屈伸无所关系,尚以不若人为耻,务矫其屈以求伸,至于心为一身之主,少有邪曲,则自反不直,而有愧于人心同然之良矣。视一指之微,轻重迥别,其可恶当何如也。却乃屈挠于物欲,甘人下而不辞,梏亡其几希,近禽兽而不耻,此之谓轻其所重,重其所轻,不知类之甚矣,尚安得为人乎?诚使推爱指之念,反而求之于心,志以帅气,道以制欲,则不必涉秦楚之路,而治心之方,已即此而在。虽伸于万物之上可也,人何不反而求之?”

【心学讲评】孟子曰:“存夫人者莫良于羞恶之心。恶之,则无以自容,而必思所以去之以自慊,则义以立,而仁以存矣。此羞恶之心,随人皆有,随事皆见,苟能以类求之,则未有不悚然而知警者。吾且就人之身而切言其类之可通者焉。

“今有人于此,而有无名之指,其于形亦微矣,乃忽而挛焉,屈而不可伸。可屈可伸者指之常,一屈不伸,则固非其本体之当然’然不伸者,自非若疾痛之难为忍也;不伸者为无名之指,无所事事,则亦无所害也。如有能为之伸者,己无能为力而待之人,则其人虽远在秦、楚,彼将跋涉以就治焉。伸之者人,而切于求伸者,仍己之奋于必往。其不惮劳者何也?谓形欲其全,他人伸则形全,己不伸则人废,为其不若人,而必求与人若也。夫一无名之指尔,其不若人,而我之可以若人且可以过人者自多,乃求伸之志生于一恶,恶不待人之我形而自知之。甚哉,恶之不容已,而不若人之难自解乎!

“静言思之,为吾身之灵,生理之所存,而与人争贤不肖之大别者,非心乎?反求之心,则圣人之以宰万物而大正者此心,育万物于至公者此心,我既区区于利欲之中,而不能有振拔之日,且凡人之乍露而不能忍者此心,既失而犹有存者此心,我抑贸贸于天机之复,而不能有清醒之几。乃且或以为身可全焉,生可裕焉,名可苟得,功可幸成焉,唯利是崇,偷安自适,而不知已为名教之所不容,匹夫匹妇之所不齿。不知恶,则近取之一身,而或恶或不恶,则廉耻偏丧;或知或不知,则聪明偏隐。恶其小而忘其大,恶其无害而不恶其大害,此之谓不知类也,审矣。”

盖此羞恶之心隐见无恒,而察识之则不昧。要其与生俱存者,尽人而有,则固不可诬为外袭矣。

【元典】

孟子曰:“拱把之桐梓,人苟欲生之,皆知所以养之者。至于身,而不知所以养之者,岂爱身不若桐梓哉!弗思甚也。”

【译文】孟子说:“一两把粗的桐树梓树,人们要想让它们生长,都知道该怎样去培养。至于本身,反倒不知道怎样培养自己,岂不是爱自身还不如爱桐树梓树吗?真是太不会考虑问题了。”

【诸儒注疏】“拱”,两手所围也;“把”,一手所握也。“桐、梓”,二木名。

【理学讲评】拱,是两手所围。把,是一手所握。桐、梓,俱是木名。孟子说:“吾身之与外物,其轻重本自有辨,乃人之脉焉而弗觉者多矣。今有桐梓之木,其大不过拱把之间,至微细也。人苟爱其美材,而欲有以生之,则必培植灌溉,皆知所以养之矣。至于吾身为纲常伦理所系,属天下国家所倚赖,其当养为何如者?却乃内不知以理义养其心,外不知以中和养其气,致使良心萌蘖,伐于物欲之斧斤,夜气几希,桔于旦昼之攻取,是岂爱吾之身,反不若爱桐梓之切哉!良由本心之明,蔽于物欲,而轻重之辨,昧于反观,其亦不思之甚耳。诚一思之,举凡天下可爱可重之物,无足以当吾身者,而何有于拱把之桐梓哉!然所谓养身者,非徒优游安伏,全生保躯体之谓也,必寡欲以养心,集义以养气,使志虑清明而不乱,精神强固而不摇,然后可以摄五官,宰众动,以其身任纲常之重,为民物之宗矣。不然恣耳目之欲者,伤天性之和,是戕生之道也,岂善养身者哉!”

【心学讲评】孟子曰:“生受于天,而养之者人也。故天下未有不养而可遂其生者。乃养之,必有所以养之者;养其生气,则在培其生之气;养其生理,则在存其生之理。不能养而不生,不知所以养,则且以生之者戕之。诚念其必不容已之养,一触物而可动其思矣。

“今有拱把之桐、梓,固有可成巨材之质,而不能成者亦多矣。人惟不欲其生则已,苟有欲生之心,则自不容于已生之之道。于是而禁其斧斤之伐以远其害,加之壅溉之功以遂其利,皆知所以养之,所必然矣。至于身,则善恶殊而吉凶异,清浊分而人禽别,乃伐性之斧日斯丧而不戒,伤生之酰日沉湎而不知止,害伏于利而唯利是崇,杀发于机而机不自戢,且日吾利导吾欲而以养吾生焉,实则于所以养之者迷惑而背驰。夫夫也,岂爱其身不若爱桐、梓哉?于桐、梓则周详思虑以全其爱,于身则倒行逆施以害其生,则其惑于得失利害之数,而茫然不自念也,不已甚哉!即物而可以见生理,即物而可以知养道,憬然自思,则全而生者全而归,亦恶知今之贸贸于死生之理者哉!

【元典】

孟子曰:“人之于身也,兼所爱。兼所爱,则兼所养也。无尺寸之肤不爱焉,则无尺寸之肤不养也。所以考其善与不善者,岂有他哉!于己取之而已矣。”

【译文】孟子说:“人对于自己的身体,是各部分都爱护的。都爱护,便都加以保养。没有哪点儿肌肤不爱护,便没有哪点儿肌肤不保养。用来考察他保养得好不好,难道有别的方法吗?在于看他注重保养哪一部分罢了。”

【诸儒注疏】人于一身,固当兼养;然欲考其所养之善否者,惟在反之于身以审其轻重而已矣。

【理学讲评】肤,是皮肉。孟子说:“入固以养身为贵,尤以善养为难。且如人之一身,四肢百骸,件件皆吾所爱惜也。既兼所爱,则必调养培息,件件皆当兼养而不忍有所戕贼矣。极而言之,无有尺寸之肌肤,不在所爱之中,则无有尺寸之肌肤,不在所养之内也。然同一爱养,有养得其道而为善的,又有养失其道而为不善的,所以稽考其养之善与不善,岂待求之于外,而有他术哉!只是于自己身上,反而求之,审其何者为重而在所当急,何者为轻而在所当缓,养其所当重则善,养其所当轻则不善,善与不善,特近取于吾身而自得其理矣。使非反之于己而审其轻重之伦,有不失其养之宜者哉?”

【元典】

“体有贵贱,有小大。无以小害大,无以贱害贵。养其小者为小人,养其大者为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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