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似流年,来往之间只剩离别。突降人祸才得知14年来生生相惜亲姐弟奈何原是陌路人;惊鸿一瞥的擦肩回眸里看的透你冷若寒雪我恰贱若尘埃;所爱之人身患隐匿多年之重疾却无能为力;我当何去何从?尽管有人姗姗来迟,有人故地重游,还有的人一直都在。殊不知某些人自以为是的开始,却是某些人苦尽心思的结局。在判定结果的铜锤落定的那一刻之前,什么结局都算不上是结局,什么圆满都算不上圆满,无奈在于谁也给不了谁所谓的永恒。那个夏天,你我都太年轻,天真到我不懂离别,你更不懂如何对我说出离别。到头来才明了,我们原本就败在了原点,却还迟迟踱步不前的不肯相信,这场一错到底的差池。